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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太后这些年-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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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触手,就能感觉到那柔软。

    她看起来很孤独。这个动作看起来特别柔弱,特别引人怜爱。拓拔泓背地里怎么厌恶她,当面见到了,心就要软了。

    他心想:李益回去了?

    是回去了。

    幸好是回去了,不然保不定他就要怒火冲天起来。他心说:幸好。不然真的要火了。

    她腰上搭着薄被,床底下放着一只空的酒壶,一只白玉酒盏。

    拓拔泓突然动了心思了。

    他轻轻坐在床上,生怕吵醒她,然后他脱了鞋,脱了袜,蹑手蹑脚地爬上床。

    她睡在床边上,他绕过她,爬到了床里面,悄悄躺下。床里还很宽敞,还有枕头,她的床好像比他的要舒服一点?味道也跟他的床不一样,他闻出哪里不一样,貌似是人身上的香,不是熏香。

    他脱了外衣,放到枕边,身上只穿着单薄的中衣和中裤,比较舒服。

    已经很晚了,拓拔泓躺了一会,困意就袭来了。

    半夜,他被隆隆的雷声吵醒,天外电闪雷霆,很快,大雨哗哗落下。窗外的树木被风吹的左右摇晃,发出沙沙的响声,连内殿门口的帘子也被风吹的响动起来,很快有人关上了窗。拓拔泓听到细细的脚步,有人进来了,将床边的鞋子摆整齐,又往他身上盖上了一层温暖的双层厚夹被。

    拓拔泓此时心情就特别的奇妙了。

    他上床的时候,也没多想,但此时心中忽然意识到,正在发生一个巧妙的误会。

    一床被子盖住了两个人,有人这样看到了,认为了。很快,这宫里对他和她的关系,就会有新的看法了,这种事情,是传的最快的。

    不怕。

    他不怕大臣和奴婢们这样想。他们这样想最好,对他最有利。

    拓拔泓满意了,感觉自己今夜没有白来。

    他本来正感到有点冷,这被子一盖顿时温暖了起来,没法更惬意。他转过身去,从背后抱住了她,头埋在她脖颈间嗅着,双手摩挲着她柔软的身躯。

    好。

    第34章 梦中

    他是第一次碰女人。

    心跳的很剧烈, 身体有点颤。他尽量放轻动作, 免得把她惊醒。他犹豫了一下,先松开她,后退了一点, 将自己身上的衣衫除尽,又小心翼翼地将她身体扳转过来,使她正面朝着自己。

    他扳动的过程中, 她迷糊着发出声音, 睡的正香,不肯被打扰。拓拔泓紧张的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生怕她眼睛一睁醒过来, 前功尽弃。她将醒未醒, 最终还是没醒,被他成功地翻了个身。

    她的身体也打开了, 不再蜷缩成一团。

    拓拔泓开始吻她。

    她的嘴唇很柔软, 一下子就被他咬住了。

    他手伸进她衣服里, 她身上真是火热。

    她的身体,跟他想象的一样温柔美好, 不, 比他想象的还要好。他亲吻着她,抚摸着她的时候,那一刻心里感觉只要她肯属于他,不管她做了什么,他都能原谅。不管她有什么要求, 他都能满足。她若是红颜祸水,那他甘心做那个昏君。

    他算是明白,为何会有那么多皇帝爱美人不爱江山了。

    雷声隆隆在天外炸响,雨水哗啦啦的,淹没了一切声音,这殿中却温暖如春,他像给蛇蜕皮一样,将她从衣服中剥离出来,落入了他的怀抱里,和他肌肤相贴。

    他一口一口地吃她。

    冯凭以为自己在做一场春梦。

    是夜里,自然就是春梦了。她梦到的人是拓拔叡。

    梦里她也知道是梦,她很不解,为什么会梦到跟一个已经死去了的人亲热呢?然而梦这个东西无法解释。他吻她,她接纳着他的吻,不反抗,也不回应,她心里很难过,心想,他为什么在这里呢?他为什么会出现呢?她已经忘记这个人了,他不是死了吗?

    她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又好像是真的。她挣扎着想醒过来,但身上像压着一座山,无论怎么用力也醒不来。她拼命集中精神,试图从梦中挣脱。

    拓拔泓,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将她叫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过了好久,目光才渐渐聚拢。

    拓拔泓,因为不想让这件事变成单方面的强迫,所以决定叫醒她。然而她醒了之后,他又有点羞耻,不敢正面看她。他低着头,侧了一下头,使自己的脸迎着灯光,让她的目光在自己脸上停留了一会,好让她明白眼下搂抱的人是谁。

    她只是呆呆看着,没有反应,眼睛眨也不眨,好像丢了魂似的。

    拓拔泓等了好一会,见她仍然是痴痴的没反应,他便默认她是明白了,接受了。他贴了脖子抱了她,将脸挨着她的脸,一边亲吻,一边摆动身体。

    这一夜在雨声和雷声中过去了。拓拔泓搂着她,在温暖的被褥间沉入甜美的梦乡。

    天亮之前,雨声渐稀了。

    冯凭醒了。

    醒了,她先是迷茫了一会,想起了昨夜的事。她以为是做梦,然而睁开眼睛,她扭过头,看到了躺在身边的拓拔泓。

    这人是怎么来的?

    她完全记不起。

    梦中的片段和昨夜的回忆交织在一起,她一时分不清哪些是梦,哪些是真实发生的。她躺在那想了很久,越想越糊涂,进而又怀疑自己现在还是在梦中。

    他少年稚嫩的面孔,白皙的皮肤衬着朱红的锦被,显得格外鲜嫩。浓秀的眉睫,殷红的嘴唇,颜色好像奶皮子似的,是独属于十几岁年纪的干净,让人无法将他和男人邪恶的**联系在一起。

    她伸手去揭开他身上的被子,他的身体见了光,是雪白的,美好颀长的一副裸。体,有着平直的肩膀,修长鲜嫩的胳膊和腰脚。她一眼看到了他腰腹下面,一根通红正刺目地昂举着。她突然受了极大的刺激,好像他身上长出的是一条毒蛇。

    他什么时候长成这样了?她感觉很不可思议,他是个孩子,虽然看着长大了长高了,但也只是看着长大了,其实骨子里还是小。就是做错了事,说错了话,你还是要看他是个孩子的份上让着他一点,需要关照他的那种。

    他不是孩子了。

    他感觉到冷了,翻了个身。

    感觉到有人盯着自己,他打了个激灵,顿时也醒了。两人正面对着,四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对方,一时气氛凝固,谁也没有开口。她忽然感觉他眼睛圆圆的,一脸戒备的好像某种动物。

    过了很久,她没有动。

    拓拔泓凑近了,吻住她的嘴唇,伸手抱住了她,头埋进了她怀中。

    殿外,杨信早起了,听小宦官说了昨天晚上的事,心就一咯噔。

    杨信吃惊道:“昨夜一夜都没出宫?”

    小宦官说:“现在还在呢。”

    杨信说:“皇上只是同太后夜里谈谈心,留下也正常。管好你的嘴,别到处去胡说八道,要是让我听到一点不好听的,仔细你的脑袋。”

    小宦官说:“知道了。”

    杨信说:“娘娘醒了吗?”

    “醒了多时了。”

    “唤人了吗?”

    “没唤。”

    杨信进殿去,掀开帘子。

    冯凭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镜台前面,拓拔泓坐在她身边。听到有人掀帘进来,两人同时回过头,好像受了什么惊吓似的,表情十分诡异。杨信愣了一愣,很快反应过来,笑道:“皇上要上朝了吧?臣叫人来伺候皇上梳洗。”



    第26节

    

冯凭转头,看了拓拔泓一眼,目光淡淡的,点了点头。

    拓拔泓含糊地说:“好。”

    杨信让人准备水和早膳,又让人去太华殿取了拓拔泓的朝服过来。

    拓拔泓上朝去了。

    冯凭一上午,只是身体不适,只感觉有些恶心,想吐。早上的时候还有点迷茫,这时候已经完全清醒了。她越想越不对。

    怎么会有这种事呢?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事呢?他是拓拔叡的儿子,是拓拔叡跟那个女人生的儿子,想想就很恶心。她宁愿被狗,被一匹马上,也不愿意跟这个人有任何关系。简直是太恶心了。

    她越想越过不去,体温一上来,发烧又病倒了。

    第35章 进展

    拓拔泓一生里, 有那么几个记忆深刻的时候。

    好像都是跟她有关的。

    一次是他父皇驾崩时。当时还是皇后的冯凭将他召至太华殿。一见面, 他就看到她涩红的眼睛,什么都不说,走上来就抱住了他, 泪珠子滚滚而出。

    她的本意大概是想将他当做小孩子,做孤儿寡母状哭泣,但实际他当时已经长得很高了, 看起来跟个大人没两样, 她抱了一会,大概是又察觉到, 便有些讪讪地松开他腰, 扭过头, 改为握住他的手,继续落泪。那夜一整夜, 她就握着他的手, 有人来, 见到大臣,她就扶着他的肩膀, 将他搂在怀里, 做出很亲近,互相依赖的样子。

    她的手柔软,湿润,弄的拓拔泓的心也湿腻腻的,好像有一条软软的凉凉的虫子在心上爬。父亲离世的悲伤, 即将登基的大事,他统统没记起。就只记得了她的手,还有她身上的香气。

    那一夜,她穿的衣服,什么打扮他都还记得清楚。他甚至记得她头上戴的凤簪的样式,凤口衔着金珠,凤凰的尾羽像一小簇燃烧着的金色火苗,又好像是并拢的两只佛手。她穿着白素裙,光滑的锦缎面料,上绣着金色的荷叶和莲蓬。他觉得这一身很好看,温柔,素雅又洁净,很想看她穿,可惜那之后再没看过她穿那身衣服,也没看她再戴过那凤簪。

    她一直想表现出他还小,还是个孩子,还需要人照顾保护的样子,以便于更好地树立自己监护人的地位。但拓拔泓的个子已经比她还高了,所以两个人都有点不自在。拓拔泓希望自己可以再缩小一号,以便于被她搂在怀里,或者揽在胳膊底下。她大概也希望他能够缩小一号,这样才好掌控。否则一个年轻的女人,对一个已经长成大人的、有着独立的思考,足够强壮的少年,不管怎么定位自己的角色,都有点尴尬。

    但这是没办法的事,她不够老,他又不够小。

    他对那天印象那样深,大概是因为从小到大,没有人那样搂过他,没有人那样握过他的手。小的时候,他父亲偶尔会抱他坐在膝上,常太后也经常会抱他问话,但他感觉都不深。他父亲是男的,常太后太老了,又爱俗气,他不喜欢。

    还有一个,便是他的初夜过后,那连绵了半月的暴雨。

    天下着雨。

    早上下雨。

    中午下雨。

    晚上下雨。

    吃饭下雨,睡觉下雨,读书下雨。

    发呆还在下雨。

    随时都在下雨。耳中听到的声音永远是稀稀哗哗的,雷声轰轰隆隆的,宫檐下水流如注,宫中水流成河,排水道都不够用了,淹没了一片,站在宫殿前就可以看海。到处都是湿哒哒的,水涝涝的,几乎让人怀疑世界要毁灭了。

    停不下来。

    空气湿润而粘稠。

    天色也总是阴沉沉。这样的雨,拓拔泓也无处可去,就终日地坐在她床边陪她。

    说话,喝药,吃东西。

    她脸色雪白,躺在银红锦被里,一张脸只剩下眉毛和眼睛有颜色。但还是醒着的,也没有绝食,也没有生气,不愿意说话。只是精神恹恹,说话的声音很小,有气无力的,像是被鬼掐着脖子。

    药送过来,拓拔泓给她喂。

    食物送过来,拓拔泓也一勺一勺的送到她口边。

    雨声哗哗,心事在漫长的雨水中发了霉,长了毛,又生出了一层碧绿的青苔。

    白天不离,晚上,拓拔泓还是宿在崇政殿。

    夜里,他抱着她睡。

    她身上热烘烘的,好像揣着个小火炉。拓拔泓不敢再碰她,但是亲她,抚摸她。

    她睡的很不安稳,口中呼出的气息很干燥,很热。身体挨着的地方像是被火在烤,半夜,她疼的呻。吟,身体翻来覆去,口中时不时发出烦躁难受的叹息。

    直到拓拔泓松开她,身体躺的远了一些,她才没有再翻动叹气。

    第二天夜里,还是这样。只要他搂着她,她便被笋毛扎了似的,一会翻一个身,一会叹一口气。确实很热,拓拔泓也感觉很热,本就是夏天,她又在发烧。拓拔泓知道她不愿挨着,于是也就不跟她一起睡了,第三天夜里回了自己宫中。

    不过白天,拓拔泓还是跟她呆在一起。

    吃药,说话,吃东西。

    会见大臣。

    拓拔泓是得到了就不会再放弃的人。

    得到了,自然要巩固,以及保持下去。

    拓拔泓这会,承认自己是喜欢她的了。

    他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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