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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纪予薄前脚刚拿着手机去了隔壁屋,后脚褚奚池就一个激灵,从沙发上翻起身来,一路窜到了大门口,试图直接开门跑人。
纪予薄绝对是疯了,不用说,他都知道的,出去就给精神病院打电话!
然而,跑到门口后,褚奚池彻底傻眼了,纪予薄像是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一般,把门内侧的锁也换成了指纹锁。。。。。。
他折腾了半天硬是打不开这道通向生的铁门。
褚奚池:“。。。。。。”
有毒吧,谁家会把指纹锁装到门里面啊?!
“褚先生,您又再试图逃跑了。”
就在这时,纪予薄森然的声音自背后响起,对方趁着他专注开门的间隙,竟直接站在了他的身后,距离之近,呼出的热气似乎尽数打在他的后劲。
瞬间,褚奚池感觉自己后颈的汗毛都要炸开了。
纪予薄走路没声音的功夫到底是什么时候练成的啊!
“呵,我早该发现了,心软对于褚先生来说是没有任何用的。”纪予薄轻嗤一声,随后膝盖猛地用力,狠狠地碾在褚奚池的后膝盖处。
褚奚池没有防备,身体猝不及防地顺从本能,双腿一软就要向前倒去,被对方揽着后腰彻底控制。
看着怀中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青年,对方这副模样彻底取悦到了纪予薄,他唇角勾起一抹晦涩的弧度道:“霍祁说的没错,对待您这种人,就不能有任何心软。”
眼看着纪予薄带着他径直走到主卧,这下,褚奚池是真的怕了。
纪予薄的模样实在太过可怖,他怂成一团,生怕对方下一秒就手起刀落,了解了他的小命,再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事情了,慌忙安抚道:“纪予薄,我觉得我们之间可能有什么误会,你先冷静一下!”
啊啊啊,男主怕不是真的准备宰了他了!!!
“咔哒——”
但与他服软的话语同时响起的,还有一声清脆的落锁声。
听到这声音,褚奚池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腕间传来冰冷的寒意,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纪予薄将他铐在了床上。
“褚先生,您现在的样子真的好美。”纪予薄微凉的指尖轻轻滑过的他侧脸,留下一道酥麻的触感,一路向下蔓延,最终停留在他的脖颈处。
褚奚池被男主现在的样子吓到了,想偏头躲开,但在手铐的桎梏下,他根本无法挪动分毫。
“。。。。。。疯子。”
“疯子?对,我早就疯了。”闻言,纪予薄没有丝毫要生气的样子,垂着眸子,用视线细细地描绘着青年,神经质般地勾起唇角。
“这都是拜你所赐啊,褚奚池。。。。。。。”
作者有话说:
照片来源第64章
我来晚了!双更献上
蠢作者在这里奉劝大家不要熬夜
我昨天做梦梦见有人出殡,队伍长长的,还有引魂幡和阴差,本来没觉得有什么,结果早晨出门时发现对面小区有人去世了,瞬间汗毛都炸开了,大家千万不要熬夜qaq感谢在2022…06…19 23:59:23~2022…06…21 22:55:3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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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
“褚先生。。。。。。”纪予薄的声音自上方响起; 在空荡的房间内竟显出几分诡异之感,他唇角上扬,勾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我给过你机会了,你自己没有珍惜。”
几乎一瞬; 褚奚池就开始毛森骨立。
疯了。。。。。。
他感受着手腕间冰冷的触感,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纪予薄绝对是疯了!
黑暗之中; 褚奚池无意间与那双亮的惊人的桃花眼对视,对方正垂睨着他; 视线粘腻而冰冷,经过之处像是被蛇信一寸寸地舔舐。
但与之相对的,是与男人肌肤相触的地方。
纪予薄黑色碎发柔顺的垂下; 姿态从容; 指尖不紧不慢地顺着他的侧脸一路向下,缓缓摩挲; 温度滚烫灼烧; 似乎下一秒就要将他烫伤直至融化。
这种剧烈的反差让褚奚池毛骨悚然; 后槽牙抑制不住地咬紧; 精神紧绷到下一秒就要断裂。
救、救命!
这个眼神也太恐怖了; 仇人之间也没这么阴森吧!
狗男主怕是真的要取他小命了!
褚奚池不死心地疯狂挣扎; 试图就此挣脱手铐的禁锢,但钢制手铐并不是凡人力量可以抗衡的,他的挣扎除了制造了点钢铁碰撞的清脆声响之外,根本没有起到任何实质性的作用。
“呵。”
青年无谓的挣扎像是取悦到纪予薄一般,他唇角微翘; 溢出声意义不明的轻笑; 不断向下的指尖在经过对方修长白皙的脖颈时; 微微顿住。
隔着薄薄一层皮肤,他甚至可以感受到青年不断跳动的血管,脆弱却富有强大的生命力。
就像对方这个人一般。。。。。。
纪予薄指尖抑制不住地摩挲与揉搓,直到青年脖颈处冷白的皮肤被一点一点沾染上暧昧的粉色才就此收手。
但此时,褚奚池并不知道纪予薄究竟在想些什么,只能勉强借着微弱的月光,隐约察觉到男人的眼神愈发晦涩与阴冷。
“纪予薄,你松开我!”这下他是真的怕了,什么所谓的面子与尊严都彻底顾不上了,语气放软,甚至不受控制似的带了一层哀求的意味:“你松开我,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唔!”
然而,纪予薄根本没有丝毫准备放他走的意思,没等他求饶的软话说完,就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紧扣他的下巴,强|制他把头扬起。
两人的距离被骤然拉进,瞬间,他的鼻腔被男人身上的烟草味所侵占,理智全无。
没等褚奚池反应过来,迎接他的就是一个炙热而疯狂的吻,直接俯身狠狠地封住了他的双唇,舌尖微微发力,彻底撬开紧闭的牙关,像是野兽一般,没有丝毫技巧可言,只有最原始的撕咬与啃噬,浓重的血腥味几乎瞬间就在口腔中蔓延扩散。
一时间,除了偶尔溢出的呜咽与低哼声,他竟无法再向外吐出一个音节。
夏日的夜晚,窗外不断有蝉鸣声零散的响起。
房间之内,是完全不同的静谧,只偶尔溢出几声暧昧的水渍声。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褚奚池觉得自己就快要因为窒息而昏迷时,对方才终于大发慈悲似的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甚至在起身时,竟勾起细长的银丝。
因为过度缺氧,他已经完全没有精力再顾忌其他,除了大口喘气之外,褚奚池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对方肆虐般的为所欲为。
“褚奚池。。。。。。”
一吻结束,纪予薄垂眸凝视着青年,眼底溢满水雾,鸦羽般的长睫微微颤抖,像是勾起什么回忆一般,他的眸色被名为欲|望的颜色染的更加晦暗。
只是单单一个亲吻,就让他像沙漠中的旅人终于遇到绿洲,燎得纪予薄的胃袋像是破了个洞般的翻涌滚烫,喉咙也像是快要烧起来一样。
还不够。。。。。。还远远不够。。。。。。还想要更多。。。。。。
纪予薄单手轻轻拭去褚奚池唇边留下的水渍,故意偏头让炙热的呼吸尽数打在青年耳廓,“褚先生,您抖得好厉害,果然是喜欢被这样对待的吧?”
此时此刻,褚奚池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神经也被彻底崩断,无意识地呢喃道:“变。。。。。。变态。”
因为声音太小,纪予薄俯身凑近才勉强听清对方的低语。
“对,没错,这都是拜您所赐。”听清楚后,纪予薄没有丝毫要生气的意思,反而嗤笑一声,顺着对方说下去。
边说着,纪予薄余光注意到褚奚池的手腕。
因为刚才剧烈的挣扎,钢制手铐在青年的手腕间留下几道斑驳的痕迹,在月色铺下的满地银辉之下,血红与银白相撞,简直就像是一点溅起的火星,碰巧落在被沥干的柴火之上,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纪予薄居高临下地看着青年,指尖无意识地加重力道。
他还要更多,更红的。。。。。。更加深刻的。。。。。。完全由他留下的。。。。。。
直至这个人完完全全,里里外外都属于他。
属于纪予薄。
。。。。。。
这边,褚奚池的大脑已经彻底乱成一团,甚至直接开始泛起走马灯。
本来,他以为纪予薄把他关在这里是准备直接宰了他,但现在这个局面,就算他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可怎么看也能察觉到不对劲。
可是。。。。。。明明纪予薄都已经和霍祁在一起了,为什么还要主动过来招惹他。
感受到大腿传来的触感,他好不容易聚集的意识再次涣散,浑身被刺激的颤抖,眼尾不受控制的带上生理性眼泪。
褚奚池狠心咬住自己的舌尖,强迫意识快速回笼,使出全身的力气抗拒道:“。。。。。。不可以。”
“为什么?”
听闻此言,纪予薄虽然眉宇间仍旧布满晦涩之情,但动作却还是听话的停下了,“褚先生是不愿意吗?”
愿意你个大头鬼!
都有了男朋友还来给他玩这套!
趁着这个空档,褚奚池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血腥的味道终于让他恢复神志,说出今天晚上第一句完整的话:“不可以,你不能出轨!”
作者有话说:
今天有点短小,但是我真的一滴也没有了(抹泪
审核大大看清我,我什么也没写!千万不要锁我,柔弱跪地求饶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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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失控
“。。。。。。”; 听闻此言,纪予薄彻底陷入了沉默,满室的旖旎在此刻瞬间消散; 他盯着青年唇角抽搐半晌,“。。。。。。你在说些什么?”
褚奚池:“。。。。。。”
其实; 刚刚冲动没过脑子就说出那句话之后,他就立马后悔了。
怎么解释?说什么?
难道实话实话; 直接说——你都已经和霍祁在一起了,干嘛还来招惹他吗?
这种话说出来怨气也太重了!!!
显得他好像每天没事干; 很在乎纪予薄和谁谈恋爱,自带一股情场失意,失恋的怨气。
褚奚池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 整个人都不好了。
沉默的气氛在两人之间不断蔓延; 黑暗中,纪予薄的目光炙热滚烫; 好像他现在不把这个话解释清楚; 下一秒就会被烫死一般。
片刻后; 他抿了抿唇; 抬眼看向自己手腕间的那抹银亮色; 放低语气道:“你先松开我; 我们好好聊聊可以吗?”
“不可以。”闻言,纪予薄眸色微暗,几乎是没有任何停顿便拒绝了他的请求,“只要我松开你就会走。”
褚奚池:“。。。。。。”
疯了?!
短短三年的时间,现在的纪予薄简直不可理喻; 根本无法交流。
不爽的情绪不断地在心底酝酿; 他咬了咬牙; 索性偏头避开对方灼热的视线,一副纪予薄不松开他就不配合的态度。
“啧。”见状,纪予薄唇边溢出一声轻啧,然后趁着褚奚池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捏着他的下巴,强行将人扭转过来。
面无表情地垂睨着身|下的青年,故意把嘴唇对着他的耳朵,压低声音,让说话时鼻腔间呼出的热气灌进耳廓,“你不说也没关系。”
很快,青年的耳廓被染上了一抹艳丽的颜色,平曾几分暧昧。
远远看去,两人现在的姿势像极了一对正在耳鬓厮磨的恋人,前提是忽略掉男人眼底浓重的晦暗。
褚奚池排斥的情绪激怒到了他。
纪予薄凝视片刻后,抬手轻轻撵住眼前那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垂,指尖触碰的地方传来一阵酥麻,一路烧到胸腔。
他唇角微微勾起,声音暗哑道:“但是后果。。。。。。”
本来褚奚池的耳朵就要比其他地方更加敏|感,现在在纪予薄这么一通折腾下来,已经被烧的理智全无,现在根本顾不上什么所谓的怨气了,胡乱搪塞了两句。
“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就没有考虑过霍祁。。。。。。嘶——!”
谁知,他解释的话还未完全说完,就被纪予薄一口叼住了耳垂。
这一下对方没有收力,瞬间,疼痛混杂着一股说不清的电流感蛮横地将他最后一丝神志侵|占。
呼痛声抵达唇边,最后却只发出声令他自己听了都羞愧的声音,“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