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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极人臣后我回家了-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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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问得小心翼翼。
  封介表情奇怪地说道:“放心,本官敢打包票。。。。。。她一定会管的。”
  把惶惶不安的刘兵足安排走了,侯星才敢问:“前辈,这事。。。。。。我们究竟是为什么不能管啊?”
  封介无奈地摇摇头:“你还听不出这苦主话里犯事的人是谁吗?”
  侯星也太迟钝了。封介也不想带下属的第一天就遇到这种事,可人都来了,也没办法,只能怪他没提前和谈华钰问好。
  “他说的人,难不成我还认得。。。。。。”
  侯星把刘兵足刚刚的话又翻来覆去地想了几遍,恍然大悟,这人他还见过一面的,随后拿指尖在桌子上画了三点,望了望封介。
  他写的是一个水部。
  沈,从水。
  少年白发,这样的人,整个京城都挑不出第二个。
  难怪刘兵足一路告到京城,也没有一人敢接,只是让他再往上说。沈厌孤僻,别人不敢得罪他,想把他拉下马的人也不少,这样一路沉默下来,刘兵足才能凭借着这样的事来到了谪寺前。
  背后不知道经过了多少人的手。
  可封介也不敢管,他能安安稳稳地坐在谪寺寺卿的位置上,靠的就是他不偏不倚又能左右逢源的圆滑。
  解决这事,有比他更适合的人,谈华钰把人送到他这里,恐怕本来也是抱着这样的主意。
  “真是只狐狸。”封介感叹道。
  侯星发现这其中关系,比他在大理寺当差时要复杂千百遍,他连看懂都有些吃力。
  封介是诚心想教他,主动跟他解释道:“谈华钰既然把他送来,肯定是知道这些事的,他明明可以直接把这汉子交到他上峰手上,却还要特意绕一个弯子引来我们这边,就是为了借我们的手。”
  “这些中官,心思就是多。”封介说这话也只是感叹,并无多少讽刺的意思。
  “谈大人竟是中官吗?”侯星有些惊讶,中官,用民间的说法就是阉人。荣朝中官并无多少权柄在身,若是做了阉人,恐怕最好的出路也只是在皇帝身边伺候。
  “你对京城的势力真是了解的不多。”封介闻言叹了口气。
  侯星羞愧:“我一直埋头读书,并不善交际,确实了解不多。”
  “谈华钰是中官,但不是内侍,其中缘由我也不了解,净身大概也不是他自己的意思,前朝的事,谁说得清楚。”封介简单地提点了他一下,随后说道:“你可知道我们要找的那人是谁了?”
  谈华钰是建安司的人,这他知道。
  既然这事最后还要落到谈华钰上峰的头上,侯星想了想,猜到:“莫不是枢机处那位。。。。。。”
  他有些不敢轻易说出这人的名字,荣朝的女子地位不同于前朝,当时还未定下国号时,大家就知道这天下有两位圣主。
  皇帝和皇后,并称二圣。前几年前,皇后在军中的势力,还未必低于皇帝,还有自己的谋士和军队。
  唐灵不是依附男人指点朝纲,而是真真切切地把握着实权。
  当时天下哗然,可沈闵钰就是乐意与自己的妻子分享权力,任凭旁人再怎么指摘也没有用。
  除了唐灵,当时还有一位女子,也在军中和男人平起平坐,掌握大权。作为唐灵的僚属,她以女子之身官至上卿,手段可见利落狠厉。
  她更是在唐灵养病不出后,接管了唐灵手里的大部分权利。
  可是定完国号后,她便主动请辞。皇帝撤了她的实职,却又封了她一个建安司领事的高位,看上去像是忌惮,又像是器重。其中深意让人实在无法揣摩。
  她自此没再在朝廷上露过面,行事又不像沈厌那般高调,朝廷每年都有新鲜血液注入,侯星可以说,大部分人都想不起她的存在了。
  侯星没想到还能和她有关,期期艾艾地说道:“前辈,你是说那位——十娘子么?”
  “嘘。”封介把手放在嘴前,做了个慎言的动作:“现在可不能叫她十娘了。。。。。。待会,你还是喊她常领事吧。”
  “别紧张,放轻松点。”封介又拿出他的口头禅,笑眯眯地和他勾肩搭背:“正好,你不是还有东西给她么?”
  侯星一路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通自己会有什么东西要呈给这位大人。
  直到他踏进建安司的门槛。
  封介显然和里面的人很熟,挂着笑首先便抱怨道:“常大人,想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难得听闻你出宫一趟,我可不就眼巴巴地找来了么。”
  建安司里都是文官,最里头也是最大的一张桌子上摆满的砖头大的册页,几乎把后面的人埋在里面,书中伸出只白得过分的手,把碍事的东西往旁边推了一点。
  侯星看见案牍后抬起一张许久不见的脸,面容白皙,气色却比在常家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常意和他对视一眼,看到是侯星,终于露出点疑惑神色:“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封介抱手:“你的人惹出的事,自然要你来管咯。”


第37章 其三十七
  在来的路上; 封介就已经给他分析过利弊。
  沈厌其人又有实权又有皇帝信重,这事他们是不能直接弹劾的。
  能跟沈厌平分秋色,还不怕他本人的; 思来想去只有这一人。先不说他俩应该挺乐意给对方添堵,建安司作为文官机构之首,领事这个身份和沈厌这个武官就存在着天然的对立。
  这事说大不大; 说小不小; 沈厌抢人孩子自己养这事虽然干的有点奇葩,但在豪门贵族里; 还真算不上什么大事。
  就怕有心之人借题发挥,扰乱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朝堂——况且现在前朝的那档子破事还没解决。
  封介思来想去,还是把这事交给常意最靠谱。
  事情分个轻重缓急; 侯星虽然心里已经震惊到脑子断弦了; 还是拿着香囊; 退到一旁让封介说正事。
  “你说; 沈厌那孩子是从别人家抢的?”常意莫名其妙地问道。
  这是她这几日第二次从他人口里听到有关沈厌的事,而且一次比一次离谱。她上次听程系琅说沈厌抱了个孩子; 就猜到这孩子应当不是沈厌自己的。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孩子是沈厌当着人家亲生父母的面抢来的!
  真是邪了门; 他该不会犯了病了吧。常意揉了揉太阳穴,仔细回想了一下,从没见他犯病时表达出想当父亲的意愿啊。
  常意闻弦歌而知雅意; 这事既然闹上来了; 迟早也是她解决:“知道了; 等看完这些记录,我去看看他怎么回事。”
  “这都是谈华钰记下的?”封介随意瞥了一眼,就看见上面记得事无巨细; 连城门旁走过两条狗是什么花色都写了好几列。
  “是,他细心。”常意夸了一句,又想起什么:“和侯星倒是截然不同的性子。”
  突然被常意点到名字,侯星有些紧张地挺直了背。
  “怎么,在谪寺还适应吗?”常意随意开口。
  侯星没想到常意会主动开口和他说话,一时间竟然没接上话。虽然离上次见面也不过一两个月,此时坐在这里,他们俩的身份却是天壤之别。
  常意的眼睛还和在常家那般,清澈、轻柔,似乎在看他,可又完全没把他看在眼里。她还是那个在常家不受重视的失母孤女时,侯星只觉得她性格淡然、与世无争。
  可常意以这样的身份出现在他眼前时,他只感觉到了无尽的压力和惶恐,好像他的所有心思,都已经被看透了一般。
  他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又刺挠、又有种自卑感,他之前对这位聪明又冷静的女孩心生的好感,都在阶级的权力的台阶下消失殆尽。
  侯星呐呐地说:“常小姐。。。。。。常领事。”
  封介在他耳边小声地说:“别紧张,放轻松。”
  常意话里带了些微不可见的笑意:“封介,你先出去逛逛吧。”
  封介点了点头,拍了拍侯星的肩膀:“那你们俩叙旧,侯星,记得好好感谢常大人的提携之恩。”
  这空间里只剩下侯星和常意两人,气氛总算放松了点,侯星率先有些失落地开口道:“先前是下官失礼,冒犯常大人了。下官说考女官的话,不过是一番戏言,还请大人别放在心上”
  “没事。”常意没想到这么久之前在马车上的随口一句话,他还能记得这么牢,侯星关注的点总是那么奇怪:“你说的也没错,若我运气没那么好,一直被困在淮阴侯府里,考个女官应当是唯一能改变命运的路子了。”
  侯星联想到常熙回一家下狱,心中感慨,又不好说些什么。
  “看来我那篇弹劾淮阴侯的折子,可以作废了。“侯星苦笑道。
  常意弯了弯唇,看上去就像个真正的花季小姑娘。前几日她留在庄子那的眼线说,来刺杀的刺客都可以算作自杀式袭击,训练有素,一见人就服毒,查不到一点尾巴。
  常步箐的尸骨估计都凉了。
  “常大人,我只想问一句。。。。。。”侯星闷闷地开口:“您提拔我进入谪寺,是因为想补偿我当初在常家,那一次救了您吗?”
  他不得不这么想,刚调任的时候,他还惊喜万分,觉得自己终于可以一展才华。但封介的一番话让他冷静了下来,他知道自己在官场上多有不足,又知道了他调任中有常意的手笔。
  如果他是因为挟恩而升官。。。。。。那他宁愿不要。
  常意一点也不奇怪他会说出这种话,反而回道:“是你太小看自己。”
  “可。。。。。。”侯星还想辩解什么。
  常意挑挑眉:“好歹也是个进士,也是当年骑马游街的英才,怎么在官场里历练了几年,吃了几个苦头,就自卑成这样。”
  “我确实能力不足。”侯星有些惭愧地说道。他从从四品的翰林院侍读学士干到了七品的司直,不可能没反省过自己的问题。
  他有时也会想,自己大抵是真的不适合官场吧。
  常意道:“我一直认为,没有没用的人,只有不适合的位置。我只是觉得你这人不细致,在大理寺也是浪费了,而这正好有个位置适合你。若你觉得挡那一刀值得一个五品的实权官位,未免太乐观了,你的命暂时还没有那么值钱。”
  常意虽然说得不好听,却奇妙地缓解了一点侯星内心的焦虑。侯星定了定神,平静了一下澎湃的情绪,从袖子里掏出一直捏在手心的粉色香囊,对常意小声地说道:“这是常熙回托我带给您的东西。”
  他谨慎了点,没直接递给常意,只是拿在手里让她看到全貌。先前还不知道,现在看到常意好端端地坐在这里,他就猜到常家一家入狱应该和常意脱不了关系。
  他不清楚常意对常家现在是怎么一个态度,但他也不愿失信于人,只好斗胆试了试。
  常意看到那香囊,眼神确实凝固里几息,好似在想什么。
  侯星说道:“他说,是他们对不起你。”
  常意还是没说话,片刻后,她好像回过神一般,开口道:“你出去的时候放在在门口的小桌上吧。”
  常意看上去并不想留下那个香囊,侯星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好听从。
  他退到常意说的那个小桌旁,瞪大了眼睛。
  小桌上堆了好几个一样的香囊,相同的颜色挤在一起,分外惹眼。侯星也不敢多问,只是小心翼翼地把手里那个香囊放了上去,被火燎过的外表在里头独树一帜。
  常意头也不抬:“你走吧,好好跟封介学学。”
  ——
  沈厌头有些痛。
  五岁大的小孩已经可以上房揭瓦了,可他捡回来这只,安静得不可思议。
  不动、不说话、也不愿意吃饭。
  沈厌府里下人不多,因为经常被皇帝留饭,厨子开火的次数也有限。
  沈厌好像找到原因了一般:“饭菜不好吃?”
  厨子脚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坐在他对面的小孩摇摇头,还是一脸警惕地盯着他,好像沈厌是山海经里走出来的怪兽。
  他努力咽了咽口水,肚子里发出巨大的鸣声,好像饿鬼在哀嚎。
  桌上的饭菜是他从小到大都不曾见识过的美味佳肴,有鱼有虾,还有他都不认识的食材,鲜香的味道一直往他鼻子里钻。
  坐在他正对面的沈厌正支着手神色不明地看着他,凤眼冷淡地垂下,瞳孔比一般人都要深。那垂下的几缕白发,更显得不像人类。
  他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被饭菜香味又勾饿了,大声地吞了一口口水。
  他紧闭上眼睛,不敢再看面前的这些东西。他一定是被妖怪抓走了,他要是被迷惑吃了这些饭菜,把自己吃得白白胖胖的,妖怪就要把他吃了!
  沈厌蹙眉:“不吃,那就饿着,看我吃。”
  他长得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饭量实际很大,在军中吃个七八碗都是小意思。
  沈厌端起碗筷,刚想当着这小孩的面把这些饭菜都吃了,让他涨涨记性。突然耳朵尖敏。感地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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