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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烤,一般分为两大类。
一类是腌制烤,一类是原味烤。
前者,是指将食材经过某些腌料进行腌制之后再进行烤制,而后者,一般是指将食材进行原汁原味的烤制,或在半途中刷上调味料以增加味道,又或者在烤制之后进行深一步的加工。
腌制类烧烤比较适合肉类,比如牛羊肉串,鸡翅,鸡心一类,而原位类则是更加倾向于蔬菜等容易熟的吃食。
别看这烧烤不起眼,其实它跟其它类型的美食一样也讲究刀工、火候与调味。这三样只有一样掌握不好,烤制出来的味道就会差上不少。
烤架里中堆着暗红色的木炭,这种木炭温度不是最高的,但胜在火势稳定,最适合开始的阶段。深色的肉、白色的脂肪,梅花间竹般的错落排列着。
第142章 烧烤和铁板烧
夏婉柔先是用两只手指拈动竹签,让肉串飞快的在炭火上滚动着。
“谢嫂子,您仔细观察一些这肉串,可是看出了什么?”
谢氏观察了半晌,试探性的开了口,“肉比较薄,在火上烤的话容易熟透。”
“对,还有呢?”
“嗯肥瘦相间?”
“也对,瘦肉需要一些油类的东西进行入味,而肥肉刚好弥补了这一点,所以在准备肉串的时候要考虑到肥瘦相间的搭配。”
“主子说的对。”
谢氏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视线一直盯着夏婉柔的手不放。
似乎是为了印证她的话,随着肉串的滚动,那雪白的脂肪慢慢的出了一层金黄色透明的油脂,热腾腾的冒着热气,因为有了宣泄的渠道,那融化的脂肪立即就向四面的精肉渗进去。烧烤架上顿时传来了一阵烤肉特有的香味,让人忍不住流下口水。
夏婉柔见火候差不多了,便用刷子刷上了一层之前准备好的烧烤酱,再放些孜然,最后撒上了一层细盐粒。
这一把大约是十来串,院子里的每人几乎是分到了一串。
“都尝尝看,尤其是谢嫂子,看看味道如何。”
众人的双眸早就落在了各自手中的肉串上,鼻尖一阵阵香气袭来,听到夏婉柔的话,这下完全不用克制,将肉串放进了嘴里。
刚一入口,便感觉那肉舌头上融化了,顺势滑入喉咙,只留下满嘴的美妙滋味。
而更美妙的是那瘦肉,金黄色的油脂完全渗透之间,一口咬下去,只觉得一种难以名状的香味直冲脑门,并在口中徘徊不散。
瘦肉很有嚼头,随着牙齿间的咬合,一点点的肉汁慢慢渗出,把这股独特的美味散发到整个口腔,并填满了每一颗味蕾。这种美妙无比的滋味,让众人差点就把自己的舌头给直接吞了下去。
“好吃!原来烤出来的肉这么香,我们原来怎么不知道?”
冬儿率先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而谢氏则是将目光放在了那些烧烤酱上。
“是酱料的原因吧?平时的烤肉比较厚,而这肉串比较薄,容易入味,再加上酱料,香味就出来了。”
夏婉柔赞赏的点点头,“对,肉串原本就比其他烤肉有特色,这酱料也不是一般的酱料,是自己调制的,所以味道会好一些。”
酱料的配方很有特色,那可是她在现代开度假村的时候,让厨房里的特级厨师自己调配而成,独此一家,别无分号。
学会烤肉是其次,学习如何腌制肉类,以及调配酱料,才是谢氏此次前来的主要目的。
就在众人被美味的烧烤俘获之后,夏婉柔便开始了新一轮的烧烤,这次选了几个比较厚的鸡翅,飞快地在铁签上的那些肉上轻戳几个窟窿出来,方便入味。
最后又加了几串蔬菜进去,进行一一烤制。
谢立也没闲着,给谢氏打下手,两人原本就是夫妻,不多时便培养出了默契,一人烤一人辅助,不出一会儿,整个院子里便飘起了香味。
当蓝书遗到达的时候,众人正围着烧烤架不愿意挪动,而夏婉柔则是已经在铁板烧的旁边给蔬菜加热了。
“做什么呢这是,烤肉吃?”
夏婉柔将铲子下面烤好了的两串蔬菜递了过去,“给,尝尝看。”
蓝书遗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慢慢的挨到了她的耳边。
“这算是为了报答我对你的救命之恩?”
“所以你这次来是挟恩图报来了?你要这么想也行,给,吃吧。”
两串蔬菜换她一条命,听起来貌似是赚了。
但是心里总感觉有点不大对劲儿,是怎么回事?
蓝书遗接过蔬菜串尝了一口,眼中露出一丝惊讶。
“这是放了孜然?果然味道不一样了,好吃。”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夏婉柔,她将手里加热的铲子递给一旁的谢氏,看向了蓝书遗。
“对了,还得谢谢你朋友送来的孜然,我和齐家兄弟达成了长期合作,日后他们来京走商之时会给我定期送货。。”
“唔——也就是说,我日后可以天天吃到烤蔬菜了?你打算在京城开酒楼?”
“不算是酒楼,就是小吃,折腾几个小摊位出来。”
蓝书遗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个主意也不错,摊位在什么位置,找好了吗?需不需要帮忙?”
“不用了,就在馨香园糕点铺的旁边,距离开业还得需要个十天半个月的,不着急。”
小吃街如今正在火热的整改之中,已经渐渐看到雏形了。
蓝书遗似乎是想到什么,从身上找出来一个东西递给她。
“把这个拿着。”
夏婉柔接过来,望着手上一副类似于硅胶制成的东西一头雾水,翻来覆去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这是什么,做什么用的?”
看起来像是个脸谱?
“易容用的,我看你日后少不得去京城里走动,只是你如今和林蔚晨结了仇,林家定然不会放过你,所以还是乔装一下的好。”
“对了,日后进城的时候,一定得带着陌苍他们,最少要带两个。”
倘若他在京城,还能照拂一二,但万一不在呢?
小丫头还不得被人给欺负了去,必须不行!
夏婉柔闻言微微一怔,捏着手里的东西心绪有些复杂。
“谢了,你这次回京,是和以前提到过的病人有关?”
“聪明,一猜就中。”
后面的事情,夏婉柔便不再询问了,毕竟不管那人是和神医谷有关系,还是和太师府有关系,对方的身份必定不是一般人,直觉告诉她有些牵扯不清的阴谋在里面,她还是少打听的好。
翌日,蓝书遗便出现在了京城里一家气势宏伟的府邸之中。
来门口迎接他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对方留着长长的黑色胡须,双目清明,脊背挺直,自有一番铁血的气质。
蓝书遗看他的穿着打扮,猜测着对方是府里的管家,而对方的第一句话也确定了他的想法。
“蓝公子,在下是府里的管家,将军已经等候多时了,您里面请。”
对方见到蓝书遗很是恭敬,后者点点头,直接走了进去。
第143章 救治病人
那管家带着他从前院穿过后院,从东厢走过西厢,拐角之际又通过了一道弯弯的小门,这才到了目的地——一座外表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建筑面前。
那管家站在一侧,右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蓝公子,将军就在里面,小人就不跟着进去了。”
“有劳卫管家。”
蓝书遗轻撩衣袍,右脚踏进门窗紧闭的房间里,待进去了才知晓这是一间卧室,随即他便感觉一道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书遗来了?”
“卫伯伯,是我。”
卧室正对门的椅子上,坐着的正是陌国二品大将卫凯之,也是卫瑶的父亲。
卫凯之原本脸上带着一丝愁容,见到蓝书遗的那一刻转为欣喜。
“这次的事情麻烦书遗你了,让你特意进京一趟,实在是无奈之举。”
“哪里的话,既然受伤的是卫伯伯的朋友,晚辈岂有不管之理?那病人”
“在这儿呢,五日前刚刚进京,前几日身体还好好的,这几日身子越发沉重了,如今就连吃饭都很困难。”
卫凯之二话不说,就把蓝书遗带到了卧室的里屋。
蓝书遗跟着他走进内室,便见床上躺着一个男子,三十来岁的样子,面容憔悴,眼窝深陷,嘴唇微微泛着白色,胸部裹着一层厚厚的绷带,如今已经在熟睡之中。
“这就是我那好友,我知你的医术很好,还请帮忙看看。”
其实那人什么症状,以及之前看病郎中的诊断,卫凯之已经在信里详细跟他说过,言语中可见此人对他很是重要。
蓝书遗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落在那人的手腕处,微微凝神,片刻之后眼中闪过一抹惊诧,随即便松开了。
卫凯之见状很是着急,“他这胸部的伤口已经养了将近一个月了,隐隐有好的迹象,但是人却丝毫不见好转,依旧是整日里昏昏沉沉,这是何道理?”
“卫伯伯,此人除去胸部的外伤以外,还中了一种名为“醉生梦死”的毒,而他之所以昏昏沉沉,便是因为体内有毒的原因,和外伤并无关系。”
蓝书遗一边解释,一边从身上拿出一套银针,一一摆在了眼前。
卫凯之大惊,“怎么会是中毒呢?可是那些来诊病的郎中并没有说他中了毒啊?”
“此毒来源于江湖,而且在体内不易让人察觉,那些郎中没有看出来情有可原,只是您的这位朋友,怎么会招惹到江湖中人?”
卫凯之也是武将,有一个江湖中人的朋友也不足为奇,难不成,此人来自江湖?
“这不瞒你说,我也是找了他两年,一个月前才得知朋友受了重伤,其他的事情也无从查知。”
而且这消息,还是他自己送过来的,待他带人找到的时候,对方已经是如今这个样子了。
蓝书遗微微凝眉,目光放在了那人的五官上,查看半晌也没有任何发现,起码他在江湖上并未见过此人的脸。
“此毒非常霸道,我先为他施诊祛除一部分,之后需泡药浴,倘若顺利的话,半个月以后便可祛除剩余的毒素。”
“那太好了,多谢书遗。”
卫凯之说罢,便见蓝书遗的右手摸向装着银针的布袋,随即便感觉眼前一闪,待他反应过来之际,好友的胸膛上便多了八支银针,针头发出有规律的轻颤。
“”
好快的速度!
这一手,顿时让他瞠目结舌。
卫凯之活了几十年,见过的医者无数,还从未有人在用银针的时候有如此快的速度,而且这并非只需要医术,更多的则是需要有强劲的内力。
他这个忘年交,可真不简单啊!
蓝书遗不曾停歇专注于眼前的病人,转瞬间手上便多出了五道银针,他随即将内力灌入银针之中,打入对方的穴道。
片刻间,那人身上便被插了十几道银针,在几只蜡烛的照明下发着明晃晃的光。
蓝书遗将人慢慢扶起来,右手运起内力缓慢的输入对方的后背之中,那人下一瞬便吐出了一口黑血,轻咳几声,悠悠转醒。
“夏厢,你醒了?!”
卫凯之终于收回了放在蓝书遗身上的目光,转而很是激动的看向了自家好友,神色欣喜。
被称之为夏厢的人,微微睁开眼睛,对上了他那双高兴的虎目,有气无力道:“凯之?”
是了,他在出事的前一刻便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之后便用飞鸽传书,通知了自己的好友。
“是我是我,你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
“咳咳,好多了。”
蓝书遗将十几根银针一一取下,从荷包处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给他。
“先服下,你如今身体虚弱,体内还有不少残毒,不可过多说话。”
“对对,先不着急说话,先养病!”
待吃过药之后,卫凯之慢慢将他放倒,掖了掖被角,那人似乎很是疲累,说了两句话便闭上眼睛重新入睡了。
而蓝书遗二人已经来到了外间,一人写方子,一人瞪着一双虎目在一旁看着。
“他醒了,他终于醒了!在这一个月里,他还是第一次跟我说话呢!”
天知道在这段时间里,他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好友,却不能交谈,这份苦楚是何等的憋屈。
蓝书遗放下手中的毛笔,将写好的药方递了过去。
“卫伯伯,这是药方,抓取八副即可,每日药浴一次,将他放置在浴桶中浸泡一个时辰。”
“好。”
“还有,这是凝心丸,待他日后倘若有反复,每次服一粒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