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话落地两人对视一眼,刚绑起来的帐子瞬间落下。
这个月既无碍,那……
不便多说。
银穗等人边等他们; 边随着附近的牧民疯玩; 直到烈日当空才见两人出帐包。
金穗忙迎上去; 刚想问昭虞是否要用膳; 便瞧见江砚白圈着昭虞的腰; 紧张兮兮地低头交代:“走慢些。”
金穗:?
“夫人身子不适吗?”
昭虞疑惑地看了一眼江砚白:“走路也不行?”
江砚白抿唇:“不能跑跳。”
昭虞点头:“那我不跑。”
两人自说自话; 几个丫头齐齐围上来:“夫人怎么了?什么不能跑跳?”
江砚白压低了声音:“近日你们伺候都惊醒些; 夫人许是有孕了。”
昭虞也一脸认真地跟着点头。
众丫头:!!!
金穗立马抬手扶着昭虞:“夫人小心; 咱们回去休息。”
红菱紫菱也连忙跟上:“对; 回去歇息!”
唯有银穗微微愣怔后面带喜色; 福了一礼:“恭喜夫人; 恭喜四爷。”
江砚白矜持颔首,嘴角却要咧到耳根子了。
等用了午膳; 江砚白又去找刘大夫后,银穗小声交代昭虞:“夫人; 怀有身孕时……最好不要同房……”
她上午听到声音了来着。
昭虞耳尖红了红:“刘大夫说、说这个月无碍。”
银穗疑惑:“怎会无碍?奴婢记得当时三夫人把出喜脉时; 长公主特意交代了三爷。”
“说是月余才能把出喜脉。”
银穗:?
“夫人这话,是还未把出喜脉?”
昭虞点头; 捂着嘴对她小声说:“昨夜我与江砚白都没有吃药。”
银穗反应了好大一会儿; 才明白昭虞话中的意思。
她哭笑不得:“您与四爷是、是只有昨夜才没避着?。”
昭虞抿唇; 笑着点头。
银穗没忍住笑出声,以前瞧着夫人又是避子丹又是汤药的,还以为她晓得这里头的事,现下看着竟是……
她凑近了些,倒也不避讳:“奴婢看夫人如今这般,似是想要孩子的,只是这孩子的事……只一回,说不准怀不上,要、要……”
昭虞听懂了她的话,面上闪过茫然。
一回还不行?
可是晚玉当时便是一回就有了的。
她想着一阵紧张:“我与江砚白身子都调理好了,健壮得很。”
银穗忙点头:“奴婢知道您和四爷身子无碍,只是这种事不好说的,多、多来几次定是把握大些。”
接着她又委婉教了些技巧,昭虞若有所思地缓缓点头,片刻交代道:“去将四爷叫回来。”
银穗:……
夫人倒是颇会对症下药。
等江砚白急匆匆回来,抬眼便瞧见昭虞躺在榻上。
他眉头一皱:“可是哪里不适?”
昭虞伸出指尖勾了勾:“你来。”
江砚白不疑有他,忙抬脚上前:“不舒服?”
昭虞一把将他捞到榻上:“银穗说,一回不一定有,咱们……嗯?”
江砚白脑子空白了一瞬,随即嘴角微抽:“做了一上午。”
“怕是不够。”
“要几次才好?”
“这个倒是不晓得,银穗说越多越好。”
江砚白咽了下口水:“那再来?”
“再来!”
二人在榻上踉踉跄跄,丝毫不觉得大老远跑到草原来却做这档子事有什么不对。
转眼过去了大半月,刘大夫再来把脉时仍旧摇头。
昭虞看向江砚白的眼神带了丝怀疑,是不是江砚白吃药吃坏了?怎得这般不中用?
江砚白:……
他摸了摸鼻子,走到昭虞身边坐下:“还未到一个月呢,定是刘大夫瞧不出来!”
昭虞皱了皱鼻子:“他是娘亲自挑出来,师从章太医。”
江砚白这阵子倒是补了不少课,捏了捏她的手:“咱们又不着急,没来就没来,叫我说倒是好事,来了这么久都没好好出去瞧过,今日咱不在帐包里拘着,带你去跑马?”
昭虞犹豫:“若是有了……”
“跑慢些?”
她眉心带了丝期待:“只跑两圈?”
江砚白失笑:“走。”
如今草原花草齐放,端的是美不胜收,昭虞这才发现,她好像在帐包里呆了好久。
江砚白圈着她的腰微微催动骏马,弯腰摘了朵花插到昭虞鬓边。
不是什么名贵的花,放眼瞧去随处可见,可他就觉得这花戴在昭虞耳边便美得叫人移不开眼。
昭虞的手小心翼翼地揪着骏马的鬃毛,瞄到不远处蹿过的兔子突然道:“那窝子雪兔倒是可惜了。”
那雪兔似是习惯了雪城的气候,快到大漠时竟是没养住。
江砚白眸光闪了闪:“我再去猎两只?”
昭虞摸了摸肚子:“还不饿呢。”
江砚白笑:“养着玩也可。”
“不要,它们在此处惯了,回京路上颠簸,不好带的。”
江砚白思索片刻,他们商量的是五月末回京,路上走慢些,两个月应当也是够了。
他在昭虞脖子上蹭了蹭:“那回京再养?”
“好。”
顺着风的方向,两人骑着马溜达了一圈,昭虞怕颠便跑得极慢,坐下的骏马不乐意地打了个响鼻,似是在埋怨到这么个好地方怎么也不叫它放开了膀子跑。
江砚白轻拍马背:“且忍忍吧,若是颠到了四夫人,叫你好看。”
昭虞被逗乐了:“你是说它,还是点我?”
江砚白挑眉:“那四夫人可尽兴了?”
“自然!”她张开双臂回头笑,“不止尽兴,还捡了个情夫回去,赚到了。”
江砚白:……
他顺势配合道:“四夫人说要给我个名分,如今怎得不提了?”
昭虞失笑:“等回京了给我哥哥还有公婆报备一下,省得他们……”
她说着突然住了声。
江砚白忙问:“怎么了?”
“咱们是不是……”昭虞面带心虚,“是不是给京中传信,说我有孕了?”
江砚白:!
作者有话说:
长公主:都张罗起来,该备的都备上!
小江:娘,冷静一下,有件事要跟你说……感谢在2023…07…06 06:00:00~2023…07…07 06: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琼琼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08章 有孕
◎自然是人人都知晓了◎
心虚顿时在两人周身环绕。
江砚白斟酌着开口:“要不……再去一封信?”
昭虞忙点头:“快; 快回去写!”
与写前一封时的心情大不相同,两人商量商量地在纸上写下一句:误诊。
昭虞心下忐忑:“这样写刘大夫回去会不会不好交代?”
江砚白一脸的理所当然:“咱们只写误诊,又没写是谁误诊; 若娘问起来,就说是我给你把脉把错了。”
“能行吗?”
江砚白桌下的指尖捻了捻,抓起信纸团成一团丢到一旁:“不写了,回京再与娘解释。”
他说得颇有气势,可心下却盼着他娘还没开始准备东西。
京城; 江府。
昭虞出京后每到一处都会写信报平安; 唯有这次的信封是厚厚的一沓。
长公主微微蹙眉:“这次怎写了这般多; 难不成子修欺负昭昭了?”
江大将军在一旁笑:“想也知道不会。”
在京里时便护得跟眼珠子似的; 这到了外头怎会惹昭昭不快?
长公主浅笑颔首:“这倒也是。”
自从上回昭虞来信说寻到了江砚白; 江府的阴霾便瞬间散去; 众人面上的喜色倒是比过年时还要多上几分。
长公主刚拿到信; 还未拆开江栩安便从门外冲了进来; 兴高采烈道:“祖母; 是不是小婶婶来信了?”
小婶婶每次来信都会给他捎回来好多他没见过的小玩意儿; 如今在国子监; 江栩安凭着这些小玩意儿收了不少小跟班儿。
长公主失笑:“你的消息倒灵通,快来随祖母瞧瞧你小婶婶写了什么。”
祖孙俩说笑着打开信封; 长公主笑眯眯地垂手去看,瞧见第一行字便愣在原地。
——娘; 昭昭有喜了。
她倒吸一口气; 猛地站了起来。
江栩安一个不稳险些被掀倒在地,江大将军眼疾手快地将他揪起来; 侧头问:“怎么了?”
“哈哈……”长公主摆手继续朝下看; 越看脸上的喜色越甚。
信中交代的事无巨细; 连尿布的布料都特意指了出来。
长公主没忍住笑出声:“好!好!”
江大将军和江栩安急得心如抓挠,直勾勾地看着她。
“昭昭有喜了!”
江大将军猛地瞪大了眼,随后放声大笑:“哈哈哈……”
长公主是个行动派,当即便把事情交代了下去。
与此同时,赵祯也收到了江砚白的信。
头一回当舅舅,赵祯着实没什么经验,抬头望了望天,日暮西斜,眼瞧着天儿就要黑了。
他点了点指尖,沉声吩咐:“备车。”
阿平疑惑:“公子要去哪?”
“章太医府上。”
因着昭虞的关系,他倒是与章太医有过一点子交情,他要去请教一些事宜。
赵祯抬脚朝外走了几步,倏地转过身:“去……去给郡主报喜,说瑜儿有喜了,八月初便能回京。”
阿平忙道:“是!小的这就去!”
京中收到江砚白书信的时候,昭虞两人已经启程回京了。
马车里垫了好几层褥子,摸上去软乎乎的,昭虞就这么懒懒地躺着。
江砚白拿着本书倚在她身侧,手里的锦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摇着。
他看的那书是从刘大夫那里讨来的,里头记录的是一些孕妇的脉案。
江砚白看得眉心紧皱,怎得会有这般多的病症?
他想着心下庆幸,还好昭昭还没怀上,不用受这些苦,不若他再偷偷用些药?
这个念头刚升起来便被他摁了回去,不成,如今昭昭已经怀疑他不中用了,若真用了药,岂不是真的叫她看不上?
可这些脉案瞧着也太吓人了些。
他嘀咕了一句:“最好是回京后再有喜,介时让章太医住到宜园,便可日日给你把脉。”
昭虞本就没睡着,闻言浅笑:“在外劳烦刘大夫,回京劳烦章太医,他们师徒二人倒是欠你的了。”
江砚白失笑:“我且好好给他们备份礼,但该劳烦还是要劳烦的。”
夏日炎炎,便是车里有冰却还是叫人烦闷,众人便白日休息,傍晚再赶路倒少受了些罪。
转眼七月中,昭虞看着面前的小茅屋疑惑:“你当时便在这里养伤?”
江砚白点头,看着院子疑惑:“难不成老头子没在此处等我?”
只见那小院儿里枯枝遍地,似是许久没人打扫过,就连那坏了的门锁上都落了一层厚厚的灰,显得破败寂寥。
江砚白牵着昭虞抬脚进去,‘吱呀’一声,推开小茅屋的门。
空无一人。
江砚白微微蹙眉,人呢?
昭虞眸光一动,指着桌子道:“有封信。”
那信都快要被灰淹没了,江砚白伸手拿起来拍了拍。
——大河亲启。
江砚白嘴角微抽,这个名字真是……
昭虞在一旁笑出声,推了推他:“大河公子快瞧瞧写了什么。”
江砚白低笑,既留了信,想必不是出了意外,而是自己离开的。
他掏出信,谁知里头除了给他的,竟还有一封。
等他看完了信,忍不住咂嘴感叹:“竟这般巧?”
老头子在信中道托他将另一封信交给一位故人。
昭虞回想:“交给给你配避子丸的大夫……你口中那个老头子竟这般厉害,还能看出你吃过的药?”
江砚白点头:“医术是极好的,不然我怕是还要躺上许久才能动身。只是不晓得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他既只有这一件事交代我,那咱们回京后便再去一趟百医堂送信?”
昭虞颔首。
翌日,一行人才走出不过几里路,便被后头的喊叫声叫停了。
“四爷!四爷!”
江砚白微顿,撩开车帘向后看,看清楚后乐了,回头对昭虞道:“方贵怎得来了?”
话音落地,方贵便骑着马蹿到了马车旁,张口都快哭了:“四爷!小的终于找到你了!”
江砚白失笑:“你不是在京城吗?怎么从后头来了?”
方贵看着说笑的江砚白抹了抹泪儿:“小的去迎您,可是寻了一路也没碰到,还是遇到了一个商人,说是您与夫人已经回京,小的这才转头来追。”
他说罢又咧着嘴笑:“四爷,小的听长公主说夫人有喜了,恭喜四爷,恭喜夫人!”
昭虞江砚白:……
两人咧着的嘴角瞬间收了回去。
心虚又开始蔓延。
江砚白轻咳一声:“娘……都将此事告诉了何人?”
方贵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