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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密事-第2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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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景行并没有否认,老老实实的应了声是,诚恳的道:“长安长公主看上了萧家的名望,想要跟萧家结亲,她也知道我跟萧家从前的关系,便托到了我这里儿子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坏事,这样一来,长公主府也跟我们更亲近了一些,便自作主张的先答应了,只是还是让姑姑先问过您”

    临江王沉默的听完,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他知道长子一直都躁动不安,没有安全感,觉得他重视次子甚于他,对他便一直算得上宽容。

    可是这宽容也是有限度的。

    他盯得楚景行垂下了头,想了想,才道:“我打算把你弟弟跟你一同留在京城。”

    楚景行吃惊的抬头,一时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帝后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想我把两个嫡子都留下来。若是我们执意不肯,自己能不能回封地都是两说”临江王咳嗽了一声,见大儿子神情复杂,便淡淡的道:“我希望你通过这件事能明白,为人父母的,对待子女或许不能做到彻底一碗水端平,可是也不会极端偏袒哪一个。”

一百七十三·出手

    楚景行的重点全放在那一句不能彻底一碗水端平上了,自嘲的笑了笑,露出一个应景的表情来:“我明白的,父亲。

    真要是明白了,话就不会应的这么快了。

    临江王背靠着软垫,却坐的直直的,盯着他看了半响:“但愿你是真的明白。”

    否则,他真的不止一个儿子。

    他跟隆庆帝不同,不会因为怀疑哪个孩子的母亲便连带着对那个孩子也不管不顾。他对楚景谙等人也是一样看重的,至少在教育上,都很重视。

    这样下来,虽然不至于个个成材,却也绝不至于出一个废物。

    如果楚景行不行,他还有个处处都很好,只是欠缺些火候的嫡次子。再不行,他也还有三个儿子。

    楚景行被这话里的含义惊得心跳加速,却又很快镇定下来,一直忍着到回了家,才冷冷的关起了房门。

    他父亲的儿子许多,嫡子也还有一个更得他心意的。

    哪怕他为了王府留在京城那么多年,幼年便与父母分开,可是仍旧得不到父亲更多的信任和偏宠。

    何其不公

    连沈琛那个不是亲生的,一个外人都能得到他父亲的信任和宠爱,偏他这个真正亲生的,原本该是最尊贵的嫡长子却反而什么也不能。

    真是可笑。

    楚景行笑完了,缜密的梳理了整件事,第二天便趁着袁嬷嬷过来给临江王妃送水仙花的时候,让袁嬷嬷回去给长安长公主带了个消息。

    长安长公主彼时正跟白先生商议事情。

    大同如今的守将已经换了人,之前一直镇守大同的镇远将军杨家被调去了宣府,大同守将便换成了之前登州卫的指挥使邹颖。

    谢二老爷如今跟邹颖混的也差不多了,只是晋地那边的铁器和铁矿却并不独掌在谢家手里,他想寻个契机,把晋地那些大小无主的私矿都收到手里,独霸往关外输送铁器的生意。

    这是个极为胆大的决定。

    白先生有些迟疑:“谢二的胃口未免太大了一些,他这一下子是想把整个晋地都给吞噬殆尽,事情哪里有那么简单”

    的确,晋地做这门生意的实在不少。

    大大小小的想要全部吞下来,哪里有那么简单

    “可是若是不答应,谢二那个性子,说不得会做出什么来。”长安长公主冷淡的皱了皱眉头:“这毕竟是个疯子。”

    对于一个疯子,最好的办法就是在能维持利益平衡的时候,尽量维持平衡,做到利益最大化。

    白先生想了想,正要说话,袁嬷嬷便在外头敲门求见。

    长安长公主朝白先生挑了挑眉,便让了袁嬷嬷进来:“楚景行说什么”

    袁嬷嬷压低了声音:“世子说,若是谢二老爷再提出想吞噬晋地私矿的事,便答应他。”

    好大的口气。

    真是不知者无畏。

    长安长公主正要说话。

    袁嬷嬷便道:“世子说,他们之前不是已经有平安镖局了吗继续走镖,西域那边的路线平安镖局最熟,在鞑靼也有人脉那些人不管走去哪,平安镖局总会知道,多来几次,自然而然就没人敢再做这门生意了。”

    长安长公主若有所思,连白先生也听住了。

    楚景行的意思是,让平安镖局做打家劫舍的主意吗趁着那些人走货的时候,出了关外便杀人越货

    这样也不是不行,本来做的就是违法的勾当,那帮人就算是吃了亏,肯定也不敢吭声。

    等到平安镖局的名声传了出去,那些还想着往关外做生意的,自然就只能找镖局帮忙走货,而那些小的没能力的,就会彻底被蚕食拖溃。

    长安长公主跟白先生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赞同。

    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个可行的办法。

    白先生抚了抚自己的胡子:“世子志向不小啊。”

    同时野心也太大。

    长安长公主皱了皱眉头。

    这样野心勃勃的男人,实在难以驾驭征服,仙容县主嫁给他,除了服从顺从这一条路,竟是无其他路可走了。

    这样的人

    长安长公主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已经又是镇定自若的模样问袁嬷嬷:“除了这个,他还说了什么”

    袁嬷嬷迟疑了片刻才欠了欠身子,不自觉的放低了声音:“世子还说,请公主再帮个忙,给刘必平递个消息。”

    刘必平

    长安长公主右眼皮瞬间剧烈的跳起来。

    白先生立即会意,提醒长安长公主:“他的意思是要对沈琛下手吗”

    可不就是想对沈琛下手。

    之前还说缓一缓,知道让谢二老爷收敛,怎么又忍不住了

    长安长公主正要拒绝,袁嬷嬷便道:“世子说,让您尽管去做。”

    尽管去做

    是不是觉得反正临江王横竖要离京了,在路上也顾不到沈琛的死活

    还是

    袁嬷嬷没等长安长公主回神,便又道:“世子还说,请您把事做的圆滑些,也告诉刘必平一声,卫家七小姐也牵扯其中。”

    这是想连卫安一起赶尽杀绝的意思吗

    长安长公主衡量了一会儿便看向白先生:“先生怎么看”

    白先生仔细思索一阵,便淡淡的点了点头:“也不是完全不可为。福建市舶司圣上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开,不是沈琛也会有别人。沈琛要是死了,圣上对刘必平的不满反而还要更重,这样一来,福建市舶司的开设反而会更加事半功倍。世子恐怕连后续的人选都已经想好了。”

    长安长公主还是没能下的了决心。

    跟卫安做对,那就是跟郑王做对。

    郑王这个人,看着不声不响的,可是真不是个容易对付的。

    卫安没出事还好,或者说,事情没涉及到卫安还好,一旦涉及卫安,他是绝不可能袖手旁观的。

    若是到时候被他察觉,他恐怕拼命也是敢的。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长安长公主自问不敢跟郑王拼尽力气一碰。

    可是她已经身在局中,棋局已经开始,不可能再轻易抽身

    这个消息到底送还是不送

    楚景行可真是会为难人啊

一百七十四·宽纵

    接下来的日子卫安和沈琛都过的很平静。

    除了宫里时不时的传召,沈琛便干脆窝在凤凰台不出门,大家都说他是为了季大家在苦练笛子,想以笛音打动季大家。

    他也不反驳,只是次次都一笑而过。

    方皇后也拿他没办法,倒是临江王和临江王妃因为这事儿又进宫分别找帝后诉苦。

    临江王气的不行,言语间颇有后悔把沈琛分出去的意思:“他还小,根本分不清楚是非黑白,一出去就学坏了,您看他整天跟那群狐朋狗友干的都是些什么事”

    隆庆帝便咳嗽了一声,见临江王自悔失言,才淡淡的摇头:“年轻人么,总有不听话的时候。你从前管束的太严了”

    临江王摇头叹气,有些心灰意冷:“养他一场,我有再多不是,总归把他教养长大了。可您看看他哪里会体会我们的苦楚”

    隆庆帝安慰了他几句,便问他:“听皇后说,你们打算把阿吾也留下来”

    分明是他自己当初透露的意思,可是此刻又要装好人了,临江王心知肚明,却答的滴水不露:“一家子里头,也就他不让我放心。留在京城也好,等再大些,您跟皇后娘娘替他寻个门当户对的好姑娘,我们封地在江州,那里也并没什么门当户对可堪匹配的姑娘”

    说完了这些,又开始絮絮叨叨的说起道观的事:“臣弟还想跟您请旨,江西龙虎山乃是道家正宗,我总想着往其一观,可总没机会。藩王无旨不能离封地,您看看能不能给个恩旨”

    隆庆帝又好气又好笑:“你还真想羽化成仙怎的”

    临江王瞪大了眼睛很是理直气壮:“若是能羽化成仙,岂不是大功德大好事这有什么不好”

    真是疯魔了。

    隆庆帝忍不住咳嗽了一声,见他停了下来,才有些无奈摇头:“你呀你,一把年纪了”

    听说前阵子临江王还差点儿吃丹药丧命。

    隆庆帝问了他有没有这回事:“听说都惊动了御医了,若是真可信,你怎的还差点儿出了事你还埋怨阿琛不听话,你自己这个当父亲的都不能给人家树立个好榜样”

    临江王往后缩了缩,便不那么理直气壮了,带着点儿哀求跟隆庆帝商量去龙虎山的事。

    隆庆帝被他磨得没了法子,只好点头暂且答应他,又补充道:“去归去,可是却再不能乱吃丹药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自从锦衣卫打听到了临江王吃丹药险些丧命,孔供奉又说情形着实凶险之后,隆庆帝便对临江王沉迷修道这一说信了七八分。

    对他的戒心也淡了许多。

    临江王欣喜的无可无不可,立即谢了恩。

    倒是临江王妃还在皇后处流连了好一会儿才出宫。

    隆庆帝问起临江王妃来做什么,方皇后便笑:“除了说沈琛的不是,还能有什么我看老五媳妇儿也真是种下了心魔了,一天天的跟魔症了似地。”

    哪里是魔症了,是算的太清楚了。

    家里闹的这么人仰马翻的,也怪道沈琛铁了心分家,临江王又一心向道了。

    隆庆帝若有所思。

    方皇后便又说起另一件事来:“丁家姑娘前儿刚进宫来请了安,我瞧她精气神都跟从前不一样了,显见得是要做王妃了,腰杆子都硬了些。”

    隆庆帝便难得笑了笑:“郑王那个性子,再配个不会说话的,他不得闷死既是能改了小家子气,便是好的。”

    这倒也是。

    说起郑王,方皇后又想起一桩事:“还有件事儿,卫家老太太过了上元节便要启程去惠州了,说是看她大孙女儿。”

    隆庆帝手里的动作顿了顿,倒也没放在心上:“去便去罢,她从前是顶喜欢四处走的。”

    年轻的时候万千宠爱在一身,大家都纵着她宠着她,老定北侯又是个极爱重妻子的,她想去哪儿都带着她去。

    想一想,这么爱游历的人,困在京城却已经数十年了。

    隆庆帝想起卫老太太,难免又想起明皇后和大皇子,情绪一下子低落。

    他有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也后悔过当这个皇帝。

    当初若不是被拱着上了这个皇位,他或许也就不会这么患得患失,变成如今看谁都要疑心的样子了。

    可是这世上的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哪里有后悔药可吃。

    他顿了顿,跟方皇后道:“赏些仪程。”

    方皇后低声应是。

    隆庆帝坐了一会儿,觉得索然无味,跟方皇后相对无言,坐着尴尬,干脆便借口要批折子出了凤仪宫。

    等到路上,想一想,如今宫里能说的上话的,竟只有林淑妃和德妃了。

    德妃那里又更好些,毕竟有五皇子在。

    想起五皇子,隆庆帝面上便不自觉浮起一丝微笑,吩咐安公公摆驾去了揽月宫。

    方皇后知道他去了哪儿。

    最近隆庆帝去揽月宫的次数已经越来越频繁,她也已经由惊慌失措慢慢变得麻木再到如今处之泰然了。

    肖姑一进来,她便朝肖姑摇了摇头,跟肖姑说起郑王府的事:“传个小内侍出宫,跟卫老太太说一声,寿宁郡主毕竟是郑王的女儿,大婚当日,她很该在场。”

    既然已经没法子用感情拴住隆庆帝,自然就要走别的路。

    她不是束手待毙的人。

    还是之前说的,她如今是正位中宫的皇后,礼法上便天生占了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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