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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卿卿多妩媚-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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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相关。

    不能是他想的那样吧。

    徐砚在琢磨中慢慢睡过去,次日一早,天还未亮就把小姑娘叫醒,匆忙塞了点东西垫肚子跟着徐老夫人几位有诰命在身的女眷一同进了宫。

    明德帝居然直接在宫中设灵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这个时候,谁也不敢触霉头,自然都是皇帝说了算。

    一整日下来,众人都跟丧了架似的离宫。徐砚等了宋霖一整日,也没见他跟自己说话,偶然去看他,发现神思有些恍惚。

    这神色是一种讯号,徐砚估计多半是安成公主那里说了什么。但以宋霖的沉稳来说,也不该惊到恍惚才对,徐砚觉得另外还有别的。

    在众人离宫的时候,宋霖寻了个空叫人送口信给安成,让她稍等一会出宫。

    安成理也没理,直接扭头就走,还走得飞快,留着宋霖在甬道等了她近两个时辰,冻得脸色铁青。

    可这个时候宋霖只有垂头丧气,脑海里只得安成昨日和他说的,你的妻子到最后都瞒着你这些,你不觉得自己该检讨一下吗?

    这句话如同惊雷,在他耳边炸响,又如同一块巨石,压在了他心头。

    往事不断掠过脑海,他想到妻子离世前的几年,只有在女儿出生后才真正笑得开心。他终究是错了。

    错在他自私想多留妻子几年,却忽略她的意愿,到最后,她是带着对自己的怨走的吧。

    不然,在最后一刻,她为何都不告诉自己身世。

    宋霖失魂落魄地出了宫,当晚就发起热来。

    家里的老管事要去给初宁送信,宋霖张着干裂地唇说:“不要去,莫要再叫她担心。今天她在宫里一整天,已经够累的了。”

    老管事犹豫不决,最后还是被他眼神震慑,只能跟着丫鬟一块儿熬着照顾了他整夜。

    而当夜,明德帝又收到边陲的来信,说是敌方突然一下子兵力猛增,已经吃了一日败仗。

    明德帝低头一看日期,是一日半前的来信。

    那今日情况呢?!

    兵部和内阁大臣再度被连夜召进宫,宋霖烧得迷迷糊糊,来宣召的内侍只能回宫禀了。左右宋霖不管兵部,明德帝也没硬让他进宫,倒是让其它几个大臣通宵达旦的,直熬到中午得了最新战况才出宫。

    初宁进宫就听到了边陲战况危及,明德帝留了内阁和兵部众人一夜的事。这时正是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禀的太后,太后面上还带着病色,忧心忡忡跟着一叹,吩咐内侍多劝明德帝休息。

    就在战况要紧的时候,消失了不少时日的程锦艰难拉着马走在戈比边,马背上驼着一位已经奄奄一息的老妇人。

    他走得踉踉跄跄,不时回头看没有动静的老人,咬咬牙,又继续顶着风沙前行。

    他一定要赶回去!

    绝对不能死在这里,不然功亏一篑,战事亦危急!

    作者有话要说:

    必要的剧情哈,关系到初宁以后的身后能否大白,所以剧情还是要走,然后才能安安心心地谈恋爱嘛~

    第103章

    十月的夜晚寒风浸浸; 明明不太算冷的时候; 迎面一吹却是能渗到骨缝里去一样。

    初宁与徐砚这晚在碧桐院用过饭往结庐居走; 徐砚把小姑娘拥在身边; 帮她挡了一侧的风。

    初宁踩着印在地上的灯笼幽光,一边跟他说话:“明儿您早朝; 我自个儿进宫就是; 太后娘娘比前些天看着好很多,我再去哄哄她老人家开心。”

    “我让齐圳驾车。”

    徐砚总是不太放心她的,虽然知道如今的小姑娘内敛了许多,但可能就是操心命; 离开他一刻都觉得不安稳。

    小姑娘抿唇轻笑,眸光闪动着,似有星辰落在里头,明亮清沓。

    现在已经离庆贤长公主去世四天了,太后那里还有一些庆贤长公主以前留下的用物,明德帝准备在皇陵附近为她立一座衣冠冢。太后也就打起精神来,揽了这事。

    次日早朝,徐砚身姿笔挺立在自己的位置; 梁冠两侧垂贴在耳边,沉稳而内敛。

    宋霖站在首辅之后,亦是挺直着身子; 这几日他都带着病体上朝。

    徐砚是知道的,担忧地看了那背影几眼,不过宋霖不想叫女儿知道; 让他密而不宣。皇帝临朝,百官跪迎,首件事情便又是边陲战事。

    鞑子们的兵力每日都在增,并分了几处游击边陲城池,兵部先前的调兵便被打得一团乱,兵部尚书已经挨了无数顿批。

    今日明德帝问了两声要如何布防,兵部尚书都抿着唇没敢出声,倒是三皇子站了出来。

    “父皇,儿臣以为,既然对方是想分散及搅乱我方布防,我们宜静不宜动。既然是游击,我方原布防如何,如果便如何,若是他们侥幸击破一方,我们周边兵力不过都是相差十里几十里路,能及时防堵。”

    三皇子一句宜静不宜动,就是以不动应万变。

    太子低头略一思索,是觉得这个方案不错,当然还想到另一战术,不过并未当朝说出来,而是在中朝议事时才与明德帝禀道:“父皇,儿臣觉得三弟所言一计可行,但儿臣另有一计。不若故意露出了一方漏洞,我方再围困斩杀!”

    此战术大胆,同在中和殿的兵部尚书眉毛动了动。

    明德帝亦是转着鸡血石手串沉思。

    确实大胆,兵家用计险中求胜确实要谨慎,但这样一来就能打破我方被动的局势。

    “准!”

    明德帝转着手珠的动作猛一顿,抬头目光如利刃。

    再被动,必定士气低迷,如今已被骚扰得顾此失彼,何不如直接叫对方吃一遭大亏,重震军威!

    闫首辅垂着头,不知道是在想什么,兵部尚书欲言又止。周侍郎身为三皇子的亲舅舅,知道外甥的要立功的计谋被人插一杠子顶了,心里不太是滋味,但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罢了。

    于是一道密命便往边陲发去,准备痛击敌军一局。

    徐砚听闻中朝散了后,前去内阁探望岳父。

    宋霖脸色苍白,不时抵拳咳嗽两声。

    他关切了两句,宋霖便打断了,只和他谈朝政:“快要入冬了,原本九月要述职,但因为战事拖延到现在。陛下这两天缓过神来,已命我同吏部拟了述职的名单,其中有你和你二哥。你这头不用回杭州了,直接让如今的主事把卷宗都带过来,再有提督吴沐川亦会回京一趟。”

    吴沐川也到了期满述职,但一般武将不变动,前些年他没回京,今年该走这一趟。

    徐砚闻音知雅意,知道宋霖是在提陈同济伙同三皇子战船私用翻船一事。

    “下官知道了。”

    徐砚朝他拱拱手,这时太医院的人过来号脉。

    老太医跟宋霖也算是老相熟了,免不得叨唠他生重还劳累,絮絮叨叨说了一通,再派人回去煎药直接送了过来。

    徐砚守着宋霖喝过药,想要说今天中午带初宁一块儿回宋家,宋霖再度抬手拒绝:“等我好彻底了再说吧。”

    徐砚只能离开,心里还在琢磨着安成公主究竟与宋霖说了什么,事后居然也不找他麻烦,只是总黯然伤神。

    安成公主恐怕是戳中了宋霖的伤心处,才能叫人如此。

    徐砚慢慢走在千步廊上,然后出了宫,回到工部衙门。

    初宁那头陪着太后整理庆贤长公主的遗物,有几套衣裳,还都是十分鲜艳的颜色。太后摸着那些衣裳直想掉泪:“这些都是庆贤当年穿的,我也有一模一样的。两人穿得一样,梳成一样的头,去闹先帝,先帝好几回都被背影骗了。”

    太后说着,却又微微地笑,似乎回到了当时的情影,两人年轻时也是顽皮的。

    安成公主在边上也听得难过,她小的时候庆贤长公主没少照顾,那个时候她母后操劳着后宫事务,陪她的时间就少了。

    初宁指尖轻轻扶过未在岁月褪去颜色的衣裳。精致的白玉兰绣纹,金银线相交,被光线照出斑斓,刺在眼里让人莫名就想掉泪。

    小姑娘侧头抹了一下眼,发现眼泪自己就跑出来了。

    太后抬头看到,眼里也含了眼泪。

    这小丫头明明不知道真相,却也能在边上感触,或者这就是不可割舍的血缘吧。

    初宁跟在太后身边一直忙碌到中午,太后还想留饭,小姑娘摇摇头,羞怯一笑:“我有些天没见着爹爹了,想去看看他怎么样了。”

    “都嫁人了,还想着爹爹。”太后笑了,安成公主说,“那我派送你过去,朝臣办公的地方都不好通融,也叫让人先去送信吧。”

    初宁谢过,一路来到分隔的宫门前,却还没见着父亲出来的身影,倒是见到安成公主先前派去的人。

    那人见她来到,忙施一礼说道:“县主,阁老说实在抽不开空。说他两日后沐休,届时您家去见他,也好叙话。奴婢怕半路与县主错开了,才在这儿等着,叫县主多跑了些路。”

    内阁那么忙吗?初宁心里失落,勉强笑了笑,给陪着她来的两人都赏了银子。

    两人便要送她出宫。

    正是这时,来了一位拿着食盒的宫人,穿着宫里统一的二等宫女秋色宫装。

    “县主,还好赶上了。”那位宫人朝她福礼,旋即给她递过食盒,“这是太后娘娘给您备的糕点,让您在出宫的时候垫一垫肚子,饿着了,她老人家得心疼。”

    初宁忙要接过来,心想又劳烦太后费神惦记了。

    就当她指尖碰到那刷朱漆的食盒提手时突然一顿,然后缩回了手。

    “县主?”

    那宫人喊了一声。

    初宁精致的眉头微微簇起,打量了几眼那个宫人,再看了看那食盒:“你说太后娘娘让我在出宫的时候垫肚子?”

    “对啊。”

    “可我并没有说这个时候就会出宫啊。”

    “啊?”那宫人一愣,初宁盯着她的眼神渐渐变得凌厉,声调一提说道:“我是要来见我父亲,何时说是这个时候要出宫?!”

    “不、不是,县主,您见了您父亲不也得出宫吗?宫中又没有吃午饭地方。”

    初宁却是不想跟她分辩了。

    她来了内阁,父亲见她,内阁里也能让御膳房做几个菜填肚子。这么些阁老值班的,难不成都得饿着肚子?!

    二者,太后那头不会知道她没有见着父亲,因为安成公主送信的人还停留在这里!

    她警惕地转身,突然就朝立在这层宫门前的侍卫喊道:“这人是刺客!”

    守关宫门的都是禁卫,对刺客二字再敏感不过,当即就冲了上前。

    那名宫人也没想到初宁居然第一时间是喊人来抓她,惊慌间直接转身就跑,居然是有些轻身功夫,禁卫一时也没有追上。

    但宫中处处是侍卫,哪里能容得她逃。抓人的动静一喊,四面八方的人就围了过来,那个宫人被围在当中,脸色苍白。

    但她仍不死心地喊:“你们要做什么,我是太后娘娘宫里的人!”

    “她撒谎!”初宁站在远处高声喊,“我就没在娘娘宫里见过你!”

    那宫人见她站在外围,眼神怨毒无比,下刻却是身子一软,直接倒在地上。黑色的血就从她嘴里不断涌出,初宁身边的宫人忙挡在她前头,不让她看这可怕一幕。

    禁卫们围成一个圈,发现那宫人是咬了藏嘴里的毒,已经气绝。

    初宁在惊变中脸色有些发白,但还是极冷静的。

    无故给她送吃的,肯定有问题!

    她推开身前的宫人,走到禁卫身边说:“查查食盒里的东西!”

    已有禁卫去往上禀这儿发生的事,最先抓人的禁卫闻言当即打开食盒,也没敢拿手碰,用刀尖将东西都挑了出来。然后初宁拔了发间的银簪子递过去,他又一一查验。

    “县主,这些东西并没有毒。”

    没有毒?

    初宁看了几眼已经没有原本面目的糕点,想了想又说道:“全踩碎看看!”

    那禁卫挨着踩了几脚,有眼尖的人当即喊:“有东西!”

    禁卫挪开脚,蹲下果然翻出一张极小的字条,他打开一看,神色惊变,然后递给初宁看。

    初宁看着上面那行小字,气得手都在发抖。

    上面赫然写着军机!

    这人是要做什么??!

    为什么写着军机的纸条会藏在糕点里,是要让她带出宫?

    但万一是她吃到了呢?

    正说着,有一群禁卫拉着个哭嚎的小太监往内宫去,隐约听到几句什么那些东西是主子赏的,我并不是偷了主子的东西带出宫去变卖。

    初宁听到这里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

    这些糕点她恐怕带不出宫!

    那么巧有人送了糕点让她带出宫,结果就发生小太监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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