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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文里当正妻-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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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从借钱的事后,侯府一路往低处走,而霍酒词一路往高处走,这叫王约素愈发恼火。
  “夫人。”不多时,池渊拿着银票过来,打破了几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氛围。
  王约素一手搭着刘嬷嬷的手,一手紧紧按着心口,面色涨红,估摸是被气伤了,“快拿给她!”
  “是。”池渊转向霍酒词,正想将手中的银票给她,不想张别楼挡在了他身前,他眼中闪过一抹失落之意,随即将银票给了张别楼。
  张别楼接过银票放入怀中,对着霍酒词道:“小姐若是没什么话要说,我们便走吧。”
  “嗯,我们走。”霍酒词深深地看了刘嬷嬷与池渊一眼,奈何这两人都低着头,没瞧她。
  *
  两人行至大门口,纪忱迎面走来。
  “……”
  纪忱怔怔地望着霍酒词,似乎对她的出现有些不敢置信。失去霍酒词之后,他反而觉得自己看清了内心深处的感情。
  他究竟喜欢的是谁。可惜为时已晚,他已经失去了她。倘若那人不是裴知逸,他还能争一争,然而现实没有倘若。
  “一月不见,你过得好么?”
  “我过得很好,比在侯府里时好多了。”霍酒词面上的神情淡淡的,说话的语气更淡,仿佛在同一个陌生人说话。
  纪忱听得心口一紧,局促地笑了笑。“那便好。你今日来侯府,是有什么事么?”
  “要钱。”霍酒词简单明了地吐出两字,并不打算多说。
  “原来如此。”纪忱将目光放在霍酒词面上,自打她与裴知逸的喜宴后,他便没见过她了。看得出来,裴知逸待她很好,她的脸不再削瘦,多了点肉,气色红润,整个人也更耀眼了。
  饶是他见过各色美人,也会感叹一句。
  他们之间该说的都说过,实在没话。霍酒词没再搭理纪忱,径自越过他往街道上走。
  张别楼紧随其后,路过纪忱身侧时往他飞去一瞥。
  “酒词。”忽地,纪忱回身喊住霍酒词。
  霍酒词停住身,没回头,也没出声。
  纪忱站在原地,一瞬不瞬地盯着霍酒词的背影,思索片刻才将嗓子口的话说出,“我有要事与你商量。”
  要事?听得这两字,霍酒词微微侧头。直觉告诉她,纪忱要与她说的事与裴知逸有关。她转过身,红唇轻启,“好。”
  纪忱舒展眉目,视线掠过阴着脸的张别楼,心头升起一簇无来由的不快。他朝她走去,略微殷勤道:“快到午时了,我们去醉香楼,边吃边聊。”
  霍酒词不悦地蹙起眉头,她记得醉香楼,那是他们俩第一次在外头吃饭的地方。不悦归不悦,她还不会因为这事拒绝纪忱。至于安全问题,她并不担心,一来纪忱是个君子,二来张别楼在。


第73章 心平气和
  突然间; 天上有凉丝丝的东西飘下。
  “小姐先别走。”张别楼随身带伞,见状便打开了油纸伞。油纸伞不大,并不能完全遮住两人。
  “谢谢楼叔。”霍酒词偏头,声音甜甜的。
  “少主将小姐托付给老朽; 老朽一定竭力照顾。”张别楼故意隔在纪忱与霍酒词中间; 手臂一弯,将大半油纸伞往霍酒词那边倾斜。
  纪忱正要说话; 被张别楼一隔; 到嘴的话又收了回去。他没带伞,也不准备临时买一把。只能任由细密的雨丝打在发梢肩头。
  幸亏是场小雨; 不怎么大,道上摊子几乎没少; 行人倒是少了点儿。
  纪忱时不时往霍酒词瞥几眼,奈何每次都只能看张别楼的脸。他吐出一口闷气; 索性不看了。
  一刻钟后; 三人到达醉香楼。许是因着下雨的缘故,有些躲雨人来了醉香楼,以至于今日醉香楼里吃饭的人尤为多,一楼的位置几乎坐满了。
  纪忱拦住路过的店小二,要了个二楼的包厢。
  店小二奇怪地看了纪忱一眼; 再看霍酒词,神情更是微妙,然而他眼中情绪转变极快; 什么都没说; 带着三人去二楼厢房。
  三人各自坐定。
  店小二笑着问道:“三位客官; 吃点什么菜?”
  “我吃什么都行; 你点吧。”纪忱关切地望着霍酒词。他如此说是想试探试探; 她还记不记得自己爱吃的菜。
  霍酒词报了几个自己爱吃的菜,随后看向张别楼,询问道:“楼叔,你喜欢吃什么菜,尽管点。”
  张别楼摇头,平静道:“小姐吃什么老朽就吃什么。”
  那一个又一个的菜名入耳,全都不是他爱吃的菜,跟上回简直天差地别。纪忱眼中的期盼之意渐渐消散,悉数成了落寞。他想,自己还真不该有什么奢求。
  已经失去的东西,他再怎么追,都不会回来了。
  “好嘞。客官们先喝点儿茶,好菜马上到。”店小二记了菜名后匆匆离去。
  醉香楼靠近盘龙湖,雨帘笼罩,水面上升起一片淡淡的水雾,恍如仙境一般。
  霍酒词从窗外收回视线,正对一脸伤春悲秋的纪忱,直言道:“你找我有何要事详谈,说吧。”
  纪忱拎起茶壶给霍酒词倒茶,眸中深邃如夜,许久才说话,“我为爹娘对你做过的事道歉,对不起,也为打断夕鹭双腿的事同你道歉,对不起,还为伤害你的事道歉,对不起。”
  “呵。”张别楼讥笑,声音不大,却让其余两人正好听着。
  似乎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霍酒词当即怔住,一时无言。那些事,她都已经忘得差不多了,毕竟一直揪着过去只会叫人难受,所以纪忱今日的道歉,她还真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你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也做了陷害侯府的事,扯平,不用同我道歉。”
  她的语气淡淡的,似乎并不将他的道歉放在心上。纪忱勉强扯起嘴角,顿了会儿才道:“能不能跟我说说,你与太子殿下之间的事?”
  “你说什么?”霍酒词脱口道,对于纪忱今日的古怪行径,她是真看不懂。“纪公子,我与殿下之间的事为何要告诉你。倘若你要说的要事只是些无关紧要的话,那我便不奉陪了。”
  说着,霍酒词站起身,作势要走。她担心纪忱在为裴知临做事,喊她过来怕是另有图谋。而今裴知逸不在帝都,她更该保护好自己。
  张别楼跟着起身,自始至终走没插话。
  “酒词。”纪忱起身,急急喊住霍酒词,“我今日找你过来,确实只是想问问你与太子殿下的过往,这对我来说是要事。”
  霍酒词抬眸对上纪忱的双眼,心思一动。她隐约觉得,纪忱的眼神中有那么点喜欢自己的意思。可那又如何。别说她遇到了裴知逸,就算没遇到裴知逸,她也不会吃回头草。
  “纪公子,我们已经合离了。你要是有什么心里话,应该对画眉说,于情于理都不该来找我。何况我早便同你说过,之前我是认错了人,误将你当成儿时的玩伴,并非是对你有意。”
  她这话说得直白,几乎没留情面。
  这一字字的,比刀还利。纪忱怏怏地垂下眼帘,最后问了句,“你希望我站在太子殿下这边么?”
  闻言,霍酒词的心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她如何会不希望纪忱站裴知逸这边,不管怎么说,少一个人帮裴知临总比多一个人帮裴知临强。裴知临那样的人,不好对付。
  “我自然希望你能帮太子殿下,不仅仅是出于太子妃的私心,而是出于理这个字。有些东西是天注定的,与天斗的人绝不会有好下场。但我也知道,你有自己的JSG顾虑,我不会要求你帮谁,不过我希望,你在做决定之前多考虑考虑自己的家人。”
  纪忱默然,直愣愣地站在原地。
  话说完,霍酒词觉得再待着也没意思,便道:“我赶着去归云布庄,这段饭便不吃了,方才点的那些都是我爱吃的菜,你应该不爱吃吧。我会让店小二送去归云布庄的。纪公子,告辞。”
  语毕,她大步离开包厢,张别楼紧随其后。
  “……”纪忱呆呆地望着打开的房门。人去房空。他自嘲地笑了笑,单手按着圆桌,无力地坐下身。
  日前,裴知临同他提过一件事,说是等裴知逸没了,他便将霍酒词交给他。
  他不是傻子。一旦裴知逸倒了,霍酒词的下场可想而知,哪里会同裴知临说的那般,将她交给他。
  “纪兄,可是死心了?”
  忽地,一道温润的声音出现在包厢里,有玉的质感,也有冬的冷冽。
  纪忱旋即收起面上的失落,起身对着裴知临行礼,“微臣见过二皇子。”他暗忖,裴知临来得倒是及时,想必这酒楼里有他的人。
  “不必多礼。”裴知临扶了一把纪忱,主动在圆桌旁坐下身,“今早我试探过父亲,要你做工部尚书,父皇同意了。”
  纪忱猛地抬头,面露大喜,“谢二皇子提拔。”


第74章 人心世道
  “咯吱咯吱。”主道上人多; 车夫赶得慢,马车慢悠悠地走着,一寸寸碾过湿漉漉的青石板,留下一条车辙印。
  霍酒词单手托腮; 怔怔地望着窗外的风景。天上还下着细细密密的小雨; 有烟雾弥漫之感,如梦似幻。
  醉香楼的一楼食客都在谈论夫妻合离之事; 她路过时听了不少。
  起因是昨日的杀夫案; 妻子陈氏因无法容忍丈夫与公婆的虐待而在饭菜中下了□□,毒死了那一家子恶魔。受审时; 陈氏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纵然陈氏可怜,但她杀人也是事实; 被判了死刑。
  一半食客们都不明白,陈氏为何不合离; 为何要选择下毒。
  有人说; 陈氏在钱家过得比狗都不如,丈夫吃喝嫖赌,心情好了要打她,心情差了更要打她,公公也是混蛋一个; 时常对她动手动脚,婆婆管不住公公,便将气撒在她身上。
  压抑久了; 爆发出来自然可怕。
  “呼……”霍酒词吐出一口沉闷的气; 怎么想; 陈氏都是一个可怜的女子。
  钱家人都将陈氏逼到那份儿上了; 被毒死也是咎由自取。
  说起来; 女子主动休夫这一律例试行已久,可帝都城内的已婚女子愣是没一个去府衙提出合离的,倒是在她与纪忱合离后,帝都城里提出合离的女子渐渐多了起来,原因五花八门,但这些女子大多都是富贵人家,不愁吃穿,也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而那些家境一般的女子多数会选择继续过日子。
  家境一般的女子通常会比家境好的女子嫁得差,遭遇也更差。单讲打算合离又不敢的那几个苦命人,结局无外乎两种,忍到死,忍不下了,杀人。
  她能理解这些女子的心思,怕合离之后娘家不收,怕被街坊邻居说闲话,更怕无法养活自己,没孩子的还好些,有孩子的,考虑的事只会更多。
  她们顾虑的事太多,也只能有个念头了。
  律例是变了,可世道没变,人心更没那么容易变。
  想到这里,霍酒词不由叹了口气,下意识往张别楼看去。她心里其实已经有了主意。
  此前,张别楼一直在闭眼小憩,瞧着是累了。而霍酒词望向他的刹那,他正好睁开眼,眼球略微浑浊,泛着几缕病态的黄气。
  对于张别楼,霍酒词是打心眼里敬重的,毕竟他是卫家的管家,武功还高。许多事上,她拿主意前都会同他商议一二。
  “楼叔,我有件事想同你商量。”
  张别楼坐直身子,浑浊的目光逐渐变得清明起来,仿佛刚睡了个大觉,整个人都精神了。“小姐不必什么事都同老朽商量,老朽说过了,不管小姐想做什么,老朽都会支持小姐。卫家家底厚实,小姐放开手做便是。”
  霍酒词摇摇头,笑着道:“楼叔,我只是暂代哥哥打理卫家的生意,不算卫家的主子,你可是卫家的管家。”
  “既然小姐都说自己是暂代少主,那便该清楚一件事,少主一向雷厉风行,做什么从不与老朽商量。论做生意,少主还真没亏过钱。”张别楼一句句说着,眸光深远,像是在回忆着什么,“这一点,小姐该学学他。”
  被他一说,霍酒词念起了卫焚朝,神情稍显落寞,“哥哥那性子会如此不奇怪。不知他此刻在哪儿寻医,我想见他。”
  话间,张别楼一瞬不瞬地望着霍酒词,浅棕色的瞳孔中只有她一人。“少主短时间内并不会回来,小姐想念也无用,还是珍惜眼前之事吧。不出意外,小姐以后必然会当上皇后,自个儿拿主意的时间更多。”
  当皇后?霍酒词听得这三字颤了一下。倘若一切顺利的话,她以后确实会坐上皇后这个位置,但她真没想过自己当皇后的模样。听宫里头的人说,前皇后聪慧大方,是父皇的贤内助。所以她很怕自己当不好皇后,给裴知逸拖后腿。
  “嗯。”
  霍酒词重重地点了点头,哥哥信她,她也得对得起哥哥的信任。“这些事我会自己拿主意,但如何做,我还是想请教请教楼叔,毕竟您见多识广,不是么?”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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