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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君大人轻点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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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上被白狐抓出了血,这一甩,血滴滴在了凶尸身上,那凶尸顿时凶猛了几倍。
  侧面,白狐卷土重来,四爪跃起,冲着常狄抓过去。
  我两脚狠狠踢向马腹,铜钱马一声嘶鸣,我勒紧马缰,驾着它踩着棺材一跃而起,一手摸向脖子,扯断红绳,借着铜钱马的力量,精准的将红绳上挂着的五帝铜钱塞进了尸体嘴里……


第7章 各怀鬼胎
  凶尸轰咚倒地,连带着常狄也被甩了出去,他翻滚几下,爬了起来,从怀中抽出一根银丝,迅速捆绑凶尸。
  他刚捆好凶尸,杂树丛中忽然又冒出几具尸僵,围了上去。
  白狐转头对上我,龇着尖牙,满目凶狠。
  它步步紧逼,铜钱马慢慢后退,十几只黄鼠狼圈过来,我成了困笼之兽。
  “区区肉体凡胎,也敢挡本爷的路,你是找死!”
  那白狐口吐人言,伸出五尾一下子卷过来,勒住我的脖子和四肢,那架势,感觉下一刻我就要被五马分尸了一般。
  说时迟那时快,一阵阴风拔地而起,只见几道白光闪过,狐尾嗖嗖回缩,狐狸毛黏着血迹掉了好几撮。
  它尖叫着往后退,密密麻麻的小蛇缠在它身上,嘶嘶的叫着,它愤恨的转头看了我一眼,钻入杂树丛中,消失不见了。
  眨眼功夫,一切恢复平静。
  我惊魂未定,被身后的男人拢在怀里,镖灯也被他拿了过去,索性灯火一直亮着。
  常狄招呼大家把凶尸关回棺材里,重新捆好,扛起白幡,走到马边讪讪道:“五哥,你怎么来了?”
  柳玄意冷冷道:“为什么提前一天送镖,还瞒着我?!”
  常狄心虚:“你刚回来,元气还没完全恢复,我想着趁消息还没散播出去,应该……”
  “常狄,你太不稳重了!”
  柳玄意撂下这一句,搂着我驱马往前走,常狄挠了挠头,赶紧扛着白幡跟上。
  一刻钟后,我们终于来到顾家老宅。
  顾家人早就在门口等着了,远远看到我们,便有人喊道:“老太爷回来了!老太爷回来了!”
  他们将棺材抬进灵堂,孝子贤孙上前磕头,常狄帮忙做超度,所有人都在忙。
  我一手揪着柳玄意的袖口,几次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脸色很臭,就像别人欠他几百万似的。
  “蛇戒为什么不用?”
  “啊,我,我忘了。”
  他忽然转身,一手掐住我下巴,咬牙切齿道:“是忘了,还是压根不想用?是不是觉得自己本事很大,用不着我?”
  “柳真,你能不能别总是这样!”
  我被他吓坏了,两只手无助的把着他的手臂,小声道:“我是槐烟,不是柳真。”
  柳玄意如梦初醒,这才松开了我。
  我揉了揉下巴,低着头,心里也很乱。
  灵堂里唢呐声、哭声、超度念经声混成一片,我俩站在夜风中,各怀鬼胎。
  夜风吹过,冻得我打了一个寒噤。
  柳玄意顺手将我裹进他的长衫里,下巴抵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轻喃:“槐烟,以后别逞能。”
  我顺从的点头:“好。”
  默了默,我试探着问道:“柳玄意,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说。”
  “帮我把凶尸嘴里的五帝铜钱拿出来,那是奶奶留给我护身用的。”
  我奶奶在我家那一片,是有名的接生婆。
  她不仅帮人接生,牲口也接,甚至是身怀六甲横死的尸体,她也接。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有时候就会碰见起尸的情况。
  她是懂点风水之术的,我从小跟在她身边打下手,为了护我,她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这枚五帝铜钱,一直挂在我脖子上。
  后来我念书,考上大学,学业越来越忙,帮奶奶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今天要不是这枚五帝铜钱,我们未必能撑到柳玄意赶来。
  如今五帝铜钱含在凶尸嘴里,总不能跟着它一起下葬吧?
  可那凶尸已然初具白犼雏形,如果强行拿出五帝铜钱,恐怕会再生事端……


第8章 不帮
  我忐忑地等着柳玄意的回答,却没发现有人过来了。
  来者是顾父,他脸色发青,走几步便气喘吁吁,一只手捂着心口,看起来很不好。
  他走过来,恭敬的将一份契书递上:“常五爷,这是我爷爷当年与您定下的契书,如今老太爷落叶归根,顾家感激不尽。”
  柳玄意收下契书,说道:“我本该在百年前送回顾老的尸身,奈何中途出了差错,这些年顾家怕是不太平吧?”
  顾父苦涩道:“从我爷爷那一代开始,顾家子孙无一例外都深受怪病折磨,子嗣凋零严重,不瞒您说,我这身子骨怕也撑不了多久了。”
  顾父解开上衣扣子,露出心口位置,那一片都是黑的,上面长着黄白相间的毛,散发着一股恶臭。
  我只看了一眼,柳玄意就捂住了我的眼。
  顾父穿好衣服,说道:“我家祖上做皮毛生意发家,得罪了山里修行的大仙,遭此报应也是罪有应得,只是顾家早已改行,这报应依然还在,难道真要顾家断子绝孙才肯罢休吗?”
  柳玄意摇头:“冤有头债有主,对方要的是你家老太爷的命,跟怪病无关。”
  “真的?”顾父顿时两眼放光,“这样说来,常五爷有办法再救顾家于危难?”
  柳玄意点头:“顾家的怪病是因顾老尸变而起,顾老的尸身不能留,最好火化后再葬入祖坟。”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符,递给顾父说道:“烧掉纸符,符灰化水,召集你家老小滴血进去,喂顾老喝下,当年他客死他乡,心结便在于放不下子孙后代,了他心愿,他自会入土为安。”
  顾父领着纸符激动的去办了。
  ·
  折腾到鸡鸣时分,我们才回到四合院。
  常狄犯了错,自己去领罚了。
  洗漱之后,黎婶端来饭菜,吃完了,柳玄意便陪我上床休息。
  我裹在被子里,还是不确定的问他:“等顾老火化之后,他们就会把五帝铜钱送回来,对吗?”
  柳玄意点头。
  我这才安心睡下。
  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一直在做噩梦,一会儿梦见尸僵,一会儿又梦见那只白狐,最后终于被吓醒。
  黎婶开门进来,关心道:“姑娘做噩梦了吗?”
  我点点头,环视一周,问道:“柳玄意走了吗?”
  “五爷在前院呢,坝下风家来人了,聊了有半个钟了。”
  “坝下风家?他们来干什么?”
  难道是发现我没被他们弄死,来抓我的?
  黎婶摇头,我赶紧穿衣服,刚出正厅大门,常狄迎面走来了。
  他走路一瘸一拐的,一手捂着屁股,看来被打得不轻。
  “槐姑娘你起来啦,刚好五哥让我来问你,风家有难求上门,帮还是不帮?”
  “风家有难?什么难?”
  常狄支支吾吾说不清楚,我抬脚就往前院去。
  前院会客厅里,柳玄意和风家老者并排坐着,桌上放着茶盏,茶已凉,却没人喝一口。
  风家老者看到我并不意外,甚至冲我笑了一下,客套道:“槐烟也在啊。”
  我直接无视他,走到柳玄意身边,冲他说道:“刚才你让常狄问我的话,我亲口给你答案,不帮!”
  柳玄意唇角微勾:“你都不问问风老所求何事,就说不帮?”
  我斩钉截铁:“不帮!”


第9章 槐烟从来不是外人
  会客厅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风老脸色很不好,他应该没想到我的态度会如此恶劣。
  至少柳玄意的面子我得给。
  却没想到柳玄意拉过我的手,宠溺道:“好,你说不帮就不帮,常狄,送客。”
  常狄:“风老,请。”
  风老没动,隐忍道:“常五爷,阴镖局姓柳不姓槐,帮或不帮,不该由一个外人来决定。”
  柳玄意举起我戴着蛇戒的手,耸肩:“不好意思,风老,阴镖局现在姓槐不姓柳,槐烟从来不是外人。”
  我心中一颤,风老眼神闪了闪,一脸的不可思议。
  我努力平复心情,掷地有声道:“风家毁约在前,亲手斩断我们两家的交情,所以今日,我槐烟帮风家是情分,不帮是本分。”
  说完我抬脚就要走。
  风老呼啦一下站了起来,急道:“槐烟,你难道不想知道是谁带走了你奶奶的尸体?”
  我冷哼一声,脚步没停。
  我当然想知道奶奶的尸体被谁带走了,我也曾求上风家,但现在,没必要了。
  比起风老,我更相信柳玄意。
  “槐烟,我孙儿沉睡十年之久,都是拜你所赐,当年我与你奶奶本就约定在先,如若你身上的诅咒苏醒,便立刻解除婚约,以免被反噬……”
  他话还没说完,我便反问道:“风老,我没主动上门退婚吗?”
  风老顿时被堵了回去。
  我去退婚了,是他道貌岸然的说不要。
  现在竟还有脸将这脏水往我身上泼,我槐烟是泥捏的不成,就这样杵着任人宰割?
  风老脸上挂不住,几次去看柳玄意,想要他出口解围。
  柳玄意低眉敛目的坐在那儿,端着茶盏慢慢的品着冷茶,就像这事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似的。
  风老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一甩袖子大步离开了四合院。
  等彻底冷静下来,我忽然有些忐忑起来。
  虽然柳玄意把蛇戒给我了,但阴镖局真正的主人是他。
  他刚刚回归,元气还没完全恢复,我就给他找事,实属不该。
  这样想着,我心虚道:“我……我是不是不该这么咄咄逼人?”
  “为什么不该?”
  柳玄意放下茶盏,慵懒的靠在太师椅里:“阴镖局开门营业是做生意,又不是做慈善,他风家有求于人,难道不该拿出十二分的诚意来吗?”
  一边常狄终于忍不住了,闷声闷气道:“五哥你就纵着她吧,常家与风家几代世交,得罪他有什么好处?”
  柳玄意讥讽一笑:“我怕他?”
  这态度让常狄敢怒不敢言,捂着屁股气鼓鼓的出去了。
  柳玄意冲我招招手,我走过去,他长臂一伸,圈着我的腰让我坐在他大腿上。
  我局促的挪了挪,腰上被他捏了一把:“一点肉没有,待会让黎婶给你做点有营养的补补。”
  我拽着他不规矩的手,红着脸转移话题:“风老的孙子怎么了?”
  柳玄意这才正经道:“他叫风月玖,与你同一天生日,生于农历二月二正午一点。”
  “纯阳命格?”
  我对这个日子特别敏感,是因为我生于农历二月二凌晨一点。
  奶奶曾说过,如果我是男孩,生于当天正午,便是纯阳命格,锁龙村的诅咒就不会落在我身上。
  而我偏偏是女孩,又生在凌晨一点,命格恰恰相反。
  “风月玖的纯阳命格比一般人更烈,生来两眼通红,心火如岩浆,烧得全身皮肤寸寸爆裂,风家将他养在寒潭池十二载保他性命,直到你奶奶找上门去。”
  “风家答应奶奶订立婚约,是为了让我与他中和命格?”
  “这本是两全之策,却不曾想,订立婚约当天,风月玖便昏迷不醒,一睡就是十年,虽生命体征平稳,但风家唯一继承人怎可一直沉睡?”
  信息量太大,我脑袋里不停地分析:“所以风月玖是被我反噬才昏迷不醒,风老想弄死我,烧毁婚书,解除婚约,就是想救孙子。”
  柳玄意点头。
  “不对,风老这样做算是孤注一掷,那又何必等上十年?”
  柳玄意满意的笑了:“所以一定是有人告诉他,还有别的办法救风月玖。”
  我恍然大悟:“那人就是带走我奶奶尸体,做出这个局的背后之人!”
  “东夷盐海之下曾生活着一只老龟,每万年蜕一次壳,据说它的壳阴寒无比,碎之做引,风月玖便可有一线生机。”
  我猛地从柳玄意身上弹开,戒备的看着他。
  他哈哈大笑起来:“看把你吓的,你以为我就是做局之人?槐烟,别忘了,我与你也是有婚约的。”
  我手心里全是汗,心跳如雷,久久不能平静。
  四本婚书将我与他们四家绑成命运共同体,牵一发而动全身,柳玄意的确不可能是破坏契约之人。
  那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风老找上阴镖局,是因为东夷盐海是极阴之地,在这世上,能帮他从那儿将龟壳带出来的,只有我苍山常五爷的阴镖局。”
  “这才是你让我重开阴镖局的真正原因?”
  这一招引君入瓮着实是高。
  背后那人以东夷盐海老龟的消息刺激风老,风老为救孙儿做局害我、悔婚,但他应该是事后才知道,那老龟的壳不好拿。
  这时候阴镖局刚好重新营业,他上赶着来了,却万万没想到柳玄意将蛇戒给了我。
  “不对,还是不对,风老知道阴镖局是你常五爷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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