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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爹是当朝首辅-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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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花公公一脸崇拜的对祁王道:“回殿下,是沈公子提出来的,叫’植物鼓励大法’,您还真别说,自从用上此法,红薯出苗可快了,奴婢瞧着亩产二十石指日可待呢!”
  ……
  得,又疯一个。


第110章 
  祁王摆摆手; 花公公躬身一礼,趋步进殿,他的身后; 刘公公带着几个宫女陆续朝他们行礼,鱼贯而入。
  紧接着便发生了令二人瞠目结舌的一幕。
  刘公公拿出一把胡琴,坐在红薯苗面前,拉起了欢快的旋律; 几个宫女排成别致的队形,在花公公的带领下,翩翩起舞。
  祁王险些当场炸了; 被沈聿强行拉走; 边走边劝:“殿下息怒; 息怒息怒……”
  “这要是传出去; 世子小小年纪在寝宫内莺歌燕舞寻欢作乐,他的名声就毁了!”祁王道。
  “是是是,殿下; 但世子心思纯然; 不是为了看歌舞,是为了栽培薯苗。”沈聿宽慰道:“他们只是一时受人蒙蔽,把这红薯当成了救国救民的宝物; 初衷是好的。殿下冲进去指责他们; 岂不是否定了他们的善心善举?”
  祁王面色稍霁,在庭院里的石桌前坐下来; 一阵风来; 欢快的胡琴声时断时续的飘进耳朵。
  祁王长长叹出一口气; 将府内总管太监叫到面前仔细叮嘱,这段时间世子所发生的一切; 切勿外传。
  “殿下英明。”沈聿道。
  祁王道:“幸得师傅提醒,是孤一时心急,没有考虑后果。随他们折腾去吧,就算找一群道士来开坛做法,孤也只当看不见。”
  次日,二人居然真的找来一群道士,在院子里袖袍狂舞,浑身乱颤的跳大神。
  祁王恨不得抽自己一记耳光,没事提什么道士啊!
  ……
  祁王府每天一出戏,鸡飞狗跳闹得人心擂鼓一般。
  终于在新年将至时听到了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倭寇大举侵犯台州,在曹钰、周岳等人的努力下,九战九捷,歼灭倭寇一万人,终于平定了浙东的倭患。
  举国欢庆的同时,吴党成员几乎人人自危。他们不明白曹钰为什么要这样干脆利落的剿灭倭寇,风雨不在了,撑伞的人还会好过吗?
  老谋深算的郑阁老,此刻正在秘密组织人手御史弹劾吴浚,一批批勇往直前的言官前赴后继,不断有人上本弹劾,不断有人因言获罪入狱。
  众人万分疑惑,吴琦已是阶下之囚,吴浚分明大势已去,为什么如此顽固?
  祁王府,两个孩子在背书,沈聿看着手中的邸报,面色阴沉。
  “师傅,师傅?”
  荣贺的手在他面前一晃一晃,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
  怀安也提醒道:“爹,该讲这一段了,‘古之君子,过则改之;今之君子,过则顺之’……”
  沈聿拿起书本,对他们讲:“古之君子,敢于将过错示人,就像日蚀月蚀一样,毫不掩饰。待他改正,则像日月复明,依旧光明圆满,天下之人,无不瞻仰。而今君子,不仅将错就错,不肯改过,还要为自己的过错编造各种说辞,将错就错。”
  怀安点头,表示听懂了,荣贺则紧蹙眉头,陷入沉思。
  沈聿问:“世子在想什么?”
  荣贺喃喃道:“希望皇祖父可以像古君子那样,及其更也,民皆仰之。”
  沈聿环顾四下,好在无人在殿中侍候。
  连一个孩童都看得出来。
  因为吴浚父子所做的恶事,有些是蒙蔽圣听、打着皇帝的旗号;有些甚至就是给皇帝背锅的。他们把持朝政近二十年,做了近二十年的宠臣被骂的如此不堪,就等同于在骂皇帝宠信奸佞,是昏聩无能的昏君。
  可事到如今,皇帝依然不肯承认自己的过错,迟迟不处置吴浚父子。
  “这些话对师傅说说便罢,连父王也不要去说。”沈聿提醒道。
  “知道了。”荣贺应着,坐回他的位子上。
  沈聿来到郑迁家中议事,郑迁信赖的门生皆聚集于此,他的出现令郑迁有些不快。
  他并不希望沈聿卷进这场赤膊对战,以沈聿的能力,不该被轻易牺牲,何况他是祁王府的讲官,更该避嫌。
  可郑迁的其他门生不这样想,见沈聿来了,纷纷请他发表看法,出个主意。
  沈聿语出惊人:“诸位觉得,吴浚掌权近二十年,真的那么一无是处吗?”
  众人先是愣住,然后纷纷反驳:“奸相误国,当然一无是处!”
  “诸位,稍安勿躁。”沈聿道:“吴氏父子卖官弼爵、贪墨无度,这是妇孺皆知的事情。但他们重用的人,如果全是罗恒、赵宥这类货色,大亓早就亡了。如今想彻底推翻他们,拔除其党羽,一是难于登天,二是于国不利。我们应该做的,应该是先将他们父子赶出朝堂,再徐徐图之。”
  众人陷入沉思。
  “你且说说,如何将他们赶出朝廷?”有人问。
  “避重就轻,绕开吴浚,只弹劾吴琦。“沈聿道:“凭藉父权、专利无厌、卖官弼爵、广致赂遗;广置良田美宅于原籍,豪仆抑勒侵夺,民怨入骨;丧母期间,聚狎客、拥艳姬,酣歌曼舞,灭绝人伦。扶棺回乡丁忧,竟弃棺椁而逃,于天津卫登船欲逃往海外,为子不孝,为臣不忠,当以重罪议之。吴浚纵溺爱恶子,宜亟放归田。”
  众人惊呼:“吴浚之罪仅仅是纵容儿子?”
  沈聿道:“当然不是,我与你们同样不甘心,可是骂声越大,陛下越是要庇护,他不是在保吴浚,而是在保全自己的名声。”
  众人不禁唏嘘:“这么说,之前的牺牲都是无效的。”
  “怎么会呢?”沈聿道:“陛下对吴浚父子已经彻底心灰意冷,只需要最后添一把柴了。”
  ……
  吴浚也并非坐以待毙之辈。
  四月份的京察之后,都察院几乎完全被郑迁掌控,吴琦恰恰被都察院抓获,使他们犹同困兽,他想营救儿子,固然绕不开郑迁。
  年下吴浚大摆宴席,延请郑迁过府赴宴,带领全家上下,跪在了郑迁面前,请求郑迁:“念在往日情分,务必救小儿一命。”
  郑迁眸中闪过一丝大仇得报的快感,十余年的蛰伏,阿谀奉承,唾面自干,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他不共戴天的仇人、政敌,终于跪伏在他的脚下。
  郑迁是这场斗争的胜出者,他本可以以胜利者的姿态高高在上的羞辱他,唾骂他,可他并没有。
  他撩襟跪在自己的手下败将面前,含泪道:“元辅,使不得使不得!下官受元辅知遇提拔之恩日久,这是分内之事。请元辅放心,只要郑某在朝一日,绝不会让您和小阁老蒙冤受辱!”
  吴浚万分没有想到,到了树倒猢狲散的时候,唯有郑迁仍对他保持恭敬,以弟子之礼相待。
  两只千年的狐狸一番做作,双手紧握,泪洒当场。
  这场酒席到了将近后半夜,郑迁带着随从离开,吴浚缓缓瘫坐在官帽椅上,叹道:“郑迁是个厚道人。”
  
  几乎同时,弹劾吴琦的奏疏摆在了皇帝案头。
  皇帝终于看到了人心所向,摆手命三司共同审理。
  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位派员里有两位是吴琦的门生,这案子还怎么审?他们只好去请示吴浚。
  有郑迁的话在前,吴浚也放松了警惕,若有深意的对二人道:“陛下有意惩治吴琦,总不能驳了圣意,可是国朝不能出现巨蠹,关乎陛下颜面,你们听明白了吗?”
  两人对着师祖直磕头:“阁老真是高风亮节。”
  出了门,大理寺少卿对着刑部右侍郎问:“阁老到底是什么意思?”
  刑部侍郎道:“定个轻一些的罪,流放即可。”
  案卷递交到皇帝手中,即可被打回重议。
  三司傻了眼,充军流放都难以平息陛下之怒,难道非要斩首吗?
  他们抱着试一试的心情重新判决,将徒三千改成了斩首,结果奏疏一上,内阁当即票拟,司礼监立刻批红,非但判了吴琦死罪,还要亟正典刑,既立即斩首,连秋后都不必等。
  
  吴浚此时才意识到自己被郑迁蒙蔽了,错过了最佳的营救时间,然而悔之晚矣。
  锦衣卫从吴琦的“豪宅”中抄出金银珠宝无数,全部充入国库。吴浚纵子无度,被削职回乡。
  独子被斩,家财尽数被抄没,背负着奸臣恶名,吴浚回乡后成了过街老鼠,人人避之不及,住在一个破漏的草庐之中,穷困潦倒,常常偷吃坟墓里的供品,两年后贫病交加而死,这是后话。
  面对吴氏父子的倒台,郑迁对沈聿感叹:“万仞高楼平地起,倾覆也只在瞬息之间。”
  沈聿笑道:“恩师应该说,‘寒雪梅中尽,春风柳上归’。”
  “哈哈哈……”郑迁抚须而笑:“好好好,年轻人,就是豁然!”
  师生二人望着天空飘落的雪,寒冷愈甚,就是冬的运命即将告终,春天已在叩门。
  ……
  桑东东被转入刑部大牢,毕竟都察院是关押官员的地方,吴琦结了案,他便不能再呆了。国朝的涉外案件坚持属地原则,即不管哪国人犯罪,都要依律处置,但因走私案案情复杂,涉案人员较多,只能先打入刑部待察。
  皇帝是个怕麻烦的人,但他也恨走私。沿海走私猖獗,屡禁不止,大量金银从海外流入国内,各个赚的盆满钵满,却不用缴纳一分一文的税,当权者谁能不恨。
  他决心借题发挥,震慑一下这些毒瘤蛀虫。
  收到严旨,直隶缉司官不敢再尸位素餐,沿着桑东东这条线一查,查到了驸马李仁头上,登时就查不动了。
  皇帝得知自己的女婿竟也参与走私,十分震怒,当即命大理寺将其捉拿归案。
  对这位驸马,皇帝是没什么印象的,其实就连温阳公主他也没看过几眼,出了这样的事,不得不召温阳进宫问话。
  温阳面对父皇的盘问,掏出手帕开始抹眼泪。
  皇帝心中烦躁,又不知如何发作,他向来与儿女都不亲近,可若是祁王、雍王这样叽叽歪歪的哭,早被他打出去了。
  “朕问你知不知情,你哭什么?”
  温阳摇头,悲悲切切的哭泣:“儿臣毫不知情,驸马他一定不是这样的人!”
  “你还在为他辩解。”皇帝没好气的将一本账册扔在案头,冯春捧着账册拿到温阳公主面前,温阳泪眼婆娑的翻阅,竟是驸马李仁这些年与桑东东的走私张目,获利惊人。
  她只安静了片刻,又掩面而泣。
  “别哭了!”皇帝的脑袋要炸了。
  “儿臣命苦……”温阳哽咽道:“儿臣自幼丧母,与兄长相依为命,长大嫁人,夫君又下了大狱。”
  皇帝听得直蹙眉:“温阳,你是当朝公主,当深明大义,为天下女子典范。”
  只见温阳公主哭的更加厉害,她瘫跪在地,伏地叩首:“父皇,一日夫妻百日恩,儿臣从未求过父皇什么,但求父皇饶驸马一命。”
  “你这是干什么?!”皇帝先是郁怒,又有些不忍,命左右将公主扶起,声音缓和了不少:“你放心,他毕竟是驸马,罪不至死。”
  温阳却依旧摇头哭泣:“父皇有所不知,儿臣了解驸马,他把脸面看得比天还大,如今东窗事发,倘若受到惩罚丢了面子,必定无颜在京城立足了。”
  皇帝被她哭的心烦:“你不要无理取闹。朕亲口下令彻查此案,难道因为他是驸马,就该纵容包庇?如此行事,置朝廷的法度于何地?”
  温阳心中一喜,你还知道朝廷有法度呢?挺好挺好。
  她苦苦哀求:“儿臣知道,天家无私事,因此不求父皇既往不咎,但求父皇给驸马留一条生路,让他远离京城,不要在耻笑谩骂中度过余生。”
  皇帝见温阳一副柔弱无助的模样,心知她自小长在宫中,心思单纯,一个走私的罪名在她眼里,可不就是顶了天的大罪么。驸马出身商贾,所谓“无奸不商”,哪有那么高迈的品德,东窗事发就活不下去了。
  可温阳不停的哭哭啼啼,大有一种赖在乾清宫不走了的姿态,眼看要耽误他做早课的时间。
  这要是祁王就好了,皇帝心想,吼一声便可以连滚带爬的消失了。
  “好了好了,朕答应你,褫夺李仁的爵位、赐田、宅邸,流放三千里。”皇帝说着,还斜乜了温阳一眼:“够远了吧?”
  温阳忙不迭的点头。
  皇帝一阵无语,不明白世上怎么会有人上赶着守活寡。
  冯春在一旁听着,下巴险些掉下来:温阳公主啊,不愧是您,哭着都能捅刀子。
  本来可以罚没家产便可抵罪的事,愣是让您哭成了流放……
  皇帝又提醒温阳:“你可想好,本朝没有再嫁的公主。”
  温阳抹着眼泪动情的说:“只要驸马可以好好活着,我们遥隔千里,心若比邻。”
  皇帝一阵腻歪,心说脑子进猪油了吧,还是粉色的猪油。
  温阳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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