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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否决了,我很自信地说:“没事,只是一起吃个饭而已,我一个人就好了。”
炎彬见我自信满满,便说:“那行,你去吧,如果发生什么,一定要紧急求救我。”
我说:“知道了。”
其实当时我心里的潜台词是,吃个饭而已,能发生什么事呢。如果是一个人面对多个人,我没有把握。但是一对一,我还是相信我能够谈妥的。
我比对方先到达约见的地点,我入座后不久,对方就来了。他一来,我才发现,他居然带了一个人过来,也是个外国人。两个人看上去都十分的高大健硕,见到我的当下,就一人给我来了一个西式的拥抱。他们做了自我介绍,一个人自称Mike,是本次要和我谈合作的负责人;另一个人他说叫他Jim就好,他则是Mike的朋友,两个人刚巧碰上,所以就一起来了。
当时拥抱的时候,那个Jim还借着拥抱的劲头故意在我背上摸了一下,我能感觉到那绝对是故意的成分。等他们坐定,那个Jim便直愣愣地盯着我看,一边念叨了好几句“”。我当时就有些心生反感,还好我的主攻对象并不是他,于是礼貌性地回答了两句之后,我便开始和Mike谈起合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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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没有用过英语了,我的口语虽然不错,但是涉及商务的地方还是很容易忘词,好在对方也听得懂一些中文,所以我便中文和英文轮流上阵,聊天的气氛还算融洽。
只是用餐途中,那个叫Jim的男人好几次故意用脚蹭我,然后傻呵呵地对我笑,不断打断我和Mike的聊天,并且和Mike说了好一阵的外国话,我听不出是哪国语言,反正不是英文。我看到Jim兴奋得两眼放光,而Mike的眼神却略有迟疑,他们一起看了我一眼。我有种预感,觉得他们是在聊我。
于是,我问?”
Mike笑了笑,然后说是他们自己的一些私事,但是我分明感觉是有关于我的,而且Jim有点越聊越兴奋的架势。
我感觉情况不对劲,于是借口要上洗手间,去洗手间给炎彬打了电话,我说对方多带了一个人,而且那个人对我有所企图,两个人一直在用外国语商量什么,我预感我可能有危险。
炎彬二话没有多说,他说:“我心里有数了。”
于是我挂掉了电话,再重新回到了包厢里。我回去的时候,他们已经没有继续讨论了,那个Jim依然眼神色色地看着我,而Mike则一本正经地跟我继续聊生意。
然后,Mike拿起酒杯,说我们一起干杯。我于是拿起杯子,和他们干了一杯。那个Jim还是一直看我,我没有理会他,而那个Mike一直在跟我就合作的细节问题不断地探讨,我突然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迷糊,浑身似乎越来越没有力气。
我这才惊觉,难不成我被下了药?……这么一想,心里惊出一声冷汗,刚才从洗手间回来完全没有料到他们会干这种事。我以为这样的情形只会在中出现,况且对方是我的商务伙伴,不至于干出这样没人格的事情吧?
越来越迷糊的感觉让我无力地趴在了桌子上,这时我隐约听到Jim吹了一声口哨,然后喊了一句“”,我在意识渐无、四肢无力的情况下拨通了炎彬的电话,却不小心碰到了免提,被Jim发现,一把夺过我的手机,把我的手机关机了。
他坐在我的身边,想伸手探进我的衣服,被Mike制止了,他们不断在用外国语交流什么,最后,Jim把我背了起来,然后和Mike一起走出了包厢,我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意识虽然模糊但是却还有一定的感知,我依稀听到Mike对服务员用生硬的中文说“我朋友喝多了”,我很想大呼“救命”但却怎么都喊不出来。
我不知道他们给我下的什么药,我心想如果炎彬救场不及时、噩梦再一次来临的话,我真的会无法面对选择死亡。
在我们走出大门的时候,突然一帮人冲了上来,有个熟悉的声音在用英文和对方流利的交涉着什么,我感觉我很快被一只手大力地拖了过去然后把我抱了起来,我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顿时觉得自己安全了,那最后一丝在挣扎的意识瞬间就停止了,接下来的过程我便一无所知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下意识地抓被子,却抓到了一个男人的手,一瞬间感觉毛孔悚然,尖叫了一声,以为自己受到了侵害。
紧接着我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他说:“别怕别怕,是我的。”
我定睛一看,发现身边躺着的人是炎彬,顿时觉得安全感倍增。我连忙问:“昨晚我是不是被人下药了?那两个人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你救了我了吗?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送到警察局?”
我靠在床沿上,还来不及看自己置身于哪里,他也坐了起来,我这才发现他上身是裸着的,我下意识地掀开他的被子,惊讶地发现他居然是全luo的。一时间,我感觉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赶紧把被子放了下来,脸红成了苹果,我说:“你……你……对我干什么了?”
他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那两个人根本不是那个公司的人,你打完电话我核实过了,对方告诉我那个Mike因为品行不正刚刚被开除,对方对他和我们谈业务的事情一无所知。而且由于刚刚下达的人事通知,很多职位信息都没有及时改正,导致你这次差点身处险境。那个定了明天回国的机票,约见你的目的就是为了对你下手。如果不是我们及时出项,他们要是对你怎么样了之后出了国,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我顿时惊出一声冷汗,我说:“还好还好,我万万没有想到他们会在我的酒杯里下药,太恐怖了。”
炎彬把手伸了过来,把我揽在了怀里,他说:“没事了已经,我们把他们送到了派出所,警察已经在调查了。那个Jim是惯犯,靠着这种新型的chun药已经对好几个中国女孩子下手,但是这种药的特性就是醒来后对昏迷过程中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所以那几个女孩报案后根本提供不了有力证据,导致一直无法立案。那个认识不久,他说是刚刚被开除心情不好一时鬼迷心窍才同意Jim这么对你,他和Jim也认识不久。”
我叹了一口气,我说:“看来以后还是得小心呢,太危险了,我再也不要一个人约见外国人了。”
我有些尿急,想爬起来上C的时候才发现我身上居然也空无一物。我大叫了一声,浑身发抖地问他:“你……你对我做什么了?”
他连忙解释,他说:“没,没,别误会,什么也没做,真的。”
我完全不信,我说:“既然你说我被下了药,那我一定反应很强烈,你我都是光着身子的,你一定对我做了什么。炎彬,你太过分了!”
他心虚地看着我,他说:“真……真的没干什么。”
我不断摇头,我说:“我不信,我不相信。你不是把他们送警察局去了么?警察怎么会让你带我回家?不是应该带我去医院吗?你,你为什么要乘人之危!你说啊!炎彬你他妈就是个混蛋!每一个人女下属你都要下手!你当自己是什么!是皇帝吗!你这样,和Jim有什么区别!你他妈败类!你无耻!你乘人之危!”
我特别的激动,我不知道我什么如此激动,我觉得我有种刚离虎穴、又入狼口的感觉,我觉得特别的羞愧和羞耻,在这样的一种状态下成为他的女人,我不想这样,我特别抗拒。
而我对一切都一无所知,更让我觉得难忍!警察为什么会让他带走我!那一刻,我居然连警察都一起怪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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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另类风情
他异常的安静,这不像他。()他居然任由我骂,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孩子的样子。
骂完,我裹着浴巾,去了趟C,出来的时候我心突然平静了。我不想哭,我觉得没什么好哭的,比这更惨的都经历过。女人么,无非就是这样的命运。突然,我就认了这次栽似地。
我发觉我身上总有那么一股子“灾后迅速重建”的能力,我特别认命,所以每一次摔倒,我都能迅速地站起来,不让自己沉溺下去。
我问他要烟抽,他迟疑了一下,然后递给我一根,给我点着了,我静静地抽着烟,其实我也不会,就是不断地吸进去吐出来。我们之间一片长久的沉默,之后,我打开了话匣子,我说:“我不怪你了,不过你必须告诉我,昨晚详细的情况。”
他叹了口气,想伸手摸摸我的耳朵,我躲开了。他坐正了,然后说:“昨晚,我带着大家赶到的时候,你刚好被那两个外国人扛出来。当时我们一窝蜂扑了上去,我把你从他手里抢了过来,饭店的保安赶紧过来问怎么回事,我说你是我的下属并出示了你的工作证,之后我让保安报了警,说对方可能对你下药。当时你药性已经发作了,整个人脸红得不行,我担心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出丑,就留了几个人在那里处理事情,我带着你回了家。一路上你都在后座不停地哼哼唧唧,整个人特别难受特别骚气,我了解这种药,我知道这个药性根本没办法解,只有那什么,才能解除……”
我强装淡定,却无法想象我当时的模样,我一定特别特别的撩人,能想象得到。我说:“然后呢,然后你对我怎么样了?”
说到这里,他就开始有些心虚了,声音也变得轻了很多。他说:“然后我就带你回家了,刚抱上你你就不管不顾地吻我,我费了很大力气才把你抱进门。进门的时候你已经燥热到不行了,整个人都缠到了我身上。我当时也被你弄得……有点那什么……”
后半句话他完全心虚了,我倒是第一次见他害臊得像个小男生的模样。我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度,我说:“然后呢?”
他说:“然后,然后……”
他不敢往下说,我大声说:“快说啊!”
他突然笑嘻嘻地说:“你得保证,我说了之后你不会打我。”
我已经没有耐性了,我说:“你说不说,不说我现在就和你去派出所。”
他说:“然后,我就把你带到浴室,直接浇了盆冷水,你也泼了一盆,我也泼了一盘,嘿嘿。”
他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我很无语地看着他,我说:“我不信,就这样?”
他又说:“当然不止。”
我说:“那你快说啊。如果只是浇冷水,你怎么会和我光着躺在一起。”
他说:“说了不许打我。”
我彻底被他弄疯了,我有些歇斯底里地喊道:“快—点—说!”
他说:“浇了冷水之后,你就有些冷静了。我帮你脱了衣服,然后用浴巾擦干,然后我自己也脱了擦干了,我就把你抱上床。结果,你也有反应,我也有反应,然后……”
他又卡住了,我真的恨不能跳起来掐住他的脖子逼他说下去。我恨恨地看着他,咬牙切齿。
他说:“然后,我一看你又不行了,咱俩都光着,我真怕我忍不住,因为我也快不行了。然后,然后我就用酒瓶……”
我下意识地问道:“用酒瓶干什么?”
一刹那,我突然意识到他用酒瓶干了什么!我顿时无语了,脸红到不行,我不敢想象那画面,气得直接抓起身边的枕头就扔了过去,然后一把躲进了被窝,我觉得完了,我不敢见人了……
他见我这样,反而更有逗弄我的念头,他说:“然后,我就一只手扶着酒瓶,一只手解决我自己,费了好大劲才让你舒服,也让我自己舒服了。完了我就给你擦了擦,然后冲了个澡,本来想给你穿上衣服,什么都不告诉你。但是一想,都这样了也有点儿欲盖弥彰,反正我该看的都看了,哎,但是我真的没有乘人之危,我唯一猥琐的地方也就借由着这个时机解决了下自己的困难……好了,我说完了,你打我吧。我知道我不君子,我不仗义,我没送你去医院,可是当时那情况,送医院也没多大作用,我这也是被逼上梁山了。而且,我感觉我已经很不容易了,你都不知道我费了多大劲才克制住自己,没对你没啥……”
他不断解释,我听了却越来越有种想死的冲动,我不知道他这么对我,我是该感激该庆幸还是该什么。我无法想象那样的画面,更无法判定他这是侵害了我还是没有侵害我。那一刻,我就觉得格外的羞愧难当,格外的不是滋味。
我估计他也不适应,他一边强调自己君子了一边又为自己的猥琐不断道歉,一边感觉自己没做什么一边又觉得心虚。我们两都特别特别的不是滋味,无法适从的感觉。
最后,他问了我一句:“舒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