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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的夫君称帝了-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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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太轻易将自己的心全部交付出去。”
  楚婳抬起眸子。
  孟萱垂头看着这双黑白分明、纯真依旧的眼睛,重重叹了口气,道:“霍公子于我们有恩,你可以将他看成主公、知己,但不要将他视为男人。”
  楚婳神情懵懂。
  孟萱抚摸着女儿与那人相似的容颜,眼神变得恍惚,目光渐渐放空,美眸里藏着复杂之色。
  楚婳觉得阿娘的嗓音里似是含着淡淡的悲:
  “一旦你看待一个人的心境变了,自己的感情也就变味了。娘希望你和霍时洲仅仅是恩情。”
  月色朦胧,楚婳觉得阿娘讲得话似有深意,可她有些听不懂,只觉心尖涩涩发疼,很是难过。
  她鼻尖一酸,眸子里缓缓淌出了泪,茫然地看着阿娘。
  孟萱见状,心上一紧,忙抱住小姑娘,抿了抿嘴,嗓音柔了下来,“是阿娘太严肃了,吓着阿婳了。”
  她不忍女儿伤心,心道许是自己想多了。
  女儿对霍时洲应是没有她以为的那种感情。
  “好了好了,就当娘今日胡言乱语,看你哭的。”孟萱轻柔地刮了刮小姑娘的鼻子,柔声道:“真是娇儿,小哭包。”
  楚婳窝在阿娘怀里,轻微耸动小鼻子,把眼泪压了回去。
  “我、不哭。”她听着阿娘温柔的语气,嗓音软软道:“阿娘别、伤心了。我会、很乖的。”
  孟萱闻言心田顿时塌陷一块,将怀里的宝抱的更紧,笑着说:“好。”
  娘俩腻歪了一会儿,孟萱见哄好了女儿,便说起了另一件事:“端午是草木药性最强的日子,娘今日采了许多佩兰草药,待会给咱们煎水沐浴,去去邪,洗掉一身的疲惫。”
  “嗯嗯。”楚婳软声回答,点点头,小脑袋蹭了会阿娘的衣襟,然后忽地又想起来什么,她抬起头问道:“阿娘、药浴要给霍公子他们、送去吗?”
  孟萱:“……”
  见阿娘不答,楚婳眨眼又问了一遍。
  孟萱深深呼出一口气,美眸里泛起了浓浓的无奈之色,她抬手捏了捏小姑娘天真娇憨的脸蛋,“送。”
  “好欸。”楚婳灿烂一笑:“我们、家药铺的药浴,包治百病的。霍、公子的旧伤和、岳公子的手臂一定都、能好。”
  孟萱盯着她的神情看了一会,安心松口气,放下了猜疑。
  …
  霍时洲在房里坐了良久,也不见心心念念的小娘子给他送雄黄酒过来,便起身去开门,想去后院寻一寻。
  却不料他打开门时,直接迎面撞上了正要敲门的楚婳。
  两人对视一瞬,又同时错开目光。
  楚婳放下举起的手,咬唇局促地站着,垂着脑袋。脑中又回响起阿娘适才与她说过的话,心中莫名慌乱,她茫然地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扑闪。
  气氛静默片刻,霍时洲轻咳一声,率先开口道:“阿婳。”
  楚婳点点头,吸一口气鼓起脸,克制住心中涌动着的奇怪情绪,抓住小郎君的衣袖,将他拉出了房间,“跟我、走。”
  霍时洲那般高大的人轻而易举地就被小娘子给拉走了。
  他垂下眸,看着那只攥着他衣袖的白皙柔荑,心尖愉悦,缓缓勾了勾唇,轻声问道:“去哪?”
  楚婳道:“养、身子”
  霍时洲闻言不由得眨了下眼,心田涌起暖意,小娘子竟这般关心他。
  后院只有几步路,楚婳很快就带着小郎君来到了药铺浴房前,在他猛然呆住的神情里,她咬唇将人拉了进去。
  药铺浴房里,苍术燃烧后产生了薄薄的清烟,散发出来淡淡的草木香,伴着温热的水雾弥漫在两人之间。菖蒲、石榴、兰草和蜀葵做成了小装饰,静静挂在浴桶边。
  霍时洲望着眼前一切,心脏怦怦直跳。
  耳尖被热雾缠绕,有些发烫,他哑声问道:“阿婳为何……准备这些?”
  小郎君的嗓音不由放轻,似是有些害怕唐突到眼前的小娘子。
  ◎最新评论:
  【哈哈哈哈哈哈】
  【燕山:我居然吃到了主上包的粽子!!!】
  【女主到底几岁?怎么老感觉是个小孩子?】
  【期待期待!】
  【女主她娘是不是换脸了,就是戴□□或者化妆改变了脸的容貌呀】
  【呀呀呀呀!!!好期待下一章!!!女鹅已经喜欢上土狗了】
  【我真是太喜欢看甜甜的爱情了!】
  【乱世还这么娇气,怪心累的】
  【期待下一章!】
  【撒花】
  【大大加油更哇!!!!】
  【早哦】
  【好看的!!!大大加油】
  【知府妇人?应该是夫人吧?】
  【撒花撒花】
  …完…


第30章 、晋江文学城
  ◎美人在骨不在皮。◎
  楚婳将小郎君推进药浴房;转身关上门。
  霍时洲神情有一瞬间的茫然:“阿婳?”
  楚婳抬手卷起袖子,轻轻抚开身侧缭绕的雾气,拿起木瓢勺给浴桶里加草木药水;她伸出胳膊探入浴桶;指尖轻轻一点水面,试了一下温度。
  小娘子纤纤素手轻撩起药浴,细腻的指腹上噙着晶莹的水珠;青葱玉指盈盈剔透;抬起藕臂雪时;于青烟里露出白皙纤细的手腕;肤若凝脂暖玉;圆润而富有弹性。
  霍时洲喉咙一紧;狼眸愈发幽邃,渐渐转暗。
  他轻吸一口气,缓缓侧过头,克制般地移开视线;薄红了耳尖;“阿婳;我自己来就好。”
  霍时洲垂眸看着药盅里放着的苦草麦药、艾草和挂在小竹篓里的凤仙、白玉兰;隐约猜到了阿婳这是在准备兰汤浴;是药铺在端午日传统的习俗;儿时他也曾被阿婳叫来过。
  “主上、这药浴的、方子独特,还是得、我来准备。”楚婳将绑成一捆的苍木放入香炉里;用来驱赶药浴房里的蚊虫,她抬眸看向霍时洲;“有没、有觉得神清、气爽了点?”
  霍时洲静静凝睇小娘子温软又灿烂的笑靥;脑中只觉晕得更甚;嗓音又低又哑,“嗯。”
  他磁性的声音里带了丝丝欲色,缠绕在耳畔。楚婳蓦然心脏一跳,慌乱地垂下头,又给浴桶里加了一瓢药水。
  做完所有的药浴流程,她起身拍了拍裙摆,垂着脑袋,小小声道:“主、主上先泡着,我、去给岳公子和、燕三准备药浴,再来、看您。”
  语罢,楚婳抱起药坛子转身就要离开,却忽然被小郎君抓住了手腕。
  肌肤上传来的温热触感和那双大手给予的禁锢感,她心跳蓦然加速,下意识地抬眸看向他。
  此刻霍时洲的眸子深深暗暗,薄唇抿成一条线,似是欲言又止。
  楚婳恍惚间在那双瞳眸里见到了一抹凶狠的欲念,闪逝而过,仿若错觉。
  她怔了怔,感觉到手腕上肌肤相贴的力度,莫名有点怕他听到自己的脉博声,她轻咬朱唇,动了动胳膊,想要将自己的手抽出来。
  小娘子杏眸染着氤氲的水雾,宛若横波微微荡漾,勾了谁的魂。
  霍时洲倏然将那纤细白嫩的手腕握得更紧了,音色沉沉,“你也要给他们换上药浴?”
  楚婳抱着药坛子,呐呐点头,“很、很快就回来。”
  霍时洲抿唇道:“不准去。”
  他低沉里带着的一丝强硬和掩藏着的淡淡酸意。
  楚婳心尖微动,不知是被这药浴的热气捂得还是怎么,顿觉脑子晕呼呼的,脸颊发烫。
  “主、主上?”她的嗓音不由变得如泡在春水般轻柔,“可是端午日里、每个人都、要用一次沐兰汤。”
  霍时洲静默一瞬,“我待会陪你一块去找他们。”
  楚婳讶然地眨了眨眼,嗓音软糯,似是撒娇般柔软,语气里是点点疑惑:“嗯?”
  霍时洲松开小娘子的手腕,长眸深黑,静静地看着她,眉心逐渐含忧:“我沐浴时容易睡着,儿时因此溺过浴水,若是无人看着,许是会有危险。”
  楚婳“啊”地惊呼一声,“竟、竟会这般。”
  霍时洲点点头,模样很是乖张,嗓音明是低哑,语气却是柔得一塌糊涂,神情里恍若带上了几分的委屈,“阿婳,别离开我。”
  楚婳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在小郎君深深沉沉的目光,她晕晕乎乎地软声道了句“好”。
  楚婳在药铺隔间里整理药材,一帘之隔便是药浴房。潺潺细细的水声传来,药香暗暗浮动在房里,将她白玉般的脸颊染上一抹绯色。
  此刻她握着手中的草药,将艾蒲花草用水煮洗,想试着让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冷静下来。
  忽而,一阵晚风从窗外刮荡过来,瞬间吹灭了烛台上的灯芯。
  那烛台太高,楚婳只好搬着凳子,踮起脚去点燃它,可这次无论她怎么点却都无法再次点亮蜡烛。
  她轻轻蹙眉,莫非是芯子沾了湿气,不能用了?
  正想着,楚婳无意间侧眸,便见一只蟑螂摇着长须从架子上气势昂昂地窜爬来,然后挥翅起飞差点要冲到她的鼻子上。
  她倏地瞪大杏眸,惊叫一声,宛如一只脱兔从椅子上蹦跳下来。
  落地的瞬间,脚腕传来一阵剧痛。
  不小心崴到了脚。但楚婳此刻顾不上疼痛,她最是惧怕蟑螂,吓得险些魂飞魄散,只好单脚一蹦一跳地想要远离那烛台。她在黑暗中摸索到了一张桌子,却又不敢触碰,生怕上面爬来一只朝她耀武扬威的蟑螂。
  而在乌漆抹黑的药铺里蹦跳,难免会碰到一些未整理的药材,很快她的脚就被拌了一下,身子不稳,向前扑去。
  楚婳撞进了一个温热的怀里。
  清雅的药香伴猝不及防地盈满了她的鼻腔。
  头顶响起霍时洲低沉暗哑的嗓音,“阿婳,出什么事了?”
  楚婳趴在他怀中,双手碰到了他结实的胸膛,掌心下是他稳健的心跳声。
  她怔愣一瞬,手指下意识地蜷缩,然后听到了他喉间溢出低哑的闷哼声。
  楚婳:“……”
  她呆呆地不敢再动作。
  而久不闻小娘子的回应,霍时洲又轻声问了一遍。
  “有蟑……”楚婳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喉间呜咽一声,委屈地想哭,“蟑、蟑蟑螂!”
  黑暗之中,她看不见霍时洲的表情,只觉他似乎静默了一瞬,然后缓缓俯身,单臂托住她的臀,忽然就将她给抱了起来。
  楚婳惊呼一声,忙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稳住身子。
  霍时洲轻声安抚,“阿婳莫怕,跟我去点灯?”
  楚婳想起那长须蟑螂,心中惧怕未消,但在男人沉稳磁哑的嗓音中,竟慢慢压下了那惧意。
  她咬唇思索半晌,点点头,小小声道:“……好。”
  “对、对了,蜡烛灯、芯湿了,要换。”她又提醒道。
  “好。”霍时洲单臂托臀抱着她,另一只手去寻蜡烛,药铺里一圈走下来,竟未喘过一口气,如闲庭信步般。
  他语气散漫,带着沐浴后的慵懒和餍足,“找到新蜡烛了,我将它放上烛台,阿婳来点?”
  楚婳握着火柴,点头道:“嗯嗯。”
  霍时洲又将她往上托了托,方便小娘子点蜡烛。
  片刻后,屋内恢复了光亮,蟑螂也消失不见。
  楚婳松了口气,垂下眼时,却又呆住了。
  小郎君沐浴完还没来得及扎上簪子,此刻三千墨发铺散开来,他是听到楚婳的惊呼声匆匆披上外袍出来的,玄墨色广袖长袍也是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里衣并未来得及理好,露出结实蜜色的胸膛,肌肉漂亮张扬,隐约能看出那几道痊愈的伤疤,给他增添了几分野性,恰到好处的魅惑。
  楚婳脸颊顿时发烫,被他这么拖臀而抱,为了稳住身形只好藕臂环着他的脖子,故而两人身子紧贴,衣料下传来肌肤相贴的温热触感。
  她心中羞臊,更是爆红了耳根,“放、放放我下来。”
  霍时洲很听话地将小娘子放下了,动作轻柔而小心。
  他舌尖抵着上颚,怀中娇软消失,有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虎牙。
  楚婳踩到地板时忽地“嘶”了一声,脚踝的肿痛让她疼出了泪水,眸色氤氲着水汽。
  霍时洲一怔,立马将她拦腰横抱到了内室的美人塌上,他单膝蹲下,伸出手下意识地想握住小娘子那纤细的脚踝,要去检查她的脚伤。
  楚婳缩了缩小脚丫,忍着羞臊,咬唇道:“主上、别。”
  本是阻止他动作的话语,却被她含羞又软糯的语气说得有股淡淡的撒娇感。
  霍时洲手臂一顿,眸色逐渐转深,他克制般地闭上眼睛,哑声道:“药膏在哪里,我去给你拿。阿婳自己上药,可以吗?”
  语罢,他又有些担忧地道:“或是,我去叫伯母来,麻烦她……”
  楚婳忙摇头,“别、别叫阿娘。”
  她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若是被阿娘知道她犯蠢弄伤了脚,定是会操心急了。
  而且,她总觉得阿娘最近晚上在忙着做一些的事情,她不想去打扰。
  “好。”霍时洲点点头,听了小娘子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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