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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的夫君称帝了-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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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胆颤心惊,恐惧袭卷全身,猛地起身抓住牢门,“谁!谁敢关我!”
  狱史拿着铁棍往他手上狠狠一抡,吼道:“安静点!”
  闵院长肩上血渍蔓延,惊惧万分。
  不久后牢房铁门被打开,一道稳健极其缓慢的步伐声传来,幽幽响在这冰冷的狱地中,同时整个牢房里的温度都瞬间下降了几度,变得冰冷无比,周围的气压越来越低,恍若恶鬼再世。
  闵院长身体颤栗起来,脸色青白无血色。
  近了,他眼前出现了一双玄墨锦靴。
  闵院长缓缓抬起头,看到了一张俊美深邃的五官。他瞳孔猛地一缩,咬牙狠狠道:“霍、时、洲。”
  他脸上的筋肉隆起抽搐着,“你凭何关押我!你们霍家想在洛阳一手遮天?做梦!”
  霍时洲神情平淡无波,嗓音矜冷,“我已经向世人宣告,重审当年霍云书冤案。”
  闵院长闻言骤热息声,瞠目欲裂,死死地瞪着。
  无言良久,忽然他疯癫大笑起来,呸道:“重审又如何!你们霍家推翻谢氏皇族是真!无法狡辩的真!你们就是佞臣贼子!这是几十年后要写在史书的不争事实!而你霍时洲,则要背上青史的骂名!哈哈哈!”
  霍时洲无悲无喜地看着他,淡声道:“看来是戳中你心虚的痛点,恼羞成怒了。”
  闵院长眦目尽裂,想继续破口大骂,可动了动嘴皮,却什么也反驳不出来。
  霍时洲道:“霍云书不是佞臣,亦从未叛国,他至死忠君。”
  语罢,他缓缓笑了,“但我霍时洲的确是乱臣贼子。”
  牢房里幽冷的火焰滋滋燃烧出声,他的语气波澜不惊,带着上位者的气息,周身气场强大而具有压迫感。
  闵院长打了个冷颤,惊恐万分,呼吸苦难,周围一切甚至是空气顿时变得压抑至极。
  霍家当年纨绔的二公子,洛阳百官口中的霍家黄毛小儿,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
  他明明才十九岁,身上怎么会有帝王的威压。甚至,更甚。
  不远处,牢房的大门又被打开了,楚元默穿着一身雪白干净的衣袍,在狱史的引路下徐徐而来。
  闵院长惊愕地看着他。
  楚元默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闵院长想起他们清晨还在藏书楼见过一面,心中咯噔一下,开始惶惶不安,心惊肉跳起来,掌心冒出了冷汗。
  楚元默走到霍时洲身后,俯身作揖,微微颔首,“主公。”
  他垂眸淡淡看了一眼闵院长,继续道:“在摘星藏书楼搜到了闵正崇掩藏的贪污受贿账册,以及当年诬陷霍大公子的案卷名册。”
  “嗯,多谢老师。”
  霍时洲没有再看牢中之人一眼,拂袖转身离去,“我做着屠龙之事,的确是叛臣。”
  玄墨外袍随着他拂袖的动作而飘起,狱中的长风吹卷起他那层层叠叠的衣褶。
  衣摆飘飘,风骨灼灼。
  “但本将,从未动天下百姓民食分毫。”
  闵院长神情瞬间颓败,瘫坐在地。
  耳边传来霍时洲的声音幽幽冷冷,冰凉如刀,宛若人间恶鬼。
  “上刑。”
  “将当年他们用在霍云书身上的刑具都给他尝一遍。”
  ◎最新评论:
  【爪爪】
  【今天我是第三个】
  【哇,这章的霍时洲好霸气~】
  【按爪】
  …完…


第一百零一章 
  ◎承君怙恩,还君清白。◎
  春节年后;大理寺受理掌刑的第一件狱案审理,在本就暗潮涌动的洛阳城内激起了又一片巨大水花。
  当年举国震惊的以霍云书为首主战派朝臣勾结外奸叛国一案,其实是由翰林院长闵正崇等一众保守派设计陷害。这是百年来最大的冤案;大理寺卿公审断案;刑部同议注拟,将闵正崇等人于初十过后第一天午时三刻斩首示众。
  闵正崇等人在前朝贪污受贿的记录也公告天下,其中包括西南水灾赈款在内共含有万两白银;名下黑市赌坊不可胜举。
  弃市那日;囚车游街。
  百姓们聚于闹市;拿着臭掉的鸡蛋和蔬菜泄愤地砸向囚车里的犯人们;“奸臣!贪官!”
  菜市口人头攒动;有人愤怒;有人唾骂着,喧闹至极。
  “阿砸泼才,这些家伙在前朝贪了不少。贪得都是民脂民膏。”
  “这群畜牲吃着民食,各个吃的肥头大耳;还欺负着我们老百姓!”
  “呸!”
  百姓们对犯人们指指点点;大街小巷杂乱无章。
  临江茶馆二楼。
  霍时洲凭栏侧望;淡漠地看了一眼被押上囚车的那些官员;缓缓收回目光。
  楚元默坐在他的对面;轻提宽袖;用红木勺舀起茶叶,漫不经心地沏茶;“主公将此事揭露于青天之下,云书公子在天有灵;也能含笑九泉了。”
  “兄长一生清廉;不该一身泥泞而去。”霍时洲淡淡垂眸;执起木勺,放进盖碗,沉声道:“闵正崇这些人只是谢氏皇族的走狗。谢氏皇族一日不亡,我便愧对霍家满门冤魂。”
  霍时洲十四岁那年被阿爹从姑苏接回洛阳,册封世子位时,仅仅因为容貌不似中原人,就被皇城世家冠上“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之冠。
  冠上加冠,流言蜚语四起。
  而霍家上下为力保他而得罪滕家为首的皇亲望族,他的兄长霍云书更是在朝堂上极其维护,才将众口铄金压了下去。
  他曾问过兄长,何故如此护他。
  明明兄长才是中原人血脉的正统继承人。
  那时霍云书正伏案执笔练字,闻言抬起眼,朝他温和一笑,道:“位高权重者乃至诸侯之间为了争夺土地与权力,会去掀起各个家族的偏见或是各地民族的歧视。”
  “但是时洲,不论是何种民族,何处地域,我们生活在这片土地上,都是华夏子孙。不论是生在边疆还是中原、亦或是苏南之人,哪怕有着不同的皮囊,但撕开这皮囊后,都有着同样鲜红的血肉与身份,便是九州百姓。”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这天下是百姓的天下,五湖四海,九州苍茫,百姓们想要一个太平无垢的九州大地,能够安居乐业,共享太平盛世。”
  霍云书年及弱冠,乌帽官袍加身,气质温润如玉,看上去羸弱清瘦,但讲出来的话语悠远深长,极其有力度地击打在他的心上。
  未曾解释照拂他的原因,亦对那些流言飞语没有过多的看法,而是由此事展开,告诉他何为家国天下。
  从那之始,兄长便教导他,忠君报国。
  他们霍氏兄弟一文一武,是西魏的贤臣能将。
  可谢氏皇族最终回报霍家的却是满门冤魂,夺走阿娘的生命,折磨得兄长生不如死,将臣子忠心践踏在泥泞之中,把霍家守护的天下黎民弄得生灵涂炭。
  上辈的霍时洲,虽是孤傲孑然地来到洛阳,但很快孤幼的野狼就找回了属于自己的狼群。
  待在霍家,他思念着楚婳,忆着江南水乡,坚定着守护九州百姓的信念,到功成名就之时,牵着战马回到故里,娶心爱的小娘子为妻。
  他的一生,本该如此。
  可是上辈子的后来,他终究还是成为了执拗桀骜的少年郎。
  家亡族灭,忠君之心被捅得支离破碎、崩塌。少年臣子有过痛泣,有过悲怒,再回不到从前。孤狼从此怀着对西魏皇朝的憎恨,一心向南墙,直到撞得头破血流,至死方休。
  ……
  茶楼炉烟袅袅。
  霍时洲一手接过楚元默递过来的玉色茶杯,另一只手轻轻拉下身侧的竹帘,
  楼外的囚车闹市骤然被遮蔽隔绝,茶室恢复了宁静。
  霍时洲垂着眸,凝睇着掌心杯中的沉沉浮浮的茶叶。
  他瞳底深处暗芒流转、聚起、又破碎,最后化为一缕青烟,渐渐消散。
  霍家对大魏衷心耿耿,是真。
  后来被逼得走投无路成了推翻前朝的起义军,也是真。
  霍时洲无心亦无情去在意世人的看法,但他要还兄长一个公道。
  承君怙恩,还君清白。
  …
  洛阳紫微城。
  郡王府书房内。
  葆徽郡王和幕僚们正神情肃穆地议事。葆徽郡王坐于主位,黑沉着脸,听着席下众人七嘴八舌。
  “闵院长今日午时三刻已被斩首示众,唉——”
  “老夫实在没料到,霍家的手竟然伸进了大理寺。”
  “霍时洲的动作太快了,我们的人连闵院长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
  老长史吹胡子瞪眼,慷慨激昂,“霍家就是邪魔恶鬼!王爷您不能再由着他们嚣张下去了啊!如今只有联合徐州澹台一族将霍家军赶出皇城才是正解啊。霍家终非皇室正统,谢枭那昏君不配为君,但我谢氏血脉绝不能断!”
  葆徽郡王声音疲惫,“澹台瑕曾言自己厌恶谢氏,他会愿意与孤合作?”
  一位老侍郎摸了摸胡子,沉吟片刻,道:“澹台一族掌权之人虽是澹台瑕,但他毕竟太过年轻,族中众多名长老亦有不小的权力能制衡他,殿下可以从他们下手。”
  葆徽郡王点点头,若有所思道:“倒不失为上策。”
  老长史高谈阔论,唾沫横飞,一副大义凌然之姿态,好似人间正道:“叛臣贼子人人得儿诛之!王爷,是您拯救苍生黎明的时刻了!让那霍家小儿知道谁才是皇室正统,惩戒四大恶霸,让他们还敢继续在洛阳为非作歹!”
  葆徽郡王揉了揉额角,略感头痛道:“四大恶霸又是谁?”
  老长史愤愤道:“就是那霍家青年四将!他们几日前勾肩搭背、极为嚣张地霸占了洛阳第一酒楼,还将吃酒的各大世家公子们都赶了出去,所作所为恶劣不堪!就当真把谢氏皇都当成他们霍家的地盘了?!可恨啊可恨!”
  葆徽郡王头更痛了。
  岳家嫡子岳知,叶家嫡女叶蓁,皆是名门将族之后,还有那平民出生的燕三赵四,各个在战场都是以一敌百的危险角色。
  他谢氏皇族的兵马如何和这样的威勇之师抗衡,莫非真的要去与徐州澹台贼人们联手,实在耻辱至极。
  葆徽郡王及其党羽幕僚暗暗商讨着,准备在洛阳发起兵变,将霍家赶出皇城,由葆徽郡王称帝。
  京城暗潮汹涌,风声渐起。
  …
  又过两日,枝头上的雪慢慢开始融化了。
  将军府内一如既往的祥和。
  霍时洲听燕三说,楚婳对于西苑山上的温泉汤池很是钟爱,便差遣工匠将府内原来的汤池屋给翻新修葺一下了,名曰星池屋。
  虽然不是山中自然发热的温泉,但汤池内每日有新柴木炭供热,汤池屋露天而敞,四面环绕着篱笆与竹林,玉板桥凌驾于汤池之上,温暖的雾气缭绕,与西苑十六院的池子布局十分相似,这可让一直怀念温泉的小娘子欢喜了许久,如愿以偿地泡上了心心念念的汤池。
  这日清晨。阳光明媚,梅花香沁入园中,落雪融化后,空气里格外清爽干净。
  楚婳跟着爹爹用完早膳后,坐在花园的竹亭里晒太阳。
  楚元默依旧是一身万年不变的白衣雪袍,披着白狐裘,手边一盏清茶,手中捧着一卷古书,静静垂眸观阅。
  楚婳拿着毛笔,埋头苦思地默写着病症与药方,石桌上是一堆医术和草药。
  管家轻手轻脚地走来,恭敬道:“先生,容世子来访,。”
  楚元默微微抬眸,看向花园洞门前,那里正站着一位锦衣小公子。
  他眯了眯眸子,桃花眼中泛起淡淡的疑惑,“容国公府?所为何事?”
  楚婳闻言也抬起头,看见容昀的瞬间,目光一亮,起身道:“爹爹、他是我朋友,来、找我一同出门游玩的。”
  楚元默眸中掠过一丝惊讶,温声道:“婳儿在洛阳交到朋友了?”
  楚婳腼腆地笑着,“冬、冬猎时认识、的。”
  楚元默拿起锦帕擦了擦小姑娘颊上的墨汁,“难得婳儿想出门转转,那便去罢。记得同叶蓁副将一起,早些回来。”
  楚婳被管家带出了花园,她福了福身子,笑吟吟地道:“容、世子安康。”
  容昀往花园里探了探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你爹爹可真好看。怪不得我老听那些世家小姐们谈论翰林楚郎的风姿冠绝洛阳云云,今个儿总算瞧见了。”
  楚婳眨巴眼睛,面色好奇:“我、我爹爹还有、这等美名?”
  容昀拿着一把折扇轻拍掌心,遥遥打量着竹亭内的白衣男子,摇头啧道:“你真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楚婳挠了挠头,不知所然。
  “走吧,本世子今个儿请你吃铜锣巷里那家姑苏人开的面馆。”
  洛阳城的东南,有着繁华的四市一百零九坊。
  洛水穿城而过,天津石桥凌驾洛水之上,桥畔炊烟袅袅,铜驼声声。
  而天街连接着皇城正南门的端门和洛阳城的定鼎门。
  天街极宽阔,两侧栽种着四季常青,大道上梅花盛开,花瓣翻飞,洛水上千舟万帆起航,一幅冬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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