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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川先生要求我们在12月31日夜晚11:30分下山,没有说原因,但江户川先生的视野比任何人都要广阔,想必有他自己的考量,我跟太宰都没有异议。”
“……(一大段模糊字迹)我不能走,这些人……(一段模糊字迹)我不能走。”
后面出现一张空白纸页,翻过那一页,入眼的是几个无比清晰力透纸背的大字。
——“我不能走了”。
里间人治继续往后翻,如果他猜得没错,太宰治这个乐子人很高概率会在后面添——啊,果然。
在靠近末页的地方,有醒目的一行字——“你不会真的相信了吧?(^_^)”
里间人治合起笔记,将边角已经起了毛边的笔记放回原处,没有再动其他的东西。
以他对太宰治的浅薄认识来看,这本笔记代表两个可能性——一是里面写的都是假的,是太宰治自己编出来故意骗人的,整个笔记就是个整蛊道具,二是里面写的是真的,太宰治不像让人知道这是真的,所以故意写那些句子好让其他人以为这是假的。
里间人治个人偏向于后者,但另一个问题就出现了——太宰治既然能够想到这些,怎么会想不到一个合理的方式来处置这个笔记本,他是天真到以为一把锁就足够保险的蠢货吗?不想让人知道的话,干脆毁掉这本笔记不就好了,何必费事塞进箱子,带来雪山?
是出于某种必要性?
理性上的还是感性上的?
'kp:暗投 ??'
'kp:里间人治聆听20 1D100=18 成功'
宿舍房间与房间之间的隔音配置不错,但屏气凝神可以听到来自大厅的声音。
中岛敦:“呼,终于洗完盘子了,伏黑君跟虎杖君,我得回去收拾房间,失陪了。”
虎杖悠仁:“OK,还早的话可以来我们房间一起玩。”
伏黑惠:“玩的话,我们房间还有五条老师他们在,太小了吧。”
中岛敦:“可以来我跟太宰先生的房间啊。”
虎杖悠仁:“有道理,中岛君你先去收拾房间,我跟伏黑拿了棋盘马上就到!”
伏黑惠:“我没说我也要一起……”
听到这里,里间人治迅速将东西放回原位,镜子也好好摆正,然后退到门口准备闪人。
'里间人治:等等,万一太宰治在箱子跟镜子上做了小手脚,因为光线原因我没有发现,岂不是会被看出来有人来过,还动了他的东西?!'
'kp:事到如今才考虑到这点是不是太晚了?'
'里间人治:……没事,我有解决法。'
楼下中岛敦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里间人治卡住时间点离开他们房间,顺便锁好了门,接着闪身到另一个楼梯口,看着中岛敦拿钥匙打开门,然后在心里默数:1、2、3……
'kp:暗投 ??'
“哇啊!”
中岛敦进门就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然后撞在置物架上,将置物架撞倒在地,上面的镜子跟行李都掉在地上,镜子碎了一地,太宰治的行李箱也被颠簸得吐出一堆东西。
听见A219内传来的镜子碎裂声跟重物落地声,里间人治才放下心回到了A319。
*
A218内,游戏进行到紧张刺激的最终阶段。
作为定胜负的大富翁游戏,七海芽衣以7亿的资产跟五条悟并列第一,松本次郎跟太宰治负债累累铁定垫底,一个霉神附体一个穷神附体,毫无威胁力,七海芽衣跟五条悟都进入最后冲刺阶段,离终点“+1亿,其他人…10亿”只差最后一点——先不说这个有病的格子是里间人治以什么样的心态写出来的,但这也代表了谁能拿下这局麻将的胜利先投骰子,谁就能大获全胜。
牌桌上的氛围险恶到原本不上心的跟原本就很上心的都不由自主紧张起来。
'kp:麻将mod运行中……'
'kp:五条悟幸运50 1D100=29 成功'
'kp:太宰治幸运65 1D100=96 失败'
'kp:七海芽衣幸运20 1D100=1 大成功'
'kp:松本次郎幸运15 1D100=17 失败'
七海芽衣看着自己面前的牌——东*3西*3南*3北*3中*1白板*1——大四喜四暗刻单骑起手!
这牌、这牌、这牌!
七海芽衣恶狠狠地看了眼对面悠然哼歌的五条悟——平心而论,她一路蹭五条悟的车,还蹭五条悟的饭,在游戏上还要给人家这么沉重的打击,怎么看她都不道德——这局捧一把金主才是合格的蹭饭人素养!
七海芽衣啊七海芽衣,五条悟是个合格的金主,还是你叔叔的同事,你要懂得适可而止啊!忍住!忍住!坚守住为人的底线!
稳定了心神,七海芽衣坐庄打出一张“白板”冷静一下,然后就听见松本次郎打出一张“中”!
松!本!次!郎!
七海芽衣脸色扭曲得其他人想要装作无视都不可能了。
太宰治眯起眼睛:“难道芽衣酱是抽到烂牌想提前溜吗?”
七海芽衣:“……”
闻言,五条悟迅速打蛇随棒上:“没关系的哦,现在认输五条老师也不会嘲笑芽衣酱的!芽衣这样的小孩子输给我这样出色的教授也是理所当——”
七海芽衣:“……”
“我和了。”
七海芽衣冷漠地推开牌面,完美将松本次郎的牌拿下。
要什么人情世故,胜利才是真绝色。——by 七海芽衣。
大富翁里七海芽衣的角色踹开了五条悟,独自前进一格,成为最终的胜者,其他人都是输家。
贡献了最后一张牌的松本次郎瞬间反超太宰治,成为最大输家。
'松本次郎:……我就不该上桌。'
……………………………………………………
作者有话要说:
麻将真的好难啊,宿舍的人拉我一去打雀魂,我也满头雾水。
那些在牌桌上叱咤风云的老奶奶们好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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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kp:当地时间AM5:00'
'kp:暗投 ??'
'kp:暗投 ??'
'kp:暗投 ??'
'kp:暗投 ??'
'kp:暗投 ??'
自从进入雪山范围; 人类就彻底偏离了低纬度的天气认知,明明是北纬30°左右的地方,夏季却天黑很快天亮很慢——在早上五点; 北半球六月份的天明迟迟未至。
宿舍静悄悄地伫立在原地,如同黑色的巨兽尸体; 毫无声息; 漆黑一片,唯有在二楼一间房间里有清晰的明光残存。
AM6:30。
天色渐亮; 有白色薄光在天边酝酿诞生; 晴朗的天气; 无风无雪。
宿舍亮起了几处勤劳自律的房间。
分针又走过两圈,昨晚12点睡觉的人也起床了,他们已经是这栋宿舍最后醒过来的人了; 此时外界天光大亮,再懒惰的蠕虫粪球屎壳郎也该醒了。
'硫克:你又往里面掺杂私货!'
'kp:没有哦。'
硫克睁开眼睛,对上一张满溢欧洲风情的放大版帅脸; 离他不足三公分——硫克默默往后缩了缩,背后的墙壁告诉他昨晚不是他睡姿不好; 而是另一个人睡姿狂野。
硫克默默从自己狭小的空间爬起来; 踮着脚跨过早上危险度四颗星的法国人。
人生艰难,事事小心。——by 不想被啃的硫克草。
“起床连个早安吻都没有吗?”法国人不知何时睁开眼睛; 撑着脑袋打了个哈欠,“很失礼吧?”
硫克有理有据:“呜哇,牙都没刷,你好不讲卫生啊!”
'让:……'
“……你故意在恶心我的吧?”让懒散的神色一扫而尽。
硫克眼神游离:“怎么会——”
'kp:让心理学30 1D100=??'
眼前的家伙就是个满嘴假话的货色; 而且说出来的话还常常拙劣得令人发笑,这次他也不走心地在撒谎; 简直是在对让正面挑衅。
“好哦,我接受你的挑衅。”让从床上爬起来。
硫克:“不,你绝对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两个人没有进入战斗轮,但依旧在房间扭打成一团。
“叩叩”,听见敲门声,硫克跟让停下攻击,朝门口看去,只见房门大开,在那里整整齐齐站着维苏、中原中也跟艾利斯,中原中也跟艾利斯不好意思地别过脸,维苏一脸“哇哦”,不知道他们站了多久。
让跟硫克同时松开手,退后一步。
“大早上就这么火热,”维苏意有所指地吹了个口哨,“吁~~”
硫克:“你们怎么在那!”
维苏:“好心来喊你们起床,顺便来发早点,中也跟艾利斯做了些三明治——”
硫克摇头:“啊不,我是问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维苏莫名其妙:“当然是开门进来的啦。”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硫克走到门口,检查了门锁,“我昨晚记得把门锁上了,你怎么进来的?”
硫克立刻蹲下来检查门锁,发现并没有被撬锁的痕迹。
“哦,这么说起来,我们也是一样,”中原中也想了想,说,“本来我以为是记错了,但昨天晚上我也锁好了门,今天早上却没有解锁,直接开门了。”
让:“要是有人撬锁进来我不可能会忽视,会不会是你们都睡糊涂了?”
维苏摸了摸自己下巴:“怎么说呢,我没有在意睡前的那点小事,根本不记得有没有锁门。”
“我记得哦,”艾利斯举手,“因为是我提醒中原先生要锁门的,所以记得很清楚。”
“那这么看来,昨晚或者是今早我们还在睡觉的时候,有人暗戳戳地撬开我们的房间却没有进来,”硫克撑着膝盖站起来,纳闷,“怪事,以防万一,你们姑且回去检查下有没有丢东西吧。”
“OK,”维苏没意见,顺便举起手上的食物,“三明治跟牛奶,要么?”
让凑过来挑挑拣拣:“白面包跟花生酱有吗?牛奶里不加糖没法喝啊……”
“这种地方就不要挑三拣四了,闭着眼睛喝下去都一样——”
在让挑食的时候,一声尖锐的女性叫声从右边爆发。
“呀啊啊啊啊!”
'kp:维苏聆听50 1D100=78 失败'
'kp:让聆听20 1D100=28 失败'
'kp:艾利斯聆听60 1D100=74 失败'
'kp:硫克 聆听40 1D100=32 成功'
'kp:硫克 灵感80 1D100=57 成功'
硫克辨认出这不是他们调查员当中任何一个人的声音,甚至没有一点相似度,位置跟这里大约隔了两个房间的距离——应该是从安娜的房间传出来的。
“出事了,地点应该是安娜那边,”硫克反应迅速,“艾利斯你暂时别上去,危险爆发你很大概率跑不掉,拜托中原先生你跟维苏先去看看,我跟让很快过去。”
中原中也跟维苏点头,把东西放下,先一步去右边。
安娜住的B520离得很近,通过中间的转折门之后,只有不到五步路中原中也跟维苏打开门:“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只见娃娃脸的米伽尔小姐瘫坐在地上,绿色的眼睛满是恐慌,她颤颤巍巍地朝着身体的正前方抬起胳膊,嘴唇颤抖地拼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那里、那里有、贝利尔小姐……”
这间房间的大小跟男子宿舍那边没多大差别,在不足以划分为卧室的睡觉的地方,黑发蓝眼身材一级棒的美女站在那里,穿着丝绸的睡衣,手中挥舞着一把透着湛蓝的尖刺,似乎是要刺穿什么东西,脸上的表情相当愉快却一动不动——凑近了看,能够看到在还算暖和的室内,贝利尔的皮肤上结了一层厚实的白霜。
“已经死了,”安娜对两个呆在门口的人说,“今早一醒过来就看见这个小姐姐要杀人样子,吓了我一跳,后来发现她气息全无,还以为是谁在恶作剧,没想到是尸体,刚才米伽尔小姐来敲门,就看见这个吓到了。”
同一房间的黎莫莫给米伽尔倒水缓缓心悸。
维苏打量了下贝利尔的穿着:“看来是睡觉前擅自跑到别人房间里做热身运动了,这个位置,是来杀睡在外边的人的?”
安娜:“昨晚我睡在外侧,黎莫莫睡在里面,但不排除她是想一个个来。”
说着,安娜摇了摇头,自己推翻了自己的猜测:“不,她是冲着我来的,正常来说人是不会选择体型是自己三倍大的人作为对手的,但死者脸上的表情非常亢奋,明显是瞄准我下手,很大概率是愉悦犯。”
维苏:“目的呢?”
安娜摊手:“我可不是侦探哦,专业的事情不妨委托下昨天认识的侦探社。”
维苏又转过脸看尸体,好奇道:“贝利尔小姐看起来不是被人反杀的,而且……怎么样的手段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