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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臣-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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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上榜的机会就多一分。
  “我也不知道,总之咱们自己小心就是。”
  第二天天还未亮,谢良臣四人便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去贡院,哪知刚下楼,却见后头方敏也出了房门。
  他如今倒是勉强能自己走路,只是脸色却苍白得吓人,眼窝也深深的陷了下去。
  谢良臣听说他如今只是勉强止住了泄,但身体却没好全,而且他是吃外头的东西吃坏的肚子,跟客栈可没关系,因此掌柜也没为此特意照顾他,去贡院的路不近,也不知道他要怎么去。
  他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旁边的祝明源脸却又白了白,谢良臣便拍拍他的肩,道:“时辰不早了,咱们走吧。”
  造成如今这局面,即便抛去阴谋论有人故意整他不说,方敏自己太过高调也要负一部分责任,所以如今这结果他便也只能自己承担。
  进了考场,四人照旧被分得很开,谢良臣按着考牌的序号进了号房,仍是先将作答的桌面清理后才将笔墨放好。
  试卷下发,第一天府试考的是帖经和墨义,都是基础题,只不过考试范围比县试更广,谢良臣答题答得很快,等题全部完时也不过下午。
  总的来说,第一天的考试并不太难,而考场对于考生的管束也很有人情味,就是每个人可以休息三次,不过这里的休息包括上厕所。
  如果考生有需求,就可以拉动身边的小铃铛,这时就会有专门的人过来询问你是要交卷还是要如厕,要是去茅房,对方就会跟着你一起去。
  因为考生众多,所以每人限定最多不能超过三次,而因为大家都情绪紧张,有时并不是想上厕所而是纯粹想休息也是可以的,只是会浪费一次机会。
  中午考场提供的饭是馒头和清水,谢良臣怕上厕所便喝得很少,所以等答题完毕,他也只去过一次茅厕。
  而就是去了这一次后,他打算后面都尽量少去,因为这考场的茅房实在太臭了。
  检查完答卷,谢良臣再次拉响铃铛,打算交卷了。
  府试的卷子在上交时要糊名,稿纸也一样,且糊名的人是两个,既是帮忙也是监督。
  正当谢良臣等待两人糊名时,耳边突然听到一声长长的“噗噗噗”声,这声音一听就不妙,果然,声过后没多久,谢良臣就闻到一股极臭的味道。
  这味道离他不远,显然两个糊名的人也闻到了,他们皱眉四处观望,然后锁定了目标。
  等人被拖出来,谢良臣便知自己猜的果然没错,那个“失禁”的人果真就是方敏。
  因为号房是一整排,而谢良臣又在远离号房的位置,所以在他前头的人要去号房,他根本就看不见对方的长相。
  可即便如此,光是今天上午他就听见自己右边不远处时不时的有铃铛被拉响,就猜测是不是有哪位仁兄肚子不舒服。
  如今看来那人便是方敏了。而且他很可能上午就把三次机会用尽,下午不能再去,可他却又不想放弃考试,这才酿成这场“惨祸”。
  方敏一脸惨白,双脚几乎无法站立,两个衙役拖着他往外走,难以言状的味道便一路飘散,考场之内抱怨声渐起,巡考官呼喝一声,让众人保持安静,这才将声音压了下去。
  只是声音虽是压了下去,空气中的味道却没散。
  尤其是谢良臣跟他只隔了一个号房,更是受罪,所幸他已经答完了题,否则非得被臭晕过去不可。
  而他旁边的仁兄则更惨,谢良臣甚至感觉对方拿头撞了一下靠近他这边的墙壁,还有十分急促的憋气声。
  原本坐着方敏的号房空了,虽后来也有人来打扫,可清扫的人实在有些马虎,基本就是清理个表面,而不是彻底的清洗,所以那股臭味虽淡了不少,可附近的人却仍能闻到。
  谢良臣也闻到了,可是他也没办法,只好将夹衣撕破点口子,掏出棉花塞进鼻子了,如此终于能勉强忍受。
  第一场考完,谢良臣在坐了一会后拉响铃铛出去休息了一下,等傍晚天黑吃过晚饭,他便早早躺下休息,等明天的第二场考试。
  第二场考的墨义和经义,而相比于县试,府试的墨义题不再仅限于句子,而是既有句子,又有段落,也就是说考察学生理解能力的难度又上升了。
  不过万变不离其宗,只要将这几本经书都学透了,句子也好,段落也罢,其实都是一种考法。
  至于经义,这次谢良臣比县试时谨慎了很多。
  因为据说这位知府大人欣赏有才之人,所以文章只求稳肯定不行,至少得出彩才能有把握被其高看一眼。
  因此,谢良臣在写这篇经义的时候花了很多心思,不仅认真构思了文章结构,还使用了骈句,让整篇文读起来不仅对仗工整,而且具有音韵美,像前世苏轼作诗“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便是骈句中“正对”的一种。
  只不过谢良臣不是写诗,所以他没有用“正对”或“反对”,而是用了“串对”,也就是文意递进的手法来写。
  因为要斟酌词句,这次她花的时间比昨天多,再加上空气里仍然弥漫着淡淡的臭味,他鼻子被堵,脑子供氧受限,等写完,难得有点头晕。
  不过再是头晕也总算是写完了,而早上随着卷子发下来的那跟蜡烛显然也用不上,谢良臣便将它收了起来,准备明天看情况再说。
  再次拉响铃铛,收卷的人将糊好名的卷子放进匣子里带走,谢良臣刚拿起馒头咬下一口,准备吃过后早早休息养精蓄锐,隔壁却响起一道幽怨的声音。
  “这位兄台,这么臭你也能吃下去饭吗?”
  进场两天,第一次有人开口跟自己说话,虽然对方声音很小,还是把谢良臣惊了一跳。
  此刻正值黄昏时刻,拉铃起来活动的人不少,所以场内也不是绝对的安静,再加上他们这边的环境实在“恶劣”,不止巡考官,便是考场的衙役也是能避免过来就避免过来,所以他这一声倒没因为什么注意。
  谢良臣见无人,便小声回了一句:“那你这四天都打算当神仙吗?”
  闻言,隔壁的邻居默了,谢良臣便继续吃他的馒头。
  等吃完,本以为对方不会再开口,哪知墙边又隐约的传来一道低语:“兄台,你能不能不要交卷这么快?”
  这是什么要求?谢良臣直接无视他,等用清水漱过了口,他干脆直接展开被子,准备睡觉了。
  隔壁的人侧耳倾听许久也没听到回答的声音,等再过了会,谢良臣呼吸均匀起来,他更气了,这人还直接睡上了!
  “哼!有什么了不起,等我写完我也直接睡觉!”愤愤甩下一句,谢良臣偏头,便见旁边有微弱烛光现出,看来对方是准备挑灯夜战了。
  又扣了点棉花将耳朵也堵上,谢良臣终于安心的睡了过去,等待第三天的考试。
  因为睡得足且作息规律,谢良臣仍旧早早的就醒了,只不过因着睡了两天号房,号房狭窄自己睡得不甚舒服,所以他觉得肩背有些僵硬,便站着活动了下筋骨。
  等感觉手脚没那么僵硬了,谢良臣继续开始吃馒头,而且几乎是硬逼着自己吃下去。
  这三天来,他们每顿都吃馒头,都快吃吐了,可是不吃也不行,因为不吃就没力气写字。
  等他吃完,隔壁也起床了,好像也是在吃早饭,因为他听见了对方一拳一拳捶着胸口的声音,似乎是被噎得不轻。
  又过了会,天色放亮,最后一场考试的考题下发,考的是时务题。
  关于政见时务,其实自府试起便会开始考,因为只要过了府试,便有正式功名在身,所以难度和考试严格程度也逐渐加强。
  只是虽都考政见时务,但考试难度却有很大的不同,且一般为递进关系。
  比如到最后会试或者殿试,一般考的就是国策,而像现在的府试,则考得基础得多,考试内容多与百姓生活息息相关,还比较接地气。
  举例来说的话就是生产或者教化一类。
  就像这次府试考的实务题,问的就是生产。
  题目是文言文,大体意思翻译过来就是:《周礼》说农事和政事是最多也最详细的,除此之外,诸子百家里说农事,讲农学的也不少,可是有这么多人著书立说,农业发展却仍与千百年前未有太大改变,依旧是靠天吃饭。那么研究了这么多农学,写了这么多著作又有什么用呢?若是有,那么又该如何改善这种情况?
  即所谓,试陈教农之策也。
  谢良臣觉得这题目倒是很务实,确实,写了这么多农书,可是农业发展却没什么长进,的确有点纸上谈兵的意思。
  不过在他看来,要解决这个问题也很简单,完全可以依照现代农业发达国家的思路来破题。
  一说天气,农民们之所以会欠收,很多时候便是由于无法预测天气并根据气候调整作物种植,因此很容易便会遇到颗粒无收的情况。
  二则是因为投入不够,这方面主要就在于灌溉的水利工程太少,水渠规划不够有效,以及生产的农作物无法运往太远的地方,导致很多只能本地消化。市场单一也不大,价格就低,价格一低那么大家也就种的少了,收入也就随之减少。
  三则是生产效率的问题,简单来说就是单靠人力太过时,无法将生产成倍的放大,导致粮食出产不丰。
  这是指出了问题。
  接下来他便要针对这三个问题,一一提出自己的解决办法。
  首先是天气,要古人现在跟前世一样观测到季风洋流肯定是不现实的,所以他并未着重讲这里,只道可以由国内精通天文气候的人专门注意这方面的事,要是发现哪年有干旱的前兆,可以提前发出预警,大家要么改种一些耐旱的作物,要么尽早储备水源以备灌溉。
  至于第二项投入不够,则需朝廷按农业出产来具体调拨财政,多修水利,确保农民生产时尽量少遇到问题,而要将农作物尽量运得更远,则要继续扩充、平整官道,让货物贸易往来更加通畅。
  至于第三条,虽然知道现在一时半会可能提了也没用,但是谢良臣还是想先提出个思路来,便继续往下写道。
  朝廷可以命工部组织工匠改进农具,比如农家常用到的风车、石磨、舂米用的石臼等等。
  这些目前都要人力来完成,而且效率不高,那么有没有可能对其进行改进,使之用比现在少得多的人力来完成以前数倍的工作量?
  这都是具体到点的办法,要完成这些,绝非一日之功,而要做到这些,则要朝廷真正重视农业、农民,而不是只为了他们手中的粮食。
  所以,谢良臣写完这些,最后提笔写道:如孟子之言,后稷教民稼穑,树艺五谷;五谷熟,而民人育。
  故要彻改农事,则必专之,若要专之,则必设专学,此方为教农事久昌且盛之道。
  等理清思路将初稿写完时,天色已经全黑,谢良臣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连午饭和晚饭都忘了吃,旁边还放着2个馒头和一碗清水。
  因为实在隔得太久,原本作为午饭的馒头不仅早就凉透,而且还有点发干,谢良臣咬了一口,觉得实在吃不下去了,便干脆拿笔将馒头串起,靠近蜡烛慢慢烤热。
  就这么烤了一会,那些靠近火焰的馒头皮被烤得有些焦了,谢良臣却没发现,还是等看见黑烟才反应过来。
  把塞着鼻孔的棉花取下,谢良臣把馒头上焦黑的地方剥掉,这才重新开始烤。烤了大概十分钟,终于有淡淡的麦香味传出,谢良臣抽了抽鼻子,觉得差不多了,开始就着清水吃晚饭。
  他这里过得惬意,隔壁却恨得咬牙,这题如此难,可他隔壁竟还有心思烤馒头吃,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关键是,他也好饿,而烤馒头好香。。。。。。
  “兄台,可否给个馒头给我?”一道极低的声音传来,谢良臣眉头皱起,这人实在是话多了些,考场上也不注意。
  “兄台?兄台?”等了半天也没声音,那人便又连叫了好几声。
  谢良臣是不可能递馒头给他的,不说自己都不够吃,要是被人抓住,以为他俩作弊,那可真完了,他还得被判流放。
  所以,见这人没眼色,谢良臣直接小声威胁:“你要是再说话,我就叫人来了,说你扰乱考场。”
  果然,他这话一出,对方不吭声了。
  作者有话说:


第34章 结果
  果然; 他这话一出,对方不吭声了。
  吃完晚饭,天已经全黑; 蜡烛也燃去了一半,谢良臣没有再继续改卷子,因为明天还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斟酌修改,而他要保持头脑清醒,所以熬夜完全没必要。
  他这边睡下了,考场内却是一片烛火通明; 甚至半夜还有人不小心将试卷烧着了了,引起一片混乱。
  第二天主要就是对初稿进行修改了,因为第三场考试主要就考了这篇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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