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汉张大了嘴巴,旁边的喧闹也消失了,所有人都看着陈言,陷入到死一般的寂静里。
………………………………
第五章 谁说我没有资格?
男朋友?
陈言缓缓转过头看着她,神色有些冷厉。他有些反感陆婉儿把自己拖到无关紧要的麻烦中去这个行为了。
接着他对上了陆婉儿哀求的目光,想了想,俯下身轻声道:“你在陆家是什么地位?”
陆婉儿回道:“嫡系后代只有我跟我哥,只是。。。。。。”她眼神黯淡下来,自嘲道:“现在的我在陆家已经没有容身之所了。”
嫡系?
陈言下定了决心,他直起腰,将陆婉儿搂在怀里。
陆婉儿惊呼一声,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把脸埋在了陈言的胸膛上,耳根烧的通红一片。
陈言看着大汉,嘴角扯起一抹弧度:“幸会,我是婉儿的男友。”
说是幸会,但他完全没有打招呼的打算,道:“可以请你让开了吗?”
看到这一幕,大汉及其他陆家子弟都吃惊不已,前者张张嘴,尖叫道:“你有男朋友?妈的,你怎么敢有男朋友?”
陈言微微皱眉,通过先前燕天明的事情,他隐约感受到陆婉儿在陆家的处境,可没想到会是这般险恶。看这些人的反应,这已经不是联姻,而是一场交易了!
大汉一把抓住陈言的手,恶声道:“赶紧离开她!你这个下三滥,这样搂搂抱抱的让燕少看见怎么办?”
陈言眼中一条银线划过,他右腿似弹簧般踹向大汉的左肋,同时一手拍开大汉的小臂,他抱着陆婉儿,趁大汉搂着左肋痛呼的时候,反身一脚砍在他的脖颈上,伴随一声轰然巨响。大汉翻了个圈,被陈言死死踩在脚下,他脖颈脸庞涨得通红,死死瞪着陈言,想要张嘴说话,却又因为左肋的剧痛变成了一阵惨叫。
这一切发生的极快,等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陈言早已擦了擦鞋。施施然向着里面走去了。
“慢着!混蛋!”
“靠,敢打飞哥,打电话告诉家主!叫警卫队来人!”
身后沸沸扬扬,不少陆家子弟都乱成了一锅粥,其他家族的人站在旁边,或是冷笑或是惊讶的注视着他们。
“咳咳。。。。。。”被打的大汉艰涩站起来,他尖叫道:“不要让他们跑了!”
刷!
门外顿时用来两排乌泱泱的保安,他们神色不善的将陈言围在中间,静待金主发话。
大汉擦去了嘴角的口水,走到陈言面前,阴冷冷道:“小子,今天天王老子来了都保不了你!”
陈言作势抬脚,吓得大汉一个趔趄,绊在檀木椅上,摔了个人仰马翻。
陈言摇了摇头,道:“我只是借个路,你何必拦我?”
“少废话!”大汉通红着眼睛,怨毒道:“你啖了燕少的头道汤,我陆家今天跟你不死不休!”
陆婉儿羞怒道:“陆腾飞,你说的什么狗屁话!”
“住口!”大汉怒极,他道:“你知道什么?那可是三百个亿的货啊,拿不到它,我们陆家就完了!陆婉儿,家里养了你二十多年。你怎么忍心在家族生死存亡的时候耍胡闹?”
陆婉儿闻言,脸色黯然下来。
大汉狰狞道:“你们这对狗男女坏我陆家好事,尤其是你——竟敢踩我的脸,我要把你折磨至死!”
陈言淡淡道:“逼婚那一套我以前也看过,只是像你这么混账的逼婚还是第一次见。”
他冷冷道:“我可是记得陆家虎踞龙盘京都数百年之久,如果这样的庞然大物需要牺牲一个弱女子去救,那你们陆家的男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陆婉儿望着挡在自己身前的男人,心中涌出无尽的感激之情。
其余家族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在外场叫嚣道。
“三百亿的生意就把第二继承人卖到燕家,你们陆家真是完蛋了!”
“陆腾飞,你也是燕天明的朋友,还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人?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送进去,恐怕不出三天就没个人形了。。。。。。”
“还举办个屁的玉玩会,你陆家一人送我们一个美女,大不了这次我们让你拿第一就是了!”
“哈哈哈哈哈。”
陆腾飞脸色越加阴沉:“燕少跟婉儿的事先放一边。不过这玉玩会只对八大家族与他们的朋友开放,你无故闯我陆家,还出手伤人,扰了贵客的清静。陆家有陆家的规矩,你要是给不出我一个交代,今天就休想走出这个房间!”
陈言听得好笑,他问道:“你要我给你个交代?”
陆腾飞得意洋洋道:“事先声明,你要是想找外援,必须找一位举足轻重的人物,由他们举荐的人物才能进出玉玩会,不然。。。。。。”
陈言点点头,还没等陆腾飞说完,便鬼魅般来到他的身边,从兜里掏出了他的手机,随便拨拉一下便解开了密码锁,打通了一个电话。
“喂,是我。”
电话里传来燕天明不善的声音:“是你?我还没找你算账,你竟然敢给我打电话。”
陈言也不跟他废话:“我有办法治好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而后传来燕天明沙哑的声音:“你有什么条件?”
“五分钟之后赶到陆家,我遇到了一点麻烦。记住,如果你迟了哪怕一秒,我们的交易便作废。”
说完,陈言便挂断电话,很随意的将手机扔给陆腾飞:“五分钟后,你就能看到我的交代了。”
众人被他一顿操作绕的云里雾里不明所以。只是听陆腾飞扫了眼通话记录便发出一声惊呼,才渐渐正视了陈言。
如果他没有在哗众取宠,那这家伙的底牌。。。。。。到底是什么呢?
同样的疑惑也在陆腾飞心底盘旋。他看出电话号码代表的那人,只是感到不可置信。似燕少生活在云端的大人物,怎么会跟眼前这个穿着破旧的下里巴人认识?
陆腾飞坐在椅子上,心里转过几十个念头,最终还是断定陈言在虚张声势。
陆腾飞在心底冷笑数声,旋即转过头吩咐保安们准备好——他要陈言当着所有人的面被扔出去!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明白明白什么叫不可逾越的门槛!
五分钟的时间一晃而过,众人开始议论纷纷。就连陆婉儿也担忧看着陈言。
陈言倒是一脸怡然自得,还时不时摸摸大厅里的古玩,甚至还啧啧有声,品头论足一番。
陆腾飞看的肝火大冒,他扫了眼手表,冷笑道:“小子,时间我已经给到你了,你叫来的人呢?”
他话音还没落下,只听外面传来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随后一脸苍白的燕天明便走进了屋子。
“我来了。”燕天明走到陈言身边,尽管心底十分不爽,但为了小命着想,他还是把胸脯拍的震天响:“不管什么事,我都帮你摆平。”
陆腾飞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这一幕。
其余人——尤其是大汉倒抽一口凉气。
燕天明!
他叫来的人竟然是陆家的金主,燕家燕天明!
………………………………
第六章 奇物!
咕噜。
陆腾飞吞了口口水。
他连忙站起身:“燕少,你来了怎么不跟家里说一声呢?”
燕天明摆了摆手,不客气道:“我就是来帮我兄弟一个忙。一会儿还要走。”
狂犬病可是致死率百分之百的传染病,先前得知结果的时候,燕天明几乎都要昏厥过去了。他是燕家二子,就算行事放荡没资格执掌家族,但家族的分红就够他吃一辈子了!他怎么能死?陈言的一通电话将燕天明从地狱拉到了天堂,但这还不够。
他已经托人预约了国外最有名的医生,处理完手头的事便会远渡米国。
陆腾飞的笑容僵在脸上:“燕少,今晚可是你的订亲宴啊,家里都给你准备好了,婉儿,婉儿,快来跟燕少打个招呼。”
“不必了。”燕天明看了眼陈言,闷闷道:“这个婚我不结了。”
陆腾飞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去了,他尖道:“不结了?燕少,咱们两家之前可是说好了,是不是因为这小子?”
说罢,他指着陈言,怒气冲冲道:“婉儿只是年幼无知,被这小子蒙骗罢了。燕少,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你们。。。。。。”
燕天明本来就受狂犬病影响,性情时好时坏且相当狂躁。如今又被陆腾飞揭了伤疤,便怒道:“混蛋,你耳朵里塞驴毛了吗?我说不结就是不结!你不就是担心砸在缅地的那批货吗?放心,我们燕家一口唾沫一口钉,绝不会食言。”
他扫了眼惊愕的众人,烦躁道:“记住,我兄弟在这里就相当于我在这里。如果你们把他怠慢了。。。。。。嘿嘿嘿。”
他发出一阵冷笑,扬长而去。
陈言看着他的背影,在心底暗暗点了点头。
燕天明虽然行事纨绔,但该有的分寸还是有的。他没有当面向陈言索要报酬,而是直接离去。是卖给了陈言一个人情。
虽然有些疯癫,但是个可塑之才。
他也没想许多,只是转头笑而不语的看向陆腾飞。
陆腾飞也是陆家三房长子,旗下集团老总,平日从者如云。如今被燕天明当众骂了个狗血淋头,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手中的檀木念珠都被生生捏成了好几瓣。
可是这批货对陆家实在太重要了,如果没有它,陆家很可能就此一落千丈,跌出八大世家行列。陆腾飞不但要忍,还要忍的漂亮,忍出唾面自干的气质。
他转过身,看向陈言,嘴角扯起一抹生硬的笑:“既然你是燕少的朋友,自然也就是我们陆家的朋友了。”
陈言笑吟吟道:“我的交代你还满意吗?”
陆腾飞僵硬点头:“满意,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
他又道:“不过。。。。。。你毕竟不是八大家之人,虽然有燕少作保,可是落到有心人耳里还是有些麻烦。这位朋友,想要参加玉玩会,我还要考核你一番。”
“哦?”陈言把手插进兜里,笑吟吟道:“不知你要考核我什么?”
陆腾飞肃重道:“所谓玉玩会。品的是玉,鉴的是玉,赏的还是玉。我陆家早年是靠玉石生意起来,论起玉石,行内人无出其右。”
他顿了顿,招招手,换来一张桌子。桌上放着两个花盆,盆上被红布覆盖,看不清里面事物。
陆腾飞笑着问:“朋友,不知你对玉石了解多少?”
陈言颔首:“略懂。”
陆腾飞脸颊一颤,旋即清了清嗓,道:“考题很简单,这些花盆里放着两个不同的玉器,你需要挑出其中价值最高的玉石——当然,这个考核只是为了堵住某些人的嘴,朋友要是喜欢,统统拿去都无所谓。”
陈言没有接他的话,只是轻轻一扫,便透过红布看到了下面两块玉器的大体概况。
他出身古董世家,眼界受父亲熏陶,自然不凡。就算不用鬼眼也能看出它们的来历。
第一件是块长方形雕镂玉刻牌,长度仅有一根香烟大小,整体呈乳白色,包浆清亮。猛的扫去是极有年代感的好东西。
刷拉。
陈言揭开它的红布,淡淡道:“满雕卧牛玉书镇——玉是上好的黄玉,看沁色很深。古代以深为贵,皇者更甚,它曾经的主人是个大人物。陆家果然不凡,随随便便拿出来考核的东西便能在外面卖出个天价。”
此话一出,陆腾飞赞道:“好眼力,不过。。。。。。书镇不比其他玉器,毕竟这是书房里的东西,上面有文房四宝压着,且漫长的岁月长河中演化出了许多派别、许多材质。这件东西是我前几年在新加坡淘来的小玩意儿,你要是喜欢的话,尽管拿去。”
陈言的手在触摸到这块满雕卧牛玉书镇的时候,忽然感到眼睛传来滚滚热气,他心中一凛。也没客气,直接便把书镇放进了兜里。
这番动作自然又引起了旁人讥嘲的眼神,只是碍于燕少的面子,没敢出声而已。
陆腾飞见状,眼中不屑更甚,他冷笑道:“收下便代表承认,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在这两块玉器里选择了玉书镇为价值最大的那个?”
陈言就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不过他早有预料:“没错。”
陆腾飞闻言暗喜——燕天明的面子是一回事,陈言在大庭广众之下打眼便又是一回事了。燕天明的脸再大也兜不住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要知道干他们这行的,规矩最大!谁要不守规矩,就是所有人的公敌。
他露出得逞的笑容:“朋友,你走眼了。”
陈言微微一笑:“我们打个赌怎样?”
陆腾飞一愣:“打赌?打什么赌?”
陈言:“如果我输了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