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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爹是当朝首辅-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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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次日,沈聿睡了一觉,精神焕发,继续与大家商讨今年的乡试考题。
  谢师傅却真的伤风了。
  他本就比沈聿年长几岁,这些年在翰林院坐馆,久坐少动,身体也大不如前,落一次水居然就病了。
  祁王闻讯,派王府属官登门探望,并赐下一堆补品,希望他能早日康复。
  许听澜把儿子训了一顿,备下厚礼,打发怀安登门探望。
  谢家的孩子都去上学了,只有谢夫人守在丈夫身边,两方见礼之后,谢夫人便起身离开卧房,留他们二人说话。
  怀安主动拿起铜盆上搭着的手巾,用温水浸湿拧干,敷在谢彦开的额头上。
  “谢伯伯,对不起。”他满目愧疚:“我不是有意的,要不您骂我几句,打我两下也可以。”
  谢彦开被他气乐了,感叹道:“你父亲身体真好啊。”
  养了这么个儿子,却从未听说明翰告过病假,真是钦佩之至,自愧不如啊!
  怀安没听出言外之意,攀着话题开始扯长篇:“我爹自幼习武,身体确实很好。我也常跟着他练功,也很少生病。谢伯伯,您也要经常舒活舒活筋骨才行,可以练太极,或者先练拉筋之术。所谓筋长一寸,寿延十年,这个拉筋呀……”
  谢彦开被他聒噪的头疼了,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只是一味应着。
  “您答应啦?!”怀安问。
  谢彦开也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他现在只想倒头睡一觉。
  怀安却兴高采烈地说:“那等您康复,咱们一起练功!”
  谢彦开点头敷衍着他,不外乎什么“八段锦”之类的气功,没必要拂了孩子的一片心意。
  ……
  沈师傅被“软禁”,谢师傅病了,祁王恰在此时接到了“惊天噩耗”。
  雍王妃顺利诞下皇孙。
  皇宫内院张灯结彩庆祝这一喜讯。皇帝斋醮七日,为小皇孙禳灾祈福。
  陷入绝望的吴琦猛然间支棱起来——老天有眼,让雍王顺利得子!于是他的高兴程度丝毫不亚于孩子的亲爹。在自己奢华的豪宅里,召集全体奸党,醉生梦死,弹冠相庆,比他自己生儿子还要兴奋。
  保住雍王就是保住一切,他押对宝了!
  祁王压力一大,就分外不愿意回后宅去。怀安和荣贺只好一边儿一个陪着他钓鱼解闷。
  三人枯坐在湖边的树荫下,湖面平静的像一面镜子,连条鱼的影子也没有。乌鸦在头顶“呱呱”叫,花公公在树下蹦跳驱赶。
  这也太无聊了……怀安将鱼竿一丢,重操旧业,干起了自己的拿手绝活——烧烤。
  “没有什么烦心事是一顿是烧烤不能解决的。”怀安道:“如果有,那就吃两顿。”
  因为怀安一直觉得,烧烤那种的夹杂在烟熏火燎之中的肉香,是最能安人心神的味道。
  荣贺很快撸起袖子加入了,在旁边的石桌上帮忙穿串儿。
  祁王侧头看一眼滋滋冒着油烟的烧烤炉,和带着斗笠拿着扇子的两个孩子,不由嘴角勾起。他不是不知道怀安顽皮,换做其他父母,恨不得把天底下最乖的孩子抓来给儿女做朋友,淘气的孩子不要来沾边,带坏自己的孩子。
  可是怀安不一样,祁王是羡慕他的,虽然资质平平,却依然活的很精彩。像个小太阳一样,感染着身边的一切,虽然有时候把握不好温度,因为过于炽热而闯祸……
  一想到现在的局势,祁王笑中又带着苦涩。
  不知他们能无忧无虑到几时。若是雍王上位,必放不过他们一家,平平安安去封地就藩都是触不可及的梦。更不要说他的师傅们,虽不至于被雍王赶尽杀绝,却也必定是前途尽毁了。
  想到几位师傅,都是才华横溢的天之骄子,正当青壮年,该是施展抱负的时候,如果受到他的牵累,壮志难酬沦为庸人,他就真的于国有罪了。
  “殿下!”
  “父王!”
  两个稚气的声音在不远处喊他。祁王抬头,便见两人围着炉子忙得直打转。
  “殿下快来帮忙!”怀安抹了一脸炭灰。
  祁王有些纳闷,身旁都是宫女太监,他们为什么要亲自动手?虽这样想着,还是鬼使神差的走过去。
  “殿下负责给这些肉肉做个马杀鸡,让腌制的调料充分融合。”怀安做出按摩的手势,毫无心理压力的支使祁王殿下干活儿。
  祁王一脸黑线,熊孩子不要太过分哦!他堂堂一个亲王,怎么可能给鸡鸭牛羊做按摩?还叫什么马杀鸡?
  马要杀鸡,关孤什么事?!
  片刻之后,祁王将做好马杀鸡的肉块用签子穿成串,一把一把的递给两个孩子。
  ……
  雍王上书,以“养儿方知父母恩”为由,请求回京探望父皇母妃。
  皇帝给雍王的答复却是:“你新得长子,守好妻儿,不必来回奔波。”
  这个回答似一瓢冷水泼在了雍王心头,父皇的反应为什么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他冲着妻儿好一通埋怨,也不知怪他们什么,总之就是嫌弃这孩子命不好,在母腹之中就诸般风险,生下来也未能给他带来盛宠云云。
  回到前殿,又烦躁的背着手来回踱步:“孤不理解,孤想不通,父皇像催命似的催孙子,如今得了孙子反而没有那么稀罕了。”
  王府长史秦钰劝道:“殿下,宫中的赏赐如流水般抬进府里,还派遣乳母八人、宫女太监各八人,来侍奉皇孙,与皇长孙规制等同,足见陛下恩宠了。”
  雍王低声道:“这些都是虚的!父皇不让我回京,若是有个什么……岂不是让老三捷足先登了!”
  秦钰道:“殿下是来封地避妨的,二龙相见必损其一的谶言,殿下难道忘了?”
  雍王道:“什么劳什子谶言,都是那群不干人事儿的狗道士在父皇面前进谗言。若是避妨,我那三哥为何不避?他也是生过病的。”
  秦钰只得换个角度再劝:“殿下稍安勿躁,说不定陛下是真的体恤殿下得子。来回奔波一趟少说要半年,从京城回来,皇孙都不认识爹了。殿下有这个精力,还不如用心教养皇孙,让他强壮康健的长大。殿下方心,祥瑞之事臣已安排妥当,只等皇孙百日,殿下再向陛下请旨,回京报祥瑞,请求赐名、入宗庙,到时候于情于理,陛下都不会再阻拦殿下了。”
  雍王激动的情绪这才稍稍平复下来:“真的安排妥了?”
  “是,确保万无一失。”秦钰道。
  秦钰又劝道:“殿下有时间,要多陪伴王妃母子,王妃才是最大的功臣……”
  “知道了。”雍王不耐烦道。
  
  回到王妃的寝宫,看着襁褓里沉沉睡着的孩子,雍王的目光颇为嫌弃。埋怨道:“叫你在孕中多进滋补,你偏要任性,看看他弱不禁风的样子,像个小冻猫子似的。”
  雍王妃怀胎十月,又经历难产,简直是死里逃生。月子里终日被雍王迁怒,以泪洗面,身体一日不似一日,她不断的劝雍王:“他还小,还太小……殿下不要着急,不要着急。”
  次日,她悄悄给端妃进拜帖的时候,夹带了一封信件。她问端妃,自来有藩王送子入京就学的先例,能不能将皇孙送入宫中教养?
  她在孕中一直担心,腹中万众瞩目的孩子若生下来是个女儿,会承受怎样的苛待?如今算是明白了,这个孩子只是丈夫争夺权柄的工具而已,如果不能为雍王殿下带来利益,无论男女,都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雍王性情暴虐,本性凉薄,她怕自己命将不久,只有将孩子交给端妃抚养才能安心。
  结果信件被雍王截获,摔在王妃身边的榻桌上:“愚不可及的东西,险些坏我大事!上赶着把孩子交给婆婆,孤还真是闻所未闻。”
  雍王妃满目绝望的看着丈夫,又看看襁褓中的孩子:“殿下,我若先一步走了,殿下能给这孩子一条活路吗?”
  雍王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真是病糊涂了。你是孤的王妃,他是孤的嫡子,谁敢不给你们活路?”
  雍王妃哭求:“臣妾知道殿下想要做什么,但是殿下,臣妾求您了,不要去弄那些‘祥瑞’,弄巧成拙就是欺君之罪!”
  雍王满心鄙夷,大字不识一箩筐的平民女子,也配与他谈谋略?
  雍王妃还想再劝,被雍王打断,吩咐左右:“住在府里的太医呢?来给王妃请脉,王妃病愈之前,不许她踏出殿门半步,谁敢给她传递只言片语,杀无赦。”


第104章 
  太医为雍王妃诊脉之后; 来到前殿向雍王复命:“殿下,娘娘伤了元气,但只要安心静养; 半年即可恢复。”
  雍王颔首,蹙眉问道:“她为什么总喊着‘命将不久’?”
  “娘娘身体不适,再加忧愁忧虑,难免杞人忧天。”太医道。
  雍王又问:“皇孙呢?”
  太医道:“皇孙虚弱不足; 但只要养育得当,还是可以恢复的。臣擅长妇人科,殿下若不放心; 可以再请一位小儿科的郎中来看。”
  “知道了。”雍王摆手; 命左右送太医下去; 又命秦钰再去延请擅长小方脉的名医来。
  ……
  
  乡试在八月初九入场; 每三日一出场,从十二日头场结束,便要开始阅卷; 因为国初规定; 在八月底之前必须阅卷结束并放榜。
  一千多人的直隶乡试,九天六夜的答卷,要在三四日内全部批阅完毕; 工作量相当庞大; 且不能走马观花随意糊弄,因为放榜之后; 中举之人的名单和试卷要解送到礼部; 会同翰林院一起“勘磨”; 也就是复查有没有阅卷错误、徇私舞弊等问题。
  沈聿主持过“勘磨”,如今也要作为考官参与阅卷了; 直隶乡试副主考,将为他的履历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八月三十,桂榜揭晓。
  让沈聿感到欣慰的是,他的家还是原址原貌,家里面一切太平,既没有着火,也没有被拆。
  孩子们一如往常的迎接他,只是更加热烈一点。
  都说“出门饺子回家面”。许听澜亲自下厨煮面,这次没搞创新,而是用荷包蛋打一个高汤煮面,加酱油加猪油,用面汤一冲,烫两颗小青菜,再撒一把葱花,味道和卖相都不错。
  入夜,哄完了女儿,终于睡了个踏实觉。
  次日从妻子那里了解到,怀安和世子追逐打闹,把谢彦开撞到了池塘里,伤风了,不过已经痊愈了。
  所幸没出什么大事,又不是有意为之,他不轻不重的点了怀安几句,就放他回房收拾书包了。
  结果到衙门里一看,谢彦开腿瘸了。他纳闷,伤风怎么会伤瘸了呢?
  谢彦开叹息一声:“回家问你的好儿子去。”
  再到王府一看,祁王的手上不知怎么被烫起一串燎泡……
  询问缘由,祁王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
  沈聿便知道事情不简单,回家将怀安拎进房间,这家伙倒是实诚,只是有个条件:“我要是说了,您可不许生气啊。”
  沈聿哼一声,算是答应了他。
  
  怀安赔着笑脸道:“我教谢伯伯拉筋来着,可能冒进了,拉完就瘸了,以后一定循序渐进,循序渐进……”
  沈聿深呼吸,又问:“祁王殿下呢?为什么手上会烫起一片水泡?”
  怀安又道:“那日我们在湖边烧烤,殿下的袖子太长,被炉火点着,烫着手腕了。以后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沈聿一口气险些没倒上来。
  “爹,您说好不生气的。”怀安道。
  “我不生气,一点也不生气。”沈聿咬着牙:“还做了什么,一口气倒出来,别让我问一句答一句。”
  怀安道:“我在西长安街开了一家香皂铺子,温阳公主和王妃娘娘都入股了,结果我台子还没搭好,就有几家商行、南货铺来,想要分一杯羹,我暂时想专营专卖,他们就来找茬闹事,被公主府派来的侍卫,像拎小鸡仔子似的仍到了大街上。”
  怀安说着,想到了当日的场面,咯咯笑了起来:“实在是太解气了!”
  沈聿回头看向妻子,许听澜一脸茫然,有她在家里坐镇,怀安回到家里乖巧懂事孝顺听话,除了让谢学士落水那次,她压根不知道这孩子又在外头折腾出这么多事。
  看着爹娘严肃的神情,怀安的笑声越来越小……
  “所以你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弄伤了谢伯伯,弄伤了祁王,还拉着公主和王妃入伙做生意?”沈聿问。
  “爹,不是这个顺序。”怀安重新帮老爹理清思路:“是公主和娘娘先答应入股的,公主给了我一间铺子,娘娘给了我一张银票,结果这张银票是祁王殿下从世子手里没收上去的,世子看到后情绪崩溃,追着我要毁了它,我抱着银票就跑哇,结果撞到了谢伯伯,谢伯伯掉进池塘里生病了,我去探望他的时候推荐他跟我一起练功,然后谢伯伯就瘸了,您和谢伯伯都不在,祁王殿下心情不好,我们陪他钓鱼,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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