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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嬷嬷手忙脚乱的跟丫头一起把她给扶起来,不忍心的喊了一声:“大奶奶,不如我们回去吧,就说您病着”
林大奶奶立定了,不屑的挥了挥手笑了一声:“不必,回去有什么用我回去了,这事儿就能了了吗去看看他们怎么说”
庆和伯夫人也被气的发晕,口不择言的喊林大爷:“孽障畜生你就是个来讨债的”
林大爷梗着脖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娘,您骂我有什么用冯爽肚子里的不管怎么说也是您的孙子,您还是先帮我安置了她吧”
庆和伯夫人哭着朝他身上砸了一大堆东西,手边能动的都动了,嚎啕大哭:“安置什么怎么安置你这么不争气,你是想逼死我”
冯家的旁支的女儿,他居然把人弄成了外室,还说要娶她当平妻
庆和伯夫人捂着额头,青筋突突直跳。
生日还在挂瓶,真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不是不想加更,真的是倒霉,慢性阑尾炎,要挂七天的消炎药没脸求别的了,就求个订阅了吧
一百零二·报复
林大爷还是不觉得这事儿有多严重,跪在地上却并不肯安分,伸长了脖子看着庆和伯夫人:“娘,也不是什么大事,您作主就行了”
庆和伯夫人终于恼怒起来,正想再摔他一顿,就看见了站在门槛边上愣住了的林大奶奶,面上露出些扭捏来,看着她问:“大儿媳妇,你怎么说”
怎么说还要怎么说还能怎么说
林大奶奶的眼泪啪嗒一声从眼眶里摔出来,心里一片心灰意冷,什么话也不肯说。
庆和伯夫人就是这样的人,别看她面上恼怒不堪,可是她既然已经能过问别人的意见了,意思就是冷静下来了,要把事情翻篇了。
她这个人就是这样,自己忍受不了庆和伯身边有别的姨娘妾侍,可是对于自己的儿子,却巴不得他们能到处留情。
她垂下了眼睛,很不想提醒,最终还是冷冷的笑了一声:“娘,我听说这事儿之所以闹出来,是因为三叔身边的常随”
庆和伯夫人愣了愣才反应过来,顺着她的话不自觉的点了点头:“是”
然后就觉得不对,这意思岂不是说,林三早就知道了这事儿还故意把这事儿闹出来的
他为什么要把这事儿闹出来
林大奶奶看他们母子俩都蠢的如同猪一样,轻声又道:“冯家的事可大可小,现在朝廷里还在为到底重审不重审争执,如果最后还是定了冯家的罪,祸不及出嫁女是自然的,可是若是有心人说大爷是冯家的同党呢”
庆和伯夫人就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冷颤。
林大爷也张大了嘴巴,半信半疑的摇头:“不会吧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都出了五服的”
这回庆和伯夫人却没再糊涂,她清楚的很,只要能扯得上一点儿关系,想要做文章,都是能做成的,立即就呵斥他:“你给我闭嘴”
一面又问林大奶奶:“那依你的意思,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她想着,不如把这个外室先处置了,到时候林三就算是想找麻烦,那也是死无对证。
林大奶奶还没来得及说话,外头庆和伯气急败坏的声音就已经传了进来:“那个孽障在哪里立刻给我拿来打死”
庆和伯是拎着一根棍子进来的,一进来就没头没脑的朝林大爷身上死砸,把林大爷打的匍匐在地上疼的鬼哭狼嚎。
庆和伯夫人又急又气,一面又对周围的人发火:“你们都是死人哪还不快拦着”
林大奶奶倒是比她冷静的多,冷眼看着林大爷被打的抱头鼠穿,唇角绽开一抹冷笑。
这么蠢的人,还想着要跟成了精的林三少斗凭什么凭他的人头猪脑吗
庆和伯发完了火就指着林大爷的鼻子骂:“你不仅坏,而且还蠢你不知道现在冯家的事闹的满堂风雨吗要是有人借着这事儿说我们府里跟冯家有关系,你跳进黄河你都洗不清了”一面气一面又忍不住后怕:“如果不是小三儿机灵,发现了你的事,你就要把整个伯府给葬送了你个败家玩意儿”
庆和伯夫人气的心肝儿疼,却又知道现在庆和伯是万万惹不得的,只好闷着头哭。
自家夫人是个什么性格庆和伯心里门清,看了她一眼,转过头去吩咐林大奶奶:“你去把事情处理了,那姑娘家里只有个老娘,你多给些银子,把她的口给封住了,远远的把她送走”
庆和伯夫人迷迷糊糊的问他:“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自然是林三少说的,庆和伯皱着眉头不再看她,看看地上被打的半死不活了的林大爷,恼怒的让人把他给搀到祠堂去,跪两天的祠堂。
等他一出去,庆和伯夫人就派人把事情问清楚了。
是林三少的人揭发的这事儿,是林三少给庆和伯出了主意。
她坐在椅子上。慢慢冷笑起来。
哪有这么巧的事。
屋子里伺候的人都知道她现在脾气差,没人敢去触她的霉头,静悄悄的不敢发出一点儿声响,半响才听见她吩咐:“去请三少爷。”
林三少来的很快,似乎是早就预备着她找了。
她冷眼看着他,露出个讥诮的笑脸:“你有心了。”
林三少脸上惯常的没有表情,不冷不热的道:“不如夫人有心。”
庆和伯夫人忽然恼怒起来:“你知不知道如果事情被有心人利用,他就没活路了你已经杀了平儿,你还想要再杀一个吗”
林三少的情绪半点儿起伏都没有,冷静的有些不似常人:“只要夫人不要再多思多想,这些事就不会传出去的。”
竟然是真的竟然真的是林三少算计的林大爷
庆和伯夫人气的发抖,却又毫无办法,眼前的这个人,她早已经掌控不了了。
她半响后才平复了会儿情绪,眼里的怨毒却有增无减:“原来真的是你这个冯爽,是不是也是你安排的”
林三少的名声能止小儿夜啼,他的脸却能叫人看着就欢喜。
小时候家里来了客人,也总要惊奇的抱着他不肯撒手,说他的眼睛漂亮的像是西域的黑葡萄
庆和伯夫人恨不得在他挑不出一点儿瑕疵的脸上重重的划上几道,冷笑着道:“你会遭报应的你迟早会遭报应的”
林三少沉默无言的盯着她,直到把她盯得转过头去了,才转身出了门,吩咐等在外头的锦衣卫经历:“去凤凰楼”
庆和伯夫人却气的又砸了一大通东西才颓然的陷在了软塌里,一面觉得林大爷窝囊,什么事都撑不起来,又想着如果次子还活着,就不能容林三这么蹦达了,一面却又想起那个被林三带走的丫头来林三向来是不近女色的,她在这上头可算是下足了功夫,也没叫他行差踏错过,什么样的丫头能值得他高看一眼
她一定要查清楚这个丫头的来历,不管怎么样,有能拿捏林三的东西就一定不能放过
熬出来了大家先看着,我去洗个热水澡出出汗,真的特别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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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三·交易
林三少没管自己的嫡母是怎么想的,径直到了凤凰楼,见跑堂的迎上来,立了片刻说:“还是照之前的说。
伙计是极机灵的,恭敬的应了一声,领着他上了二楼进了二楼一间雅间,又带他从雅间的暗门里绕出去上了三楼,雅间就由林三少的心腹守着。
虽然是同一座楼里的,可三楼跟二楼比起来却别有洞天了,林三少驾轻就熟,拐进了左手边第二间屋子,就碰见了里头正跟人斗蛐蛐儿的沈琛。
他脚步顿了顿,才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说他:“玩物丧志”
沈琛正跟人玩的热闹,摆摆手理也不理他,等过了一会儿才高兴的喊起来:“给钱三百两”
林三少冷着脸看了那边一眼,刘新平就猴子似地跑过来立在他跟前:“表哥,我输了”
说的理所应当理直气壮。
刘新平是林家的姻亲,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却总是爱缠着林三少玩耍,大约是小时候林三少把他打服了的缘故。
林三少手里端着一只汝窑出的月下小酌杯子,面上什么表情也没有,朝他看了一眼。
刘新平就缩了缩头,正好被沈琛飞过来的一颗骰子打的哎哟了一声。
“他现在正被你家里一堆破事儿弄得不耐烦,你要是想死,尽管招惹他。”沈琛低头把自己的蛐蛐儿给小心的拿竹筒装起来,转过身笑眯眯的看着刘新平:“你表哥最喜欢收拾你了。”
刘新平瘪了瘪嘴,他作为林家姻亲,当然知道林家那堆事儿,叹了口气往外跑了。
屋子里就只剩下了林三少跟沈琛两个人。
林三少是个很耐得住性子的人,要是没人跟他说话,他能十天半个月都不说一个字,可是沈琛看着玩世不恭,却比他还要耐得住性子,不停的摆弄自己的那堆玩意儿,连眼风也没往林三少那里扫一扫。
最后还是林三少先开口了:“冯爽的事儿,你怎么知道你早派人跟着他了”
林三少是锦衣卫没错,可是他再厉害,锦衣卫也不是他一个人作主,他不过是个五品的同知,不能什么都兼顾到,林大爷安置的外室也不是一个两个,他没兴趣插手。
如果这件事最后还是要由他来做,他选不出风霜这么好的棋子,能让整个伯府都忌惮起来,也能让庆和伯夫人安安静静一阵子。
是沈琛给他报的信。
沈琛看着他的眼睛,颇有些狡黠的笑了笑:“我也希望是我做的,可是并不是。你也知道,这么多藩王里,我父亲最受忌惮我要是一来京城就对京城的大小事知之甚详,合适吗”
的确是不合适,有的事能做,有的事是不能做的,多伸一下手这只手可能就没了。
林三少喝了口茶冷冷的看着他:“那是谁”
总要问个清楚,对林家这么知之甚详,李兰林大爷安置的外室住在哪里,什么身份,家里有多少人都清楚,实在太让人觉得不寒而栗了。
沈琛笑着问他:“记得定北侯府那个小姑娘吗”
林三少仔细想了想,他跟定北侯府的人的接触实在不多,也就是在通州别庄上那几次,而且也都是为了差事。
只是虽然印象不深,却还是很好猜的,他问:“是被曹文看上的那个七小姐”
沈琛没回他的话,只是道:“人家是跟我做了交易的,不然哪有这么简单卖你这么大一个人情。”
林三少就反应过来了。
他们之间半点牵扯都没有,能谈的上交易还能扯上自己的,他想了想,问:“那个出逃的丫头”
沈琛打了个响指,靠在椅背上点了点头:“那个丫头,她说对她有大用不能落到别人手里。”
林三少深着旁边的桌子,似是在思索,片刻后才摇头:“你知道,现在这个丫头已经不归我管了,她是被我在半路上捡到的,拿了郑王的信物要见郑王我为了救你们,已经跟郑王做了交易,把人给郑王了。”
当时郑王如果不醒,沈琛跟楚景吾还是要倒霉因为曹文已经提出要让锦衣卫去临江王那里看看,沈琛和楚景吾到底在不在了,如果楚景吾沈琛不跟临江王他们在一起,说来说去事情还是不对。
可就算是郑王醒了,想让他按照自己说的话做也是有难度的,那毕竟是一地藩王
幸好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清荷那个丫头撞了上来,而且手里拿着的竟然是皇族独有的和田玉龙纹玉佩
这东西每个龙子凤孙都只有一个,能被郑王赠予的人,怎么都在郑王跟前的分量轻不了,林三少心里很清楚,用清荷换取了郑王替沈琛和楚景吾转移视线。
沈琛点了点头:“那丫头没跟你吐露过什么吗”
林三少察觉到一丝不对,敏锐的抬起头问他:“她能跟我吐露什么”
沈琛就没再说话,想了想才道:“我跟那个丫头做了一笔交易。”
林三少头脑清晰,很快就分析出了这其中门道,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那是个十岁的小女孩”
能有什么值得沈琛跟她做交易的
沈琛却并不愿意多说,他只是问了一声:“是当着郑王的面给的人吗”
林三少点了点头:“当着面给的人,那是个丫头,可是说实话,恐怕并不简单会简单的近身功夫,人也格外伶俐,是个不好应付的角色。”
至少哭哭笑笑全都能转瞬拈来,绝对是个心机深沉的。
沈琛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转头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