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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这隐匿手段还不如宁夜,刚到下方,尚未入府就被察觉,呼啸四起,一个个探查法术已丢了出来。
徐烈也不遮瞒,干脆闷哼一声。
这一声哼声里,所有人就觉得眼前一晕,所有神识手段在不可用。
徐烈哼道:“还是如此来的简单。”
对他来说,力量就是解决一切问题的最好办法,哪怕是伪装进入,也是如此。
不过你觉得你这样真能骗的过越重山?
宁夜也是无语。
徐烈在他面前摆弄心机手段,感觉就好像宁夜在徐烈面前秀肌肉,都属于班门弄斧,偏他还不好说,只能默默看着。
这刻三人已如战王府,天空中还在轰隆隆战个不停,徐烈却已落入中王府一处花园附近。
四处看看,自语道:“应当就是这里了。”
池晚凝开始装傻:“王上在找什么?咱们此趟过来,不是志在诱敌,为东使创造机会吗?”
徐烈回答:“问题是越重山不在此处,既如此,入了宝山又岂能空手而回?好歹也要得到些什么吧唔,是在这儿!”
说话间他已神识锁定一处目标。
也不废话,抬手就是一拳。
这一拳轰于地面,也不见有什么动静,但片刻后,就见大地一片颤动,从下方竟然晃悠悠生起一间密室来。
“哈哈,越重山的宝库,老夫这次要不客气了!”徐烈说着却是拔出一把剑来,对着那密室就是一剑。
只是就在他出手同时,密室中一道光华亮起,斩向徐烈:“什么人,竟敢”
轰!
徐烈已一剑破碎光华,将对方的攻击化解于无形。
“无垢境?”对方明显诧异出声。
徐烈这一剑分寸把握的极好,正好是池晚凝全力催动风雨潇湘剑后的应有表现,在他看来,自己的计划手段简直就是天衣无缝。
只是在宁夜看来,哥们你这计划也实在太糙了点些。
别的不说,你和屠千军当着我们的面模拟我们出手,这是完全把我们当瞎子和傻子啊。
真的,就算不用问天术,就算当时被你懵逼过去,现在都能看出来了。
所以宁夜觉得自己应当有所表现。
他和池晚凝对看一眼,道:“王上这是何意?”
说话同时,人已向后退去。
徐烈哈哈大笑,直接以笑声掩盖掉宁夜的做法,却与当初宁夜几次手笔如出一辙。只不过那时宁夜是修为低,别的手段没用处,徐烈却是压根不屑其他手段,能暴力解决的就暴力解决。
掩盖掉宁夜语声,徐烈直接丢出一物,随即幻雾大起,整个战王府都被笼罩其中。
更有一股强大威压逼迫而下,使宁夜池晚凝根本走不脱。
宁夜惊叫:“王上!”
徐烈已道:“你还发什么呆,快与我一起拿下此处秘库!”
竟然是池晚凝的声音。
同时暗语传来:“快出手,你答应过本王,会扛下此事,怎么,想赖账不成?”
宁夜气极无奈,一刀斩出,两仪真罡发动,轮转出无尽真意。
“两仪真罡?”果然那密室中人已失声叫了起来:“原来是黑白神宫的人,竟然敢夜袭中王府!”
宁夜冷笑:“来都来了,还有什么敢不敢的?今天,越重山的一切都是我的!”
“痴人说梦!”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忽然传来,飘飘忽忽若四面八方而至。
整个王府骤起变化,一盏琉璃灯骤然飞入空中,点亮黑暗。
但就是这一点火光,却带给徐烈巨大的威胁感。
他目光微凝:“离魂灯?乱离丧神禁?越重山,你果然还是用了这个!”
乱离丧神禁正是中王府最强大的守护禁制,极战道以肉身称最,元神方面表现一般。乱离丧神禁针对元神下手,即便是强如徐烈,也需小心应对,否则一不小心可能就会栽个跟头。
但这次徐烈有备而来,他冲的就是这个。
宝库算什么?一些普通宝物,如何有资格入他眼中?
他徐烈放弃了罗睺,要的自然是与罗睺等价之物,切不象罗睺那般可以事后追讨。
他的目标,就是离魂灯!
这刻眼看禁制中央,离魂灯起,灯影晃动下,元神摇颤,难以自恃。
徐烈已突然低喝一声,脑后元神起,竟是分裂出一点神魂飘向宁夜,同时宁夜体内气机飙涨,刹那间竟达到无垢层次,不仅如此,元神之力更是神威大增,恍惚间已成了一尊涅槃大佬级别的存在。
这自然是徐烈故意如此,此人也不知用的什么方法,竟然也可以分裂出一丝元神碎片,只不过他可不象死獠那么好心,而纯是栽赃嫁祸。
下一刻离魂灯已向着宁夜照去。
离魂灯乃乱离丧神禁的核心神物,一旦被此物照中,轻则元神受损,修为大减,重责神智都可能被控制,从此成为傀儡。
此禁照理说不适合成为守护阵法,但是用来对付极战道却有奇效。越重山别人不妨,第一防的就是极战道中人,是故中王府第一禁制法阵就是此禁此宝。
这刻眼看离魂灯照射而来,宁夜心神失守,大声惨叫:“徐烈,你害我!”
“哈哈哈哈!”徐烈大笑:“没用的!”
在他神威影响下,宁夜的说话根本传不出去,反而被扭曲成黑白神宫的大能正全力对抗此禁。
与此同时,徐烈收敛气机,已做好了关键时刻奇袭,夺下离魂灯的准备。
可就在这时,异变再起!
翠玉山。
一条小蛇蜿蜒的爬过树桠,停留在树枝上,对着前方的天空吐着蛇信。
蛇目清幽,将一切尽收眼底,甚至能够感受到神识扫过的痕迹,蛇面上竟然露出些微的笑意。
它有些慵懒的把自己蜷缩在树枝上,随着树枝的摇摆而晃动,任风吹过。
一条青蛇悄然靠近它,似是为它的魅力所吸引,于是它不耐烦的挥动尾巴,将青蛇抽飞。
蛇首落在一朵花儿上,欣赏着花的娇颜。
终于,一个苍老的身影自翠玉山中出现。
步出洞府,飞入天际。
随后又是两个。
小蛇静静的看着他们离开,游下树,向着洞府游去。沿着通道前行,直至来到幽境门户。
小蛇悄然起身,化成一名绝美女子。
嫣然一笑,她轻叩门户:“有人在家吗?”
第十五章 再入幽境(上)
就在离魂之光照耀之时,异变再起。
一片黑暗魔雾骤然升腾席卷,瞬间弥漫整个王府。
魔气?怎么会?
徐烈愕然。
这里怎会突然有魔气出现?
他心中正自诧异,却听到一个宏大声音响起:“徐烈,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盗走极道钺,你是在找死吗?”
越重山?
他怎么会在这里?
还有极道钺是什么情况?
我什么时候图谋极道钺了?
徐烈很清楚自己别的东西可以动,但是极道钺是万万动不得的。
但这刻越重山这么说,到好像极道钺已经被他偷走一般。
徐烈心中震惊,怒道:“老子什么时候动极道钺了?”
他对越重山忌惮极重,不敢对他出手,而是一拳轰向极道钺所在密室。
就见一道幻光冲天而起,极道钺竟是直接就破土而出了。
徐烈叫道:“你看那不是”
随即却发现,那竟然是假货。
真正的极道钺,气势恢宏,绝不会如此。
不好,极道钺竟然被人盗走了?
徐烈心中大惊,怪叫一声:“不是我!是魔门!”
这时候他想起这正弥漫的魔气了,肯定是魔门干的好事。
随后就听两声凄厉惨叫。
“啊!”
是宁夜和池晚凝?
他们遭遇了什么?
徐烈心中诧异,释放神识搜索,却发现两人竟然消失了。
消失了?
没有了?
这是怎么回事?
正诧异间,却见到远处一个人影高速飚冲而来,赫然正是越重山。
他亲眼看着徐烈一拳轰击存放的极道钺密室,逼出假货,心中震怒,暴喝道:“徐烈,你好大的胆子,连极道钺都敢动!本尊和你不死不!”
徐烈听得一迷。
什么情况?
你刚才不是说过这话了吗?
不对!
徐烈突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只是他还没反应过来,越重山已呼啸冲至,对着他一拳轰下。
“不是我!”徐烈大喊。
他想说是魔门,但是只见魔气,不见魔人。
想说是宁夜池晚凝,但是这两个人已莫名失踪,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失踪。
整个现场,如今除了他和屠千军,压根就没有别人。
而那极道钺密室,却实实在在是他一拳轰开的。
不对,存放极道钺的密室,怎么会如此简单就被破解?
徐烈心念转动,已意识到问题。
陷阱!
这是一个陷阱。
徐烈大叫:“越重山,你陷害我!极道钺根本就不在那里!”
越重山冷笑:“废话,知道你要来,老子难道还把极道钺留着给你偷吗?你既然敢对极道钺下手,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给我死!”
他有心杀人,出手绝不容情。
卷动浩瀚天威,越重山不朽之拳对徐烈与屠千军同时落下,天空云淡,乌云消散,拳光直贯天际,屠千军在恐怖光柱中化成齑粉,徐烈如遭雷殛,凄厉惨呼着向空中升去,
下一刻越重山已冲入空中,整片天地都随之风云动荡起来
翠玉幽境。
“有人在家吗?”
轻声的呼唤,让花解语微感愕然:“咦?今儿个此地还真是热闹呢。”
随着这说话,门户自开,一女子已自进入。
荒漠已化作庭院,四周绿野森森。
立于田园之中,妙目四顾,女子目光落在花解语身上,掩嘴而笑:“未经客人允许,擅自进入,非请勿怪呦。”
花解语饶有兴致的看对方:“越王前脚离开,你后脚来到,时机这么好,怕是早就准备好的吧?能连越王的耳目都瞒不过去,却只是万法修为,这天下能做到此点的屈指可数。说你的名字。”
女子便笑:“哎呦,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旁边秦时月已道:“我知道她,她是公孙蝶。当年在执子城的时候,此女便曾兴风作浪,搞出好大动静,幻化之术相当了得。如今看来,修为精进,就连幻化之术也再升一层。但要说她能骗过越王,我是不信的,多半还使用其他遮掩秘法,越王压根就没注意到她,自然就未察觉。”
花解语恍然大悟:“难怪了。若以幻术结合千变之术,越王不加防备,的确有可能做到。不过公孙蝶,你不会就自己一个过来吧?你的帮手呢?”
公孙蝶满脸委屈:“这话说的,花语修罗万法巅峰,我有没有帮手,你自己还看不出来吗?”
花解语神识遍查,果然附近确实再没有别人。
不过她也是谨慎的,冷道:“知道我是谁,还敢过来,有恃无恐,到底有何依仗?”
翠玉山有罗睺,甚至还有极道钺,她不敢轻忽大意,说话同时,已暗做准备,更是一道火符传出,发消息给越重山。
只是火符刚出天空,就见一片华光掠过,竟然未能飞出此境便直接湮灭。
“咦?”花解语惊讶。
“哎呀呀,不好意思呢。”公孙蝶笑道:“不小心用了张禁绝符,却是暂时传不出消息了呢。”
花解语心中愤怒,嘴上却笑:“没关系,姐姐不怪你。”
谈笑风生间,一指暗递,一道无声无息的玄光已然发出。
公孙蝶身躯化影瞬间消散,再出现时已在另一侧,继续掩嘴笑:“姐姐这样做可就不太好了,哪有不打招呼就动手的道理。”
“影遁”花解语哼了一声:“化影魔典的影遁道则,到让你领悟了不少。怎么,以为靠这一手,就能对付我了?”
公孙蝶连连摆手:“打是打不过的,不过逃应该还是可以逃的。”
秦时月突然道:“你逃的过花语修罗,可逃的过不痴战将?”
随着秦时月的说话,就听一声轻轻叹息响起。
这一声叹,仿佛带着人生无尽悲苦痴离爱恨情愁,只一声叹,公孙蝶连魂儿都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平地已现一人,满面愁苦,正是田不痴。
他轻轻摇头:“大好年华,何苦自寻死路。我本不欲出手,奈何奈何”
说着已向公孙蝶的脸上摸去。
公孙蝶仿佛已吓傻了一般,就在田不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