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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死。
楚晚宁觉得这件事好像没有那么简单,先是花芜收到了诀别书,然后紧接着就被管事,这背后有人在将这件事情团团操控着,迷惑他们。
“花芜姑娘你不必担心,我一定会将方小侯爷也找到给你一个交代,就算是真的绝情,我也不相信他会这样子做,不辞而别。”
花芜听到楚晚宁这样子说,脸上的表情不由得愣住。
“我同小侯爷虽然接触不算太多,但是你总应该相信他吧,他为人如何,你不清楚吗?何况说破大天也不过一封书信,除非他当面同你说了,我是万万不信的”
见楚晚宁眼中的表情很是认真,花芜沉默了许久,这才犹犹豫豫的说出来了一句话。
“我不知道。”花芜的神情似乎有些许茫然,方易晖。。。品性如何,她自然是相信的,不然也不会如此倾心于他。
花芜听着楚晚宁所说的话,心中有了一丝的期待,说不定真的是一场误会?
“花姑娘,算来你我差不多年岁,如果你不介意,我以后便叫你一声阿芜,”楚晚宁认真的执起她的手,“你要相信我,更要相信方易晖。”
“我会去帮你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楚晚宁抿了抿唇,“只是你也要答应我,要好好吃饭,不能不惜命,否则哪怕我弄清楚了来龙去脉又有什么用不是?”
花芜迟疑的点了点头,“是我。。。不知事,给你添麻烦了。。。”
〃没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是个善良的姑娘,本来就值得更好的对待,出身不是你能选择的不是吗?〃楚晚宁轻轻一笑,“不过我还有一句,希望阿芜能够听进去。”
“这世上本就不平,何苦还要自己为难自己?”楚晚宁这几日深切的算是感知到了什么叫封建思想害人,让一个花季女子被逼到这种地步,“方易晖只是三个字便让你这般难受,连性命都不顾惜了,你真的舍得放开么?”
“死后元知万事空,你连死都不怕了,为何还要怕别人怎么瞧你呢?”楚晚宁知道花芜是个好姑娘,但是也当真有些见不惯她寻死觅活的时候,“只有自己珍重自己,别人才会珍重你。”
楚晚宁说完就离开了,让澄碧看着花芜把送去的粥食吃下去。
楚晚宁出了花芜的房门,就一路朝着瑜王府而去,每个皇子的府邸,都是一早就备下的,以字为名,夏侯瑜的府邸也在有他回京的消息传回来时就已经收拾好了。
瑜王府的人,见着楚晚宁,连忙进去通报,传话的刚一回来,楚晚宁就气呼呼的自己推开了门。
“夏侯瑜,方易晖那个混蛋呢!”丝毫不客气的一边大声叫嚷着一边朝里面走。
楚晚宁怒气冲冲的绕过正堂,直接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夏侯瑜的书房,自己设定的布局,怎么可能不认识路。
看着自己面前的夏侯瑜目光不善,这让夏侯瑜觉得好像是自己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夏侯瑜见楚晚宁来找自己,心中有些高兴,却在听到楚晚宁所说的这番话的时候,不由得愣住了。
他原本以为楚晚宁是来找自己的,却为曾想到,居然是为了方易晖那个家伙来的。
他原本挂着微笑的脸瞬间又冷了下来,看着自己面前的楚晚宁冷冷的说道,有一个夏侯钰还嫌不够?还要拈别的花,惹别的草?
“找他干什么?”
楚晚宁听到夏侯瑜这样子说,没好气的开口:“你怎么不去问问你那好兄弟做了什么好事?”
夏侯瑜皱眉,“他能做什么?还能惹到楚王郡主不成?”
“是没惹我,”楚晚宁撇了撇嘴,“我之前看见他那副样子,还以为是个什么样深情的人,万万没有想到啊,不愧是男人,变心简直比翻书还快。”
“自从上一次在楼里面,他与花芜两个人之间产生了不过是点小误会,说开了不就好了?”楚晚宁想起来就有点郁郁,“就因这,便要与人永不复见?可真说的出口,先前不是还喜欢的不行。”
“哄哄就好了的事,就这样一直避而不见,就算是要如何也该当面说清楚吧,花芜都被绑了起来。若不是我赶到的及时的话,花芜她说不定早就一命呜呼了。我且问你他那个混蛋究竟去了哪里,为何那么绝情,居然抛弃了花芜。”
夏侯瑜听到楚晚宁所说的的这番话,只感觉云里雾里的,没有弄清楚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但是唯有最后一句,听得最是真切,连忙摇了摇头,:“不可能。”
第一百一十章 我背后有人
“怎么不可能!”
楚晚宁冷冷的望着他。
夏侯瑜有些无奈的解释道,“易晖为了调查之前,那个可以让人染病的石头早已经被自己派去了南疆之地去调查了,命令下的太急,他甚至没有什么准备的时间,急匆匆的还是趁着半夜上路的。”
“他已经走了好几日了,他人估计已经远在南疆,这段时间见不到花芜,这不是很正常吗?况且送去摇花楼的信里面都不是说了吗?”
“什么?”
楚晚宁蹙眉,未曾想到居然会是这个样子,难怪这些天都未曾见到方小侯爷。
“况且再说了,他临走之前还一二再再二三的让我帮忙照顾花芜。又怎么可能会抛弃花芜呢?他对花芜的这颗心可是深得很呢。”夏侯瑜叹了口气,他还是第一回 见方易晖那般郑重的模样。
夏侯瑜看着楚晚宁很是认真的开口说道。
楚晚宁蹙眉,果然如她先前所想,看来这件事情是真的,有人故意在阻止了自己,一定要将这件事情打听的清清楚楚。
但是尽管如此,她也不觉得方易晖就能轻易被原谅,如此被人利用是他不察,未能做好周全安排,是他不慎,若是当真花芜有点什么意外,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所以你现在可以同我冷静的说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夏侯瑜轻轻叹了口气,“什么叫做花芜被绑起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夏侯瑜本以为方易晖既然告诉了花芜,有事情尽管来找他帮忙,也就没有再费什么心思,毕竟花芜在摇花楼里呆了这么久,他是怎么也不会想到能在摇花楼里出什么事情。
何况方易晖临走前还特意花了重金,让花芜这月余都不会被安排见客作陪,简直安全的不能再安全。
楚晚宁看夏侯瑜似乎真的是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看来这人也没有必要骗自己,“没有什么,花芜我来照顾就好,等你们这群人想起来。。。我就呵呵了。”
还好意思说方易晖托他照顾人,照顾人还能把人照顾到暗室里去?她知道夏侯瑜初回京城,根基不稳,可是再怎么如何,也不能这般疏忽。
“算了,要想知道你自己找人去问,我还有别的事,就不在这里跟你耗着了,”楚晚宁抬了抬下巴以示意。
三更半夜,家家户户都休息了。漆黑一片的夜里,主干路上也黑的不行,唯一的声响就是更夫手里传来的打锣声。
而原本一向热闹的摇花楼也此事早就歇了灯,摇花楼一向不允许客人留宿,到了歇灯时分必然关门,若要带人出去,也要事先经过被带出去的人的同意,当然价格也肯定不扉。
摇花楼从不强迫楼里的人,这也是京都烟街柳巷十三条,为何楚晚宁唯独敲得上这一家的原因,也是她对夏侯钰真心实意的感觉到敬意的原因。
若非是夏侯钰这样的人作幕后的老板,谁能想出这样既体贴,还能勾住人兴致的法子。
“今天晚上就拜托你跟我一同过去了。”
楚晚宁看着自己身旁的曲晴微微一笑,言说十分恳求,她对自己还是非常了解的,这大黑的夜里,走到王府门口都能自己被自己吓回来的胆子,哪里还敢半夜。
曲晴听到楚晚宁这样子说,笑了笑:“为你做事,是我应该的,况且我应该高兴你过来找我帮你,更何况还是为了花芜,按道理讲这便是我的分内之事。”
“何况我这时日在楚王府耽误了这么久,别说只是夜谈一番摇花楼,其他的事情只要不违背江湖道义我也没有推辞的道理。”
听到曲晴的话,楚晚宁很不好意思,自己深更半夜居然还要打扰她,毕竟曲晴对于这摇花楼里面很是。摸得个清清楚楚,有她在的话,那么自己到底能够松了一口气,况且她的武功也是十分高超,有她在自然是不用担心。
“既然如此的话,那我们就抓紧时间去吧。”
楚晚宁笑了笑,看着自己面前的曲晴。
“我自己去便够了,你在远处等我,”曲晴一挑眉。
“好。。。好吧,”还以为自己也能过一把当大侠的瘾,这还没怎么着呢就直接夭折了,连被带出去的理由竟然都没有,“那曲姐姐,你可千万要小心啊。”
曲晴表示明白,连忙潜入了摇花楼里面,根据门前的额牌号找到了管事房,非常好找,最大的那一间便是了。
曲晴轻手轻脚的进了管事的房间,夜半时分,看门的小厮都已经呼呼大睡,长梦不醒了。
屋子里的东西不是很多,而且看起来应该一直有人打理,摆放的整整齐齐,曲晴轻车熟路的绕过书架,反而搜起了墙壁四周的画轴和花瓶。
果不其然,在一张画的夹层里里面搜出来了书信,落款是方小侯爷,直接粗略的看了两眼那书信的内容,曲晴确认无误,便带着那书信再一次的离开。
“这就是真正的书信,在那管事那里面搜过来的。”
曲晴用自己找到的书信扔到了楚晚宁的手中,楚晚宁看着自己手中的书信上熟悉的字迹,这才松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了一丝冷漠,看来真的是有人在背后推动这些事情的发展。
“既然是这样子的话,那么明早我们可就有一场好戏要开始唱了。”
楚晚宁不甘心虽然有背后有人在算计她自己身边的人,这惹到了她自然是要好好的将这笔帐清清楚楚的算个明明白白。
第二天一早,楚晚宁带着去曲晴的直接闯入了瑶花楼,摇花楼里面的管事看着楚晚宁突然闯了进来,很是震惊,十分愤怒的开口说道:“楚小姐,这早上你突然闯我这摇花楼里面究竟是想要做一些什么?”
看着眼前管事十分愤怒的样子,楚晚宁根本丝毫不在意,冷漠的看着眼前的管事。开口说道:“我来你这儿摇花楼,自然是有要是要做,否则的话,你以为我稀罕进来吗?”
听到楚晚宁这样子说,那管事里一阵青一阵红,不知道楚晚宁究竟是什么意思。
“之前你私自绑了花芜将她关在院子里面的事情,我还未曾跟你算,况且现在我已经找到了证据,自然是来上门找你讨个公道啊。”
那管事听到楚晚宁如此冷漠的声音,心中有些慌张,咽了咽口水:“你……你这个样子……”
见到管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楚晚宁冷漠:“怎么做了亏心事被我拆穿出来了,心中很是害怕吗?”
周围的那些人看着眼前的场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这楚王府的郡主为何会无缘无故的来青楼里面还是为了找一个管事的事情?
那管事看着周围人投来的目光,先生很是害怕。他咽了咽口水,故作镇定地说道。
“什么事情楚小姐,你发现了什么与我有关,你这样子血口喷人,不要以为你是楚家的大小姐,是楚王郡主,我就会怕了你……你可知道摇花楼背后的主子是谁!”
第一百一十一章 幕后主使夏侯钰,可不背锅
看着那管事死不承认的样子,楚小姐直接将昨日曲晴拿回来的书信甩到了那管事的面前,几乎是用甩的拍在了那张老脸上“那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方小侯爷的书信为何会出现你的房间,这不是给花花芜了吗?你给我解释解释,难不成你才叫花芜。”
管事未曾想到那书信居然然后出现在楚晚宁的手中,管事慌慌张张不知道作何解释,脸色涨红,硬是半天都说不出来一句话,人逼急了之后竟然还想作势去抢,似乎抢过来之后,楚晚宁就没有他的罪证了。
楚晚宁见管事这个样子便将所有的事情都明白了,收到方易晖书信的是他,给花芜假信的人同样是他,平白无故的是谁让他有这么大的胆子做下这桩事情?
原先她还有些想不通,区区一个管事,敢得罪方易晖也太不值当了。
是因为觉得花芜一定活不到方易晖回来那天,还是咬死了方易晖对花芜也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所以才能让他敢这般行事。
“呵……”
楚晚宁冷笑:“你故意找借口,将花芜关在黝黑阴冷的房间里面,还不给水米,活活饿着他,甚至对花芜大打出手,惹到他身上都是伤,花芜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你这是要存心置人于死地啊。”
“现在慌张了?不知道说什么了?你以为我就会这样子放过你吗?方小侯爷也就会这样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