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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洄没说太多,简单道:“嗯,没事,我等下去找她好了。”
他收起手机,一转身,宁之沐出现在他身后,不知站了多久,听到多少内容。
宁洄扬起笑,喊她一声,“姐,你今天怎么在家?”
“我回来拿文件。”宁之沐手中果然拿着一份文件夹,看样子也是正要走。
“你自己开车回来的吗?要不要我送你去工作室?”
宁之沐拒绝,“不用。我问你,你要去找谁?”
宁洄嘴角的笑意淡了几分,“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些事?这事我自己的事,你以前都不会过问这些。。”
她把文件夹扔在茶几上,摔出一阵轻响,抱着手臂,一副质问的架势,问:“以前我并不知道你和江拂成了朋友,现在知道了,我不能坐视不理。上回在订婚宴上我不方便说那么多,我以为我说的那些话你能明白,我没想到你一点都不当回事。”
偌大的客厅只有他们姐弟俩,任家里的谁看到也想不到平日关系甚好的两人有天会这样说话。
宁洄有些无奈地揉了下眉心说:“我觉得我和江拂联系没有任何关系,我能分辨她是好人还是坏人。就连上次你那样说她,她过后都没说你任何一句不好。”
反观宁之沐,那日之后,一提到江拂的名字,她整个人就很在意。
“当然,她当然不会当着你的面说我,不然还怎么骗你这个傻子?”宁之沐上前拉宁洄,让他坐下,摆明要好好跟他说清楚,“她跟姐夫有那么一层关系,我认识她比你认识她要早,我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肯定是不好,我才会阻止你。不然你那么多朋友,什么时候看过我这样阻拦你了?”
宁洄不想跟她闹得太僵,想绕过这个话题,“等你有空了再说,不是还要回工作室吗?我下午还有工作,我也要走了。”
他说着就起身,宁之沐一秒不落地跟着起来,“是去工作,还是去找江拂?”
“姐姐,你总说江拂不好,但你为什么不说个原因出来?就因为她跟姐夫之前谈过恋爱?可我听说,提分手的也是她,这就说明她对姐夫没有那个想法了。你没必要这么防着她,我和她也只是朋友,你不喜欢,她也不会经常出现在你面前,何必非要做的那么绝?”
圈子就这么大,宁洄只要稍加打听就知道他们三个人的事。
宁之沐语重心长地说:“我不是怕这个,我……”
实际上,她直觉江拂不是个善茬。江拂跟程敛还在一块期间,她就已经和程敛见面、吃饭,做除了最亲密的事意外所有的事了,而程敛后来也跟她说过,说江拂可能知道他们两个的事。
所以,宁之沐担忧的是江拂利用宁洄报复她。
不然怎么解释就这么巧,她和宁洄成了朋友,还是在她和程敛在一块之后。
这些宁之沐不会和宁洄说,她总不能说是自己三了江拂,怕她报复回来吧?这是不可能的。也因为这样,她只能笼统地告知宁洄不要和江拂来往。
她说不出有力的原因,宁洄自动理解为她还是因为江拂是程敛前女友。
宁洄拍拍宁之沐的肩膀,说:“你不用担心,她从来都没有从我这问过关于你和姐夫的事,我相信她真的没有那个想法。而是你和姐夫不是要出国了吗?那就更不用担心了。”
“你是不是一定要跟她保持联系?”
提到保持联系,宁洄还在为联络不上江拂而担忧,他点点头,“她是我的朋友。”
宁之沐无力地点点头,“行,你去吧。”
她望着宁洄离去地背影,烦躁地吐出长长一口气,不得不找人跟着宁洄,看他去了哪里。
宁洄是去江拂的住处找她了,但他扑了个空。他又再次去医院找展行,今天已经来了两次,脸上又是明显的不在状态。
展行问他:“你干嘛呢?怎么这个样子?”
“你今天见过江拂吗?”
“见过啊,早上她来看过我。”
宁洄立刻问:“那她有没有告诉你她今天要干什么?”
展行回想了下,说:“没有啊,她跟我交代这些干什么。”
话都问成这样了,展行也感觉到不对劲,“是不是江拂出什么事了?”
“我也不清楚,但我联系不上她。小七说她今天请了假,她家里也没人。”
展行立马想到早上江拂告诉自己的关于裴宿的事,他表情凝重,脱口而出,“该不会是被裴宿找到了吧?”
宁洄问:“裴宿?”
展行把裴宿对江拂做的事跟宁洄说了,“所以我在想,是不是裴宿又对她做什么了。”
“我去问问。”
“你去哪问啊?你都不认识他。”展行想了想,叹口气,说:“算了,我问问吧,有消息了跟你说。”
其实展行问,他也不是直接去问裴宿,他和裴宿也并不熟悉。
他这通电话,是打给孟执的。
第154章 :真的
展行找孟执,结果只有一个。他是从孟执口中问不出什么东西来的。
这时的展行还未发觉,一心只想打听江拂的消息。
“我是实在找不到她了,所以问问你知不知情,别是她遇上什么不好的事了。”展行跟孟执说话,因为心里存着点对孟执的敌意,总有些不情不愿。
展行哪里知道,他口中说的不好的事,是孟执做的。
也就孟执不爱和他们随便说话,换个性格开朗点的人,保不准要在电话里笑他。
孟执说:“我不知情。”
“怎么会?”展行急迫地问:“她和我说过裴宿的事,你和她相熟,就一点都不清楚吗?”
“确实不清楚。”孟执不再多言,展行感到唐突,主动提起结束通话。
一旁等着他打电话的宁洄问:“问到什么了吗?”
展行摇头,“没有。不过你不是问小七说她请假了吗?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至于裴宿那边,我再找人留意一下吧,有消息会告诉你的。”
宁洄也觉得可能是自己多想了,稍稍放下心。
再晚些时候,宁洄收到江拂的信息,【很忙,没事不要找我。】
虽然就短短几个字,但也足够让他不再多想了。
他回复她“注意身体”,没有得到回应。
宁洄不知道,这一条短信是孟执拿江拂的手机回的。发完了孟执就把江拂的手机重新关机,扔到抽屉里。
江拂是在晚上才又见到孟执,也是在吃饭时间,和中午是差不多的场面。
这回江拂一句话也没和孟执说,两个人看似和平地相处了一顿晚饭的时间。
夜里江拂睡在客房的床上,听着门外不时响起的动静,以此来判断孟执有没有回房间。
他没有强硬地再让她做什么事,江拂心里憋着的气不上不下始终无法平静。她带着这种心情入睡,连几点钟都不清楚。
晚上她喝的那杯热牛奶起到了安眠的效果,怀孕之后她的睡眠时间延长不少,半夜里睡得又香又沉,孟执进了客卧,她一点都没意识到。
孟执站在床边静静看了江拂许久,将人抱起来,从客卧回到主卧。
被放下的一刹那,江拂惊醒。灯是关着的,四周漆黑。她还没来得及看情况,便被人从身后抱住。
鼻息间满是熟悉的孟执的味道,江拂反应过来这是孟执的房间孟执的床。
她抬起手臂想要挣开孟执的怀抱,孟执干脆地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很晚了。”
“我又没让你抱我过来。”
就算闹他一晚上也是他自作自受。江拂恶狠狠地想。
孟执扳过她的脸,距离拉的极近,他的声音不用费力都轻而易举地钻进她的耳里,“你今天失联一天,展行的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找你了。你要是想清楚了,我可以带你去看他。”
江拂抓着他的手背,“你是哄我,还是说真的?”
“真的。”孟执不给她继续问下去的机会,“不过现在,我希望你老实睡觉。”
江拂的话被堵回去,心有不满地抿起唇角。
江拂勉强自己在孟执身边进入睡眠,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从第二天早上醒来开始,她就没再见到孟执。
第155章 :棉花
起初早午饭是杜延送来的,江拂还没有意识到什么,她还请求杜延借手机给她,又找机会离开。
可惜杜延一个替人打工办事的,不懂他们之间的弯弯绕,不敢擅自做决定。最多就是和江拂说两句话,待不久又走了。
孟执这里什么都有,所有江拂需要用到的东西他准备齐全了,唯独没有任何的通讯设备。
江拂没事只能看书看电视。
直到次日,江拂都没见到孟执一次。
杜延再来时,江拂准备好了问他:“孟执这两天在做什么?”
杜延记起孟执离开前交代他如果江拂问了,哪些事可以和她说,哪些不行。
“孟先生和唐先生到外地去了。”杜延补充道:“过两天就会回来。”
有关孟执的私事,江拂现在是一概不知。
要怪就怪孟执离开之前什么都不提,还状似好说话的允她东西,实则是敷衍她。
江拂愤愤锤了下沙发,杜延的腰背挺得更直了,又说:“孟先生说,希望您能早点想明白。”
至于想明白什么,杜延不清楚。他只是原话照搬,满肚子疑惑都只能自己猜想。
江拂头疼地托着额头,漫不经心地应一声。
杜延无事,很快走了。
留江拂一人在这空荡的毫无生气的房子里,待的久了,难免会生出一肚子不满。更何况她是被逼着住在这的,外界的一切信息都只能从电视上获得,毫无联络。
孟执想用这种方式让她自己想通,又杜绝她去做手术的可能性,可见他确实想要这个孩子。
江拂坐不住,焦急地走来走去,最后停下来摸摸肚子。
她的想法很坚决,一时半会绝没有要改变的意思。可现如今,如果她不答应孟执,孟执还真有可能不让她离开。
孟执一向说话算话,何况是这种事。
第四日,杜延照常给江拂送午饭,这次孟执打电话过来了。
江拂拿着杜延的手机,站在阳台上和孟执说话:“是不是你真的不让我走了,你也知道这不是个好办法,我还有工作,几天跟外界没有消息已经很奇怪了,你别把事情闹大。”
“我听说你之前和黄索请过假,一个星期,”孟执答非所问:“是为什么请假?一个人去做手术吗?”
“是啊,如果不是展行突然出意外住院打乱了我的计划,我该做的早就做完了。”江拂也不想再隐瞒,听着颇显冷漠。
孟执沉默许久,听出她毫无妥协的意思,说:“没关系,一个星期很快就到了。如果你很长时间不出现,我想裴宿应该会钻空子找人把你顶替掉,到时候你还要面临违约。”
江拂手握成拳,有动怒的趋势,“孟执,你做这些有意思吗?”
“我不想和你吵,等我回去,会再和你好好商量。”孟执简洁利落地说,“就这样,把手机还给杜延吧。”
他像个没脾气的棉花,江拂拿他没办法。
寄希望于他回来后真的能好说话。
江拂没先等到孟执,反而先等来了乔榕青。
第156章 :商量
江拂面对乔榕青没有特别感受,但她直觉一向很准:乔榕青不喜欢她。
这也没关系,这很正常。
孟执住处的密码乔榕青不知道,她找的是杜延。杜延为此特意问过孟执的意见,乔榕青当时就在一旁听着。
孟执没说什么,乔榕青发现他和江拂的事是早晚的情况,这对他还造不成太大的难题。
他让杜延给乔榕青开了门。
乔榕青进门的时候,斜了杜延一眼,凉凉地说:“看来你对他倒是忠心得很。”
杜延低垂着头,不吭声。
他在门外等着,无奈地望着天。
倒不是担心乔榕青和江拂会起什么摩擦,这两人都不是会干出这种事的。真正让他担忧的,是事后,一时难以平息的麻烦。
客厅里,江拂对于乔榕青的到来惊讶一瞬,很快想到上回她在这发现乔榕青一瓶香水,想必之前在这里住过。孟执很早前也说,家里来人了。
乔榕青开门见山道:“我没想到你和孟执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
江拂始终不明了她和孟执的关系,但她既和孟执同一路人,又有上回在至娱发生过的事,江拂觉得自己也不比太客气。
“那是您消息太不灵通了,我和孟执已经认识五年了。”江拂作势摆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架势,“我想想,是不是比您跟他认识的还早?毕竟我认识他时,他就孤苦伶仃一个人。”
孟执孤身一人乔榕青知道,领养孟执之前,他的过往势必要弄清楚。但其中江拂的事,她还真不知情。
这种事除非孟执自个说。
乔榕青的姿态像极了江拂看的电视剧里一些端着架子的富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