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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高考吗?
姜蜜: “会!这个社会想要进步,就要恢复高考,这是筛选人才最简单最快捷的办法。姐,我们要时刻准备着,等恢复高考的一天。
工农兵推荐上来的大学生,那质量真的是参差不齐的,有些人小学毕业,初中都没有念过。还有
些人,字都认不全呢。
当然了,也不是说不识字的人就不是人才。
但大部分人去念了工农兵大学,根本看不懂课本听不懂教授讲的课,这样怎么能进入各行各业?推动社会进步?
姜凝思索一阵: “你说得对!”
徐乐宁躺在床上喊:姜蜜,你睡里面还是睡外面?
姜蜜: “外面。”她要吹风扇!
徐乐宁往里挪:你看这么大的位置够你睡得吗?
姜蜜扭头一看,徐乐宁已经贴着墙了,四分之三的位置都给她留着了, “够。”徐乐宁: “那你怎么还不来睡觉?明天还要看□升国旗,赶紧睡觉吧。”这是急了,想跟姜蜜一块儿睡觉。
当天晚上,姜蜜睡着以后来到了空间中,小水滴和平时一样,先和她来了一个热情的贴贴,姜蜜还挺喜欢的,就好像整张脸颊都泡在了软软□□的果冻中,美容又舒服。
等小水滴退开时,姜蜜拿出了几粒葡萄籽和西瓜籽: “乖乖,咱们种水果吧,看看咱们空间里水果长势怎么样。以后能不能实现水果自由,就靠你和空间了。
她拿出趁手的工具,一把剪刀,在地上清空一小块的青草,挖了两个坑以后,把葡萄籽和西瓜籽分别放了进去,把土掩埋后,小水滴从水井中唤出几团井水浇在了上面。
种完了葡萄籽和西瓜籽,她又和小水滴在空间里晃荡了一阵,就躺在草地上睡着了,等醒来以后,屋里的灯已经打开了。
姜凝正在喊小酱包起床,小酱包迷迷糊糊的睁眼,心里还惦记着去动物园呢,一咕噜的从床上爬起来自己穿衣服了。
徐乐宁也是玩心重,已经换好衣服了,穿了一件军绿色的裙子,非常适合去看升国旗。
姜蜜换了另外一件白底碎花收腰裙,又穿上了小皮鞋。徐乐宁看着姜蜜的头发笑: “你头发翘起来了,好可爱啊,像两个小犄角。
”
短发就这点不好,晚上洗头以后,第二天容易翘。
姜蜜用水打湿头发压了压,头发就变乖啦~
他们出发的时候,秦老爷子已经在院子里打拳了,拳头带风,看着十分有气势,姜蜜直夸秦老爷子厉害,小酱包跟着在旁边比划了几招,佩服的不行。
男孩子就是喜欢这些。
沈怀诚和沈怀静开着车来了,下车以后跟秦老爷子打了招呼,几个人就去太□看升国旗。国旗台附近已经端端正正的站了许多的人,现场很安静,大家都是来看升国旗的。国旗徐徐上升,迎风飘扬,是这个时代最美的风景。
滨城,芦苇坡。
周倩和她娘家人躲在芦苇荡的几处地方,天色逐渐的暗了下来,她的心也逐渐的提了起来。夏天炎热,芦苇荡里蚊子也多,就算是穿了长袖长裤,也是被蚊子咬得浑身乱痒。
偶尔风吹气芦苇荡,也是燥热的风,解不了暑气。
周倩脸上的汗水顺着头发往下淌,她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可这会儿最难受的不是这些,而是她的心。
她怕啊,万一姜爱党和崔梦柔不来了怎么办?她能等,但公安局里的廖伟明能不能等得及?
她身边站着的是她老娘。
她老娘也是出了一身的汗,衣服湿哒哒的贴在身上,难受的要命,她也不动,盯着四方,支棱着耳朵听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倩觉得自己已经被蚊子咬得没有一处好地方了,双脚也已经麻了,她老娘拄着棍子,依旧警惕着四周,生怕错过了一丝的风吹草动。
天色已经完全的暗了,月牙儿挂在天上,偶尔云朵遮住月牙儿,四方完全被黑暗笼罩。远处,传来了寒寒窣窣的声音,似乎有人走动。
周老娘叱骂:你大哥的方向,这兔崽子,怎么乱走!周倩赶紧捂着老娘的嘴, “嘘。”
那边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我的心肝宝贝,我的柔柔,今天让你受苦了,我看到你脸上的伤口,我的心在滴血,柔柔,疼不疼?
那边传来了肉麻的声音。
崔梦柔低泣: “爱党,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她们打我打的好狠。廖伟明的媳妇来我家砸东西,拽着我的头发掐我的腰
,还掐我的胸。
姜爱党可心疼死了,心肝儿,快让我看看,我给你揉揉。这个恶毒的女人,手怎么这么毒。接着那边打开了手电筒,破皮了,我的心要疼死了。我的柔柔啊,这次因为我,让你受苦了,我真是后悔,当初就不该答应你,我就该找别人。
崔梦柔:爱党,我愿意,为了你,让你死,我都愿意。
姜爱党: “以后我成了副厂长,你就是副厂长夫人。到时候汽车站的班也别上了,俩给我当秘书。咱们在办公室里干,我看副厂长的桌子可够大的。咱们这一次,不用套了,要是怀了,咱们就生。到时候肚子藏不住了,你回乡下住几天,等生了孩子再回来。就当是抱养的孩子,我以后什么好的,都留给咱们儿子。
“柔柔”
“爱党”
“柔柔”
紧接着,又是一阵寒寒窣窣的声音,似乎是躺下了,很快,响起了崔梦柔一波一波的叫声。两人许是经常俩这里,自信大半夜的没人来这里,都不怕人听到声音的。
周倩气的浑身哆嗦,如果不是她老娘按着她,她在刚开始就冲出去了。这时候,崔梦柔凄厉尖叫:啊!鬼啊。
姜爱党被人抓着头皮从崔梦柔的肚皮上拖了起来。
崔梦柔慌忙的抓衣服,周倩的嫂子把她的双手绑在身后,一脚踩着她的肩膀,把她踩趴下, “我让你骚,让你浪,今天晚上就该打死你。
伸手对着崔梦柔连抓带挠。
周老娘也拿着棍子冲了过来,对着崔梦柔也是一番厮打,接着又举着木棍往姜爱党的身上砸。姜爱党嗷嗷惨叫,拼命的想要逃跑,但是他被几个人按着,无处可逃。
完了,他完了。
他看着跪趴在地上被人殴打的崔梦柔,他只剩下了一个念头,让崔梦柔去死,他不能死。
他拼命的朝着崔梦柔扑去,梦柔!不许打她,要打就打我吧。都是我逼她的,都是我强迫她的。”
两人隔得不愿,姜爱党抱住了崔梦柔,将衣服往崔梦柔身上套, “是我的错,不是梦柔的错。梦柔,下辈子,咱们再做夫妻。
崔梦柔声泪俱下: “
爱党,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下辈子,让我早一些遇到你,让我做你的新娘。
周倩气的冲过来,伸手朝着姜爱党扇大耳光,把衣服也给拽掉了, “穿什么穿啊,刚刚叫的那么浪,这会儿知道要脸了?我呸。
姜爱党这会儿不怕疼,他就怕死,他护着崔梦柔:梦柔,你以后好好活着,为我活着。
崔梦柔:不,爱党。我不要你死。
周倩又给崔梦柔几个耳刮子,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犯贱的狗,你们一起死吧。周倩的大哥问道: “接下来怎么办?”
周倩:喊公安局,这两人通。奸谋害伟明,给伟明设套,这是想当工会的主席啊。周倩几个人把光溜溜的两人都绑起来,让他们跪在床单上。周倩的大哥跑去报警。
姜爱党朝着周倩磕头,哭求:不要报警,我去自首,都是我做的,跟廖主席没有关系。
崔梦柔:是我的错,是我干的,我去自首,让我去自首。
周倩此时愤怒怨恨,恨不得拿刀杀死这两人,好好的生活就被这两人祸害了,可到底是能把伟明从牢里捞出来了。
她看着两人冷笑:现在知道错了,晚了。你们俩就做一对苦命野鸳鸯吧。
大概过了四十分钟,远处传来了吵嚷声。
崔梦柔和姜爱党的一颗心跌入了谷底,完了,彻底完蛋了。
崔梦柔缩着身子瑟瑟发抖,她此时悔的肠子都青了,她们今天不该出来,姜爱党原本不愿意出来的,总归是警惕一些比较好。不过她今天遭了大罪,难受,硬是闹着要出来。毕竟两人都在一起四年了,哪里有人发现的!
要是不出来。…
可惜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公安局骑着自行车来的,周倩大哥坐在第一辆自行车后座上指路,后面还跟了一大溜的围观群众。
周倩的二嫂看到后面这么多的人,弯腰捏着一件裙子往崔梦柔身上套, “下辈子别做这样的事情,一旦做了,你的脸就没有了。
周倩不乐意,伸手拽衣服:二嫂!
周倩二嫂道: “倩儿,她到底是女人,给件衣服吧。”
崔梦柔算是勉强遮住了身体,她哭的匍匐在地上,知道自己完了,怪她,都怪她啊,她害死了自己,也连累了爱党。
她不能让爱党死!
公安到了,看到两人这副样子,两人滚在一张红床单上,男的没穿一件衣服,女的套着一件裙子,旁边还扔着她的内衣裤头呢。
还能有什么不清楚的。
周倩: “公安同志,这两人通。奸,姜爰党想要当工会主席,设套陷害我丈夫廖伟明。我丈夫冤枉,我丈夫没有逼她杀三水,公安同志要还我丈夫公道。
一个大娘伸头往前面看, “哎哟,真是没脸看啊。还铺个红床单,还当是洞房呢!真是不要脸。
另外一个大娘道: “她闺女不就跟人在公园里滚床单吗?合着这是跟他爹学的啊。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一个二流子眼睛直往崔梦柔身上瞟: “就那个姜书音和闫昊阳是吧?啧啧,闺女比老子厉害,老子在芦苇荡,闺女在公园里,可惜我去了几次公园,也没有发现,哎,浪费了我几毛钱的门票。
姜书音的名声更臭了。
二流子对她都没有了一丝尊重。
那大娘啐了二流子一样, “别胡咧咧。”
群众中是没有大姑娘来看的,都知道这是捉奸呢,哪能让家里的大姑娘出来看,这不是脏了眼睛吗。
姜爱党:公安,我……
崔梦柔喊了一声:公安,这件事情都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
其中一个公安道: “大家都让让,让他们把衣服穿上,大家伙该回家的回家,别在这里喂蚊子了。”
不过,并没有人走,崔梦柔和姜爱党被解开了手腕上绑着的草绳,两人颤颤巍巍弯腰穿衣服,人群中不少的口哨声,不知道是谁一脚踹在了崔梦柔的腰上,把她踹倒了,崔梦柔的脸面彻底被撕开。
还有人要趁乱闹事,崔梦柔人品不好,但她真的年轻漂亮,又没有晒过太阳,一身的皮子白嫩的晃眼睛,人群里不少的二流子眼馋呢。
公安举着警棍,再闹都抓紧公安局。等他们穿了衣
服,戴着手铐把他们铐在了自行车上。
崔梦柔不怕死,但怕被糟蹋,她这身子只给姜爱党。
一双双眼睛盯着她,她走路都在发颤,在公安的旁边,才觉得安全些。如果没有公安在,她怕是要被那几个二流子欺负死。
等到了公安局,崔梦柔和姜爱党分开审讯。
崔梦柔表示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做的,她是个疯子,她第一眼看到姜爱党,就喜欢上了姜爱党。三水的爸爸王陆州也是她害的,他出车的时候,她在他车里下了安眠药送他上路。要不然,王陆州会影响她和姜爱党。廖伟明屁本事没有,就会使唤姜爱党。她要陷害廖伟明,她要让姜爱党当工会主席。
姜爰党什么都不知道,和她通。奸,也是她当初陷害姜爱党,逼迫他的,这一次,也是她逼他的。姜爱党是无辜的,只是倒霉惹上了她这个疯婆子。
崔梦柔将所有的事情都拦在了自己的身上,还牵扯出了三水爸爸的事情。
审讯她的公安,觉得她就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为了爱发疯。
姜爱党的审讯就很简单了,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和崔梦柔通。奸都是被崔梦柔逼的,她是个疯子,如果不按照她说的做,她就要拆散他的家庭。
公安看着两份笔录,真心觉得姜爱党不是个东西。如果说姜爱党什么都不知道,那可就是个大笑话了。说通。奸是逼的,那就更是笑话了。
但崔梦柔要把姜爱党撇干净,那真没有办法证明王三水的事情跟他有关系。
一个女公安告诉崔梦柔姜爱党说的话,你还年轻,还不到三十岁,你想清楚了,实话实说。
崔梦柔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姜爱党是被我逼的,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一个无辜的男人,被我引诱,犯下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公安没有再说什么,详细的问了崔梦柔给王陆州下药的事情。崔梦柔压根没有想过活下去了,她也不想王三水好过,汽车站的工作不能留个这个死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