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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祯:……
他今天回去就学!
“你做得也好不到哪去。”
昭虞看着他们俩暗暗较劲忍不住笑出声:“哥哥很厉害的; 加水加得可多了。”
赵祯心梗了梗。
昭虞将云片糕分出一半给赵祯,又装了些到食盒里回头道:“我给红若姐姐送去些; 大人可要去么?”
江砚白连连点头:“大哥便先回吧?”
赵祯:……
等昭昭回去了; 他定要叫府里人瞧紧了大门,绝不放江砚白进去!
红若约摸着近些日子就要生了; 昭虞前阵子没事便会去瞧着; 虽然霍宗平已休了假; 可她还是不放心。
后来有一天去的时候碰到了宫里来的太医,昭虞才晓得江砚白离京之前就交代了太医,让他们在生产前时常去给红若请脉,务必得保她平安生产。
细想起来,他总是这般考虑周到。
江砚白见昭虞呆呆的看着自己,凑过去问道:“昭昭看什么呢?”
昭虞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江砚白,你真好。”
江砚白登时心花怒放,将人抱到腿上欺负一阵儿才问:“哪里好?”
昭虞眼光潋滟,唇瓣泛红,闻言窝在他怀里也不吭声,只是眯着眼笑。
江砚白爱极她这幅灵俏模样,眼里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手指不轻不重地捻昭虞的掌心。
“章太医说,是您交代他去给红若保胎的。”
原是因着这个事,江砚白心下了然,轻声道:“我向你保证过不会叫她有事,岂能食言。”
昭虞眼里似有星光,望着他眸中满是笑意。
江砚白对她着实太好了些,可她又没有什么可以回报的。
像是懂了她未出口的话,江砚白吻了吻她耳后那颗圆乎乎的小痣:“若昭昭真觉得我好,便试着喜欢我一些,嗯?”
昭虞垂睫没回答。
江砚白这样好,可即便二人定了亲,她也从未敢想过喜欢心悦之类的。
想的左不过是嫁给他后在江府一辈子安稳度日,这场亲事于她而言只是场交易,她与江砚白一个为了求庇护,一个为了……便暂且当他是为了美色。
哪怕她一直都相信江砚白与那些负心汉不同,可她总不能因着这点子相信就掏心掏肺。
晚玉例子在前,她告诫自己事事都要以己身为先才可,以后就这么贤良大度的过着吧。
直到昨晚去赵府,离开前哥哥说他有能力护着自己,若自己不喜欢江砚白,他自会去退亲,日后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昭虞指尖扣了扣衣角。
那时她才发觉,她好似是有些舍不得。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习惯了身边有江砚白。
他远行徽州,寄来的每封信她都好好收着,夜里睡不着时压在枕下便可好眠。
他回来那日,她将三皇子错认成姑娘,昭虞承认,瞧到的时候她是生气的,若不是理智回笼得快,说不定江砚白真的要挨巴掌。
回到宜园,与他在一处,她也是快活的。
将头埋在江砚白怀里的昭虞偷偷勾起嘴角,她如今有哥哥,还有了自己的家,若是江砚白以后真成了负心汉,她大可以回自己家去。
只是当下,她想让自己快活。
她抬起头,捧着江砚白的脸又亲了两下。
江砚白怔住,搂在昭虞腰间的手不自觉用力。
这是他说这类话后,昭昭头一次给他回应……
“昭昭……”
江砚白蹭的坐直了身子,看着昭虞有些言无伦次:“你方才是不是……就是,你就是亲我了对不对?”
昭虞笑出声,然后装傻:“嗯?什么亲你啦?”
“不许耍赖!”江砚白声音高了些,却仍遮不住嘴角的笑,“昭昭喜欢我对不对?你说出来……”
昭虞指尖轻抬将他推远了些,“我不是每日都会亲你么?”
江砚白笑出声,将头搁在她肩头低声哄:“昭昭,我想听。”
他确实很会撒娇,昭虞想。
她轻咳一声,江砚白竖起耳朵听。
“日后你若是学陛下那般做派,我定会与你和离。”
够了,这般便够了。
他颔首低笑染了一车愉悦,片刻,终是止不住地朗笑出声。
江砚白霸道地扯着昭虞的手与她十指相扣,然后送到嘴边,虔诚的轻吻。
“昭昭……”他眉眼都像含着情,说出得话带了丝急切,“我们早些成亲好不好?”
昭虞手指挠着他的掌心:“总要等到我回去了呀?”
“那你回赵府第二日我便去下聘。”他盘算着,“五月初八是好日子。”
五月初八……原准备定在五月二十八的。
差不了几日,昭虞点头:“好,我会和哥哥说的。”
“府里下聘时与他商议就好,哪有让新娘子去商议吉日的?”
昭虞抿唇笑,江砚白心下软成一片,觉得今日的昭虞太好说话了些,瞧着她这般乖顺的模样,总觉得像是被他欺负了似的。
他将人搂着,暗地里数着距离五月初八还有多久。
一个月零七天……
“成亲后我们在府里住一阵子,后面便搬回宜园。”
昭虞疑惑:“我瞧卫姐姐他们都是住在府里的。”
江砚白解释道:“大嫂是因为要管家,三嫂则是因着我教导二郎方便才没搬出去,我们先在府里住一阵儿,你若想久住便继续,若觉得还是宜园好,咱们便回宜园。”
总归是要顺着她的心意来办。
“你信中说莲花湖已经修好了,我却还没去看,明日咱们便去游湖。”
他心中畅快,话好似说不完一般:“晚些时候派人去府里一趟,叫大郎二郎明日也来,还有林瀚和他夫人,红若也去吧,都去。”
到时叫他们站成一排,在岸上看他带昭昭游湖。
且羡慕去吧。
昭虞见他神神叨叨的模样一脸无奈:“红若姐姐哪里去得了,她身子重,许是……”
“可是虞姑娘?”
话音未落便被打断了声,昭虞听到这个声音瞬间掀开帘子:“元秋?”
元秋是伺候红若的婢女,这会子怎会在这儿?
元秋见真是昭虞,立马笑道:“见过虞姑娘,瞧着马车像您的,您可是要去霍府?”
霍家倒后,霍宗平便另立府了霍府。
昭虞含笑:“正是呢,你怎得在这儿?”
“奴婢正要去宜园请您,我们夫人生了!”
昭虞忙问:“可平安?”
元秋更是笑:“平安!章太医特意又带了个厉害的稳婆来,不过半个时辰便生下来了,小公子和夫人都平安,大人特意叫去给您报喜。”
昭虞抓着江砚白的手,一脸兴奋:“快!快走!”
她派人每回看到红若的肚子便会心惊肉跳担忧一次,谁成想竟这般顺利!
昭虞心下焦急,江砚白抬手将她摁到怀里:“很快便到了。”
她闻言又无措起来:“这、这是不是要准备个物件儿给她儿子?”
江砚白失笑:“今日匆忙,待洗三儿那日再好好备上一份礼就好。”
下了马车,昭虞撒腿就跑,江砚白一个没留神便叫她溜走了,他见状忙跟着追上去。
方贵和金穗银穗也急忙跟上,霍府的下人见这么一群人呼啦啦的跑,皆吓了一跳以为出了什么事。
最后一群二三十个人跑到红若院子,霍宗平:?
江砚白是眼红他当爹,带着人来抢孩子了吗?
昭虞与她点了个头便进了内室,江砚白则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恭喜。”
霍总平客气又带这些警惕地点头:“多谢。”
内室。
许是有孕期间调理的好,红若瞧着精神还算不错,见昭虞进来还能与她说几句:“怎来得这么快?”
昭虞笑道:“做了糕点想拿来给你尝尝,半道便碰到元秋了。”
她坐到榻边握住红若的手:“好,平安就好。”
红若稍稍用力捏了捏昭虞的手心:“昭昭别怕,我好得很,可要看看你小外甥?”
昭虞对孩子没什么兴趣,但红若这般看着她,自是不能叫她失望。
她起身接过稳婆手中的孩子,碰到孩子那瞬间身子僵硬。
她手脚都不敢动了,欲哭无泪地回头看向红若:“他、他太软了……”
红若没忍住笑出声,随后疼得嘶了一声,忙摆手:“稳婆。”
稳婆应声将孩子接过去,笑眯眯道:“姑娘莫慌,小娃娃刚生下来都是这般,养阵子便结实了。”
那还是算了,昭虞暗想,她和江砚白手劲儿都大,照看不好这么娇弱的娃娃。
作者有话说:
霍宗平:江砚白我劝你理智。
小江:游湖吗?站在岸上看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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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半夜做贼
◎节制一些也就是了◎
稳婆包了孩子去给霍宗平; 霍宗平先是瞥了一眼江砚白才忙伸手接过孩子。
他仿若是提前练习过,倒也不算手忙脚乱。
见江砚白对儿子没什么兴趣,霍宗平便敢嘚瑟一些; 特意走到江砚白身前转了一圈:“叫爹。”
江砚白嗤笑:“他若真叫,你敢应吗?”
霍宗平:……
这么久了,江砚白连人都还没娶到,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且不和他一般见识。
昭虞见红若有些疲累; 便交代了她好好休息; 缓步出了内室。
江砚白见着她忙迎上去:“可安心了?”
昭虞笑道:“都好呢; 谢谢大人。”
“怎得还这般客气?”
霍宗平急着去看红若; 不大想招待江砚白; 抱着儿子客客气气地赶客:“后日洗三儿; 还望江大人能来。”
江砚白失笑; 揽着昭虞朝他点头:“自然; 那便先告辞了。”
霍宗平得了这话连送他的念头都没有; 转身进了内室。
江砚白:……
昭虞见状笑出声; 随着江砚白出门:“霍大人忧心红若姐姐; 大人莫怪他。”
江砚白挑眉:“我今日心情好着呢,岂会与他一般见识。”
昭虞:……
不晓得的还以为是他得了儿子呢。
上了马车后昭虞心下一动; 侧头问道:“方才大人抱孩子了吗?”
江砚白闻言摇头:“没有。”
“他好软,我抱着时候动都不敢动。”
江砚白浅笑:“小孩子都是这般; 二郎小时候也是这般; 不仅软还丑,像个猴子似的; 偏我娘还稀罕得很; 也就长大了才好看些。”
昭虞仅是想着江砚白抱着二郎一脸嫌弃地模样就觉得好笑。
隔了一会儿; 昭虞又道:“那大人可羡慕霍大人有了儿子?”
江砚白一脸疑惑地反问:“为何要羡慕?”
昭虞:……
“旁人都有了后,大人不想留后吗?”
江砚白倒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略做思索后才认真道:“若你想要,我可配合,若你不想要,我现在已没这个心思了。”
他如今只想着一件事,便是与昭虞长长久久。
昭虞不死心,又问道:“真不想要?”
江砚白失笑:“孩子又不是什么必须的东西,我想起红若还有大嫂三嫂有孕时候那般难受的模样,倒真舍不得叫你受那个苦,咱们二人好好的,何必弄出个孩子出来?”
话说多了,一顺嘴便什么都想往外抖搂:“昭昭且放心,那药我日日吃着,不会有意外的。”
昭虞惊诧:“什么药?”
江砚白微怔,忘了这事没告诉昭虞,便讪笑道:“避子的药,特意寻人配的,于身子无碍。”
自从宝华寺回来后,他便开始用那药了,刚开始是喝药汤,后来大夫给制成了药丸子,用着倒也方便。
昭虞拧了他一把:“你不叫我用药,自己倒用上了?”
江砚白呲着嘴将她的手握住:“男子与女子不同,你往日来癸水本就不大爽利,自然不可再乱用药,我且壮着呢,那药对我没什么害,无须担心。”
在昭虞这里,药总归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顿了顿提醒道:“你少吃些,我们以后……节制一些也就是了。”
“那不行。”
昭虞:……
她气得抬手锤他:“你!好色!”
江砚白笑得开怀,两下子便将人抱进怀里:“昭昭担心我药吃多了死得早?”
昭虞又挣扎着去打他,他垂首憋笑:“当真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
那药吃多了最多也就是再无子嗣缘,对身子确实无大碍。
再说了,他是舍不得早死的,如今昭昭才开了点窍,他满心都是以后的和美日子,自然不会胡来。
两人折腾了一通,回到宜园时天色已暗,匆匆用过晚膳便洗漱沐浴。
半夜,一根细小的手指在江砚白鼻子下试了试,感受到平稳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