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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尾巴-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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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戒北点点头。

    天色已经晚了,他们在就近的车站附近找了地方住了。因为酒店要登记,出入也麻烦,方戒北直接找了栋路边的小楼。

    虽然环境不好,大家伙也都忍了。

    为了安全起见,租了一个大平层,是那种老式的四通八达的平层,厨房、餐厅和客厅都在一个空间里,尽头摆着几张床,只用蓝色幔子隔开了。

    几人在地上铺了张席就坐下了。

    地方是到了,可要怎么办,还是个问题。

    劫走ra材料的一伙国际雇佣兵,根据特区国内的联络员传来的信息,这伙人受雇于一个叫“占山”的人,是特区目前的一个地头蛇,和三国都有密切的贸易往来,掌握着本地百分之三十的旅游资源、百分之五十的酒店和银行资产,黑白两道通吃。

    “占山这人,小心谨慎,且轻易不出宅门,想从他这儿下手,太困难了。”方戒北说。

    小罗说:“那他的下属、儿子、女儿呢?”

    “他最得力的手下,姓高,外面人都叫他‘高老大’,性格跟占山很像,也不是那么好接近的。他没有女儿,只有一个前妻留下的儿子,叫司仲城,和占山的关系很差。”老钟说,“可以从这个人身上下手。”

    方戒北这时候说:“我认识这个人。”

    其余人望向他。

    ……

    要说到司仲城,就不得不提起四年前那档子事儿。

    那时候,方戒北刚刚离开燕京,前往西北赴任。那会儿局势有点动荡,当地有个组织,受到境外人员的蛊惑,那段时间总在火车站附近打砸抢掠,很多游客都被困在了那一带出不来。

    那时候,司仲城刚刚大学毕业,因为跟他爸占山吵架,一怒之下就背着包一个人到了这地方。占山虽然嘴上说不管这个儿子,心里还是很担心他的,派了几个保镖保护他。

    只是,司仲城那时候正跟他爸闹别扭,发现了这伙人后,直接提了把刀,砍伤了两人,然后把刀刃架在脖子上,跟他们冷笑,说他们要是再跟着他,他就一刀下去。

    保镖没办法,只好让他走脱了。

    司仲城也是倒霉,进了闹市区就碰上了那个组织的在那边打劫抢掠,后来,还把整条街都控制起来了,非要当地政府让出主导权,让他们的老大参与进去,又提了林林总总很多乱七八糟的条款。

    方戒北那次跟着当地的特勤一起出任务,机缘巧合下救了他。因为救他,还受了点伤,两人就这么结识了。

    “我见他已经是四年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他还是刚出学校的学生,虽然有些心眼,人还是挺单纯的。四年没见,我也不是很确定,他是不是还认识我。”方戒北说。

    “这计划,咱们还是要好好制定一下。ra材料,是一种全新的材料,特性未知,和ra放置在一起的都是属性差不多的半成品和参照体。除了叶教授之外,没有人能短时间鉴别出来,也不急于一时。”方辞说。

    周宜雨看了她一眼,忽然说:“叶教授把鉴别方法告诉你了吗?”

    方辞点头,歉意地说:“对不起,为了安全起见,我不能告诉任何人。”

    周宜雨心里一滞,脸上挤出了一丝微笑:“能理解。”

    其余人也表示理解地点了点头。

    ……

    夜半的时候,方辞从睡梦中醒来,辗转反侧。

    有人在床畔问她:“睡不着?”

    方辞一怔,揭开窗幔,看到对面方戒北的脸——近在咫尺,不过十几厘米的距离。她往他那边靠了靠,点点头,又回头看了看身后熟睡的周宜雨,轻轻地点了点头。

    方戒北说:“出去走走?”



    第68节

    方辞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可以吗?”

    方戒北点点头,背对着她套上了白衬衫和长裤。

    这地方炎热,来时那一套已经不适宜穿了。

    方辞也穿上了裙子,跟他一块儿出了门。出门前,在桌上压了一张纸条。

    这会儿已经是半夜1点了,头顶繁星点点,倒是难得的万里无云的好日子。

    方辞舒展了一下手臂,忽然背过身去,看着他耍宝似的举起了手,往后倒退着走,嘴里数着绵羊。

    方戒北单手插入了兜里,提醒她:“这地方路面不平,要是磕了碰了,摔个狗啃泥,我可不送你去医院。”

    方辞哼了一声:“你少乌鸦嘴。”

    方戒北也懒得说她了。提醒这种事情,说一次就够了,人家要是不听,多说几遍也没用,照样左耳进右耳出,阳奉阴违。

    方辞看到他眼底那一点儿淡淡的嫌弃,好像她多么幼稚似的,心里就不爽了:“小时候你也这样,你是不是一直都瞧不起我?”

    方戒北失笑,挑了挑眉:“小辞,你有什么能让我瞧得起的吗?”

    还别说,她的懒、成绩烂,还爱打架,这是出了名的,后来在他的管教下才算收敛了点。有时候,方戒北真觉得自己脑子有问题,怎么就瞧上这小祖宗了?

    安静下来思考的时候,好不容易才能找出她的星点优点。

    长得好看、性格开朗,跟她在一起,很放松。这算是最大的优点了吧?除了这个外,还真找不出别的了。可也真是奇了怪了,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啊,还就喜欢她这种性格,大院里那些长辈,哪个不提起方辞都是竖起大拇指的?

    他爸也是,瞧他各种不顺眼,偏偏对方辞和颜悦色,从来不说一句重话。

    可对他呢,从小就是板着张脸的。

    “你想什么呢?”方辞问他。

    “想我爸。”

    “方伯伯?想他什么?”

    方戒北云淡风气地说:“在想,我是不是他捡来的,从小到大就没瞧着我顺眼过。”

    方辞怔了片刻,吐槽他:“瞎想什么呢?你们俩,我看就是同性相斥,性格太像了,又都那么好胜,你爸既为你感到优秀,又觉得自己的风头被抢了呗。”

    方戒北觉得好笑:“你以为我爸是三岁半啊?小孩子攀比?能别这么幼稚吗?”

    方辞居然没有生气,笑嘻嘻地冲他眨眼:“你还别不信。大人啊,有时候跟小孩子是一个样的。当妈的看女儿不顺眼,老子看儿子不顺眼,这是常有的事情,甭管你是优秀还是混。他们心里是爱孩子的,但就是爱挤兑挤兑,操练操练。”

    方戒北想了想,失笑一声:“好像还挺有几分歪理的。”

    方辞不倒退了,扑过去,双手挂在他的脖颈上:“从小到大都这样,明明心里可稀罕我了,嘴上总要挤兑几句。方戒北,也别老说你爸了你不也是这样?小气鬼,喝凉水!”

    方戒北说:“这么亲热?”

    方辞捧住他的脸,狠狠啃了一口,还以意犹未尽地砸吧嘴巴。

    方戒北不耐地伸手去擦脸上的口水。

    方辞无理取闹起来:“不许擦。”

    方戒北不理她,屈指在她额头弹了一下:“小坏蛋。”

    方辞仰头,不服输地看着他。

    月色里,方戒北英俊的脸一派镇定从容,英姿勃发,眉宇间有种让人着迷的气度,纯粹又宁静,好像只要跟他在一起,就算天塌下来也没有关系。

    她的心忽然安定下来,感到了一种甜蜜的安全感。

    两人对视了会儿,他握住了她的手。方辞缩了一下,不过没挣开,笑嘻嘻跟着他往前面走去了。

    后来,两人沿着街道走了短路,在一家小卖部门口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方戒北说:“以后别再提童柯了,等完成了这次任务,过段时间,我带你去见她哥哥。”

    “她还有哥哥?”方辞没明白他为什么提这个。

    方戒北点头,侧对着她思考了会儿,郑重地回过头,望着她:“她哥哥,叫童尧,是我战友,以前救过我的命,而且,是为了保护实验区才昏迷到现在的。”

    他总是话说一半,但方辞也能明白个大概了。

    他这个人性格孤傲,不是个喜欢为自己辩解的人。对就是对,错就是错,结果都是这样——这是他以前跟她说过的,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因为,无论结果如何,都是自己的选择。当年,他逃婚虽然事出有因,但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犯了错,所以,从来没辩解过——

    “当年……是因为她哥哥?”

    方戒北沉默了会儿,静声说:“她打电话给我,说她哥快死了,有遗言要和我说。我是不可能丢下童尧不管的——”他按了按胸口说,“……这儿,过不去。我总觉得,我欠着他的。”

    方辞沉默了。

    方戒北回头,第一次这么认认真真地跟她说这件事:“我有时候在想,他那会儿为什么要救我?因为我是他战友,是他的兄弟?可我们那会儿,其实认识不过两年。”

    “……”

    他低头苦笑:“我这个人,其实臭毛病挺多的。不喜欢欠人,可偏偏一辈子都欠着别人。”

    方辞也没办法劝他不要钻牛角尖。每个人的性格都不一样,他这人就是这样,没办法释怀。怪不得从六年前开始,他就变得比以前更加沉默了,心里总像是藏着事儿。

    第075章 耳钉

    司仲城没想到; 这辈子还能再见到方戒北。

    还是在这样的情境下。

    偌大的赌桌; 周边一堆人却只是在旁边看着。司仲城站在外围; 一眼就能看出; 那个男人是这张桌子上的主角。

    荷官是个三十来岁的白人,额头正不断沁出汗珠,平日的意气风发早就荡然无存,像是个即将被逼卖身又不得不上的良家小媳妇。

    方戒北拿起筛子,放在掌心,略阖了阖眼。隔着那么远; 司仲城仿佛能看到他乌黑的睫毛投在白净的皮肤上; 那浅淡又安静的阴影。

    有的人,看一眼就忘了; 可有的人,只消一眼,就让人印象深刻; 哪怕再过四年; 在茫茫人海里也能第一眼辨认出来。

    方戒北此人,身上有一种与众不同的从容、纯粹、矜贵,跟周围那些浮躁、喧嚣、贪婪、愚蠢……都截然不同; 就如鹤立鸡群。

    司仲城有些恍惚地想起四年前曾经在西北的边城初次见他的情景。

    曾经一度; 他也想成为这样的人。不过,人的命运总是不由自己主宰的。

    秘书在他耳边说:“他已经连赢十场了; 几乎是无往不利。是不是需要……”

    “不用。”司仲城说,“只是小事。”说完就带着人离开了。

    他早就不是当年初出茅庐的小孩子了。不管是无意还是别有用心的接近; 都跟他没有关系。严格来说,方戒北对他算是有救命之恩吧。不过,那又怎么样?那是他的工作。

    上了路边停靠的一辆迈巴赫后,司仲城翘起了腿,冷淡地翻开了垫在膝上的笔记本。

    “阿布。”

    年轻的司机从前座转过来,露出一张言笑晏晏的俊脸,诚恳地说:“是的,先生。”

    司仲城低头想了想,说:“吩咐下去,刚才在赌场里那个人,不管他今天赢了多少钱,都不要去管。”

    阿布怔了怔:“老板认识他?”

    他眉心一拧,冷声道:“你问的太多了。”

    算是还一个人情吧。

    阿布不再多问。引擎发动后,黑色的轿车无声无息地没入了夜色里。

    ……

    方辞开门后,看到了方戒北。

    她让开点路,回身给他倒了杯水:“怎么样?”

    方戒北接过来,喝了口水:“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想听哪个?”

    “……”还卖什么关子?

    看她一脸难看的表情,方戒北笑了:“今天我去了他在城西索尔街的赌场,从下午4点到晚上11点,共计赢了1500万美金,他来了,又走了,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什么意思?”

    “意思是他还记得我,念着旧情,所以没让人把我乱棍打出去。”

    “可他也没认你。”

    小六从一旁过来,也递给了方辞一杯水:“说明他也不想和方团长扯上什么关系。”

    方辞仔细一想,不是很懂。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心,这也没差啊。既念着旧情,又不愿意相认。

    这是几个意思?

    方戒北给她解惑了:“这笔钱,大概是为了还我当年的人情,顺便跟过去的他一刀两断吧。”他看了方辞一眼,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这个家伙,这会儿跟他老爹一样,都不好对付。这次试探,以失败告终。”

    方辞怄气:“不准捏我脸!”

    方戒北偏偏不松手,又捏了两下,淡淡说:“吃什么了?最近脸都圆了一圈了。”

    其余人都笑起来。

    周宜雨心里不对付,开口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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