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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梦也灼灼-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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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熙俊耸耸肩,摊摊手。“师父没说,我想大概是前缘未了吧至于你什么时候能回去,我还真曾问过,但是师父说你到可回去之时自然就能回去”

    “那岂不是什么都没说”悠扬撇撇嘴又道:“那我与顾悠悠相貌神似算怎么回事难道她是我的前世或有什么关系”

    道岳法师不知何时又从外面回来,他答道:“你二人并无关系,只是机缘巧合而已”

    悠扬感叹。“哦,原来世界上还真有没血缘关系还长成一样的人”

    “一千多年才出你一个也不奇怪”王熙俊虽说剃度皈依,可是说话依旧老样子,没个正经。

    悠扬翻翻白眼,曲指对着光头威胁道:“这话怎么如此难听呢,活的不耐烦了”

    见王熙俊急忙躲闪悠扬只好作罢,可心中却有另一件事依旧疑惑不解,她问道:“你与道岳法师在安州救下我,可你为何没将我送回吴王府”

    王熙俊挑眉,指了指悠扬的面目反问。“你确定要这副模样送回去吗”

    “什么模样”悠扬疑惑,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刚才看见手部有轻微灼伤,难道还有其它她环顾一周也不见屋内有铜镜之类课反光的物品,便用眼神询问王熙俊。

    王熙俊知道悠扬是在找镜子,随手指了指院内装水的大缸。

    悠扬立刻冲了出去趴在水缸上,水纹波动,但还是能清晰倒映出她的面貌,此时她左侧脸部至颈部几乎全部烧伤,头发与王熙俊一样光光的。

    悠扬不相信的摸了摸头顶,但原本浓密的长发已不复存在,手碰到脸部之时带来的强烈疼痛让他清醒,原来她烧的竟是这样严重

    “啊”悠扬的呐喊声穿透整个寺庙,随即一头扎进水缸里晕了过去

    日复一日,悠扬脸上的烧伤虽慢慢的结痂,可结痂退去后便是触目惊心的疤痕,那场火中她索性保住一命,可是又有几个女孩子能接受毁容之痛呢

    王熙俊端着饭菜进来之时悠扬正在抹泪,女孩就是女孩,就算再坚强再乐观还是有承受不住的时候,王熙俊拍拍悠扬的肩膀表示安慰“吃饭吧,只有吃饱了才能有力气恢复”

    “你说你这么一个滑稽的人,怎么就遁入空门了呢”悠扬收起了眼泪,她本也不是适合悲伤的人,只是毕竟是女孩子,是女孩子就难免接受不了自己的容貌被毁。

    “遁入空门和滑稽有什么关系,正所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出家也要吃饭,也要说话,也要讲笑话的”王熙俊口才一流,说起大道理更是无人能及,几句话便逗的悠扬破涕而笑。

    “哈哈,出家都能出的这么有格调,你乃是史上第一人”悠扬一说一闹间到也把自己的伤放下了。

    “我们21世纪的和尚就要有21世纪人的样子,这也不枉小僧我出家一回还是看你笑舒服,你天生就是个喜剧天才不适合悲情戏的,以后别演了”王熙俊给悠扬盛满了米饭,递给悠扬一双筷子。

    “现在就更具备喜剧色彩了”悠扬摸摸自己的光头,头发都烧光了,还好当时被法师及时救了出来,再晚一步自己可能就这么烧死了,就算不死也会烧的分不清面目吧。

    王熙俊挑挑眉,道:“别想了,头发会有的,容颜也会有的,但是面包这里就没有了只能吃米饭了”

    “是呀,想也无济于事,烧都烧了。”虽然都是素菜素饭,但是她还能活着吃到,这不是老天对她最大的眷顾吗

    悠扬将王熙俊所盛的饭菜吃个精光,胃口极佳,仿佛那个正在经历毁容之痛的人不是她一般。

    悠扬这样乐观的性子让王熙俊一阵窝心,眼神中透着满满的怜惜,迅速收拾了碗筷便闪出房外,悠扬越是这样他越是心疼,他怕下一秒哭的人会是自己。

    看着王熙俊急忙逃走的背影悠扬暖心一笑,在这个陌生的异世界能有这样一位同伴真是老天的恩赐。

第七十三章 畋猎受罚

    

时光流逝,转眼间便到了冬季,悠扬出事已有三个月之久,时间可以让日夜变换,可以让四季旋转,可是却永远带走不了悲痛。

    吴王府上下被王妃离世的阴云覆盖着,失去了往日的欢乐与阳光,每个人的心情都变得阴沉压抑,主子也更加冰冷而不可捉摸。

    管家李光见主子摇晃进府,赶忙上前搀扶。“殿下,您又醉了”

    “呵呵,本王没事”李恪拒绝李光的搀扶,跌跌撞撞的向明轩阁走去。

    李恪每晚喝的酩酊大醉,这让看着他长大的李光很是心疼,他劝道:“殿下,人死不能复生,您应该保重身体”

    李恪突然停住脚步,眼神一禀,慢慢变冷,转身便抓住李光的衣领,危险的问道:“你说什么”

    李光面对李恪的突然变脸并不惧怕,就算他此刻死在殿下手中也无怨无悔,他绝不能让他再这么自我折磨,他喝道:“殿下,人死不能复生,王妃走了王妃真的走了”

    李恪僵持了半晌,手臂逐渐放松,最后他将李光放开,他冷笑着自言自语道:“走了,悠扬走了”

    李光松了一口气。“殿下”

    李恪又突然逼近,对着李光近似疯狂的吼道:“殿下本王这殿下做的有何用处,背井离乡尚且不说,就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有什么用”“殿下属下知道您心里痛,可您也要保重身体,您白天不停的处理公事,晚上又喝的大醉,您这样折磨自己,身体怎会吃的消呢”李光叹气,王妃的死虽然对殿下的打击已濒临崩溃,但是殿下却对公事没有丝毫马虎,这一点让他折服,可这每晚都喝成这样,与白天判若两人,任谁看了都会难过。

    李恪不再答话,步伐酿跄的转身离去。

    “驾,驾”李恪骑在马背上威风凛凛,他带领着属下驰聘在草原上,仿佛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者。

    李恪善于骑射,两朝血脉,天潢贵胄,加上皇子的骄恣和太宗的宠爱,使得他出落的更加桀骜不驯。

    李恪自从那晚被李光点醒之后,便再也不去提悠扬,就像悠扬从来没出现过般,也不再每晚借酒消愁,一切似乎恢复到了从前,只是眼中多了一丝冰冷少了一丝温度。

    他频繁外出射猎,用狩猎的快乐排解心中的寂寞。

    可是狩猎必定会影响到百姓的生活,至使安州百姓的庄稼受到了损害,很快李恪被御史柳范上奏弹劾。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安州都督吴王李恪,数出畋猎,颇损居民,恪坐免官,削户三百,即刻回京面圣。钦此”下诏的公公读着圣旨,王府上下每个人都惶恐不已,只有李恪一脸平静,像是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一样。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李恪接过圣旨,走到权万纪面前将其扶起,又道:“恪儿让老师受到了牵连”

    此次畋猎事件不仅李恪降了职还牵连到了权万纪,削去了他继续辅导李恪的长史职务。

    权万纪为一向骄傲的皇子对待师者能谦卑有礼感到欣慰,他道:“殿下本是年少轻狂的年纪,骄奢爱玩均属常事,数出畋猎并不是殿下的错。但殿下定以此为戒,不可再犯”

    贞观十一年冬天,李恪因狩猎被罢去都督之职,消去三百封户,踏上回长安的路。这些他都不在乎,只是来的时候是两个人,回去的时候是只有自己,未免让人感到有些凄凉。

    冬天的长安虽不像哈尔滨那样寒冷,但还是时不时的飘着雪花。悠扬坐在寺院里栏杆上晃荡着双腿,听着屋内诵经的声音,欣赏着外面的雪花纷飞。

    悠扬听见有人走出来,回头看了看,原来是道岳法师,她问道:“师父,你说我这么在寺院住着会不会不好呀”

    悠扬与王熙俊一样叫道岳法师为师父,她虽没有出家,但道岳法师还是让她时常抄写一些经文用来静心,抄写经文的同时还学会很多她以前不认识的繁体字,从而摆脱了文盲的宿命。可惜这个时候玄奘法师取经还没回来,寺里的经书也就那么几本,要不她学的会更多。

    道岳法师答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可是师父,那为什么师兄们还不停的打扫院子呢”悠扬化作典型的问题宝宝。

    “额,这”道岳法师捋捋没几根的胡子很是为难

    悠扬这次终于看清,师父的眼角明显在抽搐,她揪着方能盖住头皮的短发,类似于现代的长毛寸,笑嘻嘻的问道:“嘿嘿,师父,您说我什么时候能痊愈呢”

    “你着急出寺”道岳法师一语道破。

    悠扬拍了拍道岳法师的后背,马屁味十足的称赞。“师父果真高明,悠扬这点花花肠子永远瞒不过师父”

    道岳法师虽为高僧但并不死板,相反的,像是个老顽童,可能这就是大师的境界吧。

    王熙俊这时从经房走了出来,他道:“最起码也得等你脸上的伤疤再淡一些的吧”

    “嗨”悠扬叹气。

    其实,经过王熙俊的调治,并且每天都涂抹他配制的中药膏,悠扬脸上的伤疤已不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可她每次仍旧得到同一样的答复,她撅撅嘴抱怨着。“都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真担心”

    “嗨”

    “嗨”

    悠扬每次叹息,师父和王熙俊均学着她的样子叹息着

    蓬莱殿内,

    唐太宗看着李恪,他们已有一年未见,此次相见他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年初他派恪儿去了安州,不久便传回吴王妃的死讯,他下旨将其厚葬,可再一次得到他的消息时便在一张弹劾他的奏折上,他很心痛,只能用勃然大怒来掩饰。他不能怪恪儿,一个皇宫里长大的孩子,因为向往自由而狩猎这有什么错,何况吴王妃刚刚过世,这对于这个一向意气风发的孩子是怎样的打击,恐怕只有恪儿自己的能知道。

    盛怒之时唐太宗便将罪怪在权万纪的身上,他派了权万纪辅佐李恪,可是李恪出了这样的事是权万纪失职,罪当处死可是柳范辩道:“房玄龄尚且不能阻止陛下畋猎,何况权万纪”

第七十四章 回京面圣

    

唐太宗再也找不出为李恪辩解的理由,他只能对李恪免官削邑,并召见柳范进行嘉勉。他不能怪任何人,这个孩子太过像他,连犯的错都如出一辙,一样的率性而为,一样的倔强,他仿佛从李恪的身上找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

    唐太宗见李恪神情落寞,一进长安便进宫面圣,担心儿子难免会奔波劳累,他关切道:“这一路上可还好”

    李恪给唐太宗与杨妃鞠了个一礼,道:“谢父皇关心,儿臣一切安好”

    唐太宗颔首,古人云,子不教,父之过,他虽不忍心苛责,但还需悉心教导,他思虑了半晌道:“父爱子是人之常情,无需言谢,但也所谓爱之切而则之重,朕愈是疼你愈不能对你姑息宽贷,对于此事你可知错”

    李恪下跪,诚恳的点头,道:“父皇,儿臣知错”

    唐太宗又道:“朕不忍过于责骂于你,望你日后遵循教诲,定要尽忠尽孝,再不可忘记礼法。”

    李恪叩头,道:“谨遵父皇教诲”

    唐太宗见李恪有忏悔之意便不再深究,因为他知道李恪聪慧过人,定会以此为戒,不再骄躁做事,他上前将其扶起,道:“知错就好,今晚便留下与朕和你母妃一起用膳,传上高阳,你兄妹二人也有一年之久未见,她最近总唠叨着想三哥呢”

    “谢父皇”李恪落寞的笑笑,上次在蓬莱殿用膳还是与悠扬一起,可现如今悠扬已经不在,用膳的心亦有所改变,就算回到故土,可是他的心情仍旧无法平复。

    杨妃看着李恪的脸庞明显憔悴了许多,不免暗自神伤。“恪儿,母妃知道悠扬的死对你打击很大,可是你也要为父皇、母妃着想,千万要顾及自己的身子”

    李恪拉过杨妃的手,为她擦了擦眼泪,安慰道:“儿臣不好,让母妃忧心了”

    杨妃叹气。“恪儿这是说的哪的话,母妃也只是可怜悠扬那丫头”

    李世民惋惜。“是呀,悠扬是个好孩子,只是命薄”

    李恪苦笑,眼泪在心中流淌,思念之苦在心中蔓延。

    夜,寂静而寒冷,街上的行人所剩无几。

    李恪游走在长安街上,这条街是他与悠扬第一次出游的地方,悠扬一路吃个不停,他第一次知道一个人胃口居然可以这样好,再往前走便到了那时看庙会的地点,仿佛那个咋咋呼呼的女孩就在眼前,但是又那么遥不可及

    李恪不敢再走下去,他怕自己会越走越想她,他掉头回了长安府邸,可是这个府邸内也到处充斥着悠扬的影子。他们在这大婚,在这为了丁点事斗嘴,在这为了去潭州的事而吵架,甚至他在这差点杀了她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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