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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的,正是训练之中容飞阳手下的那些儿子辈的那些人。
对方坚定的摇了摇头,“不,你们也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不知道,总之就是感觉不一样。”
那男孩并未说出个所以然,当夏婉柔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时,便发现对方也带着疑惑,看得出来他未曾撒谎。
夏婉柔继而转移话题,问起了其他。
“你怎么会沦落成乞丐?”
“说来话长。”
“要不长话短说?”
“被人排挤然后被亲兄弟卖给了人牙子,兜兜转转成了乞丐,这个解释短不?”
十三四岁的小孩,嘴中说着让听者心寒的话,然而他的脸上却是反应淡淡,只是眼中透着一股悲伤。
夏婉柔收回视线,“短,不过天地之大,总有一处是你的容身之地,只是你没有找到而已。”
那男孩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兄弟,你说的不会就是这里吧?”
“是与不是,还得靠你自己去寻找答案。”
夏婉柔留下一句话,见已经到了饭点,便朝着厨房而去,身后的人愣了愣,随即跟了上去。
“喂,你等等我!”
信件送出去一天之后,蓝书遗便来到了别院,似乎是已经习惯了用轻功而来,他一路上悄无声息未曾发出一丝声音,并没有引起陌苍等人的主意。
而彼时,夏婉柔正在院子里日常打坐,修习内力。
蓝书遗未曾打扰她,找了个就近的位置坐下,静静的等着。
不多时,夏婉柔便睁开了眼,眸中一片清明。
“不错,最近进步很大,内力已经很纯厚了。”
听到蓝书遗的点评,夏婉柔很是惊讶。
“你能看得出来?”
“倘若是别人,或许不能,但毒门和审神医谷同出一宗,在内力修习上相得益彰,有异曲同工之效,自然是看得出的。”
夏婉柔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说实话,对于江湖和内力上的事情,她完全就是两眼一摸黑,不懂。
第171章 解药
“那按照我现在的内力,在江湖上怎么个排位法?”
温暖心中升起了一丝丝好奇心。
蓝书遗闻言很是无语,额头上疑似冒出三根黑线。
“这个你修习内力毕竟时间尚欠,不过在同龄人之中已经算是拔尖的了,如果配合上伏辛师叔交于你的音攻的话,目前能在三流高手的面前全身而退。”
夏婉柔:“”
三流高手,全身而退,这个位置上的她还算得上是拔尖?
你蒙我呢!
蓝书遗见她神情发木,笑了。
“我说的可是真的,江湖上可是有不少你意想不到的武林高手,就算是三流高手,也能轻而易举的杀人于无形,你能够在他们面前全身而退,已经算是很厉害了。”
虽然当初夏婉柔在初初修习内力的时候比之常人还要吃力,但自从蓝书遗引导过之后可以说是一路开挂了,足以看得出她悟性很高,而且还比其他人更加有耐心,肯吃苦。
而如今再加上习得音攻第二层,两厢结合下,常人绝对无法拿她如何。
夏婉柔点头,总算是感觉被安慰到了。
“有了你这句话就行,至少我如今可以自保了。”
“小丫头,你这哪里是能自保啊,再过个两年就可以横着在江湖上行走了,你现在年龄还小,不着急。”
蓝书遗很是感叹,貌似从他第一天无意间到达别院之后,不管是在何时都能看到她忙忙碌碌,也不知道小小年纪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如此让人心疼。
他的妹妹蓝舒心也是十二岁的年纪,和夏婉柔可是同龄人,这些年来被祖父和父亲保护的很好,整日里不是吟诗作对,就是约几个手帕之交谈谈心,小日子过得惬意的不行。
两厢一对比,差距还是蛮大的。
夏婉柔听了这句话,顿感心中舒坦了,似乎是终于放下了一个心事,暗自劝解自己不要操之过急,修习音攻一事万万不可马虎大意,定要循序渐进。
“对了,师父送来了醉生梦死的解读药方,这个我也看不懂,只能交给你来配置了。”
说罢,她便走进书房,将那张写着药方的小纸条递了过去。
蓝书遗并未接过,“你交给我?这可是毒门配置出来的毒药,倘若这解药给了我,想必日后毒门便再也没有醉生梦死了。”
有了解药的毒药,那还有什么绝杀可言?
“师父叮嘱过了,这醉生梦死太过霸道,本就不应该在世上留存,当初配置毒药的师叔如今后悔不迭,解药也是他亲自交出来的。”
而毒门之中,更加不需要以这样的毒药去维护名气,如今京城之中已有两人种了醉生梦死,此毒反而拖累了毒门的名声。
蓝书遗见她主意一定,便将药方接了过来。
虽然他可以用针灸解了这毒药,但想要将余毒清除干净,针灸所用时间较长,委实不算是长久的办法。而如今有了解药,便方便了许多。
庆幸之余,他还暗自感叹了一番,毒门之中的几位师叔还是很明事理的。
第172章 柳昀居士的新板块
“那好,待我配置出来,交给你保存一份。”
作为堂堂毒门师叔的亲传弟子,夏婉柔估计是唯一一个不会丁点毒术和医术之人了,也不知道伏辛师叔是如何说服毒门掌门的。
“顺便我也给你配置一些平日常用到的药品,日后在身上备着些。”
蓝书遗算是看出来了,这丫头也是个不省心的主儿,在京城之中就不止一次的和林蔚晨对上,委实让人担心,倘若日后再遇上些厉害的,单单陌苍几人也顾不过来,还是得依靠她自己才行。
“那就谢谢了,最好也配一些恶作剧的痒痒粉,又或者是毒药之类,我也常备着一些。”
夏婉柔作为一个在现代学过厚黑学的人,可不管什么正派不正派的手段,对于她来说凡是有用的就是最好的。
“”
蓝书遗抽了抽嘴角,木着一张脸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倘若此话让毒门掌门听到了,不知道会不会和伏辛师叔打一场架?
“对了,师父说此毒极有可能是陈道所偷,而如今陈道已死,我们却又在京城之中发现醉生梦死的踪迹,这毒怕是已经落入了他人之手,我想单信或许知道一些事情。”
自从接到师父的书信之后,夏婉柔便在考虑着这件事情,将怀疑的目标定在了陈道和单信的身上。
蓝书遗若有所思道,“此事交给我,单信如今在神医谷的思过崖之中关押着,待我日后回去之时再谈,京城这边已经摸到了一些门道,那兜售毒药之人想必还在京城之中。”
而且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这个毒药可能还和神医谷之中那个处在暗处的人有关。另外,夏厢也中乐此毒,想必牵扯出来的事情只会更多。
“你查到线索了?”
“查到一些,此事和林府有关,最近我吩咐了几个人盯着呢,一有动静就顺藤摸瓜,将背后兜售毒药之人找出来。”
夏婉柔点头,将此事记在了心中,打算将消息回复给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嗨玩的师父。
时间悄然而过,赵千易吩咐工人抓紧赶制了一批印花布出来,而文渊斋最新一期的报纸上也刊登了织锦阁最新布料的消息。
对布料感兴趣的大多都是内宅之人,因此但凡看过报纸的夫人小姐,便起了要去查看一番的心思,而那些学子们就完全没有兴趣了。
他们的关注点早就落在了祥瑞书肆同期出售的报纸上。
“快看看,那乐安笔者回复了没有?”
“是啊是啊,十天前文渊先生送了他一副对联,把那个自以为是的人好好的骂了一顿,现在已经过去十天了,如果这次还没回复的话,应该是怕了吧?”
“那也是他自找的,没事招惹文渊先生做什么?想要挑战人也不知道选个好欺负的,活该哦!”
几人议论之际,有人已经买到了祥瑞书肆的最新报纸。
“来了来了,我先看看这次和五天前一样,那个乐安笔者还是没有回复,不过柳昀居士倒是开辟了一个版块。”
第173章 报纸惹争议
“柳昀居士?他说了什么,是不是又写新话本子了?”
“柳昀居士写的话本子情感十分细腻,而且文才极佳,倘若他要出新话本的话,只要不是和上次的那个《京城第一神捕》一样断案的话,我定要去买上一本。”
人群之中,还是有不少人对柳昀居士很是期待的。
那人也连连点头,但当看清楚了上面的内容之后,面露古怪之色,众人见状更加着急了。
“怎么了,那柳昀居士到底是说了什么,会让你有如此反应?”
那人吞吞吐吐,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开了口。
“那个这应该不是柳昀居士本人写的,报纸上说柳昀居士在描写男女情感上很是有故事性,情节跌宕起伏,安排合理,是此类话本中的第一人,而最近确实也要出一部新的话本,名叫《执笔画卿颜》,就在三天后出售。”
此话一出,周围之人顿时哗然。
“什么?柳昀居士真的要出新话本子了?那可真是太好了,上次那个断案故事虽然依旧文采斐然,但多多少少脉络简单了些,倒不如以前的《东厢记》精彩了。”
“是啊,柳昀居士还是写这种缠绵悱恻的故事好一些,这本即将面世的话本子叫做《执笔画卿颜》,一听名字都感觉这个故事就要比《东厢记》精彩!”
“我决定了,三天后定要去祥瑞书肆买上一本!”
此时所有人都忘记了刚才还在热切讨论的乐安笔者一事,足以可见对比起柳昀居士来,后者更加受欢迎了许多。
几人激动完之后,人群之中有个心思细腻之人便疑惑出了声。
“等等,你刚刚一脸古怪又是怎么回事?”
“嗨,多半是看到此话不是柳昀居士本人写的,有些失落了呗。”
那手拿报纸之人摇了摇头,面色依旧很是古怪。
“不是,此文章确实是以柳昀居士的名义写的,只是这遣词之中有些嗯,用词生硬?”
其实,说是“生硬”二字,已经给了柳昀居士足够的面子,那刚刚说出来的几句话是被他给优化了的,原文之中多多推崇柳昀居士以前的情感话本,简直把他说成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第一人。
众人疑惑丛生,朝着那报纸看去,待看清楚了言语之中的不客气,面色随即和那人一样诡异了。
“柳昀居士什么意思?这话里想要表达的,倒是像是在为上次《京城第一名捕》卖的不好推脱一样,还说故事不精彩是因为他不擅长?所以如今继续延续以前的风格,日后还是要写细腻的年轻人故事?”
“这于兄所说,正是我想到的。”
只是碍于对柳昀居士的尊重,他没好意思开口直言罢了。
“只是这样倒也罢了,只是为何我从此文章之中,读出了他对文渊先生的不屑一顾?是我想差了,对吧?”
几人面面相觑,心中同时升起了一个疑惑,柳昀居士何时变成如此不谦虚的一个人了?
言语之中略显尖锐,明明就是针对文渊先生的,这语气倒更像是乐安笔者的风格。
第174章 再遇卫瑶
“我也是这种感觉,此文章应该不是柳昀居士写的,莫不是在祥瑞书肆之中有人带笔?”
在他们心目当中,柳昀居士写话本已经有几年的时间,虽然文渊先生最近风头更盛一些,但却资历尚浅,众人对于两人的尊重还是有些差异的,这就跟他们更看重论资排辈一样。
可以说,柳昀居士在他们心目中绝对不会是狂妄自大之人。
只是此文章一出,见里面用词极为犀利,他们便更加迷惑了。
难道,以前他们错看了柳昀居士?毕竟在这之前可没有报纸这样的东西,而他们也无缘得见柳昀居士除去话本之外的言论不是?
大部分人越想越觉得是这个理,心中不由升起了一股怪异的感觉,就像是自己原本崇拜的偶像幻灭了一般。
人群之中有那看热闹不嫌事大之人,话锋一转。
“你们说文渊斋下一期的报纸上,文渊先生对此会不会回应什么?”
回应?回应柳昀居士吗?
怎么可能!除非文渊先生写出一本比之《东厢记》等更加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不然再如何回应也是枉然,反而会落得一个不敬前辈的下场。
“应该不会吧?”
但凡一个理智的人,绝对会选择不回应,而且柳昀居士这话虽然说的有些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