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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里更为震惊了,或许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吧,到了一定年纪,总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时常倚老卖老,却猛然发觉,比自己小好几岁的都俨然已经跑在了自己的前面。
猴哥,着实是一个让人惊叹的青年。我曾经最向往的就是去挑战销售这一领域,可是因为家庭,却只能被迫从事相对稳定的文职。看着他们在销售的战场上发力冲刺,心痒却无可奈何,出来工作对于我来说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儿了,更何况做销售,阮大志一定会打断我的腿。
又一天就这么过去了,下班后十分钟,猴哥回来了。看到我还在办公室的那一刻,他欣喜若狂,他说:“哎呀,姐姐,我就知道你会等我!”
我说:“猴哥,有空吗?和我谈谈心。”
他把凳子搬了过来,乖乖坐在了我的对面,他说:“姐,别说了,你的苦我都知道。别担心太多,大不了以后小宝贝生出来,我有空也帮你带。”
我瞬间笑了,他似乎特别懂我的心思,我说:“好啊,那以后你可得常来帮帮我。”
他笑着拍了拍胸脯,他说:“放心吧,我以后就是孩子的干爹。不过,姐,你既然过得这么不开心,为什么还要执意生二胎呢?”
我说:“我有我的打算。总不能不过这日子吧?”
他说:“如果我是你,过得这么不开心,我早就离婚了。现在这个社会,离婚多正常啊,错误的婚姻对孩子也不利。”
离婚……这是在我脑海里盘旋了千百次、却从不敢说出口的两个字。
我瞪大了双眼,我说:“猴哥,你说什么胡话呢?”
没想到,他却一本正经地说:“真的,姐。离婚没什么可怕,女人的青春就那么几年,别浪费在不值得的人身上。结婚了又怎么了,婚姻不就那回事么?过得不开心,那就离了,自己单过,怕什么。你说你,好不容易把颜颜养大了,自在了,现在又怀上了,哎,女人生孩子带孩子多苦啊。”
我摸了下他的额头,我说:“猴哥,你没发烧吧?说的什么胡话呢?你还小,不懂婚姻,结婚离婚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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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围城内外,暗伤无数
他愤愤地打掉了我的手,他说:“姐姐,我是不懂婚姻,但是我知道你过得不幸福。我进公司这一年,有多少次见你红肿着眼进到办公室。你自己对比一下凤姐,同是婚姻中的女人,她的脸上多么红光满面,而你呢?才三十的年纪就这么老气横秋。姐,你比她差什么了?论姿色论能力论气质,你都在她之上。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是错的人就赶紧挥别,别拖,女人的青春拖不起。”
这或许就是青春年少吧!不畏惧改变,不相信命运,不愿意臣服于一种人生。只是女人,踏入围城的大门时满怀期待,踏出围城的大门时畏首畏尾,道理都没有错,千种人千种活法,可是很多时候因为惧怕未来,所以宁愿守着劣迹斑斑的现今,为的只是那一份外在的圆满,却在这涤荡的岁月里,伤了多少心,流了多少泪!
我摇了摇头,我说:“这是我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下去。猴哥,不同的人不同的命运。我抗争不了,我只能选择默默承受。”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他说:“那么这个孩子呢?你生定了?”
我点了点头,我说:“肯定要生的,我需要这个孩子。”
他情绪瞬间就激动了起来,他说:“姐,你可想好了!孩子不是儿戏,明明自己就身处险境,为何还要执意如此!在那样的一个家庭,孩子生下来能幸福么?”
我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我说:“我有我的想法,可是我不能告诉你我为什么那么想。总之,我一定要生下这个孩子。”
猴哥见劝不动我,闷闷地在我身后来了一句:“女人是用来疼惜的,不是用来牺牲的。姐,快醒悟吧,别再沉沦了。”
我固执地摇了摇头,我说:“往好处看吧,多生一个孩子,可以多分几十个平方米,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至少将来他们不用为买房而发愁。我只能这么去想,至于我自己,苦就苦些。我想熬过去,总会有明天的。”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他说:“女人嫁错了人,真的是一辈子的悔恨。算了,我不劝你了。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大不了以后你走投无路,我收留你。”
我忍不住就笑了,我说:“你别动不动就觉得我过不下去的样子,我这不挺好的,颜颜大了,房子马上拆迁了,这又有了个孩子,过两年房子拆完卖一套,我们日子就宽裕了。生活不都是慢慢来的么?再说了,你又不是我什么人,你养我干嘛。”
他摸了摸脑袋,笑开了,他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忍心看着你受苦,明知道是火坑还不管不顾地往里面跳。”
我笑着说:“没事,别担心了。我自己的人生自己在过;总会熬过去的。”
猴哥望着我,满眼的心疼。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他看向我的目光总带着疼惜。可是我都是三十岁的老女人了啊,这一点儿都不科学。
我说:“我们都下班吧,等下你女朋友又该发脾气了。我也走了,家里还等着做饭。”
他说:“好,那我们一起下楼。你家务事少做一些,你看你的手,都这么粗糙了。”
我点了点头,走到车棚披上了雨衣,冒着大雨,就这么湿漉漉地回到了家。
阮大志今天特别的好些,我回家的时候,居然已经做好了饭。颜颜跑了过来,看着我浑身都湿漉漉的,心疼地说:“妈妈,赶紧换衣服吧,都湿了。”
阮大志系着围裙走了出来说:“叫你别去上那什么破班还不听,你就活该淋这雨,好好在家和别人一样做衣服多好。”
我懒得理会他,径直走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换衣服的时候看到自己依然白皙、凹凸有致的身段,不禁又一阵落寞。才轻松了三年而已,马上,又要被奶粉尿布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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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内心深处,藏有秘密
吃饭的时候,阮大志给我夹了一个鸡腿,又给颜颜夹了一个,阮大志说:“舒画啊,别固执了。村里又开会了,分房的指标估计这两年就能下来。你这时候怀上就是天助我们,多个人多好几十个平米,现在房价这么高,多个孩子意味着多间房,光一间房就够我们忙活一辈子了。你也别觉得委屈,到时候拆迁指标下来了,我就卖一间,给你买辆车,省得你老是羡慕别人有车开。”
我心猿意马地扒着饭,不时地替颜颜收拾着掉在桌子上的残羹,我说:“阮大志,我为你生二胎不是为了什么房不房,纯粹是因为我不忍心打掉这个孩子。不过你可得答应我,生完这个孩子我可是不带的,要么你请保姆,要么让你妈带。”
阮大志欣喜若狂地说:“只要你生下这个孩子,怎么样我都依你。等房子分下来,别说是请保姆了,就是……”
他又开始自吹自擂了,我下意识地过滤,赶紧吃完饭,然后说:“等下碗筷你自己收拾吧,我累了。”
说完,我回到了房间,坐在床上一阵发呆。颜颜走了过来,瞪着眼睛童真地看着我。我一把把她搂了过来,颜颜摸着我的肚子,然后说:“妈妈,你真的要生下这个孩子吗?”
我看着颜颜的眼神,居然特别痛苦。我说:“怎么了,颜颜?难道你不想妈妈生个弟弟或妹妹么?”
颜颜闷闷地说:“没有,我只是不希望弟弟或妹妹像我一样不开心。”
一句话说得我心如刀绞。我瞬间觉得自己特别愧对颜颜,身为一个妈妈,却给不了女儿童年的快乐。可是这个孩子,我必须生。因为,在我心底,有一个深埋已久的秘密。
这一夜,我趁阮大志睡熟后,悄悄溜了出去,躲在那个我已经藏匿过多次的角落,悄悄地给他发了一条信息,我说:“我真的怀上了……”
很快,他就给了回了一条信息,他似乎特别地不敢相信,他说:“真的怀上了?确定是我的?我怎么有点不敢相信……”
我说:“嗯。我敢百分百确定是你的。真的,你终于有孩子了。”
他回信息的速度特别迅速,他说:“画儿,我有太多太多的话想对你说。明天中午,老地方见,好吗?”
我回:“好,不见不散。晚安。”
这个深埋在我内心深处许久许久的秘密,我想我大概一辈子都不会说与谁听。没有人知道这个孩子对于我的意义,包括这个秘密的主人。我想他一定不会知道,我为什么愿意为他生一个孩子。
他的存在,之于我,就像是隐匿在太阳背后的月亮,只有在黑夜来临的时刻,才敢放肆地散发着其黯淡的光芒。
其实我对他的了解少之又少,其实他都不曾出现在我的生活过,可是我们就那样相遇了,并且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方式这样相处着。我们,都是彼此不能言说的秘密。
他的出现,告诉我原来生活是可以惬意也可以诗意的,原来人生还有一种截然不同的活法,原来床可以如此舒服,原来衣服可以这么地有质感,原来sex可以那么那么的缠绵悱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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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绝望主妇,铤而走险
我每一年都会有那么几天是极美极美的,早晨六点半便开始了描眉梳妆,穿我认为最好看最得意的衣装和我认为最美的高跟鞋,淡扫蛾眉,捧出平日里用得极少的粉底和胭脂,把自己尽可能地打造得璀璨些。
那一天的我是不会骑车的,我会奢侈地坐出租车把颜颜送进幼儿园,然后又奢侈地打车到公司,仪态端庄地坐在我的办公桌前,美美地迎接着这一天的到来。
一个心里装着美好的女人,是神采飞扬的,是顾盼生辉的。我想我的生命里,这样的时光尤其的短暂,尤其值得我好好珍藏。
倪晓娜也被我这样的打扮惊艳到了,从来都素面朝天的我,化妆是极少极少的。她大呼:“哇塞,舒画你今天好美好美!你这是要去干嘛呢?”
我笑了笑,我说:“中午约了老同学吃饭呢,所以,要把自己打扮得好看些。”
她围着我转了一圈,她说:“你就应该这样打扮才对,你看你这一打扮,和平时的你判若两人啊。”
我笑了笑,我说:“哪有那么夸张。”
她说:“真的真的,哎,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舒画,你真的很美。”
我们正聊着,郑亦初又痞痞地飘了进来,飘到我身边的时候大叫了一声,然后说:“卧槽,你这美女是新来的么?”
我们哈哈大笑,我说:“臭小子,大清早又埋汰我呢。”
他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咽了一口口水,他说:“姐,你就应该这么干,太他妈美了,我都不敢直视了。哎哟,我的小心肝。”
我本来就晴空万里的心情被他们哄得更加心花怒放,那么久的精心准备,那么多次的假意告白,终于让他相信了我。终于,我怀上了他的孩子。
11点,终于下班了。快到下班的那几分钟的时候,我几乎整颗心脏都跳出来了。他们在聊些什么我已经完全没有在听了,到点了就失魂落魄地往外奔走,我的整颗心已经先飘去了那个“老地方”,我的身体追逐着心的脚步,一路奔跑到了楼下,猫腰进了出租车,然后对司机说:“去XX酒店。”
他在那里等着我,像君王一样在那个酒店的最顶层最豪华的套间里,穿着华贵的浴袍,等着我叩响他的门扉。
如果说每一个女人都有成为王妃的梦想,那么我想,从他这里我感受到了。虽然于他光芒万丈的身份来说,我是极其卑微的,我是微不足道的,我每年只能见他短短的几面,我从他那儿什么都无法得到。可是,我很满足。这是一个女人渴望的最好的男人,能接近他,能与他肌肤之亲,能和他有这样密集的交会,于我的生活来说,是一种厚颜无耻的奢望。可是,我做到了。
他开了门,他依然那么高大,保养得依然那么好,完全看不出来是四五十岁的男人。他迅速把我拉了进去,关上了门,然后说:“舒画,进来的时候没有其他人看到你吧?”
我点点头,我说:“没有,我很小心。”
他个把我搂在了怀里,手顺其自然地把我的手握在掌心,他说:“你真的愿意为我生下这个孩子?”
我点点头,贪心地把他搂得更紧了些,我说:“我愿意的。”
他又说:“你可想好了。这个孩子我是不会认的,之所以想叫你帮我生,就是我的私心在作怪。我想有个孩子,这是我一生的遗憾。可是你生下他,对你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