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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愣地在椅子上坐下,毫无知觉地端起碗吃饭。
俩人谁也没说话,吃完饭,谢淮谦站起来把剩下的菜倒去,盘子和碗都收进洗碗机里。
楼晚帮不上一点忙,只能拿着抹布擦干净桌子。
等她在厨房里看着洗碗机把碗筷盘子收放好,她洗干净手转出厨房时,餐厅里已经没了人影。
楼晚抿唇,穿过流水的游廊进入到大厅,空荡荡的大厅里也没有人影,只有二楼走廊的昏暗灯光照着主卧。
楼晚轻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又或者是她哪里得罪到他了。
明明之前都是好好的,昨天是他自己说的下午过来找她也没过来,把商铺买下来也不跟她说一声。
想到商铺的事,楼晚还是上楼,想再跟他道一声谢,然后把房租转给他。
二楼就一个房间亮着灯光,就是之前他们一起进去过的主卧。
楼晚走上前,房间门半关着,轻轻一推就随着风开了。
她往里面看进去,屏风双开,阳台上的躺椅里身影绰绰。
男人撇开长腿坐着,一手端着一个透明的白兰地酒杯,旁边的圆桌上放置着两瓶威士忌。
一股浓郁的酒味随着风飘进来,楼晚抿了抿唇。
几秒钟后,她敲敲房间门,出声道:“谢先生。”
谢淮谦轻摇酒杯的动作微微一顿,片刻,声音清浅冷淡:“有事儿?”
楼晚没回答,而是走进去。
今天观察一圈下来她敢肯定的是,这里也是她的卧室,因为二楼走廊上再没有其他卧室了,连一间客卧都没有。
洗手间旁边其实还单独给她做了一个梳妆间,一切不都是说明了他在布置时也有她的一席之地。
那她可就明目张胆进去了。
谢淮谦没听到声音,刚要扭头,清浅的香味自旁边传过来,他一怔,扭头看去。
楼晚站在小圆桌的旁边,垂首看着他,见他掀起目光,她从兜里摸出手机,说:“谢先生,小楼你买下来了,那你就是我的房东,按照之前签合同的时间,我应该今天给你转房租的。”
谢淮谦转回头,目光觑着远处在灯光下波光粼粼的池塘,声音清冷:“我不是你房东。”
楼晚正在往转账上输数字的手指一顿,看向他的侧颜,“什么……意思?”
谢淮谦把白兰地酒杯放在藤木小桌上,冷静陈述事实:“茶间遇在昨天就已经转到你名下了。”
楼晚心尖倏地一颤,“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谢淮谦缓慢侧开头,银边镜片闪过一丝清冷的光,他问:“告诉你有什么用?”
楼晚说:“有用的,最起码让我知道一下。”
“然后好让你不收别人的钱?”他掀起眼皮冷冷觑着她。
楼晚愣了一下,“我没收别人的钱。”
“所以我才是那个别人……”
谢淮谦说着舌尖使劲顶了顶上颚嗤笑一声,坐直身体,提起酒瓶再倒了一杯酒。
楼晚蹲下,伸手握住他端着酒杯的手,“谢先生,我早就想说了,你胃不好不能过度饮酒。”
“别人的胃好不好关你什么事呢?”他反问,垂下的眼皮皱成两层,沉沉的目光盯着她。
他真的是喝多了,说话夹枪带棒,一股子阴阳怪气的。
既然喝多了,那楼晚就有勇气了。
她把手机丢在一边的躺椅上,双手上去剥夺下他捏着的酒杯。
谢淮谦皱了皱眉,前倾身体去够,“谢也谢完了,饭也吃了,你该回去了。”
楼晚蹲着不好后退,单手挡住他,“可这也是我的家。”
眼看着他的长手就快要碰到杯子,她一时间没多想,端起杯子就往嘴巴里灌。
一大杯火辣辣辛烈的清酒下肚,楼晚险些没被辣出眼泪。
谢淮谦怔住,直起身体,手放她背上握了握拳又松开,片刻,见她弓着背咳了两声,这才放轻力度拍了拍。
楼晚缓过那口气,擦擦嘴巴把杯子放在桌面上,垂着头,脑海里滑过刚刚他说的话。
她收别人的钱?
她连他的钱都没收,怎么可能……
楼晚忽然想起昨天她确实是收了姐夫给的银行卡的。
这么说来昨天他应该是有去找过她的,只是恰好看到了那一幕。
难怪呢,她就说昨天那会儿她有那种他来了的第六感,很强很强。
她的第六感果然没错,他确实去了,只是走得也很快,而她没看见而已。
楼晚有些好气又好笑,他当时怎么不像之前一样了呢。
按他一贯霸道的行事风格,应该上前去跟姐夫强调,她是他老婆才对。
他要是那样做了,她其实也不会说他什么的,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居然在吃姐夫的醋,还这么阴阳怪气。
不知道为什么,楼晚心底就一阵泛潮,湿乎乎的,为这个男人身上那难得一见的醋意。
肠胃里都是烈酒烧灼的火辣,连带着身体都跟着燥热起来,她还从来没这么猛地喝过酒,更何况是这种烈酒。
她抬起头,发现俩人这会儿离得特别近,他呼出的气体里带着淡淡的酒精味,像是催化关系的缓解剂。
她伸手握住他的手肘,紧实的臂肌勾得心迷意乱,忽然就有些头晕。
“谢先生。”楼晚喊了一声,脚下没力,滑着坐下。
谢淮谦原本轻拍她的手快速成圈环住她,他弯下腰,双手穿过她的腰间把她半抱起来,随后他往侧边挪开一点,让她在躺椅上坐下。
整个过程楼晚都是歪着脑袋看他,他抬她的手她就配合,乖得不行。
她好喜欢现在这种氛围。
之前他在她旁边那种,她说不上来的、很舒服的氛围又回来了。
她不由自主地靠过去,头搭在他肩膀上。
阴阳怪气的谢总她还见到过呢,好想亲亲哦。
第46章
谢淮谦被她突然靠近的动作弄得一怔; 手虚虚地搭在她身后,抱也不是,不抱又有些忍不住。
楼晚贴近他脖颈; 下巴蹭了蹭他的肩膀; 清冷的果木质香混着他身上特有的荷尔蒙,勾得她迷乱不已。
“谢先生。”她的声音很轻。
谢淮谦握紧拳头强忍住了紧紧拥抱她的冲动; 她还从来没有这样主动过; 每一次都是他在求欢。
是想起来对不起他了,给他一点甜头了?
谢淮谦沉下脸色,一声不应,将她放好; 往后要让开时; 楼晚突然伸手把他的眼镜给取了下来。
他一时间停住动作,眉间皱了皱; 声音沉静:“楼晚。”
不叫她晚晚了呢。
楼晚侧目看向他; 眨了眨眼,把眼镜放在旁边的圆桌上。
察觉他又要推开她,楼晚什么都没想抬起腿就压在他的大腿上,随后仰起头看着他; 也不说话。
谢淮谦看着她的动作,没戴眼镜,他习惯性地眯起眼; “你该走了。”
楼晚歪了下头,“为什么要走?手续办好之后这里就是我的房子了。”说话间; 手指摸到他的大腿肌肉上。
谢淮谦顶着牙笑一声; 点点头,“是; 是你的房子。”
“该我走的。”他要拉开她的腿。
楼晚手下用力,一把擒紧他腿部上的肌肉,紧紧扯着不让他走。
腿部的痛感传到大脑,谢淮谦深吸一口气,拉住她的手,“你现在,是又想做什么?”
楼晚抬起眼,清澈的眼里满是无辜,“我们是夫妻,都抱在一起了还能做什么?”
“……”踏马的。
谢淮谦在脑海中爆了句粗口,说不清心底和身体的双重挣扎有多煎熬。
身体的反应告诉他就应该顺着她,难得她主动。
心底却在告诉他,她不爱你的,她只是拿你当解决需求工具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那种。
他还在沉默间,楼晚别开他的手,重新放回他的腿面上,温柔地揉了揉刚刚揪他的地方。
片刻,她伸手探进衬衣下摆,点点紧实的腹肌,重新靠在他肩头上,轻声问:“谢先生,你不想么?”
谢淮谦一把抓住她的手,手背上青筋根根冒起,脖间凸起的喉结在一瞬间里滑动了无数次。
楼晚被抓住手也不介意,整个身体靠在他身上,单手环腰抱紧他,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你身体可比你嘴巴诚实多了。”
谢淮谦挫败地咬了咬牙,“楼晚,我真他妈是欠你的!”
双手箍着她的腰一把提起来抱在身前,他站起来绕开躺椅,回到室内的大床边,双手一松将她丢在床铺上。
床垫很软,楼晚躺下去的瞬间还被弹起来两弹。
谢淮谦单手垫在她脑袋下面,等床垫不弹了,他抽出手,直起身体,单膝跪在床边,一个纽扣一个纽扣解开衬衣。
没戴着眼镜的狭长眼眸微眯着,紧紧盯着床上的人。
楼晚挪动身体侧躺着,看向床边的人,从他有些凌乱的头发到泛着微红的上挑眼尾,再到冷着的脸色。
好像被她威胁了一般,不情愿中的情愿。
真是矛盾。
她双手撑着床坐起来,靠近他,伸手给他解开衬衣衣摆处的纽扣,顺带摸了一把腹肌。
谢淮谦身体一颤,紧实的肌肉一点点鼓起。
他眯了眯眼紧盯着她,神情冷厉,“楼晚,你今晚不要哭着求我。”
楼晚手一顿,心底毛刺刺的、酥酥痒痒的。
谢淮谦手拽住衬衣一把扯开,随手丢在地上,站直身体解开西装裤暗扣。
冷着脸做这种事情的他有种不一样的反差,格外Man且格外有诱惑力。
脱完他自己的,他掀起眼皮看她,语调清冷,“自己脱。”
楼晚看着他,片刻,她抬手解衬衣围领上的盘扣,动作慢吞吞的。
解开盘扣后拉开衬衣上的带子,手指捏着衬衣领子脱下,露出里面打底穿的白色抹胸。
谢淮谦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狭长的眼眸幽深得像是一潭深水。
表面平静无波,实则酝酿着吞噬的深深旋涡,仿佛下一秒就会把人吸进去搅碎。
将衬衣放到一边,楼晚垂首,指尖勾着腰侧的腰带轻轻扯开。繁复的新中式长裙顺着腿面滑落,露出藏在里面的白皙长腿。
她侧过头,从脑后抽下簪子,一头乌黑长发披散开来,浅浅的发香蔓延在两人之间。
到底是没好意思像他一样赤忱相对,楼晚别起腿,半遮掩着胸口仰起头看向他,漂亮的双眸里漾着盈盈水意。
欲语还休之下,又纯又欲,勾人得要命。
他不死在她身上都说不过去了。
谢淮谦深呼吸一口,单膝跪在床上,伸手拉过她的腿弯。
楼晚双手撑着床,“谢先生……”
谢淮谦撩起眼皮看她,沉冷的眼眸毫不留情,双手猛地一拽。
楼晚一瞬间被他拖过去,纤细的手臂没能支撑住,整个人躺倒在床上。墨发撒了一床单,与奶白色的床成鲜明对比,越发刺激视觉神经。
谢淮谦跪着直起身体,单手解下手腕上的腕表丢在一旁的床头柜上,“哐当”一声脆响。
好似在预示着什么暴风雨一般。
楼晚仰躺着,心底一窒,眼看他要动她的腿,急忙说:“关灯。”
谢淮谦没去关灯,反而直接欺身压上,用单臂手肘撑着身体,若有若无地摩挲着。
另一只手摸上她的唇,拇指按压着揉捏,深如古井的眼眸定在她身上。
冷沉的语调,“楼晚,今晚是你求的欢,都给你白睡了还这么多要求?”
楼晚被他动作带到,难以抑制地轻喘了口气。
她伸手握住他的手,嘴唇一合抿住他的手指。
调情这些把戏,她还不会,只能是他做了什么她跟着学什么。
“谢先生。”吮了片刻,楼晚把他的手指吐出来,想要解释,“昨天给我银行卡的人是——”
下一刻惊呼了一声,修长的脖颈往后仰起,脖间青色血管在灯光下透着麻痹人心的诱惑。
谢淮谦的眸色瞬间加深,探头压下,嘴唇紧紧吸在动脉上,牙齿也不受控制地贴上。
他怀疑这一刻他将要变身成吸血鬼了。
只想把她的血肉都吸干,将她做成一个眼里、心里都有他的人偶。
“谢先生……”缓过突然冲上来的那股劲,楼晚抬起软绵绵的手包住他的下巴,轻声说:“别吸,会留下印子。”
谢淮谦嗤笑一声,越发伏低身体,语气阴冷,“怎么?怕你小情人吃醋?”
“什么我的小情人?”楼晚都快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这醋意也太大了些。
她想解释来着,要不是他突然发难,这会儿都解释清楚了。
谢淮谦被她推开下巴,双手撑在床上直起上半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难受到皱起的眉梢。
片刻,他伸手掐在她脖间,双目因为激烈的运动充斥着丝丝狞红。
“楼晚,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么?”
楼晚艰难地摇了摇头,往后仰起修长的脖颈。
片刻,她实在受不了,双手摸到他的手腕,往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