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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饶命-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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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三并不觉得得到一个男人的宠幸有什么值得荣幸的,他不想要,他所期盼的就是民间最俗气也最幸福的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可现在……
  “张管家,王爷说这个人可以任凭我发落是吗?”苏三忽然发问,张管家一愣,“确实如此,王爷是这样吩咐的。”
  “好,那麻烦您了,从现在开始,革去东来的职务,将他赶出王府。”苏三看着东来,继续道,“不要再招他进来……至少三个月之内不要。”
  “好,不过这事儿最好还是先跟王爷禀告一声。”张管家到底是视景奕为主子的,凡事都以他为先为主。
  苏三想了想,“不必了,劳烦您现在就把他赶出去吧。”
  “可是……”张管家心里有些生气,就算你得了宠,也不能如此恃宠而骄,越俎代庖吧?这事儿不大不小,怎么着也得知会王爷一句。
  苏三咬了咬嘴唇,艰难地搬出曾经用过的话,“张管家,您尽管去做吧,王爷怪罪下来了,我担着。”
  张管家惊了,这话在王府中恐怕只有苏三一个人敢这样说,这简直就像你和别人说皇上的事我做主一样,跟找死也没区别了。
  “你,你真是……罢了,管不了你,就按你说的去做吧。”
  东来被几个侍卫押出去的时候还在凄厉嘶喊,几乎喊破了喉咙,双目赤红,“你得意不了多久,无情最是帝王家,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直喊得在场的人都一阵头皮发麻。
  张管家到底是不放心,事儿办完了,便又去和汪公公说了一声,让他好歹跟王爷提一句。
  汪公公一听就说坏事了,心道苏三这孩子还是太单纯,深门大院里的那些复杂门道他哪里清楚呢?就算王爷说了任你发落,你也得规规矩矩去请示了,才能出自己的恶气啊!
  但事情已然如此,汪公公也无法了。下午景奕在书房里看书的时候,汪公公趁着送茶的功工夫,轻声道:“王爷,关于东来他那事……”
  “直接杖毙就是了,这事儿还要来问我?”景奕淡淡的翻了页书,做了几个标注,“没什么事儿就下去吧,对了,去把苏三叫来,一整天不见人影,去哪野去了?”
  “哎……”汪公公犹豫道:“老奴要说的就是这件事,今个儿上午,苏公子已经下令把东来赶出去了。”
  “赶出去了?”景奕捉笔的手顿了一下,尔后哑然失笑,“他这是怕我杀人,忙不迭要把那下人从刀口底下送出去呢。”
  汪公公一愣,“王爷的意思是,苏公子是要救东来?”
  “倒也不是救,苏三心里肯定是恨他的,也想让他得到教训……”景奕摇了摇头,“可惜了,他虽然有点儿心计,却太心软,苏三见不得血,也杀不了人,把东来赶出去,恐怕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狠毒的报复了。”
  苏三心慈手软,可三王爷从来都是睚眦必报的。放下手中的笔,淡淡的吩咐下去,“东来被赶出去必定会回乡,找几个人在路上把他结果了,别让他死的太轻松。”
  汪公公见怪不怪,一恭身,领命下去了。

第十六章 夜话
  近日天气愈发冷了,下人们又多抬了一个薰笼进来,炭火在熏炉里烧的红通通的,还放了些安神助眠的檀香木,所以纵使外边夜色沉沉,冷气入骨,屋里却温暖如春,香气宜人。
  现在不过亥时一刻,时候还早,景奕并未宽衣,和衣靠在塌上看书。
  他看的是政宗,苏三不懂那些,乖乖的捧着个戏本子坐在床边看。这戏本子叫《苏三起解》,里面的女角儿和自己一个名字,他觉得挺有趣。
  室内静了一会儿,冷不防王爷的声音突兀的打破了宁静的空气,慢慢悠悠,明知故问,“听汪德正说,白天你把东来赶出去了?”
  苏三心里一沉,捏着戏本的指头微微收紧,捏出几道褶皱来。他斟酌了一下,道:“王爷恕罪,小人只是气不过,想给他一些教训罢了……王爷可是觉得这罚得有些重了?”
  景奕在心里冷笑一声。真是笑话!明明是你怕本王杀了他,才忙不迭地把人弄出去。
  尽管知道东来必死无疑了,可景奕心里就是不舒服。
  苏三是很善良的,但景奕没由来的感觉这善良十分的刺眼。苏三只要对他一个人好就够了,至于其他人,无论是东来还是顺子,都没资格来享受苏三的好。
  这种强烈的独占欲令他十分烦躁,连带着看苏三也不顺眼,于是把书随手扔在苏三身上,呵斥道:“你今晚滚出去睡。”
  苏三愣了一下,不明白为何好好的,王爷忽然就生气了,人常道康靖王喜怒无常,果然如此。但今晚不用被迫圆房,苏三心里还是欣喜的,乖乖的抱着被子下了床。
  窗外忽然刮过一阵冷风,雨水噼里啪啦的打在窗棂,树影摇晃,夜风嘶吼。景奕皱了皱眉,冷着脸命令道:“回来。”
  “王爷?”苏三彻底糊涂了,景奕看着这个犹不自知的“罪魁祸首”愈发火大,“滚回来,睡觉!”
  皇命如天,王爷虽然不是皇上,可也差不多了。苏三只好抱着自己来之不易的被子乖乖滚回去。
  景奕心里烦躁,看书的兴致也没了,揽着苏三进了暖和的被子。
  苏三的身子明显僵硬了一下,但看着景奕今夜似乎没有要他的意思,便稍微放松了些,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
  外面有个小丫头轻手轻脚地绕过屏风,把灯烛熄了,屋里霎时间陷入温润的黑暗中。
  景奕又想起了东来,一个下人自然是占据不了王爷多少心思的,但他十分在意苏三对这下人的态度。东来害他,苏三却没有伺机报复,那么……如果是自己呢?
  以身换位,景奕想到这里时就已经开口,“苏三,如果给你一把刀,刀尖抵在我心口,刀柄握在你手里,你会不会捅下去?”
  “王爷?!”苏三吓了一跳,他不懂这话里的深意,只以为自己又犯了什么错,赶紧诚惶诚恐地爬起来谢罪,“小人、小人知罪,王爷饶命……”
  景奕哑然,拉着苏三躺下,“别怕,刚才迁怒于你是我不对,我现在已经不生气了,你告诉我你的答案,不必顾忌什么。”
  他虽然这样说了,可苏三哪敢不顾忌,要是他说会,恐怕在他把刀捅进王爷胸口之前,自己的脑袋就得先落地。
  “王爷……小人不会。”
  “哦?实话?”
  “是……”
  景奕忽然笑了,“你这人可真奇怪,本王绑你回王府,强迫你情爱,不放你回家,你居然不想杀我?”
  苏三沉默了一下,“小人永远不会对王爷以刀剑相向。”
  他说的是实话,苏三性善,不喜欢流血,不喜欢冲突。不止是对景奕,对其他人,他也是一样的不想动刀枪。他大概算个老好人,对谁都好的那种。
  但即使如此,他也不必说出那样暧昧的话来,毕竟谁也说不准永远。苏三之所以这样说,只是因为有些害怕今晚的景奕,想说些软话来讨好他罢了。
  这句话确实是取悦了景奕,他搂住苏三的腰让他靠进自己怀里,低声道:“明日准你写封家书寄回去。”
  “真的?!谢王爷!”苏三被这意外之恩惊喜到了,连忙要起身谢恩,被景奕一把按下去了,“行了,别执那些虚礼了,再不睡觉,你就别想睡了。”
  苏三枕着景奕的胳膊,忽然莫名的觉得这怀抱十分温暖。
  第二日清晨雨就停了,芭蕉叶上尽是雨露,泥土里的草香都翻了出来。香菱院中,两位女子正坐在亭子里品茶,石桌上摆着几盘糕点
  两名女子一站一坐,坐着的那位身着金缕缀玉云锦裙,因为天冷,还披着件织锦斗篷,领口翻出的白兔绒映着那张脸更是绝色。
  这便是苏三那日曾远远看见的金夫人。一旁侍立的是她的贴身丫头锦玉,俩人叫下人们退远了,正低声商量事情。
  “这是真的?别是传了谣言出来。”
  “夫人,千真万确。”侍女锦玉看了看四周,弯下腰去,“是地牢里的狱卒哥哥亲口跟奴婢讲的,那个苏三,他确实是背地里使了手段,反摆了东来一道,可惜被王爷给识破了。”
  金氏仍是犹疑,“既然如此,王爷没怪罪他?这不可能吧,王爷从来容不下捣鬼之人的。”
  “所以奴婢才劝您,不可小看了那个娈宠。”锦玉忧心忡忡道,“再放任不管,不知哪天家雀就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金氏也早已听闻了苏三的种种,早先觉得景奕不过时一时兴起,可现在看来,有必要响个警钟了。
  金氏轻轻放下手中的茶,吩咐道:“走吧,去百花院。”
  当初皇上赐了两个侧妃进王府,除了一个金氏,还有一个平氏。这平氏就住在百花院。平氏温婉貌美,性子平和,金氏不怎么把她放在眼里,对她是不屑的,但眼下也不得不和她走动走动了。
  平氏穿的比金氏素了些,一件月白苏绣裙上只有领口绣了些花,一根玉簪将乌黑的长发挽起,露出白洁的脖项。
  她也是楚楚动人的,可惜在这深门大院里孤独寂寥。
  听了金氏和她讲的种种,平氏叹了口气,“姐姐,那又如何呢?苏三得宠,我们能怎样,难道还能左右王爷的心思不成?”
  “你这是什么话?”金氏眼角挑起,冷声道,“他一个娈宠,算个什么东西,我们才是正经的妃子,却夜夜独守空房,这成何体统?我就算了,可妹妹如此温婉可人,最该是受王爷喜爱的,怎能让一个男人抢了恩宠?”
  平氏忽然懂了,金氏这是来撺掇自己去招惹苏三呢。
  她是没有野心的,也不想招惹是非,因而淡淡一笑,“姐姐,妹妹一介女子,说什么恩宠不恩宠的……你想想,咱们初到府上的时候,也就头几个月王爷来走动过,来了也不过是看我们跳舞弹琴,或是下棋品茶,哪有留过宿,可是苏公子,却夜夜宿在王爷榻上,姐姐也该明白了,苏公子……我们是赢不过的。”
  她这话说在金氏耳朵里就是诛心了,外人都只道她们身为康靖王侧妃,享尽荣华富贵,可谁曾知她们夜夜独守空房,不得宠幸。景奕之所以接她们进府,不过是照拂他皇兄的情面罢了。
  她们不过是摆在这高墙大院里的一双花瓶。
  金氏那鲜红的指甲都掐进了柔嫩的手心肉里,粉唇紧咬,她心里何尝不恨,她身份尊贵又如何,不过也只是皇上送与自己爱弟的一样礼物。可她得争,得抢,得去赢得王爷的宠爱,得去争更高的位子。像平氏这样平淡无味的日子,她过不来。
  “罢了,你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就算没有你,我也能……”金氏也看出面前这与自己同样身份的女子是帮不上忙了,干脆一拂袖,带着丫鬟们走了。

第十七章 对弈下棋
  啪。
  一枚黑棋子不轻不重的落在檀木棋盘上,将白子最后的气给夺走了。景奕眼里带着笑,伸手拿起茶浅饮一口。
  苏三满面愁容的盯着面前的局势。他所持的白子已经完全落入下风,活子寥寥无几,胜负已成定局,他也只能苟延残喘一会儿罢了。
  景奕的棋路和他这个人完全不同,景奕本人是凌厉的,但他的棋路却如同水一样,温润自然,但当你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围困在孤岛上,而水仍旧不容拒绝的漫上来,直到把你活活溺死。
  其实水也是杀伐果断的利器。
  “怎么不下了?”景奕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苏三皱着眉,手中白子迟迟不落,“求王爷容小人思索片刻。”
  谁都不喜欢输,苏三也是,尤其是在已经输了十来局的情况下。
  他们所坐的地方是一个有一面影壁的亭子,影壁上有扇形漏窗,窗外栽着一从翠竹,倒是如同墙上挂着一幅画似的。
  景奕见他久久不落子,等得无趣,干脆给他讲起这亭子的典故,“这亭名为‘与谁同坐轩’,你知道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吗?”
  苏三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仍然紧紧的盯着棋盘,意图找出一条出路。
  景奕也不在意他的无视,继续讲道:“有句诗是这样念的,与谁同坐,清风明月我。意思是只需一人独坐在此,有清风明月相伴便足矣,不需要他人来叨扰。”
  “本王从前孤傲,当然,现在也是,从来只喜欢一个人坐在这里,其他人来都觉得碍眼。”景奕打量着苏三的脸色继续说道,“可现在我却觉得,有你陪着一起坐在这里,比什么清风明月好多了,苏苏,你是特殊的,懂么?”
  一声苏苏把苏三叫得脸色煞白,右手一抖,棋子没拿稳,咣当一声掉到了棋盘上。
  他吓了一跳,赶紧去拿那棋子,却被景奕一把按住了。他平静的说:“落棋不可反悔。”
  苏三脑子嗡的一声,如临大敌的看着景奕。
  他忽然明白了,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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