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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出了什么事了?怎么也不可能超出这么多啊!
再一看,总版的帖子又被她和《去病》屠屏了,除了上次校庆的那些帖子又被翻出来了以外,还有好多新帖,发帖时间大多数早上九点左右开始的。
'领唱的小姐姐真像仙女啊,跪求小姐姐的联系方法。'
'慕名前来,名不虚传。'
'大家好,这视频是不是现场的?感觉像录播以后用后期制作的。'
……
慕名前来。
应紫心中一动,飞快地点开微博一看,果然,卫时年一个多小时前发了一条微博并奉上了一段合唱cut:昨晚享受了一场听觉和视觉的饕餮盛宴,师大合唱曲《去病》犹如仙音,小仙女,约吗?
微博末尾还附上了常青树论坛直播艺术节的网址,怪不得立马有这么多人投票了,巨星的影响力到底非同凡响。
应紫感动不已,赶紧打开了微信,给卫时年发了一条消息:谢谢你呀,还替我们打广告。
没一会儿,卫时年就回复过来了:这可不是打广告,是发自内心的喜欢。
应紫:脸红。jpg
卫时年:昨晚没出什么事吧?
应紫:没事。
卫时年:那就好,我今天飞北都了,下次过来再约你。
应紫:好的,你去忙吧。
这边刚聊完,那边合唱团微信群就爆了,已经有人发现了他们的得票数一枝独秀,报喜了之后群里立刻热闹地讨论起了“奖金该怎么花”的问题。应紫跟着聊了两句,心情好得就像外面湛蓝的天空,想要放声歌唱。
没一会儿,手机震动了一下,程云雅发来了一个微信语音:小紫啊,你最近怎么这么忙?今天回来吗?应紫暗叫了一声糟糕,赶紧回了一条:妈,我最近忙着艺术节呢,发给你看我在艺术节上的唱歌视频。
视频发过去了,程云雅好一会儿没有声音,应紫也就没在意,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刷起了朋友圈。没一会儿她猛然想起了什么,赶紧打开了被她屏蔽的那个家庭群,果不其然,应凯把她的视频发到群里去了,底下有亲戚像模像样地捧着场。
“好听。”
“小紫真厉害。”
“歌星啊。”
“过奖过奖。”
……
应紫汗颜了,应凯就是好面子,这一点看来是怎么都改不过来了。
在家庭群里得瑟了几分钟,冷嘲热讽了那一家三口几句,应凯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小紫,看到群里了吗?那三个人这下不敢出来了。”
“爸,不是说好不理他们了吗?你别老去群里了。”应紫只好劝他。
“这有什么,我女儿就是唱得好听,夸夸怎么了?”应凯得意地道,“不是我吹牛,我们家小紫比应倩厉害多了,傻瓜也看得出来,多才多艺不说,长得也漂亮,又乖又听话。”
“你就自卖自夸吧。”程云雅也受不了他了。
“我这叫陈述事实,好了,不和他们啰嗦了,”应凯雄心勃勃地道,“我要去工地看看,招商意向书已经签了一批了,外墙施工队也已经招标好了,再过两个月,我应凯就能东山再起了。”
应紫高兴地问:“真的吗?老爸加油!”
挂了语音,家庭医生正好过来了。中暑这症状,来得快去得也快,昨晚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今天检查了一下,身体都还正常,就是嘴角早上冒了个燎泡有点疼。
挂完水中午睡了一觉,应紫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起床看了一会儿书,又去小区外的便利店采购了一些水果,打算等肖一墨回来做个水果沙拉。
一直等到华灯初上,佣人的晚饭都准备好了,肖一墨却还不见踪影。
应紫有些纳闷,肖一墨明明下午还打电话过来慰问了几句她的身体,怎么忽然不回来吃晚饭了也不说一声呢?
她拨了个电话过去,响了没两声,手机被掐掉了。
这是出了什么事?
应紫心神不宁了起来,可又不敢再打电话,只好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微博娱乐的推送通知,她心不在焉地点了进去,猛然,目光凝住了。
'卫时年约会神秘女子,疑似好事将近。'
配图有两张,一张是她从卫时年的车上下来,另一张则是她和卫时年说笑着进入私房菜馆的背影。照片应该是在远处拍摄的,并不十分清晰,但是,熟悉的人能从衣着、侧影中认出她来。
一时之间,她的脑中一片空白,机械地点开微博主页一看,果不其然,“卫时年约会”已经上了热搜第二。
肖一墨知道了。
她昨晚骗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今天关于“夏雨”的景物描写过关吗?这都是被晋江逼出来的tut!留言多夸夸醋哥吧,反正也不要钱╭(╯^╰)╮
第20章 薄荷绿(一)
【她笑就好像那冰薄荷绿; 是夏日里最惬意的一抹清凉。】
…
肖一墨坐在办公室里; 电脑屏幕停留在热搜“卫时年约会”的页面上已经有大半个小时了。几张照片虽然模糊; 但他可以轻易地从衣饰上认出,和卫时年约会的就是那个在他眼里乖巧听话的小妻子。
岑宁的动作很快,卫时年和应紫从昨天下午开始的行踪都已经调查清楚了; 打成了一份报告放在了他的桌面上。
按照时间节点来看,应紫参加完了大学生艺术节,然后在校门口上了同样参加艺术节的卫时年的车; 在那家私房菜馆吃了饭。
私房菜馆就在黄罗区社区医院的旁边。
回家替他做菜是敷衍他的。
瞒着他和卫时年约会。
骗他身体不舒服生病了。
……
自打肖一墨懂事以来; 还没有一个人敢这样欺骗他,而这个名叫应紫的女人做到了。
所有的谎言被他抽丝剥茧地找了出来; 应紫不但不顾他的意愿去参加了艺术节,还和卫时年从艺术节一起眉目传情到了现实和微博; 甚至单独约会了。
而最让他恼怒的,不是别的,而是昨晚应紫和他看起来水到渠成的缠绵。
在这则绯闻爆出来之前; 他一整天都心情愉悦; 甚至体内有种膨胀轻飘的感觉。毕竟,从应紫抗拒他的身体接触到两个人的水乳交融,这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足以看到应紫对他由心而发的爱慕,这让他心里充满了一种异样的满足。
而现在; 他深深地怀疑,那只不过是应紫在做错事情后对他的一种自以为是的补偿而已。
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肖一墨; 什么时候居然沦落到需要女人补偿的地步了?
谁说这个女人胆子小的?应该是胆大妄为才对。
门被敲了两下,岑宁在外面叫了一声:“肖总?”
“进来。”肖一墨沉声道。
岑宁走了进来,迟疑着问:“外面的总机有应小姐的电话,已经是第三个了,她好像很着急想见你,要不要帮你接进来?”
“挂了。”肖一墨冷冷地道。
岑宁心里有点同情应紫,他见过应紫两次,那么一个娇怯怯的女生,真的应该是被捧在手心呵护着的,可惜,今天这事,也不能全怪肖一墨无情,的确是应紫做错了。
他只不过是一个下属,并没有左右老板决定的权利,只好应了一声“是”,刚要离开,肖一墨叫住了他:“锦地项目进行得怎么样了?”
“一切顺利,下周开始正式签订招商合同,预售证也已经领出来了,第一批出售的写字楼两百套,目前意向客户有三百多组。”岑宁负责这个项目,对情况如数家珍,“另外,有一家四星级的酒店正在洽谈中,他们有意向租用锦地大厦副楼开酒店,如果成功,项目前景可期。”
“暂停”两个字在喉咙里打了个转,最终没有说出口。
肖一墨越发恼怒了,怎么连这点狠心都下不了了?
理智告诉他,今天既然能发生这样的事情,和应紫的这份婚姻合约完全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他无法容忍这样骗他的女人继续呆在身边,趁早止损才是最正确的,以免再发生更大的意外。
可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阻止他下决定。
算了,再找人时间来不及了。
让她得个教训就好了,真把锦地项目停了,她还不得哭成个泪人了?
“这个……肖总,已经快八点了,要不要帮你叫份饭?”岑宁硬着头皮问。
他一毕业就进入了墨色投资,跟在肖一墨身旁已经有五六年了,这个矜傲的贵公子,向来就是气定神闲、运筹帷幄,价值数亿的标的都难以让他皱皱眉头,今天去因为一条算不上绯闻的热搜这样阴晴不定,整个总裁办都有种世界末日的感觉,到现在已经八点了,外面一个人都没敢下班离开,一个个都向他打听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
他要说出来是为了一个女人,可能打死都没人信。
现在看这架势,肖一墨有可能要在这里住下了。
肚子应声“咕噜”了一声,肖一墨这才感到了一阵饥饿。
居然已经八点了。
他迟疑了片刻,索性站了起来:“不用了,我去外面随便吃点,你们也下班吧。”出了公司,他一时无处可去,索性给肖昱行打了个电话,问他在哪里。
“我正要找你呢,佳蓝回来了,过来一起喝一杯。”肖昱行道。
肖一墨有点意外:“佳蓝回来了?怎么也没说一声,好替她接风洗尘。”
丁佳蓝的爷爷是当年和肖宁东一起创立肖氏集团的好友,丁佳蓝比他们小了两岁,从小一起长大,大学毕业后在肖氏集团财务部工作,是个美丽干练的女强人。去年,她被选中去了m国进修一年,算算时间,的确是该回来了。
车头调转了方向,肖一墨开去了云天会所。
云天会所是一家私人俱乐部,裴钊阳的一个战友开的,老板名叫费鲍,肖一墨也照顾过不少生意,驾轻就熟。推开包厢门,肖昱行和费鲍两个人在打沙狐球,丁佳蓝则靠在吧台前,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着话筒在唱歌。
丁佳蓝的声音还算好听的,可惜走调走得像车祸现场,肖一墨皱了皱眉头,脑中不可抑制地闪过了应紫那清澈如冰泉的歌声。
她现在会在干吗呢?
是躲起来偷偷在哭,还是又胆大妄为地打着什么其他主意?这次一定要狠狠让她长个记性,先晾她几天再说。
“小叔,”肖昱行朝他招了招手,“你可来了。”
费鲍也停了手里的沙壶球,有点尴尬地挠了挠头:“这个……肖叔。”
肖一墨也有点无奈,他年少成名,和同龄人的交际并不多,大多数都是点头的泛泛之交,交好的一个手掌都数得过来,这其中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一走出去,圈子里的同龄人一大半都要尊称他一声“肖叔”。
费鲍和肖昱行、裴钊阳交好,当然也就只能跟着肖昱行叫。
唯一一个不肯按照辈分叫他的,可能就是丁佳蓝了。小时候小,不懂辈分,一个劲儿地追在他背后叫他肖哥哥,长大以后则开口闭口就是他的名字。
“什么肖叔不肖叔的,在外面能不能不要这么拘谨了,一墨,对吧?”唱歌的丁佳蓝一见肖一墨,立刻收了话筒,高兴地替他倒了一杯酒递到了他面前,“来,干一杯。”
大家碰了一杯,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肖一墨瞟了丁佳蓝一眼,一年多没见,原本喜欢干练打扮的丁佳蓝女人味了不少,原本的齐耳短发养长了,成了披肩的卷发,可能是刚刚喝了酒的缘故,看过来的眼神有些柔润。
“进修得怎么样?”肖一墨随口问了一句。
“cia、cisa、cpa证书都已经在手上了,回来全力协助肖副总经理。”丁佳蓝笑吟吟地道。
肖昱行笑着道:“我听二叔说,爷爷有意向让佳蓝多历练一下,以后好接替财务总监这个位置。”
“恭喜啊,肖氏集团的女强人。”肖一墨挑了挑眉,在她酒杯上碰了一下。
丁佳蓝怔了一下,眼中掠过一丝异色,好一会儿才道:“谁要做女强人啊,倒是你们叔侄俩,为什么一个个都不肯去集团公司帮肖爷爷?说实话,现在公司里主事的那两位,我觉得都悬。”
肖昱行的父亲肖国忠虽然是长子,但一直沉迷于学术研究,是一所大学的教授,早就已经放弃了公司的经营权;老二肖国华经商才质平庸,勉强可以做个守成者,这些年一直是肖宁东的总秘,按部就班,倒也没出什么差错;老四肖国忠,为人圆滑,野心颇大,目前是最有希望接手肖宁东的,在集团公司任副总经理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