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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又逃啦-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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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是生不起气来。
  那女子一听楚复这般说话,心里惊惶起来,转过身来急忙辩解道:“不,不,不!帝君陛下,不是这样的!贱婢只是……只是不愿让帝君陛下看见贱婢的样子,平白污了陛下的眼。”
  楚复皱起眉头再度上下细细地打量她,一身陈旧的宫装,洗得都发白了,裙摆处还能隐约可见破掉的洞,腰带上打了个结,看上去像是断掉之后又接起来的。
  “嗯,看上去你过得实在不怎么样。”楚复如此下了结论,有意看她局促不安的样子。
  “帝君陛下,您的狐裘!”副典狱长抱着楚复因为追赶沈青潼的背影,而遗忘在牢狱里的狐裘,一边迈着小萝卜似的短腿,一边讨好地谄媚笑着,而后看见一旁泪水涟涟的女子,眉头便紧了紧,对那女子一个劲儿地使眼色,小声道,“你个呆愣木头,怎么不向帝君陛下行礼啊?”
  那女子这才恍然想起,面前之人是整个庆元国最高贵的帝君,而自己不过是一粒草芥,之前光顾着说话没想着请安倒是自己造了次,忙欲跪下来补上。
  楚复不爽地瞄了副典狱长一眼,一把拉住女子的手腕,制止了她下跪行礼,再将自己的狐裘披在那女子身上,为她系好带子,笑道:“这下子把不好的全遮了,你可以愿意让寡人看看了吧。”
  女子的莹润白皙的脸红了红,低了眉,嘴角微微弯起,轻轻点了点头,手紧抓着狐裘的一端,仿佛那是自己的一整个世界,任是死也不愿放手的。
  楚复似是很满意她的不拒绝,正要欲走突然又想起了个问题:“上次见你是在玉笙楼,所以你是芳华宫的人吧?你家主子已经走了,你为何还留在这里?还有……沈……太后娘娘对你们宫婢竟如此苛刻,这么冷的天连件好点宫服都不肯给?”
  “贱婢……贱婢……已经不是芳华宫的人了。”一句话说得又好似要哭出来了。
  “哦,怎么回事?”楚复心里有些预感,恐怕与上次八皇子大闹玉笙楼一事脱不了干系。
  有关乎沈青潼的事,楚复总是会格外上心的,想到外面天冷,还将她带进了阴牢供兵卫们休憩的地方,命人给她上了杯热茶,耐心地询问。
  女子踌躇了半日,方才缓缓道来。
  原来,那日八皇子借她的琴师身份发难于楚复,她本是个小角色,退出这场较量也便以为会没事了。哪知,当夜便有上面管事的嬷嬷前来,宣布将她逐出芳华宫,赶去了阴牢倒夜香。在芳华宫里,她纵然只是个小小的琴师,但也衣食无缺,没曾想来了阴牢受欺负不说,还得用弹琴的手天天去倒夜香。
  可是不做又能怎么样?这宫里从来不缺宫婢和琴师,就算她命殒于此,那也跟踩死一棵野草没什么区别。
  说起这些女子有点难堪,一直低低地将头深埋,声细如蚊蝇般地述说着。
  宫内那些下层人欺凌人的手段,他不是没有见识过,事实上不受宠的那些年他也没少受,正因为如此他才知道那些手段有多么的不堪,将人的自尊丢进泥泞里践踏,将人的希望扔进深渊里嘲笑……
  听她说起这些,楚复好似又回到了自己被欺凌的日子,眼里的怜惜之情也愈加浓重。
  “是太后娘娘下令,将你调来这阴牢的?”楚复的语气有些阴恻恻,令人捉摸不定。
  “贱婢哪有福气亲见太后娘娘啊,是一个管事嬷嬷来通知的。”女子苦笑了一下,抿了抿唇,有些难为情。


第62章 雪花
  楚复的眼神阴鸷起来,若是按照他对沈青潼以前的理解,他必是不相信连蚂蚁都不愿踩死的沈青潼会这么做,毫不怜惜地就处理掉一位破坏自己家宴安排的琴师,但现在的沈青潼已经变了,与他记忆中的那抹娇羞再难重合,他开始有些不确定了。
  “寡人身边正好缺个端茶送水的,那就你来吧,不过别老称贱婢了,你很好,你不贱。”楚复又叹了口气,就算这事儿真是沈青潼做的,他又能怎样呢,不过是替她补偿这女子罢了,以期为她积攒些福气,下辈子少些因果循环的报应。
  嘴上说着别人不贱,原来最贱的是自己啊,楚复感怀地腹诽道。
  与沈青潼之间,无异于针尖对麦芒,可饶是这样,他却还是情愿不声不响地为她好。
  那女子闻听此言,激动地抬起了头,目光灼灼地盯住楚复,好似想从他的脸上神色分辨出这是否是个玩笑而已,咬紧了唇一脸的不可置信。
  “那么,你愿意来服侍寡人吗?”担心自己将对方吓到了,楚复降低了声音,复又温柔地问了一遍。
  高高在上的帝君,几时这般低声下气地询问过人,别说是这女子,就是周围平日随侍在帝君左右的宫奴们也大跌眼镜,不由暗暗打量这女子,心道说不定哪天这姑娘就会飞上枝头做凤凰,自己还是好生伺候着吧
  “愿意,愿意,贱……奴婢愿意,怎么可能不愿意呢!”女子受宠若惊地将头点得如捣蒜,喜不自禁。
  看着她欣喜的样子,满目里都装着自己,楚复心里的那潭死水竟然微动了一下,泛起一丝澜漪,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替她将落下来的发丝别在耳后。
  晚了沈青潼近半个时辰,楚复才回到承干殿开始履行他作为帝君的工作,但这次除了带出去的人,还多了一个,正是那阴牢外遇见的女子。
  “以后你就在此处负责为寡人添茶送水吧。”楚复领着女子站在承干宫恢弘的殿门口,简单地交代了几句,“对了,寡人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呢?”
  “奴婢姓郎,无名无字,因在家里排行第五,所以大家都叫我郎五儿。”女子不好意思地应道,在她看来没有名字到底是件不雅的事。
  楚复倒是显得无所谓:“那么,就由寡人为你赐个名字如何?”
  女子惊喜地道好。
  面对女子期盼的目光,楚复心里暖暖的,眼望着宫墙一侧支出头来的万年青,虽不是风华绝代的美,但于这风寒的白雪皑皑中自有风骨流转,略一思量便吟道:“天清一分朗,地染一缕香。这万年青倒也有些别致,不如梅花嫣红着眼,但雪中清香倒衬得天地都清朗了几分。你便叫郎染香吧。”
  郎染香……
  女子默念着这个名字,脸上浮现出情动的微笑,心里早些时日埋下的种子,在这温暖的氛围中渐渐扎根发芽,可以预见日后会繁衍成怎样繁盛的一片森林。
  那日,从阴牢里回来,沈青潼憋了一肚子火,果真跟楚复是没道理可讲的!
  可静下心来,她又开始烦恼八皇子这件案子了,楚复倒不算什么事儿,这案子才是顶顶要紧的呢。多少双眼睛全盯着她,拿着放大镜寻视,巴不得寻见她一丁点儿错处,这些她都是知道的,只是不曾言语而已。
  但是一踏入芳华宫,她终于可以喘口气,在外需要时时刻刻端着架子,提醒自己现在她是庆元的太后,是当朝正四品的女官,真是累人。
  沈青潼揉着额角,只觉得太阳穴周围一圈隐隐作痛,脑袋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鼻子也似被堵住,闷闷地难以顺畅呼吸,心里暗道不妙,大概是病情加重了。
  如玥见她回来了,很上道地给她端来一杯参茶,扶她在床榻上躺了,但是一张脸却是臭着,嘴里喋喋不休地碎碎念道:“这天寒地冻的,平白跑出去遭罪,您老这是叫奴婢怎么说好呢?咱就不能好生地当个太后享享清福么,赏赏花养养鱼逗逗鸟,多好啊!入了朝堂当那劳什子提刑司副司还不够,还得接八皇子的案子来查,再冷的天也往外跑,真真是个烫手山芋还不如早点找个由头甩了算了。”
  沈青潼身后垫了个垫子,斜躺在床榻上,微闭了眼安静地听如玥数落自己,乖巧地没有反驳一句,嘴角隐约有着一丝苦笑。她也想清闲啊,可惜就怕哪天别人一个不高兴,将她置于死地,只好自己辛苦些攒点安身立命的资本。再说,这八皇子一案谁不知道是个烂摊子啊,若不是楚复施压,她用得着淌这滩浑水么,她上面还有个提刑司司长,这种大案子怎么也轮不到她一个菜鸟来主理啊,尽管她还有个太后的身份。
  该死的楚复!沈青潼磨了磨牙,却又无可奈何。
  来了庆元也有一段时日了,她可没少咒楚复,可是咒归咒,也没见什么成效,人家还是晃晃悠悠当他的人上人,也还是隔三差五地给她找不快。
  喝了口温热的参茶,沈青潼觉得自己冰冷的胃里舒服了许多,只是嘴里还涩涩的,砸吧了两下嘴,想了想唤来进宝吩咐道:“进宝,你去御膳房帮哀家看看,叫他们做点辛辣入味的小吃给哀家,你就在那盯着做好了快些送来给哀家。”
  前世沈青潼就有个习惯,生病期间嘴里淡而无味时,总要吃点辛辣的东西来找找味儿,这会子这毛病果真又犯了,念想着之前进宝在停尸房里临危不惧的表现很得自己心意,沈青潼现在对他是重点培养,有事无事都着意叫上他。
  进宝得令,很快就出了芳华宫,顶着漫天的雪花,往御膳房方向去了。
  沈青潼不顾如玥阻拦,裹着厚厚的被子,挪了身子到窗前,看着进宝的背影在雪地里渐行渐远渐模糊,眉眼一弯,竟是魅惑地笑了,只是这笑让见着的人能从心里一点点冷起来,蔓延到全身。
  雪地里留下一串脚印,一会儿便被落下的雪掩埋,还是一片洁白,就好像不曾有人踏过这个地方。


第63章 闲聊
  “唔……走过的路,终究是会有印迹的。”沈青潼喃喃道,闭了眼仿佛是在沉睡,又好像是在谋算思考。
  得了沈青潼的吩咐,没人敢来打扰她入眠,一觉竟安好地睡到了黄昏时分,睡眼惺忪地醒来,沈青潼只觉得腹内空空,咕咕地开始叫唤了。
  “如玥……如玥……”一连唤了两三声,如玥才捧了盘子进来,远远地就能闻到香味,更别说沈青潼这会儿已经是饥肠辘辘了,唾沫的分泌不再由自己控制。
  如玥搁了盘子过来伺候她起床,正好听见她肚子“咕咕”地一首饥肠辘辘歌唱得正欢,抿了嘴嘻嘻笑。
  “如玥,你这小妮子最近越发没了章法啊,连哀家都敢取笑。”沈青潼头晕得厉害,昏昏沉沉地好似坠了铅块,脑袋直往下点,硬撑着取笑道。
  如玥听了也不收敛,相处了一段时间她发现沈青潼其实不难伺候,至少这些小细节她可不会像一般的主子那样斤斤计较,开开无伤大雅的玩笑自是无妨,于是依旧笑着替她掀开被子张罗穿衣,哪知手指一触到沈青潼的肌肤,却仿佛火烧火燎般地退了开去。
  “吖!怎么烧成这样了,起先还好着呢。太后娘娘,您再歇歇,我叫人找太医去,一会儿就来给您看看。”如玥惊叫一声,急忙遣人去唤凌太医。
  沈青潼也知道自己现在状况不妙,就像置身于一个火炉中被炙烤,但是她还有更重要的事儿没完成,还不能就此睡去。
  “如玥,进宝回来了没?”沈青潼一开口,便觉得言语艰涩,仿佛是深河破冰。
  见沈青潼说话都气若游丝,如玥急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凑上前去指着方才搁在一旁的餐盘子回答:“刚回来呢,我特意给您把吃食装在盘子里,要不您吃一口?”
  沈青潼艰难地点点头:“先帮哀家把进宝叫来,哀家有些话要问他。”
  “有什么话明儿再问不成么,非得今天问!您还真当自己铁打的啊!”埋怨归埋怨,如玥还是牙一咬脚一跺,还是赶紧去叫了进宝来。
  进宝进来的时候,如玥正在将小桌子往沈青潼的大床上搬,他立马机灵地上前搭了一把手,然后低眉顺眼地立在床前五六步远的地方,安安静静地等着主子发话,怎么看都觉得是个好奴才。
  如玥端了吃食放在桌子上,自己倚在桌边,一口一口地喂给沈青潼。
  时隔多年,沈青潼终于又享受到了婴幼儿的福利,只消张张嘴,便自有好吃的食物送进嘴里,手脚都成了摆设。但她上下逡巡打量了一番面前的进宝,心情不但没见好,反而阴郁了些。
  当然,面上是看不出来的,还是挂着虚弱而亲和的微笑。
  “进宝啊,坐吧,哀家就是闲得无聊了找你来聊聊天,你来哀家的芳华宫多久了?”
  如玥微怔了一瞬,正在调羹的手顿了顿,而后状似随意地扫了沈青潼一眼,继续喂食。
  进宝颤巍巍地在一旁寻了张椅子坐下,有些怯生生的模样:“半月有余,一月不足。”
  刚好是在自己穿越过来的前阵子,沈青潼眼珠一轮,记下心来:“还习惯不?”
  “芳华宫很好,太后娘娘对奴才也很好。”进宝俨然一副乖宝宝的样儿。
  沈青潼扫了一眼他沾满泥水的裤脚,还蹭上了些青苔,映着灰白的材质,显得那么刺目。尝了一口他从御膳房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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