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我捡的夫君称帝了-第9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见看台满座;宾客听曲吃酒;推杯换盏。戏台粉墨千秋;伶人水袖起舞飘逸;念白儒雅细腻;戏腔婉转唱着折子戏。
  小厮见她们两人穿着不俗;忙殷勤走来,笑道:“两位看客楼上请。”
  叶蓁蹙了蹙眉,道:“一楼看台满人了?”
  小厮点头道:“今个儿一楼看台被洛阳城三大世家包了场,唯世家子弟可坐之;其他看客便只能去旁边的酒桌或是到楼上的包厢看戏了。”
  楚婳拉了拉叶蓁的袖袍;“叶哥哥、我们去二楼、包厢吧。”
  她今个儿只是来寻小竹马的;并不想和洛阳世家子弟们有什么牵扯。而且小竹马肯定不可能是世家公子;他来看戏应当是会去酒桌和包厢里。
  三楼是伶人练戏歇息的地方;二楼虽然离戏台远;但能纵观画舫,方便她寻小竹马。
  叶蓁抱剑颔首:“好;都依你。”
  她虽不知楚婳为何要来戏台,看样子也不是来看戏的。但只要小姑娘想;她都会满足。
  楚婳被小厮引到二楼一处敞开的包厢内;她发现这里的视野比自己料想的还要好些;低头便可遥望一楼画舫大厅,而且是正对戏台。
  此刻戏台上正演绎着一出热闹戏。排场大,辞藻好,铿锵顿挫,韵律妙美。名丑插科打诨,道白滑稽,引得看台众人连连发笑。
  叶蓁问小厮要了一盘糖糕和一支糖人放到楚婳面前,自己则点了一壶酒。
  楚婳心中一喜,握着糖人的瞬间,又微微发起了呆。
  “怎么不吃?”
  楚婳轻咬朱唇,杏眸含水,“叶、姐姐怎知、我的喜好?”
  叶蓁沉默一瞬,道:“姑母信中告知。”
  楚婳也沉默了。
  她顿了许久,眉间染上一抹黯淡,软糯的嗓音有着一丝沙哑,“叶、叶姐姐,我知道阿娘定是瞒了我很多、的事情,你和张伯伯都知晓、只有我不知晓。”
  小姑娘突然话锋一转说起了这些,叶蓁一时失语,有些为难道:“婳儿……”
  楚婳忽然伸手将桌上的小酒壶抱在了怀里,抬眸直视她,“但我是、叶家的女儿,不是娇弱、的花朵,为何不能让我、也知道那些事呢?”
  叶蓁怔然。
  许是小姑娘的眸子太过清澈倔强,水眸竟能如火般明亮璀璨,灼烧进她的心口。
  “叶、姐姐,你知道我阿娘、为何要、离开我吗?”
  楚婳抱紧了酒壶,小脸严肃又认真,大抵有着一种‘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让你吃酒’的架势。
  包厢内半晌的静默。
  “我、我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无理、取闹。”楚婳慢慢耷拉下脑袋,“但、但是求求了……”
  “我太想阿娘了。”
  小姑娘神情怔怔,嗓音哀哀。
  叶蓁心头一颤,顿时没辙了。
  她无奈叹口气,低声道:“好,我都告诉你。”
  楚婳蓦然抬起头,双眉颦蹙。
  叶蓁握住拳,面色变得沉痛,沉声道:“十五年来,姑母心中一直对叶家有愧。叶家残余的血脉,如今隐居古城长安,姑母她大抵是去请罪了。”
  楚婳呆了呆,眉心也紧蹙起来,“何、何意?”
  叶蓁深吸一口气,缓缓诉说出当年之事,“前朝之时,叶家与滕家在洛阳是势均力敌的两大世家,叶家家主乃先帝御赐大将军,滕家家主则是前朝第十一位内阁首辅,叶滕两家世代为政敌。”
  “姑母她是叶家的天之娇女,大魏第一青年女将,叶家的荣耀,也是我的榜样。而楚元默……”她顿了顿,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丝龟裂,眸色挣扎,嗓音静而冷,“是滕首辅的学生。”
  楚婳心头巨震,“爹爹他……”
  叶蓁掩住眸中的复杂,摸了摸她的脑袋,哑声道:“但你爹娘当初相爱之时,并不知道彼此的身份。只能说造化弄人,阴差阳错。”
  楚婳喉间涩疼,茫然至极,张了张嘴还想问些什么。
  但叶蓁摇了摇头,垂下眼睛,“婳儿,我今年二十有三。当年也才七岁,关于你爹娘的事情,知道的便只有这么多了。”
  楚婳哑了声音,沉默了一会,低声问:“还、还有一件事,叶姐姐可能想起一二?”
  “你说。”
  “我阿娘、当初为何、会怀着身孕中毒?”
  叶蓁蹙了蹙眉。
  这件事少将军曾经私下里寻问过她,估计也是为了婳儿而调查起往事。
  但少将军调查清楚后,却没有告诉婳儿,恐怕是顾忌着什么。
  叶蓁知道自己现下说出霍时洲不想告诉楚婳的事情,定会被责罚。
  但是她看着小姑娘这双坚定执着的眸子,心中无端动容,拳头握紧又松,松了又握,挣扎片刻最终还是缓缓放开了。
  “昏君谢氏借滕家之手打压叶家,叶家满门入狱,姑母她当年怀着身孕入狱,狱中所中剧毒便是滕首辅的独女所下,虽然后来你爹爹从狱中救出她后立刻请了名医解毒救治,保全了你们母女的性命,但这毒素难消,姑母一身武功尽废,更导致你出生就患有口吃之症。”
  楚婳唇瓣发白,长睫轻颤。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阿娘和爹爹从前的故事,心里泛起阵阵痛意,如巨浪拍击礁石,疼得厉害。
  “叶家的后代会永远记得,谢氏昏君借滕家之手屠灭叶家之事。”叶蓁睁开眸子,目光犀利而不羁,“滕家被楚元默除掉,早已不复存在。如今我们叶家只剩下了最后一个敌人,那便是谢氏余孽。”
  嗓音冷中含怒。
  楚婳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平日里冷静的叶姐姐这般外露情绪。
  叶蓁从怀中拿出一把短剑,递给小姑娘。
  短剑图腾古老,雕刻着远古守护苍生的神兽,威严肃穆。
  楚婳怔了怔。
  “这是叶家嫡系一脉都有的短剑,你且拿去防身,无论是否身怀武艺,只要看到这把匕首,就想起叶家的祖训。”叶蓁唇薄紧抿,眼眸狭长,目光明亮,眼尾微微扬起骄傲而凌厉的弧度,嗓音清冽而沉稳,掷地有声地敲击在楚婳心上,“将门之后,不求功名利禄,只求天下太平。”
  …
  不过一夕片刻,斜阳落日,伶人唱晚,戏台之上咿咿呀呀,演尽了悲欢离合,演过了几场叹息。
  “国在哪里,家在哪里,君在哪里……”黑脸净角一出桃花扇唱着家国悲愁,时而荡气回肠,时而又浊浪滔滔难掩哀思,“这满座宾客,怎晓得老夫我也是戏中之人!”①
  锣鼓盈盈入耳,生角随着丝竹声声水袖轻舞。
  一场戏罢。
  满座衣冠捧场热烈,“再点一出好戏!”
  楚婳恍惚回神,一楼看台隐约传来商讨喧哗之声。
  “请老爷点戏。”
  “嗯,就点这出吧。”
  “老爷又点了那个青衣的戏?”
  “我没记错,她是新来的吧?”
  “对的。快三十的老姑娘了,真不知道老爷看上了她什么。”
  不一会,戏台上锣鼓声响起,熟悉的音律吸引了楚婳的注意,她侧眸望过去。
  叶蓁饮尽一杯酒,见她神情有异,便也随着小姑娘的目光看向戏台,疑惑道:“怎么了?”
  楚婳眸中氤氲起一片朦胧的江南烟雨,神情怔然,“我听得耳熟。”
  午后斜阳的余晖洒落画舫,拉长了戏台光影。
  那青衣叠步款款,仿若巷雨中漫步。
  她轻轻张臂一扬,水袖柔婉,昆腔妙曼,云花撒袖起落间,手中扇叶开合,衣褶随着音韵悠悠,飘逸舞动。
  “没揣菱花,偷人半面,迤逗的彩云偏。”她折袖半掩住容颜,凤眼神韵勾人,戏腔温柔多情,叫人好似真的看见一位闺秀对着菱花镜子红了脸儿,情态娇羞,让发髻上彩云头饰都凌乱了。②
  看台上不高不低地传来几道惊呼,首座上的老爷更是看得如痴如醉。
  “姑、姑苏昆曲……”楚婳喃喃道:“是牡丹亭。”
  青衣念白细腻轻柔,嗓音惊艳地转变昆腔。
  颦笑间佳人梳妆,那场景好似真是一位金枝玉叶娇生惯养的小姐回答着丫鬟,“你可知我一生儿爱好是天然。”②
  是啊,娇俏的姑娘爱美,是天性使然。
  而这般柔情似水、性情纯稚的姑娘,又有谁不爱呢?
  青衣葱白玉指捏着扇柄,流畅耍扇的动作若游龙戏水,缓缓将扇置于胸前,徐徐展开。
  最后,她转着腕子,扇叶如花遮盖在头顶。
  好似一位青梅遮阳避雨,等着竹马归来。
  楚婳呼吸一窒。
  ……
  一场戏罢,在众人痴痴的目光中,青衣收袖而去,留下曼妙的背影。
  楚婳倏然起身,抬步走出包厢,往三楼伶人歇息化妆的地方走去。
  叶蓁见状,单手拿着酒壶,抱剑跟了上去,“婳儿,怎么了?”
  楚婳眨巴着眸子,目光放亮,“追、追她。”
  叶蓁:“嗯?”
  楚婳握紧白嫩小拳头,小步踏上楼梯,肯定道:“那姑娘的、昆腔,绝对是在姑苏、练出来的。”
  若同样是姑苏人,说不定会知晓小竹马的下落。
  作者有话说:
  等正文结束后,爹娘的事情我单独开个番外来写吧(可能orz)
  ①国在哪里,家在哪里,君在哪里。
  这满座宾客,怎晓得老夫我也是戏中之人!
  ——出自昆曲《桃花扇》
  ②没揣菱花,偷人半面,迤逗的彩云偏。
  你可知我一生儿爱好是天然。
  ——出自昆曲《牡丹亭》
  ◎最新评论:
  【爪爪】
  【婳婳在这边这么辛辛苦苦找竹马,我们的霍时洲知道么?】
  【作者更文辛苦了,来一个地雷提提神吧!】
  …完…


第一百零四章 
  ◎“姑娘的昆腔甚美。”◎
  楚婳和叶蓁沿着三楼的过道寻进了戏班后台;门人正打起新帘子,瞧着两人气质不俗,以为是官人派来摧戏点人;就也没拦着她们。
  一进门便是好大的厅子和场地;后台好些伶人在谈论着,热闹得很。
  班底们练习着扛旗敲锣打伞,配合着武行头的出场。检场的灵活机敏地穿梭于戏台和后台;有人忙忙碌碌搬运桌椅床帐;有人熟练配合戏台喷洒火彩纸絮。
  原是戏提调正在和角儿们排戏。
  楚婳秉着呼吸;不敢打扰他们;准备自己安静地寻人。
  不料戏提调排完戏瞧见了她;忙迎上前问;“公子找谁?”
  楚婳来洛阳后第一次独自抛头露面,心里怯着,于是便拿出腰间的折扇,捏着扇柄绕腕一圈;展开扇面;将扇子怀抱于胸前;半遮住容颜。
  只露出一对含烟笼月眉和一双桃花春杏眸;她温声道:“这儿、有姑苏的昆曲?”
  戏提调见这位小公子展扇的动作正是他们戏曲扇子功里常用的手法;心中多了几分好感;笑道:“有的有的,公子可是要点戏?”
  楚婳摇摇头;道:“今个儿、不点,就想问问、你们班子可是从前、就有在练昆曲了?”
  她说话缓慢清浅;断句尽量断在好处儿;是以戏提调并未发现她是个结巴;只觉得富贵人家养出来的娇公子真真性子温吞,音韵也是慢得金贵。
  他不敢怠慢,细细答来:“我们戏班子在洛阳已经落脚三十多年哩,约莫是从四五年才开始练昆曲的,只因城中有位世家来了位嫡公子极爱昆曲,常常来我们这点戏,还只点姑苏的昆腔,出的价也高,班主便遂了那贵公子的愿,特从姑苏买了些伶人来练戏常驻,久而久之昆曲便也是我们这儿的演出特色了。”
  楚婳怔了怔,心中掠过一丝疑惑,一个念想要出不出地半浮在脑中,倒叫她无法深思了,不由自主地问:“是、哪家的公子?”
  “那位公子已经一年没来画舫了,奴一时间想不起来了。”戏提调不敢报错家族名,便拿起点戏名册,细心琢磨了一瞬,“容奴稍寻。”
  这时,适才戏台上那位唱昆曲的青衣从他们身后不远处走过,进了一间包厢,
  楚婳瞧见她后注意力便被吸引,连忙拉着叶蓁去寻,“姑、姑娘!”
  “奴找着了。”戏提调正好也抬起头,指著名册道:“您瞧这里,那位公子是霍家的……”
  他愣了愣,眼前已经没了两人的人影。
  这厢,楚婳来到青衣姑娘更衣梳妆的房间。
  忽听里边儿传来男子气急败坏的后生,“今儿承老爷雅兴,你这贱人别给脸不要脸!”
  门帘子半遮半掩着,楚婳探头便见一个中年男人满脸淫。邪地抬起手,就要去拉扯那位青衣姑娘。
  她来不及细想,掀帘而入,声音大了点,“你、住手!”
  那中年男子闻声身子一停,同时青衣姑娘笼袖掩面后退了好几步。他见她逃离,伸手就要去摸姑娘的腰,想把人抓回来。
  叶蓁疾步上前,用剑柄将他击退到墙边。
  楚婳迅速展扇,挡在青衣姑娘面前。
  她学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