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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秦骁印本来是想随意的咀嚼一下然后咽下去。
又想起了白吟刚刚的话,他又慢慢的细嚼慢咽。
他总不能说,今天在军营,他跟一群弟兄们吃饭的时候,这才想了起来,白吟嫁进来整整两年了,他似乎从来没有陪她用的午膳。
这才赶了过来,准备吃完午膳,再回去军营。
白吟就没多问了,秦骁印吃过了饭,漱过了口,很快就走了。
白吟还在院子里面走一走,消一消食,想着刚刚秦骁印看着院子里猪蹄的那个眼神,军营的伙食不至于差成这样吧……
她只在心里暗暗的想。然后……她突然又想起了些什么。
上辈子秦骁印虽然很少同她一起用饭,那个时候的她一颗心全部都挂在秦骁印的身上,每一回用饭的时候,她都仔细的瞧着秦骁印夹的是什么菜。
她喜欢吃荤菜,秦骁印则是从来不碰荤菜的。
重生过来太久了,一个人的日子,脑袋里不记挂秦骁印,她松快了不少,连带着秦骁印上辈子的习性,她居然也忘得差不多了。
罢了罢了。
白吟便也不再多想。
不过三日时间,原先全府上上下下的春衣,全部都到了,都是按照各自的尺寸。
男主子七套,女主子都是十四套。
男主子在外头都有差事,有专门的官服,常服穿的少,所以做的便少。
女主子们打扮的艳丽男主子们瞧了也才开心一些所以准备的衣服便多了。
白吟随意的瞧了瞧,跟之前的衣服的确款式不一样,相比于之前的衣服,眼下春衣这一批的料子更好一些。
她便也没多想,十四套衣服,每一件都精致异常,即便是秋乐瞧见了也要好好的夸一夸。
秋乐收拾好全部都挂在了衣橱里头。下午送来的还有两位主子的粗布麻衣。
白吟伸手摸了一摸,当真是粗糙的要命了,哪怕随意的摸一摸都有些硌手。
“一同收起来吧。”白吟即便是心里这么想也不敢表露分毫。
若是老大媳妇嫌弃粗布麻衣的消息传出去如果传到王妃和王爷的耳朵里面,那才是出了大事。
不仅影响了自己,也影响了秦骁印在王爷心里的感官。
毕竟王爷并不是只有秦骁印一个儿子也不说只有他一个嫡子。
夫妻俩是绑在一块儿的,她也不愿意秦骁印在王爷面前丢了脸面。
秋乐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什么话都没说,高高兴兴的送走了过来送衣服的下人。
下人自然都是刘竿晓院子里头的人,顺带说了几句夸奖二夫人眼光好,布料也好的话,塞了几颗碎银子。
那丫鬟立即高兴的要命,自然也要回去去找刘竿晓复命去了。
这才刚干进了叶红苑,刘竿晓对着那丫鬟招了招手。
第30章 男孩才好哩,是王爷的长孙
那丫鬟揣紧了手中的碎银子,这才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刘竿晓的面前。
刘竿晓并没有说其他的,她就浅浅的靠在自己的椅子上。
“怎么样?大嫂怎么说?”刘竿晓脸上的笑意并不达眼底。
“大夫人说二夫人眼光是极好的哪怕是这个料子都是极珍贵的。”那丫鬟如此禀报。
送去三房衣服的丫鬟也来了,她同样被刘竿晓这么一招呼也跪在了跟前。
一模一样的问。
老三媳妇原话是“二嫂速度可真快。”
刘竿晓脸上的神情这才略微缓和一些。
“还有呢?她们可给你们塞银两了?”刘竿晓靠在太师椅上说话的姿态格外的慵懒。
这一回她可是大出血了的。
整个王府上上下下估计都挑不出一个差错来。
“是。”两个丫鬟如此禀报。
如今不管怎么说刘竿晓是管家的人,她身边的人操劳一场,也是要塞点银子才看得过去的。
塞点银子不也意味着讨好她吗?
刘竿晓心里越发的高兴了,哪怕大出血一场,她心里也略微爽快一些。
“银子呢?拿来。”
刘竿晓高兴劲过了,她伸出了手,面前的两个丫鬟纷纷瞪大的眼睛。
但是刘竿晓都那么说了,她们自然也是不敢说半个不字。
只能把刚刚在手里捂热的碎银子全部都交在了刘竿晓的手掌心里面。
“她们给你们银子,是想巴结我这个管家的,不是给你们的,懂吗?”
刘竿晓从鼻子里冷冷的哼了一声,两个丫鬟只能立即顺着刘竿晓所说的话去应和。
心里早就已经把刘竿晓骂了个狗血淋头,心里只觉得刘竿晓过于小气。
从前别的院子里的丫鬟,从前在大夫人那里伺候的,那各家各户塞的银子,全都进了她们自己的口袋了,大夫人可从来没要回去过。
可是即便心里面再不满俩人也不敢当着刘竿晓的面说出来。
刘竿晓把碎银子全部都收到了自己的口袋,眼看着二爷拿着月钱从前厅走过的时候。
刘竿晓对着二爷招了招手,二爷立刻把钱袋子藏在了身后,但是面对刘竿晓一动不动的目光,他还是把钱带着拿了出来。
这两日刘竿晓就好像掉到了钱眼里面一样。哪怕就是他裤兜里面剩下一文钱,她也是要拿走的。
刘竿晓从他的钱袋子里面掏出了一半。
“二爷经常上差,拿着这么些钱做什么,还不如给了我。”
刘竿晓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重量心里略微缓和了些。
二爷也没敢吭声,自从经过洛姨娘那么一场后,他似乎在刘竿晓面前越来越抬不起头来了。
而且,他对后面那些姨娘也不怎么热衷了,只是这么久了,他后院里的女人那么多,他一个孩子都没有,他难免怀疑是不是他自个儿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面对刘竿晓对于钱的斤斤计较,他也没时间跟刘竿晓扯来扯去了。
月底刚发了月钱,如今家里的各位爷手里都阔绰着。
落明珠挺了个大肚子在主房里从白天等到天黑,三爷也依旧没回来,落明珠只感觉一口气堵在了嗓子眼,上不上下不下的。
她兴许是怀孩子的原因,这些日子脾气也越来越不好了,看着旁边属于三爷的七套衣服,她越想越气。
狠狠的一下子全部都掀翻在了地上,三爷来的时候,便是听了这样的动静。
他站在门口的脚步一时之间有些踌躇,想着这些日子,自从怀孕以后妻子的脾气比以前更大了。
动不动就发火,让他一个家里做事的男人都得谨言慎行的。
想想外头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温温柔柔?
“原来,夫君还晓得自己有个家。”落明珠从鼻子里冷冷的哼了一声。
三爷花花肠子最多,为人心思也最活络,此话一出,他就知道落明珠看见了他,心情更差了。
“这两日外头忙,是我不是,夫人平日里最是温柔大方,我冷落了夫人是我不对,我今日亲自给夫人洗脚如何?”
三爷虽然心中厌烦,但是说话花言巧语,让落明珠也忍不住昏了头。
“哼,少给我戴高帽。”落明珠冷冷的从鼻子里面哼了一声。
伺候的丫鬟听了这话,立即就让人准备过来了水。
落明珠坐在旁边的软榻上任由三爷脱掉了自个的绣花鞋。
落明珠瞧着温柔体贴的丈夫,心里就跟在蜜里面泡过的一样,哪里还有什么气?
早就在三爷的一番话里面化作郎情妾意了。
怀孕已经到了中期了,落明珠坐了一天,脚难免也有些肿了。
三爷盯着落明珠的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落明珠叫了好几声,三爷依旧没有任何的变化。
落明珠忍不住搅动了一下木盆里的水,三爷这才立即反应过来,立刻拿着旁边的帕子一点一点擦干净了刘竿晓脚上剩余的水。
“夫君刚刚想什么呢?那么出神?”落明珠心里隐隐约约有些不太好的预感,于是顺嘴就问了出来。
“我能想什么呢,我自然是想着肚子里头是儿子还是女儿好。”
三爷呵呵一笑,本就长得风流,长睫不动声色的藏起了眼底的心虚。
“那三爷觉得男孩好还是女孩还好?”落明珠立即去问。
“自然是女孩好,女孩乖又漂亮,最好长得像你,我要把你俩都捧在心尖上。”
三爷说起情话来,一套又一套的,落明珠心思简单,很快就被哄的团团转。
“依我看,女孩不好,男孩才好哩,是王爷的长孙。”落明珠喜滋滋的躺在了床榻上,她转过脸来看三爷的时候。
三爷蹲在地上,刚刚擦过脚的帕子他还捏在手里,目光盯着木盆里面已经凉了的水,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落明珠只觉得心里的危机感越发的重了。
“三爷?”落明珠已经维持不住虚假的笑了。
“都好,都好,只要是你生的,我便都觉得好。”三爷端起了面前的木盆走了出去。
落明珠只觉得一口气卡在了嗓子眼不上不下的。
第31章 我怎么能跟大哥比
可能是怀孕心思多,夜里做了个噩梦,落明珠半夜猛的起身,本能性的寻求旁边人的庇护,旁边哪里还有三爷的人?
落明珠只感觉胸口仿佛被什么压着一样,摇了摇床头的铃铛,身边伺候的丫鬟荷叶立即就跑了进来。
“夫人这是怎么了?”荷叶一边说着一边擦干净了落明珠额头上的冷汗。
落明珠却顾不了其他,紧紧的握住了荷叶的手。
“三爷呢?三爷人去哪了?”她瞪大了眼睛。
“夫人忘了,今天爷们同王爷今日休沐,眼下早早的就准备去郊外田野了。”
荷叶不明白落明珠为何那么的激动。
“三爷早早的就被叫去帮忙了,见夫人还睡着,三爷便叫奴婢们不要打扰夫人。”荷叶一边解释一边擦干净了落明珠额头上冷汗。
她说话的声音格外的轻柔又压低了声音在落明珠的耳边说道。
“夫人许是做了噩梦吧,三爷对夫人一直都是体贴的。”
落明珠这才缓了缓神,看着外头天还未曾大亮,她只嘟囔了一句。
“真是的,王爷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大可让大家都休息,做什么农活……”
落明珠嘴上略有不满,但是眼下再睡却睡不着了,只能吩咐丫鬟给她穿衣。
王府里的四位爷,早早就被叫了起来,无非就是准备要去农作的东西。
马车摇摇晃晃一整条。
如同上次去郊游一样的做派,爷们都在前头骑着马,王爷的妻室一车,儿媳妇们一车,未出阁的女儿们一车。
落明珠兴许是怀孕了,格外的贪睡,在身下垫了厚厚的毯子,正在马车上打瞌睡。
白吟昨日晚上也没怎么睡好,应该是休沐的原因,秦骁印昨天晚上早早的就回来了,也格外的有兴致,她也是到了后半夜才睡的,眼下的乌青隐隐可见。
唯一一个目光清明的那就是刘竿晓了。
她瞧了瞧大嫂,又瞧了瞧正在睡觉的二弟妹。
她是想要说话的,可是眼下同谁说呢?
于是一车静谧无言,天蒙蒙亮的时候出发的,整整一个时辰,这才到了山野田间。
他们也没穿什么华丽的衣服,自上车开始,早早的就换好了府中早就准备好的粗布麻衣。
落明珠大着肚子时不时挠了挠身上的皮肤脖子上已经红了一大块。
“真是的,不知道有什么好弄的,咱们又不是农民。”她虽然愤愤不平但是还是第一个下车了。
刘竿晓虽然心有不满,但是她依旧是没出声的,但是她提前在里面穿了一层衣服,隔绝了皮肤与粗糙的衣裳直接接触。
白吟倒是没有那么多心思,她只知道乡野里面,蚊虫是最多的,所以提前把这件衣服狠狠的熏了一番的。袖子里面也带着几个香包。
王爷划分了一片田地,全都是按照人头来划分的,大房,二房,三房都只带了正室过来,便划分的是两人的。
而四爷秦清郎年十七还未成婚,所以便是一人份的。
两位侧妃带着各自的姑娘一队,也是两人份的。王妃则同王爷一起拿一份两人份的。
乡野偏僻,农民们忙着春种,也没人看这个热闹,所以这里除了一家人在无外人。
白吟便去拔田野里较粗壮,不好松土的草。
刘竿晓同落明珠两人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直到看到白吟拔草的动作,她们俩这才反应过来。
“老大媳妇似乎知道不少?”王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在松土,王妃同样蹲在地上拔较大的草。
在座的诸位个个在京城那都是能够说得出名号的人物,京城中唯一的异姓王,说出去人的心都要震上一震。
此刻却与山野中的村夫别无二样。
王爷点名了,白吟上辈子同样和两位弟媳妇一样不知所措,但是上辈子,自从王爷提出一次春种秋收之后,往后的每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