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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冷面将军求婚后(重生)-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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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时怜不敢确认; 这是苏涿光的声音。她下意识觉得,她仍在做梦; 一如尚在京城时,别后相逢; 几回魂梦皆与他同。
  可那指腹仍徐徐缓缓; 循着她微颤的眼睫,拭着她的泪,切实?得不似梦中。
  未几?,乔时怜终是能够睁开眼,却?被所见,霎时泪涌而出。
  渐明?的视野里; 唯见她梦中之人俯身在她上方; 发冠未束,长发泼墨,两指宽的白纱缚眼。
  那修长如琢的手指正?抚着她的面容; 一处一顿,像是勾画,描摹,以此方式来代替眼见; 去知晓她今时容颜。
  她怔怔看着苏涿光; 没能做声。
  她只是觉得喉咙哽得过痛; 方启唇之际; 就觉难以发声。也因那十?日霜雪,她的嗓音早就被寒风灌哑; 暂时未能恢复。
  其实?更是暌违已久,想说的话太多,结舌于?口,不知先?从哪一句说起。
  苏涿光看不见,自是不知她已苏醒,权当她又做了噩梦,在梦中潸然落泪。
  待他将她面颊的泪拭净,他折身摸向?榻边,小心?端起一碗尚温的药,饮入口中。
  乔时怜默声看着他的行止,目光未曾挪动半分。
  而见他再度欺身,探寻确认着位置,还没等?乔时怜回过神,他捧着她的下颌,一吻落下。
  他的气息近在咫尺,包饶着她周处,乔时怜觉着极为心?安。随即他以唇畔稍稍撬开她的唇瓣,苦涩的药渡来。又因他不得眼见,每次都需小心?确认着她的位置,俯身而落的吻,亦有不慎落错,吻在她别处的情况。
  如此反复,足足用?了半刻才将那碗药喂给?她。
  诚然,乔时怜作为一个喜食甜的人,最不喜的便是药味,但今此他这般悉心?喂药,她竟生出那碗药若是能再熬多些就更好的想法。她舍不得出声提醒着他,她已是醒了过来,只是私心?想要他多吻她。
  至最后一遭,他的吻将离时,她伸出舌舔舐着他唇边余留的药味。
  苏涿光为之一顿,一时不知她究竟是醒了,还是在睡梦中无意识的回应。
  乔时怜阖上眼,感受着他略有促然的呼吸,反是越发肆意地向?他索取着,挑弄着,甚至是以齿轻咬他的唇。换来的是苏涿光逐渐深重,带有侵占意味的吻,却?又在浓烈难忍里屡屡克制。
  她偏勾住他的脖子,在那沉沉窒息的交织,引着他释开枷锁。
  兰息错乱,玉软花柔。绒毯挪动的窸窣声里,薄衫半落,酥痒无力中,乔时怜只觉他的动作过于?缓慢,更像是在通过以吻相接,以指相触,去巨细无遗地确认她的模样。一遍,两遍,周而复始,尽身尽寸。
  可这样的感官太难以耐受,像是一把火点点挑尽周处,她能感受到这炽烈,却?始终不将之全数燃起,灼烧四骸。她忍不住低低发出轻哼来,抬手抵在他越发往下并无限度的吻。
  她呢喃着声,声线犹哑,“苏涿光…”
  “少将军。”
  恰逢营帐外,裴无言的声音响起,连着脚步声渐近。
  乔时怜瞬时绷紧了身,旋即她心?跳骤然加剧,通红着面就往被窝里钻,死死捂住了快熟透的浑身。她和苏涿光这样的情。欲场面,要是被人瞧见了如何是好?
  这营帐不比在家,只一道帘,掀开帘子便能进?。且因裴无言身为副将,与苏涿光交涉多为军事要务,不存在繁文缛节,通传后才能入内的规矩。也就是说,裴无言有可能直接进?来见到这凌乱榻上的情形。
  眼下她只希望裴无言不会这么快进?来,否则她怕是羞愤欲死,不想活了。
  苏涿光不紧不慢地起身坐于?榻边,他听得她如此大的动静,也知她在想什么。
  裴无言入内时,见苏涿光衣袍不似以往整齐,未束的发亦散乱,心?想着少将军这是才睡醒吗?不过最为怪异的,当属苏涿光面上那道薄唇极为惹眼,那唇处掠着水泽,略有红肿,如何看都觉得不对劲。
  “少将军…您的嘴……”
  蒙在绒毯里的乔时怜心?头一凛,她怎么忘了这茬!她应该为苏涿光擦净唇上痕迹,再躲起来的。眼下被裴无言发现了这道痕迹,乔时怜叫苦不迭,这种羞事被捅破,她这辈子都不想见人了。
  苏涿光哦了一声,“药太烫了。”
  他明?显察觉乔时怜听到裴无言出声时,缩在被子里的人一激灵。故而他转移着话题,“可有什么事?”
  “此前夜袭的敌人经?查,是吞并了乌厥的狄夷,如今他们眼见没能得势,暂退兵至了祁汾河外。”
  “嗯,那时敌军来袭,作战方式与乌厥迥异,我便有所预料。”
  ……
  乔时怜听着被窝外,苏涿光与裴无言提及军事来,像是没了歇止时候。
  而她长时间蒙头捂在这绒毯里,已觉闷热难忍,她便悄悄从毯子边缘伸出纤指,往苏涿光的腰窝处戳了戳,示意她的窘况。
  “此次…”苏涿光为之僵住了身,极难察觉得晃了晃,连着话也一顿。
  如今他视野受限,双目被遮住,其余的感官越发敏感,加之他养伤,多数时候都处在这营帐里,穿的衣袍也较薄,她的指尖还正?巧戳在他腰窝,顷刻麻痒至盛,他有些猝不及防。
  裴无言见苏涿光迟迟未接下话,那唇角绷住,看起来极为冷峻,故他以为自己的策略不对,忐忑问着,“此次应对布阵不太对吗?”
  苏涿光向?来严苛,故裴无言每每向?之汇报时,总是战战兢兢,生怕下一刻便被苏涿光否了他的策略。
  虽则他也知,苏涿光在这方面的经?验远胜于?他,纵是被驳返,亦是条理清晰,让他受益匪浅,逐日成长为能独自打理西北要务的将军。
  但裴无言不得不承认的是,苏涿光身为军营统帅自带的压迫感,和其生来的疏淡气质,让他面呈军务时倍感压力。哪怕当下苏涿光双眼看不见,重伤在身,丝毫不影响其长年在裴无言心?目中的威严。
  “没有。”苏涿光答道。
  裴无言如释重负,“那末将不打扰少将军休息,先?行告退了。”
  待他出了主帐,还长长松了口气,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前盔甲。
  守在营帐外的东风望着裴无言背影,“这裴将军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这么怕少将军?”
  西风摇摇头,“咱们只需要听从军令打仗,裴将军被少将军逼着连夜推演沙盘,排兵布阵的时候,你可是没见着,他都快疯了。”
  北风不由得感慨,“如此看来,少夫人真是我们福星。”
  西风咧嘴一笑?,“那可不!自从有了少夫人在,少将军跟跌进?了温柔乡一样,待我们那可叫一个平和。”
  话音落时,营帐内传来苏涿光的嗓音,“西风。”
  东北风二人看着得意忘形的她:“自求多福吧。”
  …
  乔时怜在裴无言告退之时,便急不可耐地掀开绒毯,呼吸着新?鲜空气。
  想着她在被窝里憋了那么久,乔时怜于?榻间坐起身,从他背后抱住了他,报复性地轻咬在苏涿光的脖颈处。
  却?逢西风已得苏涿光传唤入内,望着二人亲昵的场面,整个人顿在了原地,一时忘了避嫌,呆若木鸡地打量着他们。
  乔时怜适才正?是从厚厚绒毯里钻出来,耳畔尽是自己倒腾的声响,压根没能听见苏涿光叫了西风,此番她见苏涿光坐怀不乱,她却?一副欲壑难填地搂着苏涿光亲咬,恰巧被西风撞个正?着,她浑身一软,觉着自己快昏过去了。
  虽然她很想现在就被打晕,逃离这个尴尬无比的场面。
  随后乔时怜垂下头,倒在苏涿光身上,假作无事发生,实?则她的面颊烫得都快像是发烧了。
  西风顾及入内是得苏涿光传唤,亦不敢轻易背身离去,只得硬着头皮杵在营帐内,结巴着话,“少…少将军,少…夫、夫…夫人……”
  西风尚且不知苏涿光的意思,所以回话间亦有些胆颤。方才她在营帐外忘其所以,说的话怕是全被少将军听见了,这是要来训斥她的意思吗?一想到从前在军营,苏涿光惩罚于?人的手段,她就打了个哆嗦。
  苏涿光感受着乔时怜在他身前蹭来蹭去,面容算得上镇定,“去把伤药拿来,我给?她换药。”
  “好嘞。”西风一溜烟跑没了影,抛开怕被责罚不谈,这般搅扰少夫人与少将军亲热,她还想活命。
  帐中很快只剩了二人,乔时怜缓过神,回想起苏涿光的吩咐,疑惑地问他,“换药?换什么药?”
  她记得她并没有受伤。
  苏涿光欲言又止,“…你猜。”
  乔时怜此番望向?他松垮衣襟下的绷带,忆及她赶至西北时所见,语无伦次地问着话:“你的伤怎么样了?我昏迷了多久?你什么时候醒的?你的眼睛……”
  苏涿光被她这一大堆问题淹没,一时不知回答什么,只得顺着她最后一句话说了下去,“虽然看不见,但照顾阿怜足…”
  他话还未完,乔时怜已再度上前抱住他,轻声说:“苏涿光,我不在意的,我只想你活着…就算看不见,后半辈子还有我。”
  苏涿光本想说,他的眼疾是此前作战,处在风沙太久所致,只需养些时日即可恢复。而听她这么说,他不由得将她搂得愈紧。
  “少将军,药…”西风拿着药进?营帐时,见得此状,话被她生生噎了回去。
  不过这次她学乖了,把那药放在一边,兔子似的火速逃离。
  乔时怜赶忙松开,鼓着霞面,取来西风放置的药递给?他。
  却?听他说,“把裙带解开。”


第58章 58 、上药
  营帐内; 暖光融融,燃得正盛的炭火驱着寒意,不时发出噼啪微响。
  乔时怜正坐于榻上; 听得?苏涿光所言,稍有怔神。
  从前?自己在他面前表现得“急切”; 不过是?惯于?用话?语主动挑起他的欲念,像这样?直白的话?; 她还是第一次听他说出。
  今此他说着虎狼之词; 口吻异常沉静而不带一丝波澜,却是?更惹得?乔时怜羞臊着面?,脸颊娇红欲滴。
  好似在?情。事之上,他永远瞧着镇定自若,疏淡的面?容往往让她?误以为他是?那块永不化的冰山,殊不知冰山之下埋藏着的; 最能勾起炽烈。
  乔时怜捏着裙带; 结舌道:“你…你…现在?还是?……”
  她?本想说,现在?还是?白昼,光天化日里似乎有些?不妥。但还未说出口; 她?目光落至遮住他眉眼的白纱,反应过来他看不见,话?又噎在?了喉间。
  故而?她?抿了抿唇,“我我们现在?就要?…”
  苏涿光奇道:“就要?什么?”
  他不能眼见此时乔时怜娇羞模样?; 是?以他不知乔时怜欲表达何事; 也丝毫没能反应过来; 他适才说出的话?意味着什么。
  因乔时怜连续十日骑马疾行; 加之京城至西北路途遥遥,天尤恶劣; 她?至军营晕过去后就生了场大病,昏迷了许久。
  连着那长时间骑行的腿亦血肉模糊,日日上药至今日,估摸着才好了些?,不然方才她?醒来的第一反应,应是?那处疼痛难忍。
  虽有眼疾,苏涿光已习惯自己掐着时辰,知晓现下是?白日还是?夜晚,当前?时辰正是?为她?上药之时。只是?今日她?醒了,他为着省事,让她?自行褪去裙带。
  原本像为乔时怜上药一事,军营里未有女子,起初是?交由西风照料的。
  奈何西风某次上药时没能忍住悄声自叹,言及少夫人身上好香好软她?好喜欢,翌日西风就被剥夺了此项任务的执行权,换由苏涿光自己徐徐摸索。
  此间乔时怜已是?把裙带轻解,松落一边,她?仍觉羞涩紧张,不由得?再番问他,“就要?行,行…那样?的事吗?这里…随时都会有人找你,我怕……”
  毕竟之前?短短半个时辰,便有裴无言与西风相继来此,她?可不敢去想,若一会儿真?的与他行那等事,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再加上她?向来克制不住声量,哪怕曾经她?自觉喉间发出的细音太过羞耻,刻意压下声时,却觉身上之人愈发用力,她?根本没法抑制。这营帐如此之狭窄,帐外便有人守着,还不时有巡逻的士兵,若被听见,她?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苏涿光这才知她?在?想什么,他绷着唇角,“…我是?想给你上药。”
  闻及此,乔时怜恍惚回过神,褪去衣裙时垂眼才得?见自己的伤处。
  也不怪她?醒来没能发觉,彼时她?所有思绪尽在?眼前?久别重逢的人身上,醒后连目光都舍不得?挪开?半分,之后又因裴无言入内,她?紧张地缩在?被窝里,自始至终都未留意过自己的身体。
  苏涿光捏着药罐,稍加思索,“你可以躺下来。”
  乔时怜依着他的话?照做,这营帐里的榻不比府内,若非床头?有一尺高的窄头?,只怕她?以为这只是?一张放置了褥子与绒毯的长案,但想着这是?他长年惯住之处,乔时怜很快让自己适应接受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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