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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文里当正妻-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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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蛊铃做不了假。难道说,师娘并未将蛊铃传给她,反而给了别人?
  “方才只有你在马车里?”他想不通,再度抬眼打量车内的女子,总觉得她不像是方才自己瞥到的那人。
  “嗯,方才只有我在车内。”羡鸯点头,声音轻柔如水。
  “不好意思,打扰姑娘了。”几问下来,裴知逸心中的期待全成了灰烬。既然这人不是他的小医仙,他也不想多做停留。
  少年转过身,利落地跳上白马。
  两只蛊玲渐渐停止颤动。
  这结局还真出人意料,羡鸯走下马车,不甘地望着远去的少年,她本以为自己能得到一段意外的姻缘,没想男人就这么走了。
  不用猜她都晓得,他找的人一定是霍酒词。
  她若有所思地看向蛊玲,踌躇着,该不该占为己有。
  “羡鸯姐姐,我们小姐的蛊玲掉了,你有没有见着?”没等她将蛊玲放入怀中,夕鹭及时跑了过来。
  都被人瞧到了,羡鸯也只得顺水推舟,手腕一翻,笑着将蛊玲递过去,“是这个吧?方才少夫人不小心掉了。”
  “对,就是这个。”夕鹭上前接过蛊玲,紧绷的小脸缓缓舒展。
  *
  得知裴知逸今日回宫的消息,裴雍早早等在正殿门口。时隔十四年,他终于要见到自己的儿子了,心头热切而紧张。
  原本,他不信老天师的批命,执意将裴知逸留在皇宫,没想这一留,他出事,他也出事。如今想来,天命便是天命,不可违。
  没一会儿,胡霁领着裴知逸进入皇城。
  裴知逸四岁起便去了龙台山,对皇宫的记忆早已模糊。今日再回皇宫,他对一切景物都十分陌生。
  两人走了两刻钟才到达正殿。
  裴知逸撩开衣袍跪下,朗声道:“儿臣见过父皇。”老实说,他对父皇也没什么记忆,就记得他送自己上山时的模样。
  “快起来。”裴雍拉着裴知逸的手将他扶起,双眼发红,出口的声音也发着颤,“十几年不见,你都长这么大了,倘若……”话说一半,他戛然止住,神色略微哀伤,“寒症都好了么?”
  裴知逸晓得,父皇露出这神情是在为已故的母后伤感。“父皇不必担心,儿臣的寒症已经好JSG得差不多了。”
  “差不多?差不多就是没好全。”一听这三字,裴雍当即沉下脸,“你再回龙台山待一阵吧。”
  “父皇,如今儿臣的寒症一年才发两次,也没儿时那般凶险,不妨事的。”见裴雍要送他走,裴知逸慌了。他好不容易才下山,又有路上认错人之事,心更急。“师尊拼尽法子才将儿臣治到这份儿上,他也没法子了,剩下的只能儿臣自己调理。”
  “原来如此。”裴知逸一说,裴雍担忧的心才渐渐放宽。
  “父皇,儿臣有一事相求。”裴知逸不愿裴雍再抓着寒症的事,即刻转了话题。
  “何事?”裴雍带着裴知逸往东宫走,“路上说。”
  裴知逸开门见山道:“儿臣恳请父皇为儿臣寻一名女子。”
  “女子?”裴雍诧异地看向裴知逸,目光逐渐变暖。也对,儿子该娶亲了,“是你的心上人?你说详细些,或者将她的样貌画下来。”
  “画不了,儿臣还没见过她的模样。”说到小医仙的模样,裴知逸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两人短暂的见面中,每回都是他想看,她不给看。
  裴雍轻笑,这个儿子在龙台山待了那许久,他还以为他会像道士一般清心寡欲,幸好没有,不然他真怕自己绝后。“你连人家的面都没见着,父皇怎么帮你找?”
  裴知逸面露难色,想了想道:“就说,找医仙虞以沫的徒弟。”
  “她是医仙的徒弟?那倒不错。”两人缓步在宫闱中,裴雍思索片刻,故意拿话试裴知逸,“要是这姑娘嫁人了,你当如何?”
  闻言,裴知逸的脸顿时垮了,怏怏道:“她不会嫁人……”
  裴雍笑着摇头,像看孩子一样地看着裴知逸,追问:“万一她嫁人了呢,你打算怎么办?”
  “这……”裴知逸答不上来,他倒是想过她会嫁人,但他从没觉得她会嫁人,“倘若她与那人真心相爱,儿臣自会退出,若是那人给不了她幸福,儿臣便要将她抢到手。至于婚事,除了她,儿臣不想娶别人,请父皇成全。”
  “不行,你是太子,是要继承皇位的人。”裴雍一口回绝。他很清楚,不争不抢的性子不适合做皇子,更不适合做太子,于是他又逼一步,“后宫空不得,你一定要娶,不仅要娶还得有香火。”
  “……”娶别人?裴知逸心下烦闷,眉心拢起深深的沟壑。很快,他下了决心,清亮的眸子蓦然一冷,“那我便不管她喜不喜欢那人了。”
  “好。”裴雍欣慰地拍着裴知逸的肩头,“父皇替你找她。你在道观里待了十几年,心性过于单纯,可皇宫里容不得你这样的性子。从明日起,朕亲自教你为人处世的道理。”
  “谢父皇。”


第24章 生辰忌日
  第二天一早,寻人的皇榜便贴遍了整个帝都城。
  霍酒词如同昨日一般,坐着马车来到布庄,今日布庄客流多,一群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全在说皇榜上的事。
  “据说当今圣上染了怪病,御医们束手无策,这才重金寻找医仙虞以沫的徒弟。”
  “但凡有点消息的都能拿百两赏银。”
  “皇上出手还真大方啊。”
  听得虞以沫的名字,霍酒词忍不住侧了耳朵,心下奇怪,姑姑有徒弟?她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夕鹭若有所思,靠近霍酒词道:“小姐算是二姑娘的徒弟么?”
  “我?”霍酒词愣了一下,抬脚往柜台走去,“不算。姑姑教的许多事我都不记得了,说是半吊子都勉强。”
  皇宫里的水可深,她一个平头百姓,没必要去蹚。
  “姑娘,这浮光锦是我们桃夭布庄新进的布料,您瞧瞧。”
  “郡主肤色白,穿雪缎更适合些。”
  ……
  霍酒词翻着账簿,仔细查看到货数量,期间,她总能听到羡鸯的声音,并非是羡鸯的声音好听,而是她来来回回就会介绍四种布料。
  从长远来说,这肯定要出事。
  霍酒词摇头叹息。
  给客人挑布料一定得灵活,倘若客人有自己喜欢的布料,那他们便别说话,若是客人主动要求他们挑,那他们就得根据穿衣裳的人来挑。
  比如,浮光锦是亮布,那便不该挑给肤色偏暗之人;再比如,雪缎柔软亲肤,价格也高,更适合做亵衣,而不是外衣。
  显然,羡鸯并没听进去这些话,她给客人介绍布料只介绍自己喜欢的,并不管客人适不适合。
  沉思半晌,霍酒词将到嘴的话咽了下去,她想着,得让羡鸯吃个亏,吃亏了才能长记性。她收起账簿,赶去绣坊安排刺绣之事。
  *
  晚膳时分,霍酒词回到侯府。
  前厅已上好饭菜,桌边坐着四人,其中纪忱最显眼,他面色苍白,想来是昨日受的家法很重。
  一等霍酒词坐下,罗氏当即来了一句,“日日出去抛头露面,像什么样子。”
  “酒词在外头本本分分做生意,怎么就抛头露面了?”王约素厉声反击,在她看来,罗氏骂霍酒词便是打她的脸,“现在可不是以前,已故的惠景皇后就曾在帝都城里做生意,母亲这么说,岂不是骂了惠景皇后。”
  霍酒词默然看着,没插话。
  纪忱冷脸用饭,不发一语。
  “你血口喷人!”罗氏被气着了,口不择言道;“惠景皇后是惠景皇后,给你比,你配比么?”
  没想对方会这般说话,王约素瞬间黑了脸,正要回嘴。
  “好了好了,你们俩都静静,听我说。”眼见两人要吵起来,纪从回开始打圆场,一边按着王约素,一边按着罗氏,“方才娘说姑娘家不该在外抛头露脸,这是对的,万一叫有心人盯上就麻烦了。”
  “对。”罗氏趁机往上爬,责怪地睨了眼霍酒词,“她长得不差,叫那些地痞流氓缠上,吃亏的可是忱儿。”
  纪从回偏帮,王约素的脸立马不对劲儿了。
  “自然,夫人说得也没错。”纪从回继续道,两边都不得罪,“惠景皇后确实有在帝都城里做生意,她还鼓励能做生意的女子都去做生意,这是好事,说明我们惠景皇后是个好女人,女人才为女人着想。”
  这下,霍酒词算是听出来了,公公是个墙头草,不过,他夹在两人之间也挺为难的。
  几人各自说着,忽然,纪忱放下碗筷,端方有礼,却最是疏离,“我回房歇息了。”
  “等等。”王约素喊住纪忱,不悦道:“你今晚去惊春院。”
  闻言,霍酒词夹菜的手微微停顿。
  没等纪忱开口,罗氏抢先道:“忱儿想去哪儿便去哪儿,你们少管。”说着,她看向纪忱,“忱儿别怕,奶奶给你撑腰。”她是真不想纪忱再离家出走了。
  “娘,忱儿是我的儿子。”王约素放下碗筷,每一字都说得极重,像是在提醒罗氏。
  她一说,罗氏更气,猛地站起身,又一屁股坐在地上,“好啊,你们是嫌我老了是不是,觉得我老糊涂了是不是,现在我说话都没人听了,儿子不孝,儿媳也不孝,家门不幸……”
  “娘,你这是做什么。”纪从回吓坏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他一跪,谁敢站着,厅上所有人都跪到了地上。
  霍酒词诧异地瞧着罗氏,她怎么都没想到,罗氏会坐在地上闹脾气。兴许,年纪大了的人真跟小孩子差不多。
  纪忱拉着罗氏的手,焦急道:“奶奶,地上凉,你快起来吧。”
  “不成。”罗氏坚决道:“他们不答应,我就坐在地上不起来。”
  “父亲母亲,儿媳不愿强留夫君,你们也别逼他了。”便在纪忱与王约素犹豫间,霍酒词开口,声音淡淡的,丝毫不起波澜。
  “……”纪忱偷瞄霍酒词,心头泛起些许微妙之感,仿佛被小猫挠了一下,不怎么舒服。
  “娘,你看酒词多懂事。”纪从回给了霍酒词一个夸赞的眼神,“从今往后,我们也不逼忱儿了,你快起来吧。”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逼你。”目的达到,罗氏便搭着纪忱的手站起。
  “嗯,是孙媳自己说的。”霍酒词跪着身,笑容清浅。于她而言,纪忱不去惊春院才好,省得她想起之前不快的事。
  *
  严州。
  子时,月光被乌云遮蔽,城内漆黑一片,安静得诡异。
  十几名黑衣人出现,踩着夜色进入知府霍同庆家中,将府内家丁侍女迷晕后一一送走,半点没惊动主屋那两位。
  等府中空了,旋即有顶雪白的轿子从道上翩翩而来,穿过大门进入霍府。
  卫焚朝飞身坐上堂前的八仙桌,双脚微抬,并未沾地。他借着火光打量霍府各处,神色淡漠,却又透着似有似无的眷恋,像是要将它们全都记在脑中。
  今日,是他的生辰,也是他的忌日。
  “你们究竟是谁!”
  “快放开本官!”
  眨眼间,霍同庆与潘氏被黑衣人押了过来。
  “放开他们。”卫焚朝冷冷地看着两人。那双桃花眼是软的,JSG眼底却是猩红的,往深处看像是死了的。“你们俩可认得我?”
  自小义父告诉他,他生下来的那日便被亲生父亲杀死了。
  十岁那年,他来过一次严州,特地找算命先生试探过两人,说他们曾有一子,当时,霍同庆脸色大变,直接将算命先生抓回了府衙大牢。
  一番试探他才明白,义父说得对,亲生父母是真心要他死。
  回到帝都之后,他每每想起他们就在胎记上划一刀,一刀又一刀,直将胎记毁得面目全非。
  “是你。”霍同庆直直盯着卫焚朝,双眼铮然,似是不敢置信。“你想做什么!”
  到底是自己的孩子,身为母亲的潘氏又怎会认不出,她哽咽道:“孩子,这些年,你过得好么?”
  “真是难得,你们居然认出了我。”卫焚朝曲起一条腿踩在八仙桌上,讥笑道:“我是个天阉之人,所以不配活着,是么?”
  “你这种下贱东西不配活着!”霍同庆大喊出声。
  二十几年前,严州年年闹水灾,霍同庆想尽法子也解不了天劫。后来,他的第一个孩子出生了,谁想是个不祥之人,而传闻不祥之物能挡灾,他便将自己的儿子扔进了滔滔江水中。
  至此,严州再没闹过水灾,百姓安乐,所以他从不后悔自己做的决定。
  “不是,不是……”潘氏哭得泣不成声。这二十几年,她无时无刻不在想儿子,想他在天上过得如何,有没有受人欺负。
  被亲生父亲这般嫌弃,卫焚朝不禁拍起手来,嘴角的笑中尽是恨意,“我要你们为当年的事付出代价!”
  语毕,他挥手示意黑衣人点火。
  “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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