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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文里当正妻-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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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们去问太子殿下。”
  “人家毕竟是太子,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就怕他是一时兴起,到时苦的还是霍老板。”
  ……
  “我怎么会嫌小医仙,疼她都来不及。”裴知逸忍不住出声反驳。当他知道小医仙在侯府里受了这么多委屈时,他恨不得连夜飞进侯府将她带出来。老实说,即便是她与纪忱如何了,他也不会嫌弃她,只会怪自己没早点下山。
  茶楼里人声沸腾,大多都在骂绥安侯府里的人,难听和更难听的话都有。
  纪忱原本想解释,这说书人并没将事实说全,模糊的地方全不利于侯府。不管是否是羡鸯引诱,夕鹭都真真切切地害了画眉肚子里的孩子,他处置她并没错。若非顾忌霍酒词的感受,他早处死夕鹭了。
  听到后头,他又觉得无所谓,他们骂便骂吧。
  裴知逸眼尖,一见纪忱转身要走,立马示意自己人去拦纪忱。
  “唉,这不是纪大人么。”倏地,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声,他一喊,全茶楼的目光都齐刷刷看向纪忱。
  纵然戴着斗笠,纪忱依旧被几百双眼睛看得毛骨悚然。他冷着脸,低着头,使劲推开众人匆匆离去。
  *
  茶楼里的事一出,帝都城里的人都传遍了,日日聊着这事,甚至有不少人去了刚解封的桃夭布庄。
  等到解封那日,胡霁亲自带人去了桃夭布庄。
  一等布庄解封,王约素便坐不住了,急急带着孙牟和画眉赶去桃夭布庄,他们侯府欠着一大笔银子,没布庄营收,他们只能各种节省,日子愈发难过。
  孙牟进门,仰头望过布庄里的每一处,不住地叹气。前不久,这里生意极好,银子大把大把进账。一转眼,柜台和架子上都落了灰,伙计也没了。
  “画眉,你先去拿块布,擦擦木架上的灰尘。”
  “好。”画眉应声。便在昨日,王约素嫌缥碧是个废人,不愿养她,将她赶出了侯府,所以她如今也是个没人伺候的主儿。
  画眉对布庄并不熟悉,找个抹布都找了许久
  “我去拿。”孙牟看得直摇头,主动去后堂拿了抹布,还打了一桶井水。
  画眉咬着唇瓣,自知无能,一句话也不敢说。
  等两人再次回到前厅时,布庄门口围满了人,人声嘈杂,细听都是在骂人。


第53章 祖宗规矩
  “哟; 桃夭布庄解封了,老天不开眼。”
  “你们看,青阳郡主和那通房都在,一个忘恩负义; 一个臭不要脸。”
  “倒灶的地方; 真是晦气。”
  “这烂店,估计以后生意也不会好了。”
  ……
  路人一句句地说着; 情绪激动; 什么难听的话都有。王约素站在放布料的架子前,面上青白交错; 低声骂了句,“都是些没脑子的混账。”
  她此话一出; 外头骂得更凶。
  见状,孙牟赶忙上前去关门。
  一待他走近大门; 外头甚至有人扔起了菜叶和臭鸡蛋; “啪”“啪”“啪”,霎时,诡异的味道弥漫四起。
  “嘭!”这下孙牟是什么也顾不得了,用力关上大门。
  王约素被气着了,抚着心口骂道:“一群畜生。”
  孙牟叹了口气; 心道,这布庄往后怕是不好开了。前两日,他也去笑谈茶楼听了一段; 还问了那说书先生; 究竟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事; 再乱说便报官抓他; 谁知那说书先生半点都不慌; 想来背后之人不简单。
  他是侯府的管事,侯府里的对错他不好说,只能说,自己问心无愧。
  画眉极少出侯府,更没遇上过这般可怖的事,当即吓得面色惨白,躲在后堂瑟瑟发抖。
  “没用的东西。”王约素使劲瞪了眼胆小的画眉,越看越窝火,“如今忱儿身边只你一个,你要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学,我迟早将你赶出侯府。”
  闻言,画眉更怕了,双眼通红道:“夫人,画眉愿意学的,画眉什么都学,求夫人别赶画眉……”她如今身无分文,身侧也没人伺候,不比之前,是想走也走不了。
  *
  有笑谈茶楼的事在先,裴雍再下诏书昭告天下时,全帝都城的百姓纷纷开始心疼霍酒词,怕她会走老路,刚从火坑里出来,又跳另一个火坑,人生凄惨。
  对此,裴知逸十分满意,办完事后快马加鞭回到东宫。
  小医仙住在东宫真好,他一回宫就能见着她。再过几日,等他们俩成了亲,会更好。
  这日,霍酒词全待在东宫里头,哪儿也没去,一是她想照顾夕鹭;二是她身份特殊,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三,婚期近了,她打算养养自己。前些日子,她为装病不得已吃了有伤身子的药,不养好身子怕是对腹中孩子不利。
  霍酒词坐在书案前,闲来无事便画起了新花色。
  夕鹭坐于一旁,慢悠悠地为霍酒词研磨,“姐姐跟太子殿下的婚期定了?”
  “定了。”霍酒词放下笔,低头看向自己画出来的东西。兴许是习惯了打理布庄,她老是想着布料花色。
  “恭喜姐姐。”夕鹭满脸喜色,欣慰道:“太子殿下是个好男人,一定会待姐姐好的。”
  霍酒词侧头看夕鹭,正要说话。
  “小医仙!”猝不及防地,裴知逸进门。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两人腰间的蛊铃响得厉害。
  夕鹭嘴角牵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识趣道:“姐姐,我走了,不打扰你们俩独处。”她自顾自推着轮椅出门,顺道关上了房门。
  霍酒词羞涩地垂下眼帘,她晓得,裴雍已经将他们俩的婚事昭告天下了,然而她并不晓得,全帝都城的人都在心疼她。
  “你在画什么。”裴知逸自然地拉了把椅子坐在霍酒词身侧,好奇地看着画上的东西,“真好看。”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两蛊铃相互吸引,带着两人都靠得近了些。
  “随手画的。”多数时候,霍酒词都将它放水里,省得它闹腾。兴许是两人定了婚事的缘故,她一瞧他便觉得脸热。
  “哦。你继续,我给你磨墨。”裴知逸拿了研盘里的墨块,轻轻研磨起来。他喜欢与她在一起的时光,能短暂抛却一切烦恼。
  他单手搭在案上,目光触及她手指上的隐约牙印便道:“是我那晚咬的?”
  “嗯。”霍酒词应声,她怕他自责。紧接着又道:“不疼。”
  “那个时候你也是这样,想都不想。小傻子。”裴知逸握住她的手,用拇指轻轻抚着牙印,“怎么会不疼?”
  霍酒词回道:“现在都好了,怎么会疼?”
  被她的话一堵,裴知逸呆了一下,好笑道:“难不成你下次还想被咬?喜欢被我留印记?”
  “登徒子,下次不救你了。”霍酒词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她摆出冷脸,自顾自作画。
  裴知逸单手托腮,一瞬不瞬地盯着霍酒词,暗忖,她待在皇宫里会觉得无趣吧。
  身旁的目光过于专注,霍酒词受不住,双颊更是烫。“你有事便先……”她这一转,鼻尖恰好擦过裴知逸的鼻尖。
  “……”
  两人靠得近,彼此的呼吸声交缠萦绕。裴知逸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试探道:“小医仙,我能不能亲你?”
  此刻,霍酒词面上红透了,泛着浓烈的胭脂色。纵然两人定了亲事,她也不该放任他胡来,女儿家的矜持不能丢,但,她心里也喜欢他。于是她小声吐出两字,“不能。”她想,他要真亲过来的话,自己就反抗两下,后头就……
  然而裴知逸并不懂小女儿家的心思,眸中光芒霎时一暗,如同蜡烛熄灭一般。他想直接亲过去,又怕吓着她。“你画吧,我去给你拿些吃的。”
  霍酒词:“……”
  *
  深夜。
  裴知临与裴知逐同时到达御书房外头,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心头各有计量。
  御书房外只胡霁一人,并无其他太监。见两人过来,胡霁躬身开门,“大皇子,二皇子,请。”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御书房,齐声道:“儿臣见过父皇。”
  裴雍面露微笑,淡淡地望着两人,“朕今日批完奏章时,不知怎么的,想起了你们俩。打从逸儿进宫后,朕有事都交于他去办,着实忽略了你们。对了,你们俩近来在做些什么?”
  在他看来,其他几个儿子再闹也闹不出大动静,唯独这两个特殊。
  原先他是器重他们俩,没想无形之中将他们俩的野心养出来了。朝堂之上的事他可以睁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能借此锻炼锻炼裴知逸,而买凶这一点,他闭不上眼。
  “是不是?”语毕,裴雍便停住了声,面上依旧笑眯眯的。
  裴知逐心思JSG乱转,在裴雍的话里听出了十种意思,便道:“近两年没打战,营里的士兵都懈怠了,儿臣正准备操练他们,好随时为国效力。”
  他说完,裴知临开口,“说来惭愧,父皇上回叫儿臣整理的卷宗,儿臣还没整理完。”
  裴雍不接话,静看两人。
  裴知逐稍稍心慌,神色略微不自在,相较之下,裴知临要坦荡地多,俨然君子一个。
  裴雍不说,屋内气氛渐渐凝结。
  就在两人以为裴雍不会说话时,裴雍说话了,“今早,朕收到边关传来的消息,说是摩玛族人隔几日便来偷袭军营。父皇想着,知逐你带兵过去,镇个七八年。”
  一听这话,裴知逐心头乱跳,他暗中思索,自己要真去了,怕不是一辈子都无法回帝都了。可若是自己不去,定会叫父皇起疑。他咬着牙,低声道:“父皇,儿臣愿意去。”
  裴知临默然不动,他瞧出来了,父皇这是在提醒他们俩,估计是大皇兄做事不干净,被父皇查到了什么。
  真是个莽夫,做事一根筋。惹火父皇被赶到西北也不冤枉。
  “父皇,还是让儿臣去吧,儿臣还没领过兵。”
  “你想去?”裴雍不动声色地瞧着两人。这两人都是他的亲生儿子,他虽偏爱裴知逸,却也是疼爱他们俩的。二儿子还好一些,大儿子实在是蠢。“那倒不用,朕只是说说而已。摩玛也不是什么大部落,迟枢将军还至于对付不了。”
  裴雍说后,裴知逐与裴知临明显松了一口气。
  “朕只是想想,还没决定。”裴雍往前倾去,笑着看了看两人,“没事了,你们俩出去吧。”
  “儿臣告退。”“儿臣告退。”
  裴知逐黑着脸,瞧也没瞧裴知临,似乎在琢磨着什么事。
  “大哥。”裴知临追了上去。
  听得这声,裴知逐并没停下,而是放慢了步子,等裴知临上来。
  裴知逐上前,与裴知逐并肩而行,“大哥,说真心的,这么些年你是真不容易,大功小功立了不少,民心所向。”说到此处,他长长叹息一声,“可惜,祖宗留下来的规矩无法更改。五弟命中有福。唉,我已经看开了,做个闲散皇子也好。”
  裴知逐被裴知临说得愈发不快,一股名为“不甘”的怒火从两肋处涌了上来,他大步向前,不悦道:“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裴知临摇头,“我只是希望,大哥也能看开些,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莫要强求。”
  说完,他越过他,缓步往前去。
  裴知逐沉下脸,眸中浸了一片冷寂的夜色。他做事直,也果断,一旦下定决心夺皇位便想除掉裴知逸,什么手足之情,他从没在乎过。
  自小到大他都不服,普通百姓都以长为尊,为何皇后生的儿子便要高人一等。
  倘若父皇真打算赶他去西北,他自然得尽早做打算。


第54章 舌战朝堂
  昨日裴雍下诏; 将裴知逸与霍酒词的婚事昭告天下,今早,朝堂上的反对声便来了。
  裴知逸站在人群前头,剑眉紧紧拧着。
  一位老臣率先出列; 捧着玉简道:“皇上; 那位霍姑娘曾是纪大人的妻子,即便他二人已经和离; 她再嫁太子也是不妥; 请皇上三思。”
  他一开头,另一人也跟着说; “太子妃未来可是一国之母,自当清清白白; 品行高洁,如何能是个嫁过人的女子。”
  第三人道:“皇上; 前些日子霍姑娘与天下第一首富的公子传过流言。所谓无风不起浪; 老臣以为,霍姑娘实在不适合做太子妃。”
  随后,几十人异口同声道:“请皇上三思。”
  见状,纪忱也跟着说了句,“请皇上三思。”
  裴知逸凝眸扫过说话的几十人; 将这些人暗自记在脑海中。
  这时,刑部尚书隋文源站了出来,沉声道:“我大胤从未编写过太子妃不能是二嫁的律例。皇上; 老臣以为; 只要霍姑娘品行端正; 温良淑德; 可以做太子妃。”
  裴雍端坐在龙椅上; 板着脸,不论谁说话都应一声,却始终没有下一句。
  裴知逸出列,扬声道:“皇上,请容臣说几句。霍姑娘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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