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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了包间,带着我们吃了一顿美餐之后,又开着车带着我们来到了A市最为低调的一间VIP娱乐会所。这是一家只有行业内人士才知晓的娱乐会所,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这里的服务员拥有丰富的保密经验,没有一定的关系,根本无法踏足这种地方。
而且,这里的门面看起来甚是普通而且毫不起眼,里面装修的奢华程度却难以想象。我们都被要求戴上了眼罩,由服务员引领我们进入了预定的包厢,每间包厢里都配有卫生间和茶水间,还有专门的聋哑人为我们全程服务。中途我们任何一个人想要离去,都必须在确定买单人之后重新戴上眼罩,由服务员牵引出去。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害怕在路途遇到熟人泄露机密。
到了包厢里,我们一口气摘掉了眼罩,坐在了沙发上,那位专门的服务员打着手势很专业地询问我们要什么饮料,我们到他边上各自点了一杯饮料,趁几位核心人物还没有来,一起放松地唱了几首歌缓解一下情绪。
张惠把我拉到了一边,传授了我应酬这种局的要领和秘诀,然后告诉我几个应急的办法,我一一记在了心里。王凌又对我说,一会儿如果我喝酒不行就尽量别喝,喝酒让她们来。陈优则有些不放心地看着我,然后说,要么你就坐在一边,尽量少说话少发声,让我们三个人来应付好了。
我知道,她们重重的嘱咐背后无疑是对我的各种不放心,我亦承认自己在这种应酬场合的稚嫩和经验不足。只不过,因为她们这样的千叮咛万嘱咐,反而激发了我内心的好胜心,我没用将这股心气表现出来,心里却暗暗地告诉自己,这一次一定要争气一点。
炎彬点了一首许巍的《蓝莲花》,当他唱出来的时候,大家都安静了。他唱得很投入很激情,仿佛那首歌是他的心声一般。
我从前很少出入这种场合,但我一度都很喜欢唱歌,而且一直都有听歌的习惯。我尝试点了一首王菲的《容易受伤的女人》,当音乐响起,我拿着话筒颤抖着唱出了第一句“人渐醉了夜更深……”,我发现自己的声音通过话筒穿出来别有一番动听,瞬间胆子也大了起来,开始一句接一句地投入到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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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 不胜酒力
等我唱完,炎彬率先鼓起了掌,然后说:“唱得很有王菲的味道啊。()”
见炎彬夸我,她们三个都微微一笑,各自点了一首歌,一个接一个地唱了起来。置身于这样灯红酒绿的环境中,我不觉有些恍惚,总觉得有种前世今生的宿命纠缠,莫非,上一辈子的我也曾经在风尘中沉浮过么?
这或许不过是我一时的臆想罢了,我和炎彬离得很远,我刻意做在最里面的角落,散落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他坐在那里玩着手机,一只脚随意地搭在另一只脚上,手里叼着一根烟,颇有些玩世不恭的意味。突然,他拍了拍手,陈优立刻快速地暂停了音乐,大家都正襟危坐,炎彬说:“黄总发来消息,他们已经在途中了,大概十分钟后就到这里。我们不能去门口,一会我们在包厢里列队迎接,然后,你们就各自发挥各自的魅力,公事我和黄总为主力谈,你们的目的就是迷惑对方,懂了吗大家?”
我们都点了点头,大家也不唱歌了,各自坐在沙发上沉吟着,炎彬也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关注着手机,生怕错过黄总的每一条信息。
又过了一会儿,炎彬大声说:“准备好,各就各位,他们马上到。”
我们赶紧站成两排,我和王凌一组,陈优和张惠一组,分别站在门的两侧,炎彬则站在了我的边上,我们都把双手交叉置于小腹前,保持着嘴角微微上扬的幅度。很快,门就被推开了,当服务员再度把门关上之后,我们整齐一致地说:“陈总好,李总好,黄总好。”
“陈总”的称谓之前黄总就叮嘱过了,于是,我们都改了口。说完,我们亲自上前,帮他们把眼罩揭开,“陈总”环视了周围一圈,又看了看我我们,然后笑着对黄总说:“黄总,你这,也太客气了。”
他们几个免不了互相恭维一阵,炎彬连忙把他们往沙发上引,然后开始尝试打开话题,调节气氛。张惠和陈优分别坐在了“陈总”的身边,王凌则作陪黄总,而我,只能坐在李锦年身边。
炎彬为了搞热现场的气氛,又是讲荤段子又是自罚跳舞,一开始就不断喝酒不断自嗨,一个人带动着整场的气氛。而张惠和陈优,也紧紧挨着“陈总”,时不时地敬酒并说着暧昧的话语,我看着“陈总”很享受地两只手分别搭在她们的肩膀上,时不时和她们耳语几句,那种场面,真的很像KTV里的陪酒画面。
相比之下,我和王凌就轻松多了,黄总是自己人,自然不需要王凌费尽心思讨好,而王凌选择在黄总身边其实也就是为了随时“替补”,这种场合最怕的就是自乱阵脚,如果张惠和陈优她们不胜酒力或者引起陈市长的不满,我们两自然要赶紧替补上去。
我坐在李锦年身边,他看了我好几眼,甚至不自觉地往我的胸前瞄去,然后,我听到他微微的叹了口气,大概在感慨我现在“中看不中用”吧。想到这里,我不禁笑了,自己倒了半杯红酒,我说:“李总,我敬您一杯。”
他笑着拿起了酒杯,和我一起喝了一杯。突然,他拉住了我的手,然后小声地说:“穿那么少,在外面不冷吗?”
我心里一惊,下意识地抬头望着炎彬,炎彬也注意到了我这边,使了个眼色,然后继续和“陈总”他们玩起了游戏。王凌和黄总也加入到了游戏当中,炎彬询问李锦年要不要一起,他摇了摇头,然后说:“你们玩着,我和这位美女聊聊天。”
“陈总”暧mei地说:“李总,原来你的口味和我一样啊。只可惜……哎。”
我自然听懂了他的意思,除了炎彬和李锦年,其他人都微微一愣。张惠下意识望了我一眼,见李锦年拉着我的手,神色诧异了一下,又继续投入到了游戏当中。
包厢里的音乐声很响,李锦年为了和我说话,贴得我特别近。他贴在我的耳朵旁说:“舒画,你现在越来越懂得打扮自己了,看上去很有味道。”
我笑了笑,有些尴尬地说:“谢谢李总夸赞,他们都在玩游戏,要么我们一起唱首歌吧?”
他听我如此提议,欣然叫好,他说:“那就来一首《知心爱人》,如何?”
我心想我会唱,自然说好。于是,我起身去点了歌,他也站了起来,自自然然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然后随着旋律微微地摆动着身体。我自是一阵别扭,却无从推脱。在这样的场合里,正经倒是真的成了稀奇事了。
这是我第一次听他唱歌,也是他第一次听我唱歌。他的声音是很浑厚的男中音,透过话筒有股浓浓的磁性,仿佛学过专业的美声一样;而我的声音则清脆中带着婉转,听起来也是别有一番味道。我们竟然配合得很好,把那首歌唱到了极致。
当我们唱完,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拍起了掌声。“陈总”站了起来,大声说:“原来李总唱歌这么好听,舒画美女,我也要和你合唱一首,你看如何?”
他主动开口,我当然无法推脱,我仗着胆说:“好,那陈总您想唱什么歌?舒画奉陪到底。”
“陈总”说:“那就来一首《纤夫的爱》吧,妹妹你坐船头哟……”
他自顾自地来了两句,唱完大家都笑了,炎彬很捧场地说:“好!这个好!陈总,就这个!”
说完,炎彬赶紧帮忙点播了。我站在原地,“陈总”走了过来,粗鲁地一把搂住了我的腰,居然凑了过来,狠狠在我脸上亲了一口,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呆住了!我下意识地想推开他,一想自己是在应酬,顿时有种被羞辱的感觉!
我恨恨地看了炎彬一眼,他也看着我,眼里说不出来的滋味。我原本欲推离“陈总”的那只手反而把陈总搂着我的手握得更紧了些,我心想:“算了,反正被偷袭了,索性就豁出去了!”
音乐响起来,“陈总”的大嗓门在我耳边吼了起来,声音震耳欲聋。他一只手握着话筒,一只手紧紧搂着我的腰,大概是太嗨太激动一直不停地拉着我左右摇摆,害得我唱歌的心情都没有了,接连跑调,声音都在发颤。
炎彬大概看出了我的孱弱,对张惠使了个颜色,张惠趁配乐响起的间隙,连忙跑到我旁边,笑眯眯地说:“陈总,舒画不会唱这首歌,让我来陪您唱!”
说完,她不由分说地从我手中拿去话筒,然后站在“陈总”的另一侧,主动靠在他的身上唱了起来。我借口要上C,成功脱离“陈总”的魔掌,一口气走到卫生间,对着镜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这尼玛,和卖肉有什么区别!那一刻,我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厌恶。
我用力地擦洗被“陈总”亲过的那一边脸,然后平静了下情绪,才重新回到沙发上,李锦年又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没办法,我只能坐在他的身边。他不停叫我喝酒,他说从未见我喝过酒,我不断推脱最后发现他微微的不悦,没有办法,我只能豁出去和他喝了起来。
另一边,炎彬和黄总已经成功把话题引入到项目上,张惠和陈优也使出浑身解数缠在了“陈总”的身上,她们已经开始公关了,不知不觉间,王凌也坐了过去。我这才知道王凌的绝活居然是按摩!她绕到“陈总”的后面,按压着“陈总”的穴位,每按一下“陈总”就忍不住呻yin一下,看样子一定非常的享受。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着,我在酒精的作用下开始慢慢迷糊起来,也渐渐开放起来,我不知不觉好像坐上了李锦年的大腿,又被“陈总”一把抱了过去,而我笑意盈盈地接受着这一切,似乎那一瞬间,浑身的媚骨尽显开来,我勾着“陈总”的脖子说:“陈总,这一次的事情你要是不帮忙,舒画就真的生气了……”
再后来,似乎是炎彬帮我解了围:“她喝多了,喝多了,让她在一边休息下……”,我迷迷糊糊走到了一边,躺在一脚就这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接下来发生什么我都没有了意识,朦胧中我似乎被人扛了起来,似乎有人解开了我的衣服,当有人把手臂探入我的胸前时,我身体急剧地敏感起来,瞬间惊醒,看到眼前的人居然是炎彬!
我吓了一跳,低头一看他的手放在我的胸前,瞬间激动地大叫:“你干什么!”
我不知道自己置身什么地方,只是这么一喊,让我感觉胃里一阵翻滚,不管不顾地吐了一地,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眼皮不断地下沉,意识却很清醒地抗拒着……
他把手从我的胸前抽离了,然后嘟囔了一句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他又说:“蠢女人,你吐得我车里都是!”
我下意识地问道:“后来呢,怎么样了?成功了没?”
他说:“她们三个陪着他们去足浴了,我把你送回家,一会儿我还得过去。”
噢……看来是我拖了后腿,我轻轻地说:“对不起,是我太逊了……”
结果,他居然很生气地说:“你当自己是什么了!喝不下就别勉强自己,你看你刚才,像什么样子!”
我不是很理解他的逻辑,张惠她们不都是这样么!为什么我就不行呢!但是我已经没有力气和他争辩了,胃一恶心,又忍不住吐了出来。
他见我这样,干脆把我拉下了车,拍着我的背,让我吐了个干净,然后又把我扛上了车,扔在了后座,我迷迷糊糊又睡着了,头仿佛要炸开一般疼痛。
他开着车径直把我送回了家,把我放在了床上,我无力地躺在那里,用力睁开眼看了他一眼,然后笑嘻嘻地说:“我……安全……了……你……可以……走了……”
他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突然就扑了上来,骑在了我的身上,怔怔地看着我。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又一次惊住,我用力地推开,但是怎么都无法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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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 初战告捷
他酒也喝了不少,眼神变得特别的迷离,也不说话,张口就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疼得我眼泪都掉下来了,他有些残忍地撕开我的衣服,奈何我的裙子布料结实,怎么他都撕不开。…………
我吓得直哭,脑海里想起那一次被凌辱的样子,那种痛苦再一次侵袭我的脑海,可是我一点力气地没有,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起来,我大叫道:“炎彬你他妈不是人!你这么对我我会恨你一辈子!……”
我用力拍他的背,用力用脚蹬他,他停止了动作,却依然不肯放开我,死死抵住我的身体不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