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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夜轻轻摇头:“你给了我选择的权利,就是对我最大的尊重。我既然做了选择,又怎会恼你?”
池晚凝听的心花怒放,掩嘴轻笑:“别人只当我会后悔,却不知,我还在担心你后悔……”
说着便轻轻躺下,将自己放在宁夜腿上,就这么与宁夜对望。
四处婢女见状,纷纷退下,再无人敢逗留。
宁夜轻抚她玉容,问:“你这般看我,就真的不怕我的丑吓到你?”
池晚凝想了想,有些俏皮道:“你想听真话吗?”
宁夜回答:“若是不好听的,那便不说也罢。”
池晚凝便撅起嘴来:“不行,我偏要说。你这丑脸啊,我看的也心慌。所以你快些找骆求真,让他用造化水还了你本来面目,也好让我看得顺眼一些。”
宁夜苦笑:“你就不怕我真容更丑,让你彻底绝望,反不若现在这般,至少心中还有期望。”
“期望……”听到这话,池晚凝却低沉了一下。轻轻说:“你觉得,我还有期望吗?”
宁夜明白她的意思,揽入怀中,在她粉面上轻吻一下,道:“自然是有你的。我说过,我不会让你死的。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永远都不会!”
第一百二十章 神秘的影
事情一如预料的那般。
宁夜出名了。
不是因为立了什么丰功伟绩,也不是因为什么大比出风头,而是因为他获得了黑白神宫年轻一代第一美人的芳心。
这个消息的传出,让无数年轻修士的玻璃心碎了一地。
对于这个消息,青木老祖到未在意。他只是要池晚凝做炉鼎,池晚凝是否有恋人,对他的计划并无影响,甚至反过来还有好处——这会让池晚凝更加安心的呆在宗门,不至于再外出遇险。
至于骆求真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却是懵逼了。
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好好的,宁夜突然就搞了这么一出?
这不合道理啊!
宁夜作为天机门逃犯,最重要的就是低调,尽量别引来他人注意,不无谓招惹仇敌。
可现在你搞这么一处,不等于是把所有黑白神宫年轻一代弟子放在自己对立面了吗?
难道这是什么阴谋?
可就算他想破头,也想不通这能有什么阴谋。
难道池晚凝是天机门的人?这更不可能了。天机门覆灭的时候,池晚凝就已经是黑白神宫的弟子,而且是青木老祖亲自从外面找回来的,怎么都不可能和天机门扯上关系。
更别说这种直接暴露自己的做法是有多么的不智。
骆求真是个讲究逻辑的,而象他这样的人,考虑问题自然也是以利益最大化为优先。
正因此,他想不通宁夜公开和池晚凝的关系有什么好处。如此没好处的事,不应该是宁夜这样的人做的。
除非……
除非他不是。
难道自己真的猜错了?这家伙真的和天机门无关?
一想到这,骆求真就不由打了个冷颤。
不,不可能,自己不会看错的。此人一定有问题!
就象是自我催眠一般,骆求真给自己打气。
说起来,其实骆求真也一直不能真正意义上确认宁夜,内心中的那点不确定,成为他针对宁夜的态度始终无法坚定的关键。
而随着他的怀疑越来越多,宁夜却也越来越难动。
至于现在,与其说他坚信宁夜就是天机门的人,到不如说他希望是。
所以他必须不断的给自己打气。
可惜,这气尚未打足,一个新的消息就再度让骆求真震惊了。
西江匆匆进来:“执事,又出事了。”
“何事?可是宁夜那边?”
“不是,是尹天照尹师兄。”
“嗯?”骆求真惊讶:“他不是三日前有事出宫了吗?”
“是,不过已经回来……尹师兄昨日在赤渡河遇伏。”
什么?
尹天照昨日在赤渡河遇伏?
赤渡河离此距离遥远,如果是昨天遇伏,那就是说无论如何不可能和宁夜有关了?因为这几天宁夜天天都在凝心小筑,几乎神宫里每个人都知道。
“何人所为?尹天照现在怎么样?”骆求真急问。
“他没事,只是受了点轻伤,不过烈阳剑君遭遇重创,元神有损,修为大降。”
烈阳剑君冥四野受到重创,元神有损,修为大降?
骆求真听的头皮发麻:“何人所为?”
“未露真容,不过看出手好像是牵机煞钟南葵,另一个可能是王森。还有一个神秘人,看不出来路,不过用的却是……”
“是什么?”
“天机门阵法。”
“混蛋!”骆求真一巴掌拍碎书案。
这下他知道麻烦了。
毫无疑问,此次事件会和无常废墟一案扯上关系,那个神秘人,必然会被认定是无常废墟导致黑白神宫功败垂成之人。
而由于宁夜这几天一直在宫中,也就是说,这事他算是彻底撇清关系了?
有罪推定下,骆求真立刻明白,这绝对是宁夜的自保计划。
他就是要通过这种方式来洗清自己在无常废墟的嫌疑。
你不是说我走到哪儿,哪儿就有事吗?现在好了,赤渡河一事总和我没关系了吧?
“宁夜,一定是宁夜干的!”骆求真牙齿都要咬碎了。
西江忧心忡忡:“问题是这次他不在。”
“他不需要在。他只要和木傀宗联手,让木傀宗的人假扮他就行了。至于机关法阵,预做布置,完全不是问题,这种手法很简单。”
“话是这么说,却不能因此就指认他。”
骆求真长吸口气:“我现在到是有些明白,宁夜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让所有人知道他和池晚凝的关系了。如此一来,便自然而然的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黑白神宫,可以作为他不在场的证明。”
虽然这个猜测是错误的,但不可否认,总有些错误可以和事实连上线。
对此只能说,有时候通往真相的道路,未必全部需要正确的推理,错误的道路同样可能走到正轨上。
不过对骆求真来说,真正难的不是结果,而是证据。
以宁夜现在的身份地位,他已几乎不可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拿人。
除非他能说动岳心禅亲自出手。
“那现在怎么办?”西江问。
“我要先见尹天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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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天照的伤并不算太重。
相比他身体受的伤,最关键的还是心灵受到的打击。
影!
那个发动天机门阵法的人一定是影!
尽管看不到其面容,尹天照还是觉察到,对方应当是个老人,擅长隐匿刺杀之术,这极为符合影的身份手段。
天机门余孽果然还是找到了自己!
这让他心头惶惶。
要不是有冥四野在,自己怕是已经死了。
或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对骆求真的问话极不耐烦:“我已经说过了,当时是三个人。那神秘人对付我,木傀宗的人对付烈阳剑君。你还有什么好问的?”
骆求真赔着笑道:“尹兄莫急,我也只是想确认一下。对了,尹兄可还记得,当时那对付你的神秘人使用的是什么阵法?”
“日影璇玑阵。”
“日影璇玑阵?是直接布置在赤渡河的,还是用其他手段释放的?”
“我没注意。”
“那……求真再问一下。在尹兄看来,如果那对付你的神秘人与木傀宗之人配合,再加上日影璇玑阵,有没有可能暂时阻挡一下烈阳剑君?”
尹天照滞了滞:“短时间的话,当是可以的。”
“那就奇怪了。若对方的目的是想杀你,那在我看来,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以下驷对上驷,用两个实力略低的牵制烈阳剑君,再由钟南葵亲自出手对付你,结果是不是不会更好一些?”
尹天照怒了:“你是觉得我没死可惜了吗?”
“师兄莫要误会,我只是觉得,对方的做法,从战术上看,未免落于下乘。”
尹天照想想他说的也对,无奈道:“对付我的那个神秘人,可能是天机门的影,我觉得,他可能是想亲手杀我,才算为师门报仇。”
“这到也说得过去,就是做法稚嫩了些。对了,还有一事想请教尹兄。”
“何事?”
“尹兄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突然出行?”
尹天照面色陡变:“这与你无关,出去!”
却是直接将骆求真赶了出去。
第一百二十一章 圈套
尹天照罹患隐疾的事,自然不会对任何人说。
好在赤渡河一战虽然受伤,他却总算还是收到了自己需要的材料。
养了一天伤后,尹天照便带着来见江小年。
江小年依然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拿了材料,道:“明日午时过来取药。”
尹天照便要离开,突然想起骆求真所说的话,转头问:“此事你没对别人说吧?”
江小年懒洋洋回答:“我是没那么多嘴的,不过前几日到是有人来问过我,是不是有人在我这里买过药。”
尹天照心中一惊:“谁?”
江小年摇头:“不记得了。”
“那你说了?”
“说了啊,不过我只说了有人买,没说是你要。”
尹天照气得只咬牙,奈何有求于人,也只能道:“若是你再见到那人,可能认出?”
“能啊。”
“好,到时候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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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时间很煎熬。
好在一天时间终于还是过去了。
再次来到丹房,江小年将药拿出来给尹天照:“喏。”
尹天照接过药瓶,迟疑了一下:“你确定……这药有用?”
江小年回答:“这是我新研的药,是否有用,老实说我也没把握。”
“什么?”尹天照为了找材料命都差点没了,却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一个回答。
江小年冷哼:“修士有隐疾的不多,能治的药也不多,你若是有别的好选择,也不会到我这里来。成与不成,试试不就知道了。”
“不会有什么不良后果吧?”
“虎狼之药,吃了后,情绪会有些激扬,不过问题不大,反正死不了人。”
尹天照听的心头火气:“你这人,说话忒不中听。”
“真话总是不招人待见的,再说好话也治不了病。”江小年见惯了这种场面,说话依然是那半死不活的样。
尹天照也确实是没的选择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总要试试。
只能离去,身后是江小年的说话:“记住,使用后一个时辰内必须行房,如此方可疏通气血,调理内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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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
夜色昏暗。
坐在洞府中,看着手里的药,尹天照迟疑了一下,终是一咬牙吞了下去。
随着丹药落肚,尹天照很快感受到体内一股热气上涌,随后便是自己那期待已久的反应……
成功了!
有效!
尹天照又惊又喜。
终于好了,自己终于又做回男人了!
尹天照兴奋的想要引天长啸。
不能等了,必须立刻去找常雨烟,他还没忘记江小年的提醒。
他之前没找常雨烟是因为江小年的话,导致对此药信心不足,现在自然要赶快发泄一番。
尹天照立刻起身,前往常雨烟的屋子。
常雨烟不住天元峰,而是住在天坪峰,好在尹天照修行中人,飞行片刻直接便到了无尘轩。
落于无尘轩门前,尹天照兴奋的推开门:“雨烟!”
却见屋内空空,只有一名婢女在。
尹天照一愣:“雨烟呢?”
婢女自然是认识尹天照的,躬身道:“见过尹公子,小姐临时有事出去了。”
“去哪儿了?”
“却是不知,只是得了封书信,便匆匆离开,说过会儿便回来,公子可以稍等片刻。”
尹天照无奈,只能在屋中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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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景湖畔。
常雨烟轻移莲步,来到一座小亭边。
小亭边正坐着一女子,黑纱蒙面,正是断肠女温心予,在她身后跟着的正是仇不君。
温心予正在喂鱼,鱼饵洒落在水面上,引得众鱼争抢,跃出水面,好不欢腾。
常雨烟入亭:“姐姐深夜唤我来此处,不知有何事?”
温心予头也不回:“西河水域的事,我知道了。”
常雨烟娇躯微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