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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不讲武德-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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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微微笑起来:“严大人记着今日的话,若哪一日我有难,会让大人兑现的。”
  严柏年展了展腰,十分洒脱道:“只要大人能召我,我必回来。”
  出了城台道,在北宫门口,阿符已经在等着她了,她和严柏年说:“我先送大人一程。”
  严柏年一跃上了马车,严柏年身量高,坐在她身侧,“原本说要约你去城外跑马,看来要食言了,初八一过,我就要起程回平城了。”
  李令俞写的关于北境三州科考的名册,早已经到平城都督府了。
  他逗留至今,也不过是两宫挽留。
  李令俞遗憾:“待来年,严大人若再进京,我邀大人去潼关,看八百里秦川。”
  严柏年想说,武将不得随意越境,是死罪。
  但嘴里却说:“那就说定了。”
  送严柏年到百尺楼后,回家的路上,阿符说:“家里出事了。”
  李令俞问:“又出什么事了?”
  “夫人病了。”,阿符声无波澜说。
  李令俞等着他说下文,结果他的事说完了。
  等她回家,才知道李黛又回来了。
  黄家果然急迫,言道李黛无所出,擅妒,上不孝婆母,下不伺候夫君,一堆狗屁说辞,姓黄的要休弃她,连休书都给她了。
  大柳氏一听,不止天都塌了,还没有高个子顶着,直接要把自己压死了。
  这不,又气病了。
  李令俞前脚进院子,后脚罗娘子就来请她,说是夫人叫她。
  三更半夜,都不让她吃饭。
  她换了身衣服,跟着罗娘子进了大柳氏院子,一家人都在这里。
  大柳氏只管哭,小柳氏和周娘子陪在左右,李黛和几个小萝卜头也在。全挤在屋子里,连久不见人的方氏也回来了。
  家里人还都不知道方氏如今除了没有婚书,和那同乡已经同居了。
  方氏见她来了,就骂道:“这姓黄的,也太不是东西了,真当咱们好欺负?”
  她温柔了这么久,李令俞也有段时间没听见她撒泼骂人了,看了眼大柳氏,问李黛:“黄家是怎么说的?”
  李黛哭的没什么精神了,说:“黄家请了族老,和家中长辈亲戚。黄麒写了休书。”
  李令俞问:“黄家说了为什么不通知娘家人吗?”
  “黄家人说,父亲犯事,又说你,被陛下太子厌弃……”
  李令俞冷笑:“这是,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李黛看她一眼。
  李姝握着李黛的手,半抱着她,见李令俞冷笑,问:“哥哥可有办法?”
  李令俞已经在想怎么上黄家门,怎么让他们赔礼了。
  “你要什么办法?”
  李姝焦急:“他们,哪有他们这样欺负人的?自然是……”
  她也说不上来怎么处理。
  李令俞问:“那你闹了吗?”
  李黛:“我还怎么闹?黄家族老,那老虔婆的娘家兄弟都在,我一个娘家人都没有……”
  李令俞:“你没闹,最好。行了,我明日去黄家走一趟。”
  黄家既然撞上来,那她就用黄家立威好了。
  李黛见她丝毫不生气,说起黄家甚至和颜悦色,哭着问:“他们这样欺负我,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你就看着他们这么欺负你阿姐?咱们虽不是一母所生,但也是亲姐弟,”
  李令俞见她嘶声力竭的哭,叹气说:“骂人只是泄愤,也是最没用的招数。你骂了那么久,有用吗?我懒得骂人了,我今日累了一日,到现在才停当。你们容我想一想,我明日去黄家该请些什么人随我一起去。去了后再有什么说辞。”
  李黛没那么理,只想着出口恶气。
  大柳氏的意思,还是不能被休弃。
  “黛娘纯孝,自出嫁持家有方,侍奉公婆,不能就这样被送回来,送回来,你让她们怎么活?”
  李令俞问大柳氏:“那按照母亲的意思,是将阿姐送回去吗?”
  李黛看着大柳氏,也有些茫然。一屋子女人,怕是都想着将李黛送回去,她们为李黛哭,为李黛愤愤不平,但是没人想过,李黛的日子以后怎么过。
  她们不敢想休弃,也更不敢想,李黛就算是和离了,以后怎么办。
  大柳氏:“黄家谁嫌贫爱富,我补贴他们一些就是了。若是黛娘回家了,她往后怎么办?咱们家是要背上骂名的。”
  李令俞有些动气了,起身说:“黛娘回家来,我就好生养着她。不用她三更起来立规矩,也不会少了她的吃喝,她爱买什么随她,不用穷到连一件像样的首饰没有,连件体面的衣服没有。女子爱美的年纪,她呢?连什么都没有,被圈在内院里日日受折腾。”
  大柳氏哭着呐呐:“这都是命。”
  “这不是命,只要她愿意离了黄家,这个家里,她爱住多久就住多久,她想做买卖也随她,她想怎么活,我都随她。”
  李黛哭着说:“黄家我铁定不回去了,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
  李令俞见她终于下了决心,这是她第一次,认真的表达,她是真的不想和那个姓黄的过了。上次那些泄愤之言,只是她耀武扬威的说辞。
  “公道,我会替你拿回来。都别哭了,洗洗早些睡吧。让我想想,明日去黄家走一趟。有我在,天不会塌。”
  李姝又想哭,又被她逗笑起来。
  李令俞回了屋子,阿竺将晚饭端上来,她天天这么半夜三更的来回奔波,真的像个劳模。
  第二日一早,她写了几张帖子,邀请人和她去黄家,用盖着中书省的印章,向御史台借了一个御史。
  问苏绎借了他身边的大内官,然后领着二十几个神策军守卫,浩浩荡荡去了黄家。
  阿符和段功也跟在她身侧,她一身黑袍,出门前李姝还说,哥哥这样,看起来十分令人生惧。
  黄家住在石头巷附近,刚进街口,周围的住户就纷纷出来看热闹。
  那黄麒年岁不大,不过二十四五岁,三庭五眼生的有些失调,一双三角眼,看人的时候让人十分不舒服。
  黄家当年娶李黛,也不过是看上李尚的家底,和李锋的□□大哥大的势力。
  那御史台的御史以为是被派来出差的,结果来了才知道,是李令俞问御史台借的人,一听是断官司,有些无语,但又听当事人黄麒也御史台的人,这才认真了几分。
  大内官也姓黄,平日里总笑眯眯的,跟在苏绎身边。
  一路上和她还在聊这个黄家。
  神策军进了街道巷子里,邻居都探头探脑的出来看,李令俞十分和气,问:“黄御史家可住在此处?”
  有大胆的妇人,忍不住八卦心,上前指路,并问:“大人这是找黄家做什么?”
  李令俞:“我阿姐昨日被黄家写了休书送回家来,我今日就是想问问,黄家想另攀高门,只管写放妻书,我们李家不拦着黄家的前程,但是这样欺辱阿姐未免太过了。”
  那妇人一听,两眼放光,就说:“原来你们是黄家儿媳的娘家啊,是大官呢,呐,前面那家就是。”
  巷子两头都是人,段功前去敲门,二十来人黑压压一片,将门口塞得满满当当。
  神策军守卫本就着甲,黄家的一个守门人一开门,被吓坏了,李令俞冷着脸问:“这里可是黄家?”
  那人回头就跑,边跑边鬼哭狼嚎:“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李令俞径自进了门,四名神策军在门口两侧守着,其他人随她进了这个转不开身的院子,黄麒见家里冒出来这么多人,一时间吓蒙了。
  李令俞自报家门后,他又是心虚又气愤,没想到那弃妇,有如此强势的兄弟,不是说她兄弟得罪太子了吗……
  黄老太太哭天抢地就出来了,身边还跟着一个少女,见了人怯怯的。
  李令俞坐在院子里,阿符和段功站在身侧,她问:“我阿姐昨日……”
  “杀人了,青天白日破门而入,还有没有王法了……”,那老太太真不愧能治住李黛,真比李黛无赖太多了,不怪李黛输给她。
  神策军见势就要拔刀,黄麒吓坏了,呵斥母亲:“别喊了!”
  李令俞等他们安静了,才说:“听说你们昨日请了族老,家中长辈,一同休弃了我阿姐。我们李家不知此事。现在你再去请族老来,我年少怕不懂,就请了御史台的大人和北宫在圣人身边当差的黄大人,咱们论一论,我阿姐犯了什么事。你们黄家不告而将人休弃回家?”
  黄麒气短,实在是身边都是带刀的神策军,他不敢说。
  那黄老太太还要痴缠,李令俞:“你们若是一味痴缠,那咱们就去说理的地方,南北台狱都空着,咱们慢慢把这事情说清楚。”
  那老妇人是真不讲理,开始滔滔不绝痛斥李黛的恶行,满嘴痴缠之言。
  李令俞冷脸道:“你只管说,今日御史台的大人也在,儿子的罪过一点也少不了!”
  那黄老夫人哭喊:“你们这是仗势欺人。”
  李令俞微微笑了说:“你只管去告,是你们黄家休弃发妻,欺我们李家无人在先。”
  黄老太太撒泼:“高就高,难不成怕你这个黄口小儿!”
  李令俞偏头问坐在身旁的黄内官:“圣人若是知道,我被老妇骂成这样,会怎么说我?”
  黄内官说:“天兴二十九年,苏大人被族人欺辱,圣人命人将那族人杀了,将苏大人父母从祠堂搬出来,另立了一脉。”
  黄老太太本就怕内官,听得一僵,也不敢闹了。
  黄麒也不敢由着老娘痴缠了,只和他喋喋不休囫囵讲律法,讲君子之道,说圣人之言。
  李令俞好奇问;“黄大人还知道君子之道?你启蒙的先生有教过你,君子耻而言而过其行吗?“
  黄麒被她问住了,愤恨盯着她,但是又不敢犟嘴。
  她原本是想用连环套,等黄家给了和离书后,再和那老侍御史家定亲了,她再慢慢收拾他。
  可是现在一看,这就是一家子爱钻营的小人,她没那么多功夫和他们耗,也不想那么复杂了。
  直言说“你们若是好生商量,大大方方说你们要和侍御史家的寡居女儿定亲,只管和离,我家阿姐不会拦着你们,可如今,你们恶意将人休弃,我家阿姐白落了一身污名,这就是你一个朝廷命官的德行?我倒要问一问薛大人,御史台都不考核在内官员的人品吗?”
  黄麒吓得六神无主,那黄老夫人也惶惶,连声否认:“这不是真的,亲家这肯定是误会,黛娘……”
  李令俞:“我母亲昨日一听阿姐归家,就气病了。特命我来,总要讨个说法,只要你们说的在理,我们李家就认。”
  黄麒呐呐,“这都是污蔑!”
  那御史台的官也听过这回事,问:“原来陈御史的女儿出嫁,是真的?”
  李令俞和那人说:“按理说,黄家家贫,臣长姐自出嫁,操持内外,侍奉公婆,十分勤勉。昨日被无故休弃,实在令人愤慨难平。”
  黄家这会儿有理也不敢说理了,门外看热闹的惧于神策军。
  黄麒那边的亲事只是口头应承 ,还没说定,但这一闹,怕是铁定不成了。
  他恨得要命,反驳李令俞:“你这不过是污蔑之词,你以为你是北宫宠臣,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就敢威胁朝廷命官了,陛下可不会由着你撒野!”
  李令俞见他如此之贱,立刻就走死无对证的路子,抵死不认账。
  她也没了耐心,冷笑道:“那你就只管试试,看我到时候敢不敢灭了你!”


第45章 拔刀
  见她动怒; 黄家人又开始哭喊不停。
  李令俞将休书拿出来,瞟了眼,恨声说:“无凭无据休妻; 无官无印使诈,置于另攀高枝,你们既然不肯认; 那就只管给我抵赖,我倒要看看你们骨头有多硬。”
  黄内官见她动气; 劝黄麒:“这位大人还是莫要惹小李大人,他这些时日既要看顾科考,还要为圣人分忧,实在是分身乏术,我劝郎君一句; 和气生财。”
  李令俞没了耐心,他下午还要去官署。
  起身干脆说:“段功; 将这休书拿去,报官给京都府衙; 既然休妻,就拿出律法一条一条来说论。这是欺负我年少不知事,我们家女儿以后都要定亲的,容不得这样欺辱。走吧!”
  她说完转身; 冷冷说:“黄大人既然骨头硬; 那就硬着吧。”
  说完也不给黄麒说话的机会,领着人浩浩荡荡走了,
  她出了街口送别御史台那人; 抱歉说:“今日劳大人走这一趟; 原本想沾大人的光; 让这黄家母子收敛些,毕竟欺我长姐太过,看来黄家有恃无恐。那就按律法办吧,我还要回官署办事,就先告辞了。今日劳大人白走一趟,实在过意不去。”
  御史台那人好奇,都传这李令俞北宫宠臣,跋扈骄奢,没想到传闻倒也不可信,她顶多是脾气不好,还是讲理的。
  主要是那致仕的老侍御史嫁女儿的事,他也有耳闻,就有些讪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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