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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甚美-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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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小江:胃不好,只能吃软饭。
  长公主(白眼):生不出孩子的男人,以色事人能得几时好?
  昭昭(脸红):结果不重要,这个过程很行就是了……


第85章 东陵新皇
  ◎大哥以后可得记着◎
  永熙帝沉默片刻:“如何猜得是他?”
  “陛下恕罪。”江砚白弯腰解释; “那莫方与曾假借莫文议之子的身份拜昭昭为师,在他失踪后臣便派人去查探了一番,只是察觉之时他已回到东陵; 无可追寻了。”
  永熙帝指尖点了点:“大周,东陵,故交之国,如今新帝登基便来同贺中秋,两国邦交为重。”
  江砚白浅笑:“自然。”
  他顿了顿朝前走了一步:“舅舅; 有件事想跟您商量。”
  永熙帝拿起一本奏折佯装在看; 余光瞄了瞄他开口:“何事?”
  “东陵王来大周同贺中秋乃是大事; 此事过后大周边关平稳; 刑部也无大事……”江砚白嘴角扬了扬; “外甥想长休一年; 望舅舅首肯。”
  话音落地; 永熙帝便抬头直视他:“你说什么?”
  “长休一年; 明年年前回来。”江砚白眼珠转了转; “舅舅; 您整日坐朝堂出不得远门; 外甥正巧去帮您看看这大周可有蛀虫!若是有,定然要帮您把那虫子给揪出来!”
  永熙帝嗤笑一声:“你想去玩便只说; 何必打着朕的名头?”
  江砚白讪笑:“舅舅,这不是……”
  “她想去的?”
  江砚白忙摆手:“不是; 是我嫌京中无聊; 顺便带她上她罢了。”
  他说的话永熙帝一个字不信,冲他摆了摆手:“且将东陵同贺之事办好了; 朕便应了你。”
  见江砚白面露喜色; 永熙帝挑眉:“一年后给朕乖乖滚回来上值。”
  江砚白哪有不应的; 忙跪下谢恩:“谢陛下!”
  永熙帝瞥了他一眼:“回去吧。”
  见他退出去,王孟在一旁笑道:“陛下午时得了长公主的信儿,还斥江四郎不懂事,说什么都不让他长休呢。”
  永熙帝呵呵笑了两声:“若是不应了他,怕是要日日来与朕哭闹。”
  王孟垂首,倒也……不至于哭闹,只是会日日来烦陛下罢了。
  “江四郎仍和小时候一般,与陛下亲近呢。”
  “他自小一大半时间是在宫里,合该与朕亲近。”
  王孟勾了勾嘴角,当时陛下登基没几年,不愿与后妃皇子同处,偏生江四郎小小的一个,像是知晓人事儿似的,小大人般搂着陛下安慰,是以陛下当真是将江四郎当亲儿子疼的。
  可惜了,王孟心下感慨,若是亲儿子……
  不过这般也好,若江四郎真乃陛下所出,怕是没有现现今这般自在。
  旦夕祸福,谁说得准呢。
  再说江砚白出宫后见时辰尚早,吩咐方贵将车赶快些。
  不过两刻钟他便在江府接到了昭虞,马蹄踩着落日朝赵府而去。
  昭虞像是晓得他要做什么一般,眯眼笑了笑:“原想着你若是回来的晚,我便自己去看爹娘。”
  江砚白捏着她的手:“岳父岳母若不见我,怕是会想得慌。”
  昭虞:……
  待到了赵府,两人祭拜过赵焕闻夫妇正好到了用晚膳的时间,自然是要留膳的。
  赵祯自下午起心便一直悬着,终是忍不住问出声:“陛下与你说什么了?”
  江砚白正在给昭虞挑鱼刺,闻言笑了笑:“没说什么。”
  “子修。”
  赵祯皱眉,整个人显得威严了些。
  昭虞看了看两人,拍了拍江砚白:“说了什么?”
  江砚白:“问我长休一事。”
  “陛下答应了,等过了中秋咱们便出发,一路途径芒州,正巧那里的果子成熟,而后去雪城,在那里过年,听说那里雪景极美就是冷了些,回去后吩咐金穗银穗她们多备些冬装,倒也不必太多,雪城的皮裘子最是御寒,咱们到时入乡随俗,穿皮裘子就是。”
  昭虞一开口问,他说起来便滔滔不绝:“在雪城过了年咱们再向西,一路也不必着急,三月的大漠看日出最是一绝,待你玩够了再去草原,六月草原风景如画,介时给你相看一匹合适的小马驹,我日日陪你策马如何?”
  昭虞听得眼睛都亮了,不住地点头:“好!你教我骑马!”
  “自然是我教你,还有草原的奶酒,且不拘着你,让你喝个够!”
  “好!”
  赵祯听得也忍不住心动,可还是深吸一口气打断二人:“子修,陛下可有说当真要你去接东陵王?”
  江砚白侧头看了他一眼:“朝事无聊,昭昭不爱听,且用过膳再与大哥细说吧。”
  赵祯眉心微动,夹了个虾给昭虞:“瑜儿吃……”
  “哎,大哥便没有我懂昭昭。”江砚白捏过那虾剥了壳送到昭虞嘴边,见她衔走才看着赵祯笑,“昭昭不爱剥虾壳,还有鱼刺,大哥以后可得记着。”
  赵祯:……
  他真是多余关心江砚白!
  用了膳后,两人来到书房。
  赵祯开口问:“怎么说?”
  江砚白虽平日总是阴阳赵祯,可却晓得他的品行,如今两人关系亲近便不欲瞒他:“大哥可还记得莫方与?”
  赵祯蹙眉,他自是晓得的,当日莫府抄家还是他带人去的。
  “寻到他了?”
  江砚白点头:“他便是东陵的新皇。”
  赵祯微惊:“怎么会?”
  江砚白便将查到的事都告诉他:“莫方与乃是东陵先皇最为宠爱的贵妃所出,大哥知晓宫内阴私,那贵妃产子后便遭人害了,她衷心的嬷嬷公公便带着莫方与逃了,正巧当时莫文议在外做官,三子生下后便被狸猫换太子,莫方与才得以在大周长大成人。”
  赵祯思索了片刻:“那旁人道莫方与总是外出游历……”
  “便是勾结东陵百官去了。”
  江砚白知晓莫方与的心思,说起话来毫不客气。
  赵祯突然想起一事:“我听说他与瑜儿曾是师徒?”
  “什么师徒……”江砚白翻了个白眼,“心思与他的人一样见不得光。”
  赵祯微愣,随即失笑:“你何处知道的这些事,莫要胡乱猜测。”
  “他的心思我打眼一瞧便知晓。”江砚白声音低了些,“不过昭昭心里只有我便是了。”
  赵祯:……
  江砚白总是将这些话挂到嘴上,怕是心里没嘴上这般自信吧?
  罢了,不拆穿他。
  “那你可是要去?”
  江砚白轻笑:“自然要去,他走前受了我几句难听话,如今想找回场子罢了,便遂了他的愿,待他来了大周且叫他看着我与昭昭恩爱,气死他!”
  “且陛下说了,办好这件事便答应我的长休。”
  赵祯仍不放心:“那陛下可有疑心你?”
  江砚白闻言怔住,随即失笑:“大哥你……”
  竟是担心这桩事。
  他说罢浅笑:“大哥放心,陛下晓得我的性子,绝不会疑心我,你不必忧心这桩事,只是我月底要出远门,大哥没事多去陪陪昭昭,免得她在宜园无聊。”
  赵祯颔首:“自然。”
  两人详谈完便去昭虞的院子去找她,谁知刚进院子,紫菱瞧见他们便面色微慌小跑进了内室。
  赵祯不明所以,江砚白却登时明白了什么,大踏步就朝内室去。
  “昭昭?”
  江砚白眯着眼叫了一声。
  片刻,榻上的帐子动了动,昭虞的声音传来:“我、我困得很,睡了一会儿。”
  “是吗?”江砚白缓缓走近,抬手撩开帘子。
  昭虞忙点头:“困得很!”
  江砚白鼻尖轻耸,清甜的梅子香扑鼻,他仿若没瞧见昭虞艳红的嘴唇和藏在榻角的冰碗,笑道:“回宜园了?”
  昭虞咧嘴笑了笑:“大人先退出去,我更衣……”
  “你我夫妻,更衣何须避我?”
  昭虞抿着唇不吭声。
  江砚白掀起薄被,将人抱起来就走,路过几个丫头时轻哼了一声:“回去再与你们算账。”
  交代了他娘,却忘了这几个小丫头个个都被昭昭哄的听话的很。
  便是闷热,也不该在此时喝冰饮。
  昭虞听他这么说便觉不好,瞧见院中的赵祯便大喊:“哥哥!哥哥救我!”
  江砚白低头沉声道了句:“不许喊。”
  昭虞:……
  赵祯见这阵仗皱眉上前:“成何体统!”
  昭虞可怜巴巴地告状:“哥哥,回去后江砚白怕是要打我了……”
  江砚白:……
  他似是被气笑了,将她放下来捏了捏她的脸颊:“那你倒是说说我为何要打你?”
  赵祯挑眉,背着手道:“怎么回事?”
  昭虞没脸说是她贪嘴,抿唇不吭声。
  江砚白轻笑一声,拉过赵祯随口解释了两声。
  赵祯:……
  这事儿他们赵家着实不占理。
  只是面子活儿还得做,对着江砚白低斥:“都是你惯的。”
  江砚白:“我乐意惯着,你别管!”
  赵祯似是被他激到了,甩袖沉声道:“我自是管不了你!”
  说罢两三步出院子没了踪影。
  昭虞:?
  哥哥他……做的戏实在拙劣!
  江砚白好笑地看了看昭虞,牵着人朝外走。
  昭虞也觉委屈,她忍了一日,原想着到了夜里会凉爽一些,没想到还是闷热得很,便实在没忍住。
  她轻声狡辩:“就喝了小半碗。”
  直到上了马车,江砚白才伸手探到她小腹上,轻柔地打着旋儿:“倒不是拘着你,若是腹痛又该如何?”
  “不会……”
  她话没说完便眉头微皱,江砚白这个乌鸦嘴,倒真是叫他说中了!
  作者有话说:
  小赵:此事不妙,我得速速遁去。
  昭昭:你退半……三四五六七八步的动作认真的吗,小小的动作伤害却那么大……


第86章 把脉
  ◎江四郎身子无恙◎
  见她面色微变; 江砚白暗道不好。
  解了对牌给方福:“去请章太医前来。”
  而后又开口吩咐方贵:“快些回去。”
  腹痛来势汹汹,不多时昭虞便唇色发白,她强撑着道:“上回便请章太医来过; 照着旧方子抓药便是,这么晚了何必再麻烦他。”
  江砚白将人放到腿上给她揉着肚子,低声安抚:“不麻烦,正巧娘也让他给我瞧瞧身子,一起看了就是。”
  昭虞侧头看向他:“你病了?”
  江砚白随口解释:“还是子嗣的事; 娘一阵儿一阵的; 她没死心呢; 想叫章太医再给我把个脉。”
  他低头蹭了蹭昭虞的头顶:“不必担心; 他查不出什么。”
  昭虞瞬间觉得肚子的疼都轻了些; 坐直了身子盯着江砚白:“你怎知道他查不出什么?”
  江砚白怔了怔; 还没说话便又听到昭虞问:“章太医是妇科圣手; 又对娘忠心不二; 他觉出不对; 怎会替你隐瞒?”
  江砚白笑了笑:“章太医对娘忠心; 可也是瞧着我长大的; 我多与他说些好话,他定能答应我。”
  昭虞眸光闪了闪; 虽然江砚白上次买通了把脉的太医,但章太医绝不会隐瞒长公主; 除非……
  除非江砚白知晓那药可以让他绝嗣; 如今算来,药效已经无可挽回; 章太医若知无力回天; 许是不会将实情说出。
  昭虞没应他; 收回目光趴在他怀里。
  半晌才又开口:“那……你便让他给你好好看看。”
  江砚白手下动作不停,在她额头轻轻吻了吻:“可好些了?”
  昭虞哼哼唧唧地扭了扭,轻声道:“不好呢……”
  “忍耐一下子,待回去先灌个汤婆子暖一暖,先按上回的方子喝副药,我再问问章太医有没有更好的法子。”
  江砚白突地瞄见马车厢角落里的冰盆,一脚踢出去:“倒了。”
  昭虞张了张嘴没敢反驳。
  热……便热吧,好过更疼些。
  待到宜园之时,四处静悄悄,已是极晚了。
  昭虞额角的汗密密麻麻,躺在榻上身子蜷成了一只虾。
  江砚白听见她隐约咬牙道:“再也不喝冰饮了……”
  他抿唇没敢应声,上个月,上上个月,昭昭可都是这般说的,可这几天过去后便抛到脑后了。
  且这个时候他万不能再主动提冰饮的事,若敢说一个字,那等昭昭好了,时不时都要被掂出来阴阳两句。
  什么她痛得要死,他还只记得埋怨她什么的……
  江砚白坐在一旁给她擦汗,不时望一眼门外:“药怎得还没好?”
  银穗眼睛一亮:“来了来了!”
  说罢叫瞧见金穗端着药碗小跑过来。
  江砚白试了试温度,扶起昭虞低声道:“昭昭,把药喝了。”
  昭虞在腹痛和喝药之间几乎没有犹豫,乖乖端着碗一饮而尽。
  江砚白见她这般便更心疼些,定是疼狠了才这般乖。
  他顾不得昭虞满头的汗,俯身亲了亲:“躺着睡一会儿,等章太医来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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