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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又逃啦-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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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昨夜被紧急转移到了这阴牢中,她见了狱卒太多惩治犯人的变态手法,而毒打则是最低级的一种惩罚手段,就算是昨夜自己承受的火烙之刑也不过是毛毛雨罢了,对付女人狱卒们有着更多不仅伤害身体更伤害人心的法子。
  此时的舞阳,早已是一只惊弓之鸟,稍微一点的风吹草动就让她心里胆颤不已。
  想到不知即将忍受的将会是怎样非人的刑罚,早已是穷弩之末的舞阳竟也爆发出了无限的力量,开始死命地挣扎起来,不管绳索随着挣扎在狠狠地勒进肉里,也不管伤口摩擦着令人腾起一阵阵宛如孕妇分娩般的疼,她嘴里呜呜咽咽地抽泣着,只是单纯地不想接受更加惨烈的刑罚。
  沈青潼见舞阳的指尖动了,思忖着她该是快醒了,便上前欲将束缚着她的绳索给解开。刚开始的时候,舞阳还乖乖地任她解着绳索,只是这绳索拴得太紧,她非得使出吃奶的劲儿才行,但谁想刚解到一半,舞阳却又开始挣扎起来。
  沈青潼想要劝慰她,告诉她自己是善意的,但暴怒中的舞阳好似一头红了眼的斗牛,根本对外界的一切毫无反应,只顾着自己一个劲地横冲直撞。
  “这可怎么办啊,她越闹这绳索拴得越紧,也越没办法解开了。”冬日天寒,但沈青潼的额上竟已急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来。
  楚复见了,一言不发地上前,从陪同而来的兵卫腰间抽出佩剑,剑花一挽,还没等众人看清剑尖所指何处,绳索就断裂开了,断成了好几截落在地上。
  舞阳因为脱离了绳索的束缚,再加上身受重伤,浑身早已没了气力,绳索一断她便如深秋里的一片落叶,缓缓坠下。
  “舞阳姑娘!”沈青潼嘴里叫着,身形一动,赶在舞阳落到地上之前接住了她。
  “嘶——”虽然堪堪接住了舞阳,但沈青潼的手臂触碰到舞阳裸露在外的肌肤,而上面密布着拳打脚踢和鞭子的印迹,饶是她尚且神志不清,也不由无意识地痛呼出声。
  听得她呼痛,沈青潼想要找一块没有伤痕的皮肤扶住她,却在目睹满怒疮痍的手臂时作罢,只得小心小心再小心地放轻力道,跟一众侍婢一起将她扶到了一旁的墙角躺了。
  “青衣,急召凌太医过来,另外再去准备些热水帕子并热粥之类的,嗯,还有一套干净的衣服。”沈青潼有条不紊地下了命令,看着昨日还鲜活如同早春三月的生命,一夜之间便枯萎,心里痛极了,好似被人用辣椒水将心房浇灌了遍。
  若说昨日的她还只是心死而已,但人还活着,那么今日的舞阳,则是连生命也一并徘徊在死亡的边缘。
  沈青潼无奈地叹了口气,想要替她拨开已经打成卷缠绕在的发丝,却在拨到一半时右手僵僵地停在了半空,左手不由死死地捂住嘴,才能忍住不发出惊呼声。
  那张娇俏的脸蛋上,赫然印上了一个黑色的印迹,看样子正是三角烙铁的杰作。此刻,那黑黑的一块静静地躺在舞阳的右脸下方,仿佛是小丑的脸,在狰狞地嘲笑着这个世界。
  沈青潼能感觉到眼眶里霎时盈了泪,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这张脸意味着什么?
  那些狱卒们不会知道,他们所知道只是这种方法对于拒不招供的犯人十分有效罢了,用烧红的烙铁在罪犯的脸上画出一朵朵黑色的花,就好像在面临死神挥之不散的阴云,带给他们深深的恐惧。
  但沈青潼作为一个女人,她能够设身处地地去想象对于一个女人,一张脸有多重要,尤其是在女人少有地位的男权社会里,美色无疑是女子安身立命的重要本钱。
  转了眼去看一旁对楚复谄媚笑着的提刑司审问官申恒,沈青潼的脸色寒得令人望之生畏,眼神若能杀死人的话,恐怕她眼中的阴鸷足以将申恒凌迟处死。
  但当她开口的时候,眼睛却是弯弯的,好似一轮上弦月,还带着些许的笑意:“哀家很是好奇,不知申典狱长对于不听话拒不招供的犯人,有什么样的好法子能够让对方开口呢。”
  比起第一次见面的申恒,楚复自然更了解沈青潼,见她唇角带着渗人的笑,眼睛弯弯地眯缝起来,便知她的心里又在打着什么小算盘了,而眼前这眉飞色舞的申典狱长,恐怕有的苦头吃了。但他先前惹了沈青潼不高兴,让她发那么大的火,现在自然不想再去招惹,也只能在心里默念,这申典狱长上辈子能积些福泽自求多福吧。
  申恒见沈青潼问到了他的专业强项,一时心里得意,免不得侃侃而谈想要在贵人面前邀功。
  “对于那些不听话的犯人,下官研究出了很多种法子,通过实践检验,都是很有用的。”提到这点,申恒无比自豪。
  “通过实践检验?”沈青潼眉眼一挑,不动声色地追问。


第56章 教训
  申恒见沈青潼很感兴趣,便细细道来:“拳打脚踢和用鞭子抽早就是已经被淘汰的老法子了,就连用烧红的烙铁逼供也不算什么。下官以为,若要抽打这些犯人,一定要用在盐水中浸泡过的鞭子,沾上辣椒水,抽上去保管疼得他哭爹喊娘,任是再坚强的汉子都受不了这个痛。再者,先将犯人的指甲盖给一一拔掉,然后再用细小的钉子从犯人的指甲缝里,一点点地往里钉,俗话说‘十指连心’,这个法子也能让人痛。”
  “还有呢?”
  申恒正说到兴头上,那叫一个眉飞色舞,唾沫与手势齐飞:“下官还制造出了一把铁刷子,若是犯人抵死不从,便用这把铁刷子从后背开始刷,因为铁刷子的尖端是利的,插进皮肉里,一刷到底就可以带出一条条的肉丝。不过一定要注意好控制力道,万万不可用力太甚,以免一下子就将犯人给弄死了,一定要慢慢地来,每次只刷下来一层皮肉,还可以一遍遍地刷,直到犯人招供为止。”
  沈青潼听到这里,胃里已经在翻腾了,她止住想要呕吐的感觉,将拳头握得紧紧地,搁在身体两侧,死命压抑着自己即将喷薄而发的怒气。
  而周围的人听着这些,也俱是一副不忍心的模样,背过了脸去,有胆小的宫婢已经刷白了脸,摇摇欲坠即将晕倒的样子。
  但作为主讲人的申恒却并未察觉这些,好难得有贵人赏识他,他忍不住将这些年研究出来的东西全都说出来,持续着喋喋不休:“这些都是小儿科啦,其实下官最拿手的还是剥皮。仅仅剥下一点皮,犯人并不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掉,至多只会因为疼痛而晕过去罢了。稍微狠一点的,不是剥手臂啊腿啊之类的皮,而是剥头盖皮,将整个头盖皮都给掀起来,这个很考刀法的,至今这庆元国包括下官在内,最多不过三个人能有此技艺,而另外两个都是武功高强的江湖人士。下官曾经将一名死亡罪犯全身的皮完整地剥了下来,没有一丝缺陷,那真是下官主掌提刑司典狱长以来最完美的一件作品。”
  终于有宫婢忍不住了,在申恒讲到这里时,赶忙冲到角落里干呕起来。
  “讲完了?”沈青潼现在身体里正燃烧着熊熊的怒火,这怒火之焰太过旺盛,以至于将听闻这些事迹的恶心都给压了过去。
  申恒终于觉出了一丝不对劲,但他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只得懦懦地回道:“下官讲完了。”
  “讲完了么……那就好。还有什么别的话要交代吗?”沈青潼问得很温柔,但是却让人不由背后冷汗涔涔。
  “没……没有……了。”不知为何,剥起人皮来都毫不手软的申恒,此时对着这温婉贤淑的太后竟有些畏惧之感。
  沈青潼听罢,莞尔一笑,唤来两个兵卫:“申典狱长方才的话,你们都听清楚了吧?照着他说的,在他身上给我一一实验下。”
  沈青潼莞尔一笑,风轻云淡地好似在谈论天气,唤来兵卫就要将申恒也拉去,实验实验他自己总结出来的刑讯逼供的法子。
  这些法子,方才他说起来还眉飞色舞,但此刻一听,却瞬间变了脸色,急忙“扑通”一个趔趄就跪倒在地,凄厉地哭喊道:“太后娘娘饶命啊,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小的知错了,还请太后娘娘放小的一条生路……”
  “哦……你哪里有错?哀家怎么不觉得呢。”沈青潼微弯了身子,凑近到他眼前,拖长了尾音,状若无意地说道。
  她的模样,就好像是在情人的耳边说着最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眼角眉梢还挟裹着些许的笑意,但那笑意是冷的,一直冷到人的心底,使人如坠冰窖。
  “帝君陛下……帝君陛下……求您救救小人……求您了……”申恒见在沈青潼这边讨不到好,便改了风向转而去到楚复面前寻求庇护,跪着一步一磨地蹭上前去,扯住楚复袍子的下摆便不放手,其声若哀,“小人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三岁的小儿,还有个妻子要养活,小人……实在是……死不得啊!”
  沈青潼不以为意地嗤之以鼻,这样的理由上辈子在电视剧里,她早已听过不知多少回了,此番再度听闻自然是引不起她的同情心。
  楚复向来讨厌别人与自己有过于亲密的接触,被人这般拉住衣袍,不由皱起了眉头,将衣袍下摆狠狠地扬了扬,下手干净利落,甩掉了申恒拉住的手。
  “寡人方才已经说过了,凡是与这八皇子溺水案有关的一切,寡人概不参与,皆交由太后娘娘主理。”言下之意很明白了,你求我是没用的,我根本管不了此事。
  沈青潼赞许地望了楚复一眼,这句话好歹是说到了自己的心坎上,看来刚刚那顿火发的还是有些用处。不过心里也腹诽,这楚复果真是只老奸巨猾的死狐狸,之前自作主张,现在又来推卸责任。
  “太后娘娘,凌太医来了。”青衣遣去的宫奴正是在停尸房中有着上佳表现的进宝,他一点也不敢怠慢快马加鞭,很快就将凌太医请了来。
  闲话也不多说,沈青潼直接将凌太医领到舞阳面前,言辞恳切:“凌太医,拜托你了,一定要好好医治这位姑娘。”
  凌太医点点头,多年的宫内行医生涯让他养成了好习惯,并不继续询问,只是点点头表示谨遵太后懿旨,将随身带来的药箱一掀,便开始忙碌起来,号脉听诊,脸上的表情也愈来愈严肃。
  沈青潼见凌太医正在诊病,敛了声息不敢打扰,转过头却发现申恒还跪倒在地上,不由有些烦躁,小声地呵斥道:“不是说了么,将他给哀家拖下去,怎么,难道哀家的命令就不是命令,就可以不听?”
  兵卫见太后娘娘动了怒,再不敢怠慢,一人一边死死地将申恒架住,便欲往空着的牢房拖去。
  “太后娘娘果真要将申典狱长活活折磨致死?”楚复并未阻拦兵卫将人拖下去,只是待人被拖走了五六步开远,方才走近两步凑近了沈青潼身畔,低声询问道。
  沈青潼用眼角的余光正好瞥见他似笑非笑的表情,一时间心里竟烦躁不安得很,其实自己也并不是真的要将申恒赶尽杀绝,不过是敲山震虎给他个教训罢了,想了想于是又叫住了兵卫:“将他拖下去关起来便罢了,哀家这两日还没闲工夫来照看他。”
  楚复凝神望了她两眼,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
  “太后娘娘,这姑娘受的都是些皮外伤,好好养着慢慢就会好的。下官为她开了些活血散瘀的药,并生肌活骨的药膏,药材每日煎服,而药膏则每日坚持着擦,大概一月有余便能好了。”这时,凌太医也诊治得差不多了。
  沈青潼忙追问道:“那她脸上的烙痕能消除吗?”


第57章 就是你
  凌太医缓缓摇头,用怜惜的口吻回答:“铁烙之痕,一旦形成便不可能消掉,只看用了药膏能否将这痕迹减淡些,真是可惜了这一张好看的脸啊。”
  沈青潼听凌太医这么说,心里顿时很不是滋味,舞阳这个女子,身世凄惨,自娘胎里出来,福没享受到,却吃了不少的苦,现在又毁了容,真是命运多舛。
  “水……水……”之前的挣扎将身体仅存的一点点气力全耗尽了,舞阳虚脱地再度昏倒,此刻才堪堪醒来。
  沈青潼接过侍婢递来的热茶,亲手将茶一点点地喂到舞阳唇边,许是侍婢没有注意到,端来了很烫的茶,舞阳的唇刚一碰到就被烫疼了,紧绷着的身体条件反射般挥手挡开,眼看着一下子就要将满满的一杯茶尽数泼在沈青潼身上。
  本来坐在一旁冷眼观望这一切的楚复见状,身随意动,轻功一使便奔上前去,一把搂过沈青潼的身体,生生地挡住了泼出的茶。
  幸好现在是冬天,衣袍厚重,所以茶水尽管还是滚烫的,但是泼在身上隔着衣服并不会烫伤。
  周遭的宫奴宫婢们见此,都吓了一跳,烫伤了帝君那可是损伤龙体的大罪啊,少不得要受些牢狱之灾。
  而沈青潼,她也没想到楚复竟会上前替她挡了这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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