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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旁观宫斗的日子-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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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个太监则立刻上前替张德清拍了拍背,口中不住安抚道:“干爹不必着恼,到时随便寻个宫女,穿了贵妃的衣服去凑个数便是了,难道丞相还会计较这个?”
  这话方才让张德清心中的那股郁气尽皆吐了出来,他似是有些疲累,拍了拍那小太监的手道:“好孩子,还是你聪慧,无论最后是丞相赢了还是六皇子赢了,她都是我们的主子。”
  那小太监本是不懂,一联想到皇后娘娘与丞相的复杂关系,便明白了干爹这话的意思。
  “走吧,去将那遗诏给丞相送去。”张德清感慨完后,便带着两个小太监往干清宫走去。
  那两个小太监如今还是稚子的年岁,走在偏僻的宫道内便忍不住小声嬉笑了起来,而张德清见了此状,却破天荒地没有责备这两个孩子。
  只见他抬头望了望一碧如洗的天空,眼角的皱纹在日光的映射下愈发显眼。
  他老了,可他的干儿子们还年轻着,都是没了根的腌臜东西,没了血脉的羁绊,却更在乎这点半路上的情谊。
  若问张德清,与先皇三十年的主仆情谊是假的吗?
  自然不是。
  可他张德清更想好好活下去,也想让干儿子们在自己的庇护下平平安安地长大,哪怕这样做的代价是背上一辈子的骂名。
  值了。
  …完…


第5章 
  ◎找出内鬼。◎
  将林贵妃带回自己的寝殿后,苏嘉沐不费吹风之力就从嫣儿口中获悉了宫女能被放出宫去的唯一条件——年满二十五岁。
  她也牢记先皇临死前对自己的谆谆提点,自己身边之人中有一个贺云洛安插进来的内鬼。
  明里暗里敲打过一番后,婉儿便将自己的身边宫女的大致情况都禀告给了苏嘉沐。
  苏嘉沐遣退了婉儿,自己从那紫檀木书桌上寻了一根狼毫,在宣纸上涂涂画画了起来。
  她身边就四个贴身宫女,其余排不上名号的宫女根本没有资格进她的寝宫伺候。
  婉儿——娘家带来的心腹,家生子,可以信任。
  晴儿——娘家带来的婢女,家生子,主管自己宫内针线上的活计。
  莹儿——娘家带来的婢女,称不上心腹,也算得上可信。
  冬儿——娘家带来的婢女,不是家生子,平日里有些沉默寡言。
  苏嘉沐写完这四个宫女的情况后,心内不免有些感叹,原主当真是被那个渣男丞相耍的团团转,连娘家带来的四个婢女中都会被那渣男安插进眼线。
  只怕原主早已沦为那贺云洛夺位棋盘上最听话的一颗棋子。
  苏嘉沐正在愣神之际,婉儿清丽软糯的声音隔着纱帘飘了进来,“娘娘,六皇子求见。”
  哦,差点忘了自己宫殿里还安置着小孩呢。
  苏嘉沐便立刻应道:“进来吧。”
  随后,六皇子便独自一人进了苏嘉沐的书房内。
  “儿臣参见母后。”六皇子对着苏嘉沐恭敬地行了一个全礼后,便垂着头十分拘谨地傻站着。
  苏嘉沐一愣,忽而意识到六皇子在自己这个“母后”跟前还有些放不开。
  她在前世是个幼儿园老师,最擅长和这些小毛头打交道,她便离开书桌,笑意丛生地走到六皇子面前,温声道:“景诚可会写字?”
  六皇子胀红了一张脸,面上是掩不住的难堪之色。
  宫中皇子六岁就要习字,他怎么可能不会?母后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的苏嘉沐则立刻为自己打圆场道:“母后是想学写字,听说景诚字写的好,所以想让景诚教教母后。”
  六皇子脸上的胀红这才缓缓褪色成羞红,只见他思索了半晌,方才扭扭捏捏地应道:“好。”
  苏嘉沐见状则松了一口气,熊孩子,还真难带。
  苏嘉沐牵着六皇子来到书桌旁后,桌上那张歪歪扭扭地写着婢女名字的宣纸仍铺在正中央。
  苏嘉沐也不避讳六皇子,大喇喇地将那张纸展示给了六皇子看。
  她暗想:毕竟自己和六皇子是要同舟共济的人,让他早一点明白眼前艰难复杂的局势也是件好事,虽然他只是个孩子,可却不得不……
  “母后的字,是该练练了。”只见六皇子清俊的面容上现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他盯着那宣纸瞧了半晌,最终还是耐不住心内的不适,提笔重写了一遍这四个宫女的名字。
  只见六皇子屏息静气,背脊挺直地握着桌上的狼毫,一横一撇一捺,笔走龙蛇般将苍劲有力的大字写于宣纸之上。
  苏嘉沐自叹弗如,立刻将自己狗爬般的字迹销毁干净。
  六皇子写完这些字后,则提着笔在一个婢女之上点了一下,“莹儿最可疑。”
  十三岁的年纪,却如此少年老成,寂静黑沉的眸子里满是苏嘉沐看不懂的打探之意。
  苏嘉沐嗟叹,如此有戒备心的孩子,要想让他全副身心的信任自己,她还需要多用点心才是。
  六皇子聪慧,兴许能从自己写下来的四个宫女名字中瞧出一些端倪,只是他如何会说莹儿是最可疑的?
  苏嘉沐虽疑惑不已,面上却不动如山,她便岔开话头笑道:“景诚的字当真是苍遒有力极了。”
  幸而她上辈子在非主流时期极喜欢使用繁体字来彰显自己的“标新立异”,是以她便在灵堂时偷偷瞧了一眼先皇的名讳,如今是大雍王朝,皇室中人皆姓裴。
  而裴景诚听了这话后,透亮眸子里的沉静一扫而空,他不明白母后为何不顺着自己的话头询问莹儿一事,而是真心实意地夸赞起了自己的字迹。
  苏嘉沐离他只有一夕之隔,此刻她正在全神贯注地端详裴景诚方才书写好的那些字迹。
  苏嘉沐在闺阁时本就以清婉婀娜闻名京城,如今她鹅脂般的鼻头上细汗点点,璨若曜石般的水眸含着似有似无的笑意,真挚的神情仿佛眼前的字迹乃是哪位名家的绝世真传一般。
  裴景诚不免羞红了双颊,平素不苟言笑、故作老成的面容上浮起一抹澄澈的笑意,他便立在苏嘉沐身旁垂首静默,好半晌都不敢出声惊扰苏嘉沐。
  父皇在时,从不曾如此夸奖过自己。
  母后若是喜欢自己的字,便让她多瞧一瞧吧。
  只是苏嘉沐这番欣赏字迹的时间也着实太漫长了一些,久而久之,裴景诚便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焦躁之意,他今日可是要来给母后“投诚”的。
  深宫之中,唯有权势与地位最能动人心。
  见惯了人心冷暖的裴景诚自不会天真的相信有人会在这宫里全心全意地帮扶一个废物。
  更何况那贺云洛如此势大猖狂,母后又与他是旧相识……
  所以他必须证明给母后看他裴景诚的价值。
  左思右想后,裴景诚便忍不住开口道:“母后是在怀疑身边的宫女?”
  苏嘉沐这才放下了手上的宣纸,回首定定地注视着裴景诚,见他那灵巧的眼眸里满是急切之意,她不免心下一软。
  这个孩子果真如自己设想的一般没有安全感。
  那贺云洛着实是太猖狂了一些,而原身又和他是旧相好,这位未来的小皇帝自然会惶恐不安,生怕自己会抛弃了他。
  苏嘉沐虽不愿见他如此惴惴不安,不过她的承诺他当真会相信吗?
  与其多费口舌,不如日久天长地相处下去吧。
  总之她这个三观极正的优秀青年是绝对不会站在那逆贼贺云洛这边的,更何况她还要为原身报仇雪恨。
  苏嘉沐便点点头,状似苦恼地说道:“是啊,母后正因这事心烦不已呢。”
  这话头一递,裴景诚便迫不及待地接话道:“儿臣知道是谁。”
  苏嘉沐见状则笑着抚了抚裴景诚的脑袋,语气温柔地说道:“既如此,景诚便说与母后听听吧。”
  裴景诚到底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心里装着的弯弯绕绕如何能骗过苏嘉沐去?
  这孩子定是想在自己跟前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呢,也好让自己对他刮目相看。
  苏嘉沐无意拆穿他的这点小心思,便扬起一双饱含期待的目光望向裴景诚。
  而裴景诚被这鼓舞的目光一激,便难掩稚童跃跃欲试的激动神色,只见他隐忍着眉梢上的喜意道:“那莹儿总是与西五所的太监们闹成一团,儿臣身边的小吴子总见她央了张德清的徒弟将她的包袱送出宫去,宫女擅自送物出宫乃是大忌。”
  苏嘉沐暗暗咋舌,原主从前不过是个不受宠的皇后,被宠妃林氏压得喘不过气来,连自身都难保,更何况是身边的宫女们呢?
  是以这个莹儿屡犯宫规却安然无恙,必是有人在背地里为她打点了一切。
  而这人除了手眼通天并与张德清交好的贺云洛以外,还有谁?
  苏嘉沐这时也敛起了脸上的笑意,她本就生的清丽动人,如此板着脸的作态倒为她平添了几分肃然的英气。
  裴景诚也不免看呆了眼,从前他与这位不受宠的皇后娘娘接触并不多,除了大小宫宴正月仪式上例行公事般的问好外,他对苏嘉沐的全部印象都来自于宫女太监的私下窃语。
  他们说这个皇后母家本昌盛至极,可奈何皇后却是个蠢人,因惦念着丞相,才会被遭陛下厌弃,不然凭她的貌美容色和清高才情何至于会被林贵妃百般欺辱,乃至于最后被迫去了冷宫?
  皇后去了冷宫以后,母家安国公府好似也放弃了她,不再施以任何援手。
  他们更是将皇后平日里弱不禁风的做派拿出来点评了一番,只说这皇后是个痴人,眉宇间总是弥漫着一股怯弱不争的风韵,平素总爱对着御花园内的花儿草儿吟诗作对,每每作到动情处,还会掉下泪来。
  总而言之,这皇后就是个多愁善感的柔弱女子,担不了一国之母的重责。
  可在裴景诚与苏嘉沐的这几次接触中,他却无法将眼前这个破具英气、明艳动人的养母与那些太监嘴里的弱女子联系在一起。
  “景诚当真是解了母后的燃眉之急。”苏嘉沐回神后,便笑着捏了捏裴景诚脸颊上的软肉,随后便与他谈起了日常起居之事。
  苏嘉沐望了望裴景诚与自己肩部齐平的个子,便促狭地笑道:“景诚每日早膳时都该喝杯牛乳才是,不然可会长不高哦。”
  裴景诚:“……”
  被打击了自尊心的裴景诚从苏嘉沐书房离去后,便阴着脸对身边的小吴子吩咐道:“午膳就喝牛乳吧。”
  小吴子:“……”主子刚才不是说要吃松鼠鳜鱼的吗?


第6章 
  ◎玉玺。◎
  裴景诚离去后,苏嘉沐便将婉儿唤了进来。
  行礼过后,婉儿便将一块冰种翡翠玉坠呈于苏嘉沐眼前,温声道:“今日正巧有一批年满二十五岁的宫女要放出宫去,奴婢便央了梦姑姑在花名册上添了个名字,林贵妃临走前托奴婢将这玉坠赠予娘娘。”
  苏嘉沐便拿过那玉坠仔细端详了一番,可惜她一个穿越而来的后世之人,对这些玉料是一窍不通,端详过后,她便随手搁在了自己的紫檀木书桌上,“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立于下方的婉儿望着眼前笑意深深的苏嘉沐,心内又是一阵疑惑,面上也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
  苏嘉沐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便询问道:“还有什么事?”
  她敛起笑意的这幅肃穆模样很有些不怒自威的气势,婉儿心猛地下沉,便瑟瑟缩缩地说道:“娘娘…与从前不大一样了。”
  苏嘉沐大开大合的性格与原主的多愁善感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旁人与苏嘉沐接触不多,自然瞧不出内里的端倪,可这样的变化却骗不过身边之人。
  婉儿能将心中的疑惑宣之于口也是一件好事,苏嘉沐便放柔了声调,作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道:“这些年,本宫活的很憋屈。”
  “本宫虽是皇后,可这满宫里有几个人是真正把本宫当成一国之母来尊敬的?不过都是些趋炎附势之徒罢了,可本宫大可不必活的如此悲惨。”
  “若不是那贺云洛百般花言巧语,让本宫与先皇生了嫌隙,本宫如何会落到这样的境地?是以那日先皇临终前,本宫痛定思痛,不可再如此浑浑噩噩度日,也不能再记挂着那负心汉,如今本宫只想早日扶持着六皇子登上皇帝的宝座。”
  这番声泪俱下的哭诉让一旁的婉儿也万分动容,她自五岁起便开始服侍苏嘉沐,名为主仆,实为姐妹,主子这些年的不易她都看在眼里,只是往昔主子只一心认定了贺云洛待她情深意重,娶别的女子也是迫不得已,自己的规劝她竟一句话都听不进去。
  可如今,主子竟想通了里头的关撬,婉儿不禁也梨花带雨地落起泪来,主仆二人便相对而泣,哭了足足半晌。
  在苏嘉沐这番精湛的表演下,婉儿便收起了她心中的怀疑,又与苏嘉沐说起宫殿里的大小事务。
  苏嘉沐便状似不经意地提起了莹儿,只说道:“往后不要让莹儿到本宫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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