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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她知道有点不应该,但是心里确确实实有一丝难掩的欢喜。
沈姝在为她吃醋。
晚上,徐瑾曼等着沈姝结束一起回家。
没有让旁人送,她自己开的车。
路上沈姝没怎么说话,有一搭没一搭的接话,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
徐瑾曼在路上没有多说什么,到家后,让沈姝先去洗澡,自己则坐到沙发上,把公司里没看完的报告继续看完。
半个多小时,洗手间的门打开,沈姝穿着那身带小草莓的两截式睡衣走出来。
沈姝洗了头,柔软的粉色毛巾紧紧包裹在墨发上,有一撮弯曲的碎发从毛巾边上跑出来,水滴直坠入领子里头。
徐瑾曼的视线在那滴水落下的瞬间,也眨了一下。
“你去吧。”沈姝隔着毛巾擦了下头发。
徐瑾曼问:“你不吹头?”
她突然发现,沈姝好像每次洗完头都不爱吹干。
沈姝:“不喜欢。”
她有点嫌麻烦,而且总觉得吹头浪费时间,她睡觉晚,一般到睡觉的时候基本也能干。
徐瑾曼站起身,走到她跟前,把毛巾下那搓滴水的头发就这毛巾轻轻一捏,将水分吸在毛巾上。
低声说:“头发还是要吹的,这种天容易感冒。”
沈姝刚洗完澡,被热气蒸过的体温比徐瑾曼高很多,徐瑾曼的手帮她捋头发的时候擦过她的脖子。
她下意识缩了一瞬。
“不用,不想吹。”
其实沈姝的语气很平淡,和平日没什么区别,但是因为沈姝说这话时没有看她,徐瑾曼便知道她心里还有别扭在。
为着谭洁的事。
也是因为沈姝在她这里缺少安全感。
沈姝说完要往沙发走,徐瑾曼捉住她的手腕,将人往身前带:“我帮你吹。”
不等沈姝回应,徐瑾曼拉着人走进卫生间。
从柜子里拿吹风机插上,把人稍稍往流理台边推了一下,然后站到沈姝身后。
沈姝眼皮微抬,望着镜子里侧头的徐瑾曼,温热的风从头顶灌下,身后的身体与她没有半分贴近,她的背心却一片滚烫。
身后的人猝不及防抬眼,与她视线在镜中交接。
徐瑾曼率先收回,专注在手指下。
徐瑾曼的手细长而白,不看脸,就能让人想入非非的那种漫画手。
非常漂亮。
手的动作很轻柔,五指穿进沈姝的柔顺的头发,每一次吹风,都将那股特有的香气送进彼此的呼吸。
很快吹风机的声音停下。
风的热度也随即消失。
徐瑾曼摸了摸头发,把吹风机放到边上,没马上退身,而是就着姿势把头往前,与沈姝的耳尖几厘米的位置。
徐瑾曼说:“我以后不跟她说话了好不好?”
声音轻的,就跟哄着似得。
沈姝也不想去矫情,本来也没什么,说出口还是有点变味:“你跟谁说话是你的自由。”
她有点烦自己这样,准备往边上走开。
左边胳膊一紧,徐瑾曼的两只手臂从后往前,轻轻抱了她一下。
“这样你的心情会不会好一点?”
第65章
十平方的干区空间; 像一个封闭的热气球里。
镜子里的两个人近在咫尺。
然而身体却若即若离,并未完全贴近,沈姝只感觉背心时而在温柔乡里,时而又似垫着脚尖那般空虚。
也因此; 徐瑾曼明明抱着她; 她依旧如悬浮在高处; 够不着地。
耳膜忽地有更灼热的气息“姝姝?”
沈姝只觉整个灵魂都被包裹在热气里,她的音色微微颤“要是还不好呢?”
徐瑾曼闻言; 稍稍抬头,凝着镜子里那双桃花眼,脸轻贴在沈姝滚烫的脸庞“这样呢?”
她说完,侧头在沈姝脸上落下一吻。
徐瑾曼的唇印上时,目光还望着镜子。
连让人逃避的机会都没有; 她注视着沈姝的反应,企图从表情的变化尤其是那双美眸里; 看出沈姝是否喜欢。
是抗拒,还是欢迎。
沈姝呼吸短促。
这样的直视,是令人颤抖的。
像一台人体扫描仪,从外; 窥探到内在; 仿佛将她的念头,谷欠望; 各种羞怯无法见人的念头,一并曝光。
她抿着唇; 牙齿在隐秘的口腔里; 轻轻唇内的软|肉。
“嗯……”
那股热息忽地移动到她的耳畔; 同样柔软的触感; 停留在她的耳尖。
徐瑾曼低声道“这样呢?”
徐瑾曼呼吸微乱。
那发热的耳尖小巧可爱,不用费力,便能轻易将其包裹。
然而她没有这么做,只是稍稍启唇,抿了一下。
仅仅是这样,已经让沈姝双腿发软,她的平静在对照的镜子中,有了碎裂的迹象。
沈姝的手撑在流理台边缘,身体重量依托在上面。
徐瑾曼本该就此停止,她该停止的。
空荡荡的屋子,狭仄的卫生间,香草蜂蜜与牛奶沐浴露混合的诱香。
alha对oa的占领的渴望,狂妄叫嚣。
逼着她,也推着她。
徐瑾曼肩膀一压,沈姝平坦的腰腹轻轻抵在发凉的台边。
“怎么不说话?”
徐瑾曼说话时,唇稍离开。
沈姝顿觉心脏坠在那海绵上,空落落的,可那气息又还在耳边,这样的距离,竟有些折磨人。
沈姝喉咙发干,像一颗糖在别人手上,她只舔了一下,便被人收走。
可那甜蜜已经沾在舌尖上。
感受不到的时候,只剩心痒。
“徐老师要我说什么?”
“嗯……”徐瑾曼见人肯说话,还是这种称呼,弯了下唇,正面去看镜子里的沈姝“都好。”
她们的嗓子都是沙哑的。
像沙漠里得不到水分的花,干燥的急需拯救。
沈姝或许是真不知道说什么。
那双如水的桃花眼,徐瑾曼却看的眸光幽深。
她侧过头,从后单手探向沈姝的侧脸,指尖似无意擦过沈姝的唇角。
“姝姝,你的脸好烫。”
沈姝闻言,下意识想伸手将徐瑾曼的手拉下,还未碰到。
‘咚咚咚——’
玄关门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徐瑾曼收回手,等了等,听到外面有说话声。
“我去看看。”
“嗯。”
走到门口看了眼猫眼,一个陌生女人,顶着一头卷曲的头发,看起来年纪不大。
女人道“我是楼上的,不好意思啊姐姐,我刚才收衣服没拿稳,不小心掉你们花架上了,麻烦你帮我拿一下吧?”
徐瑾曼到阳台,果然看到一个粉色的……内衣。
她有点为难。
这时听到沈姝进门的声音,徐瑾曼回头看看她“我去找个塑料袋。”
很快,徐瑾曼隔着袋子把东西卷起来。
门开了小半,递出去。
“谢谢姐姐。”
徐瑾曼“下次小心点。”
关上门,徐瑾曼走到沈姝卧室门口,往里看了眼,人正坐在床边看书。
徐瑾曼回房间,拿了睡衣走到洗手间,合上门,站了几秒钟,望着流理台边缘,然后是镜子。
她脱下衣服,站在镜子前,无端想象着刚才的一幕,抬手摸了下嘴皮。
那画面还在她的脑中。
像被禁止播放的电影一样。
徐瑾曼呼出一口气,光脚走进浴室,然后关上玻璃门。
淋雨喷下,热水砸在肌肤,徐瑾曼张开嘴,含了几口水,也不吐,就由着它像山间的泉水自然往下滑落。
途径之处,那水便犹如幻化为活物。
皮肤酥酥麻麻,热水烫的心跳加速,烫的呼吸渐高渐急。
这个澡。
徐瑾曼洗了近一个小时。
可惜这个晚上徐瑾曼依旧睡的不踏实。
沈姝也是同样如此。
清晨。
去马场的时间定在下午一点,徐瑾曼和沈姝早上都没起得来。
徐瑾曼十点多做了一个鸡蛋面,一小份糖醋排骨,二人将就着吃了个早午饭。
马场不在城区,距离星城公寓需要四十几分钟的车程。
徐瑾曼开的车,沈姝在副驾驶看着手机上的群消息。
童嘉在说超话的事。
和夏纯经纪人沟通的不够愉快,虽然沈姝作为正主转发点赞,把c热度往下降了很多。
但夏纯那边到现在却没有任何动作,以至于一些路人,包括夏纯的粉丝有了别的说法。
特别是一些黑粉,说的话很难听。
‘一开始就是自己捆绑的吧。’
‘想蹭夏纯的热度,结果被人说穿,就立马转发点赞,装模作样的澄清。’
‘就是啊,太明显了好吧,我们纯纯好惨。’
‘夏纯方到现在都没有表态,全程都是旗袍小姐一个人在舞……’
‘之前纯纯点赞的时候,我还挺看好沈姝的,没想到是这种人。’
沈姝个人倒没有太大的反应,工作室的其他人却是看的满脸怒气,尤其是童嘉。她今天上午还专门去找夏纯的经纪人沟通这件事,结果那边顾左右而言他,看着和和气气好说话,说到最后连人都看不见了。
有的话童嘉不方便直接在群里说,干脆给沈姝发了私信。
童嘉我真的无语,后来我说直接找夏纯,结果你猜怎么着?那个经纪人说我去,不如你去。意思是让你亲自去找夏纯说这事儿。
童嘉我怎么觉得夏纯的完美形象是装出来的?她是不是对你还有想法呢?唉,反正今天我真的好气!
童嘉我都搞不明白,她们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你们正在一起拍戏,你要是受到影响,对剧组不也是影响吗?那对夏纯有什么好处?
沈姝看着童嘉一条条发来的消息,稍陷入沉思。
上次在医院,夏纯对她说了一些话,就是徐瑾曼和童嘉进来的时候听到的。
后来徐瑾曼走了之后,她又回到病房,再次摊开和夏纯说清楚。
她们再没有可能。
进组后为了避嫌,一方面也是真的不想再和过去纠缠,所以除了拍戏她几乎没有再和夏纯说什么话。
前几天夏纯说想再跟她聊聊,她没有同意,私下碰上也是立马避开。
沈姝轻轻吸了一口气。
徐瑾曼听到声音侧头看了眼,见人脸色不渝“怎么了?”
沈姝缄默数秒,大致说了一遍。
网上的骂声再多,也不如上一次的猛烈,人家也没有非要配合的理由。
因此沈姝的心情尚算平静。
红绿灯,车缓缓停在线内。
徐瑾曼“夏纯的经纪人也是给夏纯传话,这点你想过吗?”
称述事实的语气,尾音稍提,有一丝询问。
沈姝当然想过。
她犹豫了一瞬,缓缓回答说“我以前认识的夏纯不是这样的人。”
这是她的真心话。
她认识夏纯的时候还是大学,夏纯和形象和现在没有太大的区别,脸上总带着温和的笑,人很善良,也很热心。
只是这一次再见,夏纯是有些不一样了。
不管结束的时候什么样,她都不愿意相信,夏纯会用这种方式逼迫她去见面。
黄灯跳过,绿灯提示前行。
徐瑾曼望着前方畅通的道路,没什么情绪的‘哦’了一声。
“行吧。”
听起来很大度的语气。
就是这两个字让听的人稍有些在意,沈姝下意识看去。
外面阳光正好,从玻璃打进来,眼睛下方的皮肤泛着金色而柔和的光,隐隐能看到细微的绒毛。
她的侧脸很立体,不笑的时候稍微有些冷意。
沈姝“徐瑾曼?”
不算很正式,尾巴的音调有点翘,小女生似得俏皮。
但是因为从沈姝嘴里喊出来,这样的俏皮又添了丝正经。
以至于徐瑾曼非觉得得看一眼才行,趁着前路空,她侧过头,与那双漂亮的惊人的眼睛交错。
沈姝说“你在吃醋?”
徐瑾曼顿了一顿,说“……还行吧。”
沈姝便没有再问。
她的脸看向窗户外面。
玻璃窗上映出沈姝眼角的弧度,尾巴上那抹浅淡的珠光,也因而生动起来。
窗外,初秋的道路旁已经有泛黄的迹象,还不显萎靡,反而介于生机与没落之间。
充满希望与想象的季节。
到达马场的接近两点。
非周末,加上会员制的模式,今天马场的人不多。
徐瑾曼和沈姝先去更衣室,换骑士服。
徐瑾曼先换好,蔡莹的金卡在里面是贵宾级,经理亲自将一条皮鞭送到她面前。
徐瑾曼拿过鞭子,让人先出去,又坐在换衣室外的椅子等了小片刻。
“姝姝,换好了吗?”
话音落下,换衣室的门打开,徐瑾曼眼眸微微眯起。
女士的骑士服和男士稍有不同。
里面是高领的白衬衣,外面是一个紧致的黑色马甲,马裤是收拢的设计,匹配金属质地的黑色皮带,底下一双黑色长靴将紧致的小腿牢牢锁住。
禁欲感几乎冲破而出。
也就使得看得人更容易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