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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间人治&松本次郎：这个时候就很羡慕你的自信。
他们的面前是一间荒废很久的戏剧院。
里间人治把小笼子扔给松本次郎：“你内伤太重，还是歇着吧，看好笼子里这玩意。”
松本次郎看着手上的空笼子：……笼子门不打开就可以了吧？
剧院门口，杂草丛生。
“看上去是古典的歌舞剧场，基本是木质结构。”随便看看，里间人治都能看出这地方的来头。
但是，为什么针对六眼的咒灵发源地是这里？
“不进去看看怎么知道呢~~呜哇，里面扭曲的气息太令人不快了，还是在外面就全部摧毁算了。”
里间人治拦下出尔反尔的五条悟：“别啊旦那，你一发下去，线索也会一起灰飞烟灭的，那我们这趟就白来了。”
五条悟垮下脸来：“嘁。”
两人一起走进剧院。
＇kp：五条悟侦察 70＋30 1D100=55 成功＇
＇kp：里间人治侦察 45 1D100=45 成功＇
完全失去本身价值的建筑物，处处是残垣断壁，木质结构的地板有被火烧的痕迹，燃烧的痕迹蜿蜿蜒蜒从内部向外——起火点在内部。
巧合的是，五条悟眼中的残秽也是同样的轨迹。
两人隔着眼罩对“视”一眼，对幕后黑手的贴心无语了片刻，但还是捏着鼻子去里面了。
里间人治&五条悟：被牵着鼻子走，真心不爽。
再不愉快，两人也来到了建筑物的中央——是剧院的舞台，破烂得只剩下地板。
破败的舞台中间是一把椅子，正对着他们。
里间人治后退半步：“旦那，您先请。”
有事bug精。
五条悟后退一大步：“呀，这明显是陷阱吧，人治你去坐呗。”
他才不要看恶心的幻觉。
两个人开始互相推诿，谦让得不得了。
“旦那你腿长坐上去歇歇吧。”
“不不不，还是让给腿短的人治比较好！”
“您先请。”
“你一个人去啦。”
这是阳谋，一看就很不妙的椅子，坐上去绝对会出事，但不踩下这个陷阱就得不到更多的信息。
里间人治都能脑补出来幕后黑手躲在附近嘲笑他们的样子。
最后胳膊扭不过大腿，里间人治被按在椅子上。
五条悟打开手机录像，美其名曰记录证据。
里间人治：我恨！
＇kp：里间人治 sc 成功减1，失败减1D6＇
＇kp：里间人治灵感 80 1D100=15 极难成功＇
＇kp：里间人治扣除理智 1点＇
臀部接触椅子的瞬间，强烈的恶意扭曲了里间人治的脸，一时间他失去了意识。
＇kp：五条悟灵感 90＋10 1D100=76 成功＇
落在五条悟眼里就是某种晦涩难明的雾气笼罩住了里间人治，雾气上杂乱的白色线条让人生理不适。
五条悟：我就是被这种东西搞得头昏脑涨的吗？
……………………………………………………
作者有话要说：
注1：“抱歉”倒过来的一种说法，会给人很可爱的感觉，出自《日常》
还没到撕卡的时候，别这么兴奋啊。
先便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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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翻旧账
台下座无虚席，愚昧的观众目光痴痴地看着舞台中央，然而舞台上并没有演员，只有一把椅子和上面的数枚黑色的眼球。
当他们注视着眼球的时候，有白色的东西从他们脑袋里装的飘出来，飞进眼球内部。
＇kp：里间人治侦察 45 1D100=34 成功＇
眼球的瞳孔中央刻着黄印。
白色絮状物是从他们海马体的部位飘出来的，在上面隐约可见鲜活的影像。
观众来来走走了一批又一批，他们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眼球，然后又目光呆滞地起身离开，不知去向。
＇kp：里间人治意志 50 1D100=77 失败＇
剧烈的痛楚袭击大脑，每一个都神经元传递着痛苦的信号，然后加倍反馈给主体。
＇kp：暗投 ？？＇
“啊啊啊啊啊啊！”
里间人治猛地睁开眼睛，再次面对了让他安心的蓝色。
＇里间人治：……在多来几次我不会对五条悟产生吊桥效应吧？＇
＇kp：你琢磨琢磨自己人设。＇
＇里间人治：有精神病史，现役斯德哥尔摩……＇
＇kp：你要是想追五条悟我没意见。＇
＇里间人治：因为刚好可以折磨我？＇
＇kp：对。＇
＇里间人治：那他还是继续当工具人好了。＇
＇kp：呵，调查员。＇
五条悟放下手机：“哟，辛苦了人治。”
里间人治大脑一片混乱，口齿不清道：“我的脑子……切开了……记忆……”
“冷静一下，慢慢来，人治。”五条悟拍拍他的肩膀。
＇kp：里间人治灵感 80 1D100=74＇
紊乱的心绪恢复正常，里间人治冷静下来：“旦那，火中取栗成功了，这里曾经聚集了很多人，他们的记忆被抽取放进眼球里面，最后形成我们看见的那个咒灵。”
“这么说来六眼确实遭到过大量信息的攻击，全是不相干的记忆信息，那对我来说只是小菜一碟，重点是里面病毒一样的扭曲分子，人治，你知道来源吗？”
“虽然没有证据，但我认为是这个标志造成的，”里间人治捡起地上的木片，把看见的印记画出来，“芽衣上次的坑我的写真上面也是这个。”
“旦那，你有印象吗？”
五条悟端详着地面上的印记，摸着下巴说：“这不是……哈什么塔的印记嘛？”
里间人治激动起来：“旦那，你知道！”
“嘛，知道是知道，但都是烂橘子的片面之词，现在说了只会干扰你的判断，我还是先去找老东西确认过，再跟你讲好了。”
“‘老东西’？”
“我没说过吗？咒术界有一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不死，因为长得丑大家都叫他老东西。”五条悟双手插兜，发现这地方已经什么残秽都没有了，就迈开腿往回走。
绝对只有你这么叫他。
里间人治腹诽着跟上去。
回到车上的时候，松本次郎昏昏欲睡，装着咒灵的笼子被他压在脑袋下面当枕头。
五条悟看看躺着一个重伤患的后排，再看看狭窄的副驾驶，委委屈屈地把副驾驶的靠背往后调节，给自己无处安放的大长腿腾位子。
正经开车的里间人治无语地看着五条悟踩在车窗上的脚印子，一想到这不是自己的车不用他洗车，劝说的话在脑子过了一遍就没说出口。
在车上，五条悟随意地开口：“人治，我接下来大概会忙上一两个月。”
里间人治手抖了了一下：“为什么？这个时候？”
在东京这么大的地方获得调查线索的成功率可是跟搭讪女神的成功率不相上下。
正常的情况不是赶紧问了情报趁热继续追查吗？
“没办法啊，想要从老东西那里得到情报，不付出劳动力就会被烂橘子找茬，我是不怕啦，但龌龊的烂橘子会借题发挥做出什么烂事……人治那么聪明一定知道吧。”五条悟点到即止。
里间人治表情平静地点头，继续开车。
内心：太糟糕了，刚刚白嫖一个可以苟命的bug机，马上就要被没收了！
里间人治还打算带着五条悟去各种可以sc的地方尽情浪，毕竟连大失败五条悟都能救回来，他还怕什么！
没想到，快乐这么快就没有了！
里间人治眼圈一红：“旦那，感谢你的牺牲，我会在外面等你联络的。”
五条悟：说得我好像要进监狱了。
里间人治：再见了，我的快乐！
不过，难得看里间人治真情流露，深知其本性的五条悟欣慰了少许：“没想到人治这么舍不得我，那五条老师特别允许惠和你一起调查好啦～虽然惠才高专一年级，但已经是二级咒术师了，努努力的话一级咒灵也可以解决的哦～更厉害的家伙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
就五条悟所见，这些调查员人够疯胆子够大，就是实力欠缺了点，让伏黑惠加入就刚好互补。
“不仅仅是为了补充战力吧，”里间人治想起来自己骗过的某个海胆头，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你还希望我们帮你看着点伏黑同学，为什么，是有人会对你的学生下手吗？”
副驾驶安静了一秒，里间人治转脸一看，五条悟的大脸近在眼前！
黑色车子慌张地在道路上开出一个飘逸的“Z”字。
“确实有那方面的担心，不过，我可没提到过惠姓伏黑，人治，你是不是背着五条老师做了什么？”五条悟好奇地问。
里间人治：“也没什么……”
只是骗了他10w日元，偷了他的钱包里的钱，忽悠他拿咒具的时候顺手牵羊。
“话说，你是不是还没告诉五条老师，之前的游云你是怎么拿到手的？”
＇kp：ohhhh！！！＇
里间人治冷汗直流。
*
海边墓园实在偏僻，七海芽衣光是打车就等了2个小时，虽然兜里没多少钱，但司机提醒她高额的车费的时候她眼睛眨也没眨就答应了。
她回答得那么爽快，司机还以为遇到有钱人了，乐颠颠地把她载上。
等到了忧郁蓝调，七海芽衣开门下车，对伸手要钱的司机说：“谢谢你让我搭便车。”
司机：？
司机：！
然后七海芽衣飞快地跑进店里：“白石！白石帮我个忙！”
正在收拾吧台的酒保一脸懵逼地看着七海芽衣窜到他身边，门口一个脸色难看的中年大叔追上来，嘴里喊着：“小姑娘，你怎么能白嫖出租车！你家大人呢，让他过来付车费！”
司机进店看见酒保和金发jk站在一块儿，以为白石是七海的家长，就让他付钱。
＇白石晴人：过魅惑。＇
＇七海芽衣：给白石过魅惑。＇
＇kp：……就没有乖乖付钱这个选项吗？＇
＇白石晴人：没有。＇
＇七海芽衣：没有。＇
＇kp：白石晴人魅惑 90 1D100=81 成功＇
＇kp：暗投 ？？＇
美貌的青年苦恼地看着司机：“很抱歉，但我家其实没有那么多钱……”
司机脑袋一懵：“没关系，就当我让小姑娘搭个便车……”
司机改口改得飞快，一副他不在意钱的样子，然后在白石晴人的美色下，脚步一轻一重地走出酒吧。
七海芽衣：魅惑真好用啊。
＇kp：暗投 ？？＇
＇kp：建议你行善积德呢～＇
七海芽衣警觉地环顾四周，kp幸灾乐祸的语气让她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一定有什么暗手埋伏在她周围。
＇kp：七海芽衣幸运20 1D100=45 失败＇
＇七海芽衣：kp你老实告诉我，我们的幸运是不是你瞎填的，松本15就算了，我怎么可能只有20！＇
＇kp：虽然但是，幸运是完全随机的，所以它才是幸运啊。＇
＇七海芽衣：那好吧，你直接告诉我，我刚才是不是错过了什么重要剧情。＇
＇kp：你过一个灵感还有补救的机会。＇
＇七海芽衣：哈？过过过。＇
＇kp：七海芽衣灵感 85 1D100=62 成功＇
金发jk在只有酒保的酒吧里四处搜寻。
吧台，酒瓶，沙发，和尚，盆栽，桌子……
等等！
酒吧哪来的和尚？
七海芽衣瞪大了自己的蓝眼睛——穿着五条袈裟的男人坐在白石晴人正对面的高脚凳上，正饶有趣味地看着白石晴人手上被松本次郎祸害了一半的酒。
据说是很高价的名酒。
注意到她的视线，男人侧过身给她打了个招呼。
——怪刘海，丸子头，俊秀的脸。
缺了胳膊的另一边也暴露在七海芽衣眼前。
——伤口一滴血也没流，还是半透明的。
“七海小姐，我的祭品好吃吗？”
——众所周知，死人才有祭品。
七海芽衣震惊到失去表情。
她的内心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大起大落落。
委托人找到了！委托完成了！好耶！
委托人死了！作为鬼魂找过来的！卧槽！
他还对她吃了他的祭品有意见！卧槽！
七海芽衣，抖S爱好者，对同类缺乏共情能力，看见同类尸骸遍野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咒灵也好，怪物也罢，她也可以面不改色地反杀它们。
有这样过硬心理素质的七海芽衣唯一的弱点是——怕鬼，半透明的那种。
她面前的这种！
＇kp：你快乐吗～我很快乐～＇
……………………………………………………
作者有话要说：
里间担心五条悟会找他麻烦，其实伏黑惠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