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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这头,蛋糕已经做好了,夏檀正自己拿着果酱包往蛋糕上面写字。
全部搞定,从蛋糕店出来,已经下午四点了。
夏檀在门口拦了辆出租车,拎着蛋糕坐进去,报了个地点。
韩彻今天没有去公司,在家里待了一整天。
已经九点多,外面天早已黑透了。
客厅开着灯,桌上摆着两瓶红酒。其中一瓶已经空了。
韩彻拎着红酒瓶,往高脚杯里倒酒。
红色的液体,被灯光照出透明的颜色。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
韩彻抬眸,往门口望了一眼。
门铃连续响了三次,韩彻终于放下了酒杯,起身,往门口走去。
这个点,他想不到谁会来。
夏檀有钥匙,但是为了给韩彻惊喜故意按了门铃。
连着按了三下,听到里面有脚步声传来,她眼睛一弯,急忙躲到墙壁边上。
后背紧贴着墙,秉着呼吸,竖着耳朵听门里的动静,随时准备着冲出去。
门从里面打开的瞬间,里面的光线照出来——
夏檀几乎是瞬间扑到韩彻怀里,高兴地抱紧他,“我回来了!”
熟悉的身体,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声音。
韩彻愣住了,第一次有点反应不过来的感觉。
第49节
夏檀抬起头,双手抬高,搂住他脖子,她笑起来,开心地说:“生日快乐啊韩彻。”
韩彻盯着她,眸色微沉。
夏檀笑着去亲他,“你这是什么表情呐?我回来了你不高兴吗?”
韩彻单手搂住她腰,抬手捏住她下巴,沉着目光不悦地盯着她,“骗我好玩?”
自从和韩彻在一起后,他很少这样严肃,看着像真生气了。
夏檀脸上的笑容凝固了,盯着他看。
“嗯?骗我好玩?”韩彻低下头,嘴唇几乎要贴到她唇上,声音有些低哑。
他喝了酒,呼吸间的热度带着酒香洒在夏檀的脸颊上。
夏檀觉得自己要醉了。
她双手搂着他脖颈,主动将唇上送上去,亲吻他,嘴唇没有离开,贴着他,小声说:“我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她抬起眼,去看韩彻的眼睛,“你生气了吗?”
韩彻眸色深深的,盯着她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搂紧了些。
夏檀的身体几乎完全贴到韩彻身上了。
两个人就这样楼抱着,站在门口走廊上说话。
夏檀见韩彻不应她,轻轻哼了哼,“你都没有告诉我你今天过生日,还是我自己悄悄看了你的身份证记下来的。”
她想给他一个惊喜,他还生气了。
夏檀不高兴了,松开他,要走。
韩彻搂住她,看着她,低声说:“没生气。”
夏檀看了他两秒,笑了,“逗你的。”
“我拿东西给你。”她转过身,跑去院子,把她刚刚放在石桌上的蛋糕拎了上来。
跑到韩彻面前,高兴地举到韩彻眼前,“我给你买了生日蛋糕。”
韩彻没有看那蛋糕,只是看着夏檀。
他看得入神,很久没有说话。
夏檀过去,笑着去牵他的手,脸凑到他跟前,甜甜地问他,“我好不好?”
韩彻看她一眼,忽然被这话逗笑了,他嗯了一声,接过夏檀手里的蛋糕,牵着她进屋去。
关了门,二人世界。
走到沙发前,夏檀看到茶几上的红酒瓶。
有一个瓶子已经空了。
其实她刚刚在外面,就闻到韩彻喝酒了。
但是没想到他竟然喝了这么多。
“这个酒……会醉吗?”她端起韩彻刚刚倒的还没来得及喝的那一杯,低头抿了一口。
她不爱喝酒,酒液一沾到舌头立刻就皱了眉,把酒杯放下了。
韩彻忍不住笑,“不会喝就别喝。”
他将蛋糕放到茶几上,说:“我给你拿饮料去。”
说着,便去了厨房。
夏檀盯着桌上的两瓶红酒,回头看着韩彻的背影,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儿。
她有点后悔了,她白天就应该陪着他的,不该现在才来。
她跪在茶几前的地毯上,将蛋糕打开,然后把蜡烛拿起来。
只有一根大的蜡烛,她把它插到蛋糕中间。
然后就坐在那儿,等着韩彻过来。
韩彻去厨房给夏檀倒了果汁,没有放冰箱,常温的。
回来的时候,就见夏檀跪在地毯上,面前摆着一个生日蛋糕。
韩彻走过去,将果汁递给夏檀,在她身后的沙发上坐下,目光却是盯着那蛋糕的。
蛋糕上面用红色的果酱写了字——
韩总,生日快乐
——你的小夏妹妹^_^
字写得歪歪扭扭,实在算不上好看。
韩彻忍不住笑,抬手揉了揉夏檀的脑袋。
蛋糕不大,是个意思。
夏檀拿起茶几上的打火机,将蜡烛点燃。
然后从地毯上站起来,光着脚跑去墙边,“啪”的一下,关掉了灯。
整栋房子瞬间一片漆黑,唯有茶几上,蛋糕上的那根蜡烛在黑暗里摇曳着昏黄而温暖的火光。
夏檀跑回来,拉着韩彻和她一起坐到地毯上,“快许个愿。”
韩彻活了二十八年,还从来没有做过这么幼稚的事情。
盘腿坐在地毯上,有些无奈地笑。
“许了吗?”火光映照在两人的脸上,夏檀侧过头,眼睛亮亮的,盯着韩彻问。
韩彻嗯了一声,“许了。”
“那吹蜡烛。”夏檀把蛋糕往韩彻面前推了推,让他吹蜡烛。
她侧过头看他,眼睛漆黑得像亮闪闪的黑宝石,火星在眼睛跳跃着,格外漂亮。
韩彻看着她笑了笑。
身后往后靠,后背懒懒地靠在沙发垫上,瞧着夏檀笑着,半晌,才说:“你帮我吹。”
吹蜡烛这么幼稚的事情,韩彻肯定不会做。
夏檀也没逼他,帮着他把蜡烛吹了。
她取下蜡烛,要起身去开灯切蛋糕。
谁知还没完全起来,手腕就被拉住,一个大力将她一扯,她整个人直直地扑到韩彻身上。
没来得及反应,韩彻已经在黑暗中吻住了她。
不知道是因为黑暗令人着迷,还是因为韩彻喝了酒,酒香的味道让她沉醉。
窗外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在屋里洒下一地余晖。
此刻的夜晚,格外浪漫,浪漫中又带着浓浓的暧昧。
夏檀被韩彻吻得快要喘不上气来,喉咙里溢出一声呻/吟。
韩彻微微松开她,低下头,吻她锁骨。
夏□□衫单薄,她今天穿的吊带裙。
肩带顺着手臂落下,韩彻温润的唇亲吻着她的肩膀,她的胸骨,她的胸口。
她有些说不出的难受,双脚在地上紧绷着。
除了紧紧抱着韩彻的头,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她坐在韩彻大腿上,清晰感觉到他身体的反应。
她脸很烫,幸好在黑暗里看不见。
她的心也跳得快,怦怦怦的,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她感觉到韩彻的呼吸也变得有些重,隔着薄薄的裙子,他的手一直覆在她腰间,揉按着。
他们吻了很久,她能感觉到韩彻的克制。他没有做到那一步,到最后,他帮她把裙子的肩带拉起来,然后抱起她,上楼。
她原本以为上了楼,他们还会继续,但韩彻只是把她放到了床上,俯身吻了她一会儿,哑声说:“我去洗澡。”
他没有开灯,就这么去了浴室。
夏檀躺在床上,愣怔好一会儿。
然后才翻了个身,将床头壁灯打开。
韩彻这个澡洗得格外久,他从来没有洗这么久过,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才出来。
夏檀盘着腿坐在床上,他出来的时候,下意识的,眼睛往他身下瞄了一眼。
韩彻瞧在眼里,不由笑了,“往哪里看。”
夏檀脸一红,话都说不出来了。
跳下床,拿了睡衣,也跑去浴室洗澡。
出来的时候,韩彻坐在床头看书。
天花板上的吸顶灯开着,房间很亮。
夏檀跑下楼,很快又上来,爬到床上。
她手里紧紧拽着个东西,坐到韩彻身边,拉起他手。
韩彻看出她藏了东西,也不问,只笑看着她。
“你把眼睛闭上。”
韩彻看她一眼,笑着,闭上眼睛。
夏檀往韩彻手指上戴了个戒指。
戒指戴上的瞬间,韩彻就知道了。
他睁开眼,盯着夏檀。
第50节
夏檀笑眯眯的,举起自己的手,她右手中指也带着一个戒指,说:“这是对戒,我们俩一人一个。”
韩彻低头,看了眼被中指戴着的戒指。
忽然明白夏檀前几天怎么没事就拉着他手指玩,敢情是在比划尺寸。
他看着夏檀,不由笑了,拉过她,将她带到怀里。
“哪里来的钱?”他低头看着她,眼神温柔。
夏檀道:“打工攒的。”
韩彻微怔,盯着她看。
半晌,问她,“你之前非要去打工,就是为了攒钱给我买生日礼物?”
夏檀笑得弯起眼睛,嗯了一声。
她拉起他手,摸了摸他中指的戒指,“你要好好戴着啊,不准取下来。”她嘟囔着,“打工可辛苦了。”
韩彻听着心疼,握住她手。
他知道。
这几个月,她的手时不时就有烫伤,还有刀伤。问她,说是做鲜榨果汁,切水果的时候不小心切到的。
“我会好好戴着。”韩彻握着夏檀的手,低声说。
夏檀抬起头,看着他笑。
“我还有个东西要送给你。”她把另外一个手上捏着的香囊拿了出来。
天蓝色的,缝得很漂亮。
韩彻拿过去,仔细看了看,有些惊讶,“你做的?”
夏檀点头,“嗯。”
韩彻笑,“你还会做这个。”
夏檀嗯了声,她坐直身体,看着韩彻,格外认真地说:“这个在我们家乡,是女孩子送给心上人的定情信物。这是我的,里面装着我的心……”夏檀说到这儿,莫名红了红脸,看着韩彻,轻声又慎重地说:“我把它给你了,请你好好珍藏它。”
韩彻盯着夏檀,表情也是严肃的,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夏檀看着他,抿着唇,忽然有些紧张。
在他们家乡,女孩子送心上人定情信物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韩彻也坐直身体,将香囊收紧在手里,他握住夏檀的手,同样慎重地回答她,“我会好好珍藏它。”
夏檀忽然松了口气,笑了起来,然后拉起韩彻的手,和他说:“这个香囊里面,我放了一些安神的薰衣草,对睡眠有帮助的,你晚上睡觉可以把它放在枕头底下。”
韩彻点头,“好。”
睡觉的时候,韩彻真的将香囊放到枕头底下。
淡淡的薰衣草香,弥散空气中。
……
第36章
薰衣草的味道很淡; 的确有安神的作用。
夏檀缠着韩彻说了会儿话,困意便上来了; 她在韩彻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 抱着他的腰,没几秒钟就睡着了。
韩彻却没睡,不是睡不着; 是不想睡。
他垂下眼; 看着怀里的夏檀。她侧着身子; 枕着他的胳膊,抱着他,睡得很安稳。
他盯着她看了会儿; 唇角不经意浮上丝笑意,抬起手; 拇指轻轻抚了抚夏檀的脸颊。
从枕头底下摸出香囊; 他拿起来,对着窗口; 借着月光看了会儿; 眼里笑容更深了些。
他将香囊捏在手里; 低下头,下巴在夏檀头顶蹭了蹭; 这才闭了眼睛。
深夜; 房里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 淡淡的薰衣草香在空气中蔓延。
夏檀睡眠一向很好; 昨晚忘记调闹钟; 早上睡到自然醒,摸出手机一看,居然已经十点多了。
今天周四,上午满课。
夏檀一个激灵,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鞋子都来不及穿,跳下床,拔腿就往外面跑。
“韩彻,我迟到了!”夏檀语气着急,顶着一头乱蓬蓬的长发跑下楼。
韩彻手里端着热牛奶,正从厨房出来。
抬头看了眼夏檀,笑了笑。
走到沙发前坐下,将手里的牛奶杯放到茶几上,从烟盒里摸了根烟,说:“过来把牛奶喝了。”
夏檀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上喝牛奶啊,跑到沙发前,一屁股坐到韩彻旁边,“你怎么不叫我啊?”
她有点埋怨,别的课就算了,今天的现当代文学课,老师是出了名的爱点名,而且还说过,点名一次不到,直接挂科。
韩彻没应,唇角勾起丝笑,手里的烟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