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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太后这些年-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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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凭突然看见了,说:“你玩的是什么?”

    冯珂把蜻蜓给她,仰着头天真地笑说:“姑母,这个是蜻蜓。”

    冯凭看那蜻蜓肠肚都出来了,只是恶心极了,说:“谁给你做的这个,还不拿出去丢了。”

    冯珂小声说:“是高岳给我做的。”

    冯凭把那叫高岳的小宦官叫过来训斥:“让你带着她玩,不要给她玩这种东西。”那小宦官吓的连忙认错:“奴婢只是听小郡主说想要蜻蜓,捉住一只,怕飞走了小郡主要哭闹,所以才想着用个草绳穿了。奴婢知错了,下次绝不再这样了。”

    冯凭教育冯珂:“好好的蜻蜓,你把它捉过来,把它肚子穿了,你觉得疼不疼?换做是别人把你捉去,这样对你你疼不疼?”

    冯珂说:“可是高岳说,蜻蜓和植物一样,它们不会叫,它们不疼。它们是绿色的,身体里没有血,不会流血,所以不疼。要是小猫或者小狗,我就不敢了。小老鼠我也不敢,它们会叫,会流血的。”

    冯凭头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她吃惊地问杨信:“这真的假的?”

    杨信说:“这臣倒是没研究过。”

    那高岳说:“奴婢也是小时候在乡下听别人说的,说蜻蜓蚱蜢什么的,不会疼。掰掉一条腿也能跑,肚子扎个洞也还能活,奴婢觉得好玩所以就给小郡主玩了。”

    杨信笑说:“小郡主并非残忍,只是不懂事罢了。”

    他逗冯珂笑说:“蜻蜓要吃蚊子,是益虫,你不要玩蜻蜓。你可以玩螳螂蝗虫或者坏甲虫,大瓢虫什么的,那些是害虫,你可以把它们捉来玩。”

    冯珂高兴说:“我昨天在御花园里捉了一只大瓢虫!它会放臭屁,被我捏死了,好臭啊,它还流黄色的水!”

    冯凭笑说:“这孩子怎么整天净爱玩这些,哪天我给你找个师傅,来教你读书。”

    上午,李益进宫来,就见上次见的那小姑娘挡在殿门口,穿着身漂亮的鹅黄衫子,头上戴着珠花。他认得这是冯凭的侄女,遂亲切地问候她:“小郡主在这做什么?”



    第41节

    

冯珂手里牵着根棉绳,棉绳那头系着只绿色的甲虫,她一本正经说:“我在放虫。”

    李益笑,不解说:“放虫?”

    冯珂也认得李益,知道他和姑母的关系亲近。她见对方好奇,便有意要给对方展示,说:“我给你看看吧,这个叫绿甲虫,是在橘树上捉到的,它很厉害的,它会推磨。”

    她把那棉绳提起来,在空中打转甩动,甩了两圈过后,那甲虫就自行飞起来,呜呜呜地在空中绕圆圈。李益看她那棉绳绑在虫后腿上,飞了几圈,马上就要松脱了,笑的连忙提醒她:“绳子松了,绳子松了,它要飞走了。”

    冯珂连忙去捉那甲虫,哪知道虫飞的太快了,她捉不住。眼看甲虫挣脱了绳子,就要飞走了,李益两手一捧,给它抓住了。

    冯珂高兴凑上来,李益说:“棉绳给我。”

    冯珂把棉绳给他,李益说:“你要系它的腿根,系紧一点,不要系在前面关节上,这样它容易松脱跑了。”

    他把绿甲虫腿系好,还给她。冯珂牵着虫跑去玩了。

    李益看那小姑娘,有些喜欢。他感觉冯凭小时候应该就是这样的。如果没有家庭的变故,没有入宫,她应该就是这个模样。

    这小女孩比她的姑母当年要幸福多了。

    这一年时间里,冯凭和李益保持距离,召见他总是在外殿,身边留着宫女和侍从,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昨夜过后,李益又再次被引入幕中了,一切正如两人的默契。

    冯凭正在画画,画一丛兰花。看到李益进来,她笑了笑,招手说:“你看我画的画。”

    李益走上来,立在跟前,端详面前的墨兰图,说:“很有风致了。”

    冯凭取了一只小毫笔,蘸了墨递给他,说:“你来题诗。”

    李益写了首小诗题上:“孤兰生幽园,众草共芜没。虽照阳春晖,复非高秋月。”

    冯凭笑说:“这个画给你要不要?”

    李益惊讶说:“给我吗?”

    冯凭说:“等晾干了,装裱一下再给你。”

    李益点头说:“好。”

    冯凭往床上去坐,李益默默地也坐过来。他从袖中取出一只小匣子,打开来,取出一个绿盈盈的东西,头也挨过来,低声问她说:“你喜欢这个吗?”

    冯凭说:“耳坠子?”

    李益说:“这个是从别人手上得的一块好玉,我绘的图,让玉工打磨镶嵌的,觉得挺好看的。本来去年年底就做好了,没机会给你,昨天回去之后想起来,你看看喜欢吗?”

    冯凭喜欢翡翠颜色,见那玉石绿的非常鲜艳,颜色通透如冰,好像要活了似的,形状是个小豆荚。镶嵌的非常精致。她昨夜的一点愁绪又散了,面露了欢喜之色,说:“这个很漂亮。”

    李益见她喜欢,也高兴,笑说:“我给你戴上。”

    冯凭转过去,把耳朵给他,李益伸出手来,小心将她耳朵上原来的那对珍珠取下来了,将绿色的翡翠坠子给她戴上。

    第56章 礼物

    冯凭听到他说是去年做好了, 现在才拿出来, 不由地有些心酸。

    他们差一点就险些失去彼此了。

    可现在毕竟和好,她又感到快乐和庆幸。李益将她这只耳朵戴上,冯凭又转了个身, 将另一边给他。他手轻轻触碰着她耳垂,手背就挨在她脸上,让她心里感到熨帖又温暖。这世上是有人爱她有人在意她的。

    李益给她戴好了, 笑说:“好了。”

    冯凭问说:“这对耳坠子不便宜吧?费金多少?”

    李益笑:“是不便宜, 我一年的俸禄也不够买它一只。”

    冯凭知道他,虽算不得巨富, 但好歹李家是世代公卿名门, 且这么多年高官显位, 他并不指靠那点可怜的俸禄养家。冯凭也不担心,她走到镜子前去照了照镜子。

    那耳坠子衬得她皮肤雪白, 唇色越发的娇艳。

    她盯着镜子, 看到李益从背后走上来。身上一紧, 是他的手臂,拥住了她的腰。她是曲膝叠坐, 他跪在身后, 胸膛贴住了她的后背,头放在她右侧的肩膀上,脸颊贴着她脸。他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地沉默,好像犯了错的孩子, 在祈求原谅。

    冯凭感觉到了他的依恋,侧头低声道:“怎么了?”

    李益没说话。

    冯凭伸出手去摸他头。

    摸了一会,她转过头去,亲吻他的脸颊。他的皮肤温暖,带有男人特有的阳刚气息。她眼睛注视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脸越发的白。

    亲了两下,李益张了嘴吻她。

    因为昨夜刚亲热过,所以两个人都从容不迫,这个吻温情脉脉,一直持续了约摸有半柱香的工夫。两人像是亲不腻似的,反复重复着那个吮吻嘴唇的动作。他的吻带来她微微的心动,但是也不着急,她愿意这样一直吻到地老天荒去。

    他亲她,感觉无论如何也不够。亲不够,抱不够,爱不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够。心上始终是缺着一块,无处可填补。

    冯凭扭回头,结束了这个吻。

    李益对着镜子,褪下她肩膀上附着的纱衣。

    冯凭笑:“干什么?”

    李益解了她腰带,将她抹胸也褪了下去。她的上半身便一丝不着呈现在镜中。他这么一言不发地看了她许久,最后轻叹一声,低下头,在她白嫩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我很困扰。”他低语说:“昨夜想了一夜,很难受。”

    冯凭心一动,说:“困扰什么?”

    李益说:“你和他。”

    冯凭道:“你想让我说什么呢?我是被迫的,我是自愿的,你想听哪一个?哪一个说法能让你不那么困扰,我说给你听。”

    她抬手,推了推他,将衣服重新拉了起来。低着头,开始抠起了手指,手指甲盖附近有点浅皮,她用指甲去抠那皮肤。

    她抠了两下,抬头看他表情。李益没有表情,然而看得出很不开心。她在心里冷笑了,面上却嗤嗤一笑,满不在乎说:“你是谁?你是我的丈夫吗?我和他,关你什么事呢?”

    李益感觉到了她语气的尖锐。虽然笑模笑样的,然而每一句话都像是刀子出鞘。他意识到这话一谈下去,就会引发争吵。他害怕同她争吵,他及时地打住,无奈叹道:“算了,我没有资格过问你。”

    冯凭凑到他面前,忍着笑说:“你是没资格,你自己家里还有夫人呢,你的资格在哪?”

    她冷笑道:“你跟你夫人难道没同房吗?”

    李益说:“所以咱们还见面做什么呢?我没资格过问你,你也没有资格过问我,咱们还是算了吧。”

    他回避着她的目光,难过道:“始终是这样没意思。”

    冯凭问到他脸上去:“怎么没意思了?昨天晚上你不是挺有意思吗?你昨天晚上不想要我吗?你要了一次不够,还要了第二次呢。现在一转眼就说没意思了,你也真是个男子汉啊,下了床就不认人了。”

    她慢慢将耳朵上的坠子取下来,放回盒子里,盖上,重新戴上自己的珍珠坠子。

    李益道:“我想,这总不是我一个人的念头,总归是两厢情愿,否则也到不了这份上。”

    他道:“我爱你,所以我不想糊里糊涂的。我想知道咱们究竟算什么。我不想哪天你一说算了,咱们就又算了。你知道,你说这样的话,我没有任何理由能挽留你的心,我挽留也挽留不了。只能一言不发地等着你回心转意。”

    冯凭将那耳的盒子还给他。她还是不大正经,调笑似地推他手臂:“那你走吧。”

    李益瞪了她一眼,冯凭笑说:“你走啊?说了这么多,怎么不走?敢情是吓唬我的?”

    李益道:“你要说的是真心话,那我真的走了。”

    冯凭说:“我说的是真心话,你走吧。”

    李益侧她:“真的?”

    冯凭说:“真的。”

    李益被她逗的来气,起身欲走。冯凭抓着他的手不放,他刚站起来,冯凭也随着他站起,一把抱住了他脖子,跳到了他背上,轻轻地亲他脸颊说:“你要走,去哪里,把我也一起带上吧。”

    李益不晓得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正经。他生气道:“你以为你才七八岁吗?下来。”

    冯凭说:“我七八岁的时候,又没有人背我。”

    李益真的是生气,他很认真,她却这幅样子。他问道:“你把我当猴子耍了?”

    冯凭说:“你比猴子好耍。”

    李益掰她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却反被她腿在前面一绊,摔了个趔趄。他仰在地上,挣扎着要爬起,冯凭扑上来搂住了他,道:“你有资格过问我。你不是我的丈夫,可是我爱你,我的人是你的,我的心也是你的,如果你对我是一心一意的,没有背叛过,那你可以要求我对你忠贞。”她捧着他脸,对着他的眼睛问道:“你对我是一心一意的吗?你背叛过我吗?你公平一点告诉我,你是只属于我的吗?”她咬牙切齿,仿佛用了极大的力气,在将那话从喉咙里憋出来:“我在这宫里寂寞孤单,你却在外面夫妻恩爱,儿女绕膝地享福,我不甘心呐!我会嫉妒,我会恨你的。我要是过不好,我也看不得你好。你告诉我,你会跟别的女人分享你的快乐吗?你会跟她们肌肤厮磨,让她们知道你的好吗?”

    她低下头,手贴着他胸膛,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还有人像我这样抱着你吗?”

    李益抱住她亲吻,心中绝望地意识到,他将永远是她爱情的俘虏,是她的裙下之臣。她是技巧高明的猎手,她是猫,他是她爪下的老鼠,任她欲擒故纵任她霸占撕咬。他认命地抱住她,低声道:“你不快乐,我也不快乐,没人能分享我的快乐,我也没福可享。”

    冯凭吻他道:“我跟他没有那种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皇上,他还是个孩子呢,我们怎么可能那样,你想到哪去了。我怎么可能跟他的儿子。咱们不说这个了好不好?咱们去外面散散步吧。”

    两人稀了糊涂吵了一架,也没吵出任何有意思的结果来。一个打死不肯说真话,另一个没有勇气再追问,实际上一切还是回到原点。冯凭盯着他眼睛,盯了足足好半天,不知怎么的又嗤嗤笑了:“你是不是吃醋了。”

    李益感觉她笑的太多了,好像刻意在用笑来掩饰什么,说:“我吃醋了,这好笑吗?”

    冯凭说:“你也会吃醋。”

    她笑说道:“要是我真的爱上别人呢?”

    李益说:“你希望我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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