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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放开了我,起身走到桌子边,把他的公文包拿了过来,拿出来一个盒子,他说:“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我知道那一天你没有收到我的祝福一定很伤心。但是我一直准备着这份礼物,想找个最合适的机会,当面送给你。”
很精致的盒子,我拿到手上沉甸甸的。我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一把金灿灿的梳子,桃木梳的那种款式,长度和宽度都差不多,黄金打造的,怪不得那么沉。
他说:“我所有的心意,都在这里了。刚发第一个月工资,我用我全部的工资买的。”
我当然知道送梳子的含义,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堂。梳子,可以说是男人送女人最深沉的一样信物了。
我望着这份沉甸甸的大礼,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百感交集。我说:“你还有很多债务……干嘛这么破费。”
他说:“为了证明我对你的爱。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我。但是舒画,我不是故意辜负你。”
我皱着眉头,我说:“究竟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他摇了摇头,他说:“你不会理解,也不需要知道。舒画,我只希望你现在有份安稳的工作,好好照顾自己,平平安安地等我,好吗?”
我说:“等不到你呢?等你成为别人的新郎?你和M,是不是该有的都有了?”
他眼神有些闪烁,但还是点了点头,他说:“是。”
那一刻,我感觉我的心突突地下沉。我觉得我已经无法再爱了,那么快,什么都有了?……呵呵。
他眼神痛苦地看着我,他说:“对不起,我不得不……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冷笑了一声,我说:“炎彬,你曾经的骄傲呢?都哪儿去了?你现在必须舔着别人的脚趾,才叫活着么?”
他说:“我不解释,我知道你现在看不起我。我也知道我违背了自己的原则,但是每天和她在一起,我必须把自己伪造成那样,才能得到她的信任。”
我哈哈大笑了几声,心里极度痛苦,我说:“炎彬,你既然选择攀了高枝,又何必回头来招惹我这匍匐在地上的野果?你于心何忍呢?我已经活得够吃力了,你要走你的阳光大道就痛痛快快去走啊!你为何要回头?”
我笑得眼泪出来了,他趴过来亲吻了我的泪水,我推开他,他说:“舒画,别难过。对不起,是我不该找你。我知道,我不该在这时候回头。呵呵,做男人做到我这地步,真他妈失败。对不起,舒画,也许你以后会明白我。也许,你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了,呵呵……”
他无奈地苦笑着,我看着他的眼睛,我说:“究竟有什么东西,值得你牺牲自己的尊严去换取?那些财富么?那种高高在上的日子么?那个华而不实的上层社会么?炎彬,我看不起你。我看不起靠女人爬起来的你。”
他摇了摇头,他说:“不是,都不是。我说了,你不会明白,我也不能解释。舒画,你还肯信任我么?你还愿意让我信任你么?”
他的脸揪成一团,他也哭了,眼睛里有泪花在闪,他拼命隐忍着。我轻轻地问道:“如果我选择选择不问,是否日后时机成熟,你会把一切和盘托出,一字不漏地告诉我?”
他点点头,他说:“如果有那一天,我会。”
我说:“你确定你对M没有感情?你心里的人是我吗?”
他点点头,坚定地说:“我确定。”
我说:“你会不会害我?会不会利用我?会不会把我当成你达成某种目的的工具?”
他说:“我发誓,如果我害你利用你把你当成工具,我便不得好死,一辈子都无法再做男人。”
我说:“炎彬,你要我等你多久?”
他说:“最短一年,最长三年。”
我又说:“炎彬,如果我遇到了其他男人,你会怎样?”
他说:“如果我成功了,我会从别的男人身边把你抢走,不管你在哪儿。如果我没有成功,我会祝福你。”
我笑了笑,我说:“你这是要我跟你赌一把么?赌了就有未来么?呵呵……”
他摇了摇头,他说:“舒画,我知道我这样很自私。可是,我希望陪我走一辈子的人,是你。”
我说:“好,陪你赌了。”
他特别意外,整个人都愣了,他说:“真的?为什么?我以为你不会再相信我了。”
我说:“因为你是我千挑万选的男人,我不想承认我眼瞎。”
他喜出望外,扑过来就想吻我,我连忙推开了,我说:“不过,我有条件。”
他说:“你说,我能做到的,都答应你。”
我说:“你和M,能避免身体接触么?”
他点点头,他说:“除非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一直都在避免。而且,我在她那儿也是不行的。我以为我再也不行了,没想到,今天成功了……”
我说:“那这么说,你和她没有……”
他点点头,他说:“嗯。我以后也会尽量避免,我已经在找各种借口搪塞她的要求了。”
我说:“你们现在,究竟是什么关系?”
他说:“我,公司副总。她,公司总经理。她对外说,我是她……未婚夫。”
他说完,我的眼神又迅速黯淡了一下。他把脸伸了过来,他说:“上次打的是左边,今天打右边吧。”
我无奈地看着他,我说:“你一定得如此选择是么?再也没有其他办法是么?”
他点点头,他说:“嗯,没有。”
我说:“好吧。不管你究竟想干什么。总之,好好照顾自己。”
他说:“呵呵,你还是这么关心我。”
我苦笑道:“你一直逼我上你这条贼船,包括现在,不是么?”
他伸手抚摸我的脸,他说:“委屈你了。”
我说:“别碰,我嫌脏。”
他浑身抖了一下,手放了下来。他说:“我知道,我在你心里,永远都留下了一道创伤。”我不想再儿女情长,我说:“说吧,上次我跟你说的事,你后来了解的情况是怎样?”
他靠在了床头,他说:“皮蛋近期有很大的动作,秦昕浩失踪的事很可能和他有关,我还在调查。另外,林希,可能和黄总的死有关系。”
我顿时激动了起来,我说:“你说什么?真的假的?”
他皱了皱眉头,他说:“这就是我要你调查她的原因。我猜得没错的话,她在帮皮蛋做事。”
我说:“可是,你又从何得知的呢?”
他说:“我有我的渠道。亲爱的,你多和她亲近,最好能利用她见到皮蛋就好了。如果确定她和皮蛋之间有联系,就好了。”
我说:“她倒是提到过她有一个大哥罩着,但是她没说是谁,还说不经常见面,有事才见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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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 扑朔迷离
他摇了摇头,他说:“未必是皮蛋,皮蛋肯定不会直接和她联系的。……”
我说:“皮蛋到底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干嘛搞得神神秘秘的,让人觉得匪夷所思呢。”
他笑开了,他说:“别问太多,你只要知道一件事,就是我一定不会害你,更不会利用你。只是现在,我需要你,因为我能相信的人太少了。”
我觉得特别悬乎,但是他说得煞有其事,又不肯对我透露太多。我也没有办法,只能被动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一些事情,我知道我在赌,赌炎彬真的是一个值得我去相信的男人。
他说:“虽然没几个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但是你毕竟曾经是我的下属,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小心一点。你自自然然就好,别故意引起谁的怀疑。”
我说:“你能不能说清楚一些呢?你和皮蛋、M之间究竟是怎样的敌对关系?”
他说:“我现在一时没有办法说得清楚,也不想你知道得太多。总之,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
我说:“嗯,知道了。你也是。不管你和她……总之,我希望你好好的。”
他点点头,他又说:“不早了,我们睡吧。来,躺我怀里,我哄你睡。”
他身上那个巨大的纹身和大大小小的伤疤依然触目惊心,我问道:“这都是怎么弄的?怎么这么多疤痕?”
他说:“我不是当过兵么?这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留下的。”
我“噢”了一声,我说:“你什么时候才会把你的过去对我和盘托出呢?”
他捏了捏我的鼻子,他说:“等一切平息了,我会用余下的生命好好对你讲我的过去,你想听什么我便对你说什么,可好?”
我用力地点点头,他说:“睡吧,傻瓜。”
我躺在他的怀里,手划过他的每一道疤痕,每一道疤痕似乎都有一个故事沉寂着,我划过,听到一声声叹息。
他轻轻地哼着歌,轻轻地拍着我的胳膊像哄孩子一样哄着我,我间或爬起来亲吻一下他的脸或他的脖子,他又把我的头按倒,然后说:“乖乖的睡觉,不闹。”
我喜欢这种宠溺般的感觉,带给我一种极大的安全感。在他的歌声里,我渐渐就睡去了,也的确太晚了。
隔天早晨,他醒来的时候我也醒了。他轻轻地把我放开,我抓住他的手,他轻笑道:“亲爱的,都麻了,快放开让我松松。”
我随即放开了,他甩了甩发麻的胳膊,又趴了过来对我说:“宝贝,你再睡一会,我去楼下给你买早餐。”
我还没来得及说“不吃”,他已经出了门。我趴在床上,看着这周围的一切,想着我和他之间的这种难言的默契,却有些心痛。也许我舒画,今生想求得一份完整的爱情,终究是太难太难了。
他很快就回来了,提了杯小米粥和一些包子,他说:“小懒猪,快起来趁热吃了吧。”
我点点头,我说:“嗯,好。”
他又说:“来,我帮你吹凉,然后喂你吃。”
我说:“你不是赶着时间走么?”
他说:“我等你吃完早餐我再走。”
我没有刷牙,他笑着说吃吧不碍事,我便也懒得刷牙了,直接张口一口一口地吃着他喂的早餐。在他这里,我似乎变成了一个没有自理能力的孩子一般。
他喂我吃完了早餐,又给我端水过来,他说:“漱漱口吧,然后就继续睡。”
我摇了摇头,我说:“我还是起来刷牙吧。”
他阻止了我,他说:“没事,等下口臭也没人闻得到,哈哈。”
他似乎特别的开怀,脸上的笑容也绽放开来了。他说:“宝贝,我再陪你五分钟,就真的得走了。”
我点点头,我说:“知道了,去吧。”
他叹了口气,抓住我的手,他说:“好舍不得你。”
呵呵……我无奈地笑笑。
他穿上了外套,又趴下来用力深吻了几下,然后说:“宝贝,再睡会儿,乖乖的。到A市了在朋友圈发一条报平安的微信,我好知道你安全回去了。”
我点点头,我说:“嗯。”
他看出了我的难过,摸了摸我的头,然后说:“相信我,别难过。”
我依旧点了点头,他开始往外走,边走边回头,最后在我的注视下关上了房门,就这样离开了。
我的心狠狠疼了一下。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不知道自己为何还会陷在这段感情里,不知道我们两之间现在是什么。
我也睡不着了,坐起来玩了会儿游戏,便下了楼退房启程回家。开着车听着歌一路回到了A市,王凌没有出去,见我回来了便不还好意地说:“看来,昨晚过得不错啊,哈哈。”
我也笑了,大大咧咧地说:“还行吧,睡得挺香的。”
王凌打趣道:“帅不?好用不?”
我瞪了她一眼,我说:“必须帅必须好用。”
她笑得前仰后合,我说:“不跟你说了,晚上还要参加一个美容酒会呢,你要不要一起去?”
她摆了摆手,她说:“算了吧,我一个大肚婆,去那种场合多么格格不入。”
轮到我取笑她了,我说:“别妄自菲薄吧,你不是你虽然肚子很大但是风韵犹存么?没准就有男人好这一口呢。”
她开始喷我,她说:“去去去,别调戏我一个孕妇,快去吧快去吧,穿得性感点儿。对了,我有件皮草的披肩,我一直没穿,我去找出来给你啊,省得你穿小礼物怪冷的。”
她知道我没有足够的钱买得起奢华的衣服,总是这么变相地给我这个给我那个,我心里很暖,嘴上却埋汰着她说:“你啊,就知道败家。皮草多贵啊,买了你干嘛不穿。”
她说:“这不是冷不丁怀孕了嘛。要不然哪儿轮得到你,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