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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这这个时候,云雅茹的声音响起,“诸位看到这一幕,是不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又觉得非常真实。”
“你是个魔鬼,你到底给我们喝的是什么?”
黑衣人心里非常清楚,但是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产生了怀疑,他们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可怕的念头,他们这次任务失败了。
这些黑衣人就在这药汤的折磨下,双眼变得通红,好似发懵,却怎么也走不出来。
“大人,他们这样还要持续多久?”展昭有些好奇。
“正常情况下,不到一个时辰就应该清醒过来,但是清醒的时间却并不会很长。”云雅茹摸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些黑衣人。
“公子,这是什么药丸,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红叶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景象。
“这药丸是我最近闲来无事随手制的。”云雅茹云淡风轻的说道。
一众黑衣人将云雅茹一行人的谈话听的清清楚楚,可是他们却早怎么也清醒不过来。
“只不过据我观察,我觉得他们有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什么?”蔡定儿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云雅茹,他只觉得自己耳朵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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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在服用药汤前已经中毒,现在药性已经发生了变异。”
“大人,那还有解药吗?”展昭道。
“没有解药,他们应该会一直陷入迷梦之中。”云雅茹很失望的告诉众人。
“大人,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重新启程了?”白玉堂问。
“我们在等一炷香的时间,我还想观察观察他们服用药汤后的变化。”云雅茹顿了顿,“你们有没有受伤?”说到这里,云雅茹将目光看向佟画师和蔡定儿,还有跟着展昭和白玉堂学习过一段时间武艺的姑娘们。
“大人,我们已经包扎好了。”
云雅茹见众人都没事了,便坐在一旁的石头上逗起了雪花和雪球,心里却想着这次中埋伏的事情。
云雅茹发现自己的敌人好像又多了一位,她现在只希望,自己到京城的时候,皇上已经找出幕后主使之人并将其处决了,这样她就不用在这里担心那未知的危险了。
在离开前,云雅茹还让人将这些黑衣人身上的银钱等东西都收刮一空,弄得这些黑衣人都愤恨不已,但又无可奈何,因为他们现在什么都动不了。
……
“大家今天都累了,现在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在前面随便找个地方借宿一晚再走也不迟。”云雅茹看了看天色。
“师傅,定儿饿了。”蔡定儿可能是刚刚消耗体力过多。
“定儿,要不你先吃点干粮,一会儿找到地方借宿,红叶哥哥再给你做好吃的?”红叶笑嘻嘻的走过来,从包袱里掏出一个干饼子,递给蔡定儿。
“谢谢红叶哥哥。”蔡定儿伸手接过干饼子咬了起来,虽然有些硬邦邦的,但这个时候和饿相比都不是什么事情。
“大家都收拾妥当没?”云雅茹此时并没有回到马车里,还是骑上了红莲。
“好了。”
“那我们启程吧,要不一会儿天黑了,我们恐怕只有在外面随便找个地方将就一晚了。”
说完,没过多久,众人便重新出发了。
……
半个时辰后。
“大家快看,前面不远好像有间茅屋。”展昭用手指了指。
云雅茹顺着展昭手指的方向看去,“不错,看样子确实是人家,我们也算天无绝人之路。”
“太好了。”蔡定儿听到后非常高兴,这荒郊野外,他可不想露宿街头。
“走,我们去看看。”云雅茹道。
“驾。”
话音刚落,马蹄声响起,因为看到了希望,众人加快了速度。
天色快暗了下来,夕阳慢慢地坠下山去,云也在这时变成了玄色,给这片树林带来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在这寂静的树林之中,只能听见马蹄声,车辇滚动的声音,还有树上、草丛中时不时传来的各种昆虫的叫声,看似矛盾,却又意外和谐,形成了独有的音乐。
不时隐隐还夹杂着野兽的叫声,让这寂静的树林,更添神秘之色。
四九跳下马车,走上前轻轻拍响屋门,“有没有人啊?”
“公子,好像没有人。”四九拍了半天,都不见里面有任何响动。
“不对啊,我们刚刚明明看见屋里有亮光的,怎么会没人呢?”佟画师只觉得不对静,但是他觉得自己还没有到老眼昏花的地步。
“四九,你在拍拍?”云雅茹对着四九使了一个眼色。
四九点了点头,又伸手拍响了屋门。
这回到是没让他们等多久,没多会儿,门便被人从里面打开。
“嗨,你们这是?”
“老伯,我们因错过宿头,想在贵地借宿一宵。”云雅茹道。
第一百六十六章 穆泽浩的相思之苦
身着灰色短打,外面还披着一件藏蓝色外衣的老伯,透过手里的烛光,通过门口朝外上下打量着云雅茹一行人。
“哦,你们是借宿的。”
“只是不知你们怎么会大晚上来到此处?”老伯有些疑惑。
此时他们赶了一天的路,风尘仆仆,已经非常疲惫了。
“只因错过了宿头,又因道路不熟,故而走错了路径,这才来到了此地,所以只能叨扰大叔了。”云雅茹顿了顿,“如果不是看到这里有间茅屋,我们恐怕晚上就要露宿荒郊野外了。”
众人面面相觑,云雅茹也不知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他们一行人遇到埋伏吧。
“不妨事,不妨事。”
“也算你们运气好,这方圆几十里内,就我这一户人家。”
“既然是过路的客人,如果你们不嫌弃,那诸位就请进吧。”老伯见此,没有在继续追问。
因为他发现眼前一行人,个个长得英俊不凡,特别是他们的目光清正,想来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辈。
话音刚落,老伯已经将门大打开。
“那就打扰了。”
“谢谢,谢谢。”一行人齐齐颔首道。
“不敢,不敢。”老伯说着,将众人迎了进来。
“大叔能为我等开门,我等已经非常感谢了。”云雅茹说。
“你们马车只能自己找地方停好,我这里可没有马厩。”老伯看了看众人身后的马车和马匹。
一众人也知道像这样的茅草屋一般不可能有专门的马棚,于是他们将马拴在附近大树旁,好让它们就近吃些野草。
“这么晚了,你们一定没吃饭吧,我叫我老婆子过来给你们弄点吃的。”老伯想了想。
“这也太麻烦了,你只要告诉我们灶房在哪里就成。”白玉堂及时阻止了这位老伯的行为。
“是啊,大叔。”红叶此时刚刚走了进来。
老伯看见自己的老伴从里屋走了出来,便说道:“老婆子,他们要在我们家借宿一宿,你带这位小哥去一趟灶房。”说着,还用手指了指红叶。
“那跟我来吧。”老婆子对红叶示意。
“好了,那就麻烦大娘了。”红叶小嘴非常甜,很快就和老婆子混熟了。
原来这对夫妇是隐居在这里,除了偶尔会有人路径此地,其他时候只有他们自己悠然自得地生活在这里。
“不麻烦,不麻烦,我们这小院难得热闹一回。”老婆子摆了摆手。
“我们家正好有两间空屋子,你们可以男子一间,女子一间。”老伯用手给云雅茹指了指。
“谢谢大叔了。”能有地方休息,已经很好了,云雅茹也没有过多的要求。
“只是不知大叔贵姓?”云雅茹道。
“不敢,小老儿姓刑,人称刑天七。”老伯拱手作揖道。
“哦。”云雅茹点了点头,而后从钱包里掏出一串铜钱,“刑大叔,我等借宿不敢白住,还请将这些银两收下。”
“这就不用了吧。”老婆子刚刚从灶房里出来。
“大叔,大娘这银钱你们一定要收下,要不然我等会于心不安的。”云雅茹直接将银钱放到老婆子手上。
老伯和老婆子见推脱不过,彼此看了对方一眼,最后决定还是收下,“那我们就收下了,你们一会儿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可以让人去那间屋子叫我们。”
云雅茹微微点了点头。
……
不多会儿,红叶用食盒端来了四碗阳春面。
“公子,趁热吃些,免得一会儿面托了就不好吃了。”红叶将一碗阳春面放到云雅茹面前。
“红叶、四九、佟画师,现在出门在外没有那么多讲究。”云雅茹示意他们也坐下吃,早吃饱好早休息。
“师弟,要不你将你珍藏的菊花酿拿出来,我们师兄弟借此好好喝上一杯。”展昭窥视菊花酿已久了,今天趁此机会正好将白玉堂那壶菊花酿给忽悠到手。
白玉堂想了想,点了点头。
展昭心里早已本来准备好的那些词汇居然一个都没用上。
“你们也品尝品尝。”白玉堂给桌上每人都到了一杯。
“师傅,我怎么没有?”蔡定儿看见自己面前没有,心里有些疑惑。
“定儿,你还小。”白玉堂也不知道给怎么和蔡定儿解释,只得干瘪瘪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师傅,我不小了,我已经是大孩子了。”
“那允许你抿一小口,可不能多喝哦。”
“知道了,知道了。”蔡定儿见白玉堂同意,便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
“这是什么菊花酿啊,虽然有一股淡淡的菊花味,但是怎么这么辣。”蔡定儿长大嘴巴,不停的哈气。
“你师傅刚刚逗你的,这菊花酿可不是水,那是酒。”展昭微微勾起唇角。
“师傅好坏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蔡定儿一脸嫌弃的看着菊花酿。
“我就是想让你吃吃苦头,要不然以后遇到这样的情况,你一定会吃大亏的。”白玉堂轻轻揉了揉蔡定儿的头发。
“师傅,你好坏哦,居然将我的发型给弄乱了。”蔡定儿感觉自己头发已经乱成一片了。
“这样不是更好看嘛。”白玉堂睁眼说瞎话本事越来越厉害了,居然能脸不红,心不跳,弄得蔡定儿差点都相信了。
云雅茹看着这对师徒腻得慌,便不再多说直接端起酒杯就抿了一口,“白兄,没想到你今天居然轻易将菊花酿拿出来。”
“这不是想给大家压压惊嘛。”白玉堂说完,夹起面条就吃了起来。
白玉堂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大家都知道她要说些什么。
“好了,我们还是快点将面吃完,这样能早点回屋休息,要不然明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赶路呢。”云雅茹见他们越说越起劲,只得出声打断。
一顿简单的美食过后,众人只觉得之前的疲惫似乎都烟消云散了。
……
云雅茹“吱呀”一声推开门,借着微弱的烛光,隐约能看清屋子里除了一个大炕,四壁空空如也,但却异常的整洁干净。
掩上门,从墙壁里丝丝透着一丝凉风吹进屋里。
“公子,今晚我们怎么休息?”红叶问道,因为她们几个现在是女扮男装,所以并不方便和那些女子同住一屋,但是让他们和男子同住一屋,似乎也有些不太好。
云雅茹想了想,“晚上委屈你们在这里将就一下了,这样今晚红叶挨着蔡定儿靠墙休息,我、白兄、展兄三人不如原地盘膝而坐,用修炼内功代替休息,四九和佟画师就靠屋门休息。”
大家想了想,都没意见,因为这样的分法,在现在是最好的办法了。
“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我们就早点歇息吧,毕竟明天一早我们还要接着赶路呢。”云雅茹只觉得今天很累,主要是她没想到,那些黑衣人会在她们必经之路上进行埋伏。
……
“茹儿,也不知道你好久能到京城?”穆泽浩睡不着觉,起身来到窗前,抬头望向遥远的星空。
他现在一天看不见茹儿,心里就想得劲,看来很好印证了一句话古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现在也不知已经如隔几秋了。
“不知茹儿现在是不是也正在赏月?”穆泽浩对着空气喃喃自语道。
穆泽浩望着夜空只觉得仿佛看见了云雅茹那俏皮的容颜,因为他觉得自己现在和云雅茹心意相通,而他们虽然离得有点远,但所望的明月却是同一个,这无意间缩短了二人之间的距离。
“王爷,这么晚了,还是早点歇息吧。”流沣看见自家王爷屋里还亮着烛光,便闪身走了进来。
“事情办的如何?”穆泽浩并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