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点开微博一看,她傻了眼了,原本才二三十条的回复,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下子变成了上千条,再一看,她的微博被卫时年点赞了!
一整个晚上,肖一墨原本沉了两分的脸一下子沉了十分。
应紫不敢捋他虎须,凑在他身旁软语赔了一会儿小心,可效果甚微。应紫只好跑到书房打开电脑,开始一条条地找起他的那条微博来。
在一千多条回复中要找到肖一墨,确实不容易,应紫的眼睛都快找花了,才在第一百页左右找到了肖一墨。
墨色:'好听,不过,现场会更好听。'
再一看,这句不起眼的评论居然被人注意到了,有一条不轻不重的嘲笑回复。
'兄弟,装逼也要适可而止,你听过现场?'
怪不得一进家门就板着一张脸,原来是这个原因。
网上的世界和现实中完全不一样,是个人都能怼人,再也没人对这位墨色投资的ceo敬若神明了。
应紫忍着笑,思忖了一会儿,回复了一条:谢谢,你想听的话,随时都可以唱现场给你听。'么么哒。jpg'
回复完,她又顺着摸进了肖一墨的微博,这么长时间了,这个微博里还是一如既往得干净,什么都没有,关注列表只有一个“姹紫嫣红”。
一丝异样从心底泛起。
如果现实能像微博该多好啊,她在肖一墨这里是唯一的一个。
脑中警钟大作。
这种危险的想法是什么时候钻进了她的脑海?
她仓促地退出了肖一墨的微博界面,正要关上电脑,“笃笃”两声,书房的门被敲响了,肖一墨倚在门框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怎么了?”应紫怔了一下。
“不表示一下对你偶像的感谢吗?”肖一墨轻哼了一声,“他赞了你。”
这话听起来有点酸溜溜的,和以前肖一墨对卫时年那种发自内心的厌弃,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应紫敏感地察觉到了几分可趁之机,立刻跑到他面前乖巧地道:“不用了,点赞没法感谢。对了,我回复你了,你看到了吗?”
肖一墨当然看到了。
下午发出那条评论后,他时不时地就拿起手机看一看,应紫的回复没等到,却等来了那么一条嘲讽的回复,那一刻,他是真的想在应紫的昵称上加个括号,上面写上“肖一墨的太太”五个大字。
现在,应紫的那条回复勉强算是让人满意吧。
“唔,看到了,”肖一墨一脸勉为其难地走了过去,抱住了她,用下巴摩挲着她的头发,语声开始渐渐暧昧,“我现在就想听现场,怎么办?”
“那我唱给你听,去钢琴那里……”应紫兴冲冲地拉着他往视听室走。
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平衡,肖一墨把她横抱了起来,往卧室走去。
“乖,”他哑声道,“我想听你在另一个现场唱,就我一个人听的现场。”
……
在性事方面,肖一墨好像分外不知餍足,两人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花样百出,这次也不例外,应紫被迫在床上唱了一遍《夏忆》,尤其是贝壳那一句,重复了一遍又一遍,随后共同沉沦在无止境的温柔缱绻中。
漫长的暑假终于过去了,九月下旬,师大迎来了开学季。室友们两个多月没见,憋了一肚子的话要说,寝室里一连好几天都卧谈得快要通宵了。
彭慧慧和小蔡有了最新进展,两个人去北都旅游了一趟,感情突飞猛进,已经定下恋爱关系了;李沁则在一所语言学校里打了一个暑假的工,获益匪浅;郑媛回了老家,却被老家的长辈拉去相亲,吓得她暑假没结束就逃回了际安市。
除了感情问题,今后的出路也被频频提起,摆在了她们的面前。
郑媛是铁了心要留际安,说是就算是在这里端盘子也不回老家了,“回去就是被逼着嫁人的命,我不仅得工作还得伺候一家老小,我是疯了还是傻了。”
彭慧慧的工作家里已经安排好了,而李沁则在犹豫要去公立还是私立,各有各的烦恼。
最后,大家的关注点都落在了应紫身上:“小紫,你怎么打算?”
“应该会找个学校做老师吧。”应紫原来的打算就是这样。
彭慧慧迟疑了一下问:“小紫,我听你在微博上的音频了,说句实话,真挺好听的,你就没想过换条路走吗?”
“对啊,”李沁也赞同,“你自己也喜欢,为什么不趁着年轻拼搏一下?”
应紫有一瞬间的失神。
卫时年那个被放弃的邀约在她脑中一掠而过。
她轻叹了一声:“喜欢不能当饭吃,算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暑假过后,接踵而来就是国庆长假,这个长假大家都有点腻歪,毕竟刚吃了一顿饕餮大餐。不过应紫却很高兴,国庆节肖一墨要去国外洽谈项目投资,她正好回家过。
收拾完书包,刚到教室门口,外面有人叫了她一声:“小紫,有人找。”
她心不在焉地抬头一看,愣住了。
来的人居然是已经彻底吵翻了的堂妹应倩。
作者有话要说:
肖叔叔现在过得很滋润嘛,小天使们纷纷表示不服。
*没有备注的歌词都是醋哥自己瞎写的,大家随便看看,不要较真哈。
感谢浇灌营养液的小天使们,已经1061瓶啦。
第38章 黄栌(七)
上次的论坛风波后; 应紫在肖一墨的帮助下收集公证了应倩在网上造谣侮辱她的证据; 正式向法院提起了诉讼。因为举证、核查需要点时间; 正式开庭定在十一假期后的那个工作日。
她的诉讼请求很简单,就是要应倩在造谣生事的常青树论坛中向她公开实名道歉,至于其他损失和赔偿; 在律师的建议下,要求了象征性的一元赔偿。
今天,她到这里来干什么?
应紫漠然瞟了她一眼; 背着书包往外走去。
应倩急急地追了两步; 赔笑着道:“小紫,放假了回家吗?我也好久没去看过大伯、大伯母了; 要么我陪你一起回去?”
“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应紫冷淡地道; “我爸妈可没这个福气有你这样一个侄女。”
应倩硬着头皮道:“小紫,我们毕竟是亲戚,就别说这样的话了; 血缘总是断不了的; 是吧?那个法院的诉讼,能不能就算了?传出去多不好听啊,我们两家闹得要去打官司了。”
应紫嘲讽地笑了笑:“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你既然都能去网上污蔑我了; 我为什么不能去打官司告你?”
应倩的脸色变了变。
为了这场官司,他们家也请了律师; 但是,律师问了情况后表示,这个官司十打九输,诽谤罪是跑不了了,建议他们尽量找原告和解。
一家人商量来商量去,觉得应紫从小就是个软脾气的,好说话,从她这里下手应该比应凯夫妻俩容易一些。
没想到应紫居然也这么硬。
一定是因为有肖一墨当了男朋友,所以狐假虎威了。
应倩心里又妒又恨,却不得不依然放软了声调恳求:“我那也是一时糊涂了,我错了,向你诚恳道歉,你大人有大量,就别和我这个做妹妹的计较了,行不?”
“可以啊,”应紫笑了笑,“你在论坛实名置顶道歉一周,然后在家庭群里认错,我就撤诉。”
应倩的脸色渐渐白了。
这要求对于她来说就好像被人按着一左一右打了两个大嘴巴子。
“我这不已经向你认错了吗?”她忍着气道,“要是你觉得还不够的话,我们家请桌酒席算是赔礼道歉,这总可以了吧?”
应紫客气地回了一句:“真不好意思,我觉得不够,要么按我刚才说的做,要么听法院判决,你们家斟酌着办吧。”
她自顾自地往前走去,应倩终于不再跟上来了,半晌,身后传来她气急败坏的叫声:“应紫,你别得理不饶人!别仗着现在有肖家人撑腰就觉得了不起了,你以为你能当上肖太太吗?肖一墨还不就是玩玩你的,等以后他把你甩了,我看你还嘚瑟什么!”
应紫的脚步一滞,却没再搭理这个堂妹,大步离开了学校。
回到家里,程云雅正在接电话,对方不知道在长篇大论什么,她拿着话筒朝着应紫示意:厨房里有吃的备着。
应紫去厨房一看,西瓜切成了一块一块的,橙子也已经剥好了皮,连那白白的橘络也都去得差不多了,就等着她入口了。
等她把水果吃完重新回到客厅,程云雅刚好把电话挂断了,看着应紫叹了一口气。
“谁啊?”应紫好奇地问。
“你二叔公,”程云雅皱着眉头道,“来做说客了,让我们不要打官司了,传出去太难听,得饶人处且饶人。”
应紫气得不行:“他们欺负我们的时候,怎么不见二叔公来主持个公道?”
“我已经说了,这事说出去怎么都是我们家占理,没什么得理不饶人的,”程云雅这次也很硬气,支持女儿,“你爸也是这个意思,实名公开道歉是必须的,有胆做就要有胆认。”
应紫松了一口气,刚才她还真担心程云雅他们答应了二叔公让她撤诉呢。
“咔哒”一声,门开了。
应凯走了进来,他的神情有点疲惫,不过,看到应紫还是眼前一亮:“呦,乖女儿回来啦,早上买的水果吃了没?让你妈吃她还不舍得,非得和你一起尝。”
“吃了,很甜,谢谢爸。”应紫愉快地应了一句,顺手接过他手里的公文包,去书房放了起来。
出来的时候,程云雅在给应凯按摩,应凯则埋怨着今天发生的意外:“幕墙施工队真是太垃圾了,刚开始施工就给我出了个事故,今天高空掉下来一块玻璃,砸伤了一个工人,还好没出大事。”
“这也太不小心了,这家公司资质没问题吗?我记得做幕墙是要有资质的。”应紫担心地问。
应凯语塞。
当时幕墙有几个公司来竞标,他和岑特助的意见相左,他想省钱,中意那个报价低一点的,而岑特助则认为要把品质提上去,想要另一个报价高的。
两人争论了一番,最后岑特助让了步,定了应凯看中的那一家。
结果,这一家的报价低是有原因的,他们只是有资质,具体施工是外包的,外包公司的各项安全措施不到位,今天就给他当头来了一棒。
“这怎么办?”
“我忙了一天了,找了他们的负责人,工地监理、施工队都在一起开了会,定了好几项整改措施,这下总不会出事了。”应凯很乐观地道。
应紫却觉得有点不太靠谱,能这么容易就把事情解决了?不过,她不懂建筑,也没法瞎出主意。
晚上程云雅做了一大桌菜,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了一顿晚饭,快吃完的时候,应凯的手机响了,他的脸色变了变,立刻接了起来恭谨地应了一声,走到客厅去说话去了。
应紫有点担心,跟过去看了一眼,只见应凯的脸色青白交加,鼻尖渗出汗来,好一会儿才挤出一个“好”字来挂了电话。
呆滞了半晌,他急匆匆地拿起了外套往外走去。
“爸,出什么事了?”应紫着急地问。
“肖……肖总……肖那啥……”应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位据说在追求他女儿的投资商,索性放弃了,神情沮丧,“他说要换幕墙公司,必须马上换,我现在去公司和岑特助碰面商量该怎么解决。”
这件意外一出,一家人的国庆节都没过好,前三天应凯一直在公司焦头烂额,因为这家施工队已经进场了,虽然出了事故,但是要取消和他们的合同必定会带来一定的经济损失,而且大厦的招商和交付都有时间限定,留给他们的时间有限,其他有资质的幕墙公司也必定会狮子大开口。
后两年岑宁找来了前面那家贵的幕墙公司,最后敲定了合同,也将工期尽量缩短到了原来计划的时间,这件事情才算得以解决。
最让应凯沮丧的是,这个决定是他做的,在损失了金钱和精力后,还是重新换回了岑宁的方案。
六号那天,一家人总算忙里抽闲,去了富盛广场逛街吃饭。
广场过节的气氛依然很热闹,外面临时搭建的舞台上唱歌跳舞抽奖,音乐喧天;里面商场搞满减活动,逛街的人摩肩接踵,好像买东西不要钱似的。
母女俩挑了两件衣服,又给应凯买了双鞋,最后去一家定好的私家菜馆吃饭。
到了菜馆,应紫才发现包厢里已经有了一家三口在了,是应凯以前同学一家,两家人几年前很亲近,后来他们一家调到隔壁杭城了,就不太来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