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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手都没办法抵达开曼海沟。”
陈言好奇道:“要真是那么难去,为什么会成为三大国家的必争之地?”
太白淡淡吐出三个字。
“无风带。”
位于加摩多之海西南部的开曼海沟,由于其特殊的地理位置及得天独厚的热带环境。奇迹般的形成了一条无风带,只要准确掐算好无风带相隔的时间,便能畅通无阻的抵达目的地。
这样一片险地,里面汇聚的都是什么角色也就可想而知了。
太白道:“主人,鉴于您目前的身体情况,我已经在附近海域就近为您预约好了一艘渡轮了。”
“慢着!”鬼绅士道:“船只方面七星就可以。。。。。。”
“七星并不安全。”太白冷冷的掐断了鬼绅士的通讯,一字一句道:“你们只会不断的让主人陷入到危险之中,无论是这一次,还是下一次。”
陈言摇摇头:“太白,怎么说他都是我的同事,以后说话给他留一些面子。”
“明白。”太白应了一声,旋即道:“下午三点三十五分有一场京都飞往H市的航班,需要我帮您预约吗?”
“嗯。”陈言点点头,道:“一切交给你了。”
“这是我的荣幸。”
太白消失了。
不知何时窦清霄已经老实坐在了沙发上,当太白离开后,她吞了吞口水,艰涩道:“星主。。。。。。这太白真的是您父亲创造出来的智慧生命吗?怎么看上去跟人差不了多少?”
“很神奇,是吧?”陈言摇摇头:“第一次接触的时候,我比你还要震惊,创造出一个有思想的生命,这无异于神灵的能力。”
想及此处,陈言在心底微微一叹。
越是接近事情真相,陈言便越看不清自己的父亲——一个将鬼眼进化到最高级,且独力造出天宫的绝世人物,怎么会被八大家族这样的货色陷害而死呢?
谜团一个接着一个,陈言被迫探寻,总感觉自己深陷泥潭,有力没地方使。
“清霄,收拾收拾东西,我们去机场。”
陈言说完,旋即闭目养神起来。
加摩多之海,无风带,法外之地的开曼群岛。。。。。。这一切的一切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让鬼眼。。。。。。更进一步么?
。。。。。。
疾驰的黑色轿车中,林佳佳接到了一个没有号码的电话。
她接通后,将手机放到耳边,没有说话。
不多时,电话中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我们还没有见过,六号。”
林佳佳道:“让我猜猜,你就是那个始终躲在幕后神秘的陨星一号吧?”
“呵呵呵。”电话那头传来一连串嘶哑的笑声:“这一次,我允许你不用敬称来称呼我,下次记得叫我一号先生。”
电话里的声音不大,但坐在一起的两人都能听见。
陈清妍与林佳佳对视一眼,后者道:“什么意思?”
林佳佳摇摇头,她道:“好吧,一号先生,我跟下任二号正要去伦敦找你呢。”
“不用去伦敦了,你们有新的任务。”一号打断了她的话,旋即道:“三日前,我们将七星天璇围在了某座小镇里,而你们两人成为陨星后的第一个正式任务,就是帮助他们,捕获星星。”
捕获星星?
林佳佳闻言一怔:“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初银眼给我的要求是与七星天权对决吧?怎么又扯上天璇了?”
一号叹了口气:“负责天璇的前四号擅离职守,私自前往翡翠群岛最终死亡。现在那边无人看守,天璇快要突围了,你跟二号必须连夜出发。”
林佳佳叹了口气,道:“我明白了。”
“很好。”一号说着,刚要挂断电话,又被她叫住了。
“一号先生。”林佳佳缓缓道:“你是知道的,死去的星星比活着的星星更加可怕,为了我们的安全,我必须征调更多的力量。”
“别担心,这点我们已经考虑到了。”
一号发出了嘶哑的笑声:“你的专属杀人部队已经坐上了飞机,准备去地球的另一端接收快件吧,六号。祝你玩得开心。”
啪嗒。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林佳佳望着手机,久久无言。
陈清妍咬着银牙:“神神秘秘的家伙,连目的地都不告诉我们。”
林佳佳微微一笑:“毕竟对方可是七星魁首,容不得一点马虎。我想一号先生还有别的考虑吧。”
川流不息的车流之中,黑色轿车拐进了一段废弃的高速公路上,在道路尽头,一辆直升飞机正停在那里,引来不少司机的视线。
林佳佳与陈清妍在黑衣人的护送下坐上了飞机。林佳佳隔窗望着下方越来越远的景色,闭上眼睛。
别了京都。
或许这一次离开,就是永别了吧?
………………………………
第十七章 率玛尔港
跟燕天明进行了短暂的告别后,陈言与窦清霄便按照太白的安排,先是乘坐飞机抵达H市,旋即在码头搭乘渡轮开始了航行。
虽说陈言曾经在翡翠群岛待过一段时间,但他实在是不喜水上的生活——原因无他,凡是一个合格的武道家,对战首重的便是下盘稳如泰山,而在水上,任是怎样的高手都无法做到稳如磐石。这样一来就添了不少变数。
虽说武功再高也是被一枪撂倒,但一般情况下,陈言更愿意用双手去解决问题。
陈言与窦清霄扮作一对父女,融进了川流不息的人海之中。一路上,除了一些被窦清霄气质都惊艳到的年轻人,倒也乐得清闲。
陈言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享受到这份安宁了。在渡轮上的时光,他总是站在甲板上眺望着寥阔的大海。碧波粼粼的海洋荡漾着天空的颜色。也只有在这样的环境下,他才能感受到人类的渺小。
在海上,人类必须要敬畏自然。
安逸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三天后,随着一声汽笛轰鸣声,他们的目的地率玛尔港到了。
率玛尔港是东半球进入加摩多海域的唯一入口,是以这里人流量奇高,其人口密度不亚于炎夏任意一个大型城市。
二人走下渡轮,一位戴着鸭舌帽的亚洲人便连用三种语言向他们问着好。
“炎夏人?”鸭舌帽笑呵呵道。
窦清霄一皱眉:“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她倒不是好奇,只是亚洲也有不少国家,二人一下来就被人看破了国籍,不得不让窦清霄心生警惕。
“滩头来的大多数都是有钱的炎夏人。”鸭舌帽的中文极不标准,就连陈言也是听了几遍才听懂他的意思。
鸭舌帽道:“我看你们也是去加摩多海游玩的人吧?距离大游轮离港还有半天的功夫,怎么?要不要我带你们去买一些纪念品?”
窦清霄气极反笑道:“半天很长吗?快走快走!我们不需要导游!”
鸭舌帽嘀咕两句土著话,旋即从怀中掏出一对脏兮兮的玉镯,道:“这可是率玛尔港特产翡翠,在外面有价无市的好东西。我跟你们有缘,这样,五万美元一对,怎么样?”
陈言扫了眼那一对‘有价无市’的玉镯,即便不用鬼眼,他也能看出玉镯上的杂质跟皴裂。这样的东西,就连玉玩会的小摊贩都不屑于卖。这种连废料都不算的东西,鸭舌帽开口就要五万美元。
陈言淡淡道:“我要是不买,你是不是要叫这里的地头蛇修理我们一顿?”
鸭舌帽一愣,他倒是许久没有碰到这么‘爽朗’的客人了,虽然陈言说的基本都对,但鸭舌帽竟一时忘了该怎么回他。
陈言看了眼手上的手表,道:“快些叫人吧,我赶时间。”
平心而论,陈言说这话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嚣张的意思。他一眼就能看出鸭舌帽不是那种小小蝇利就能满足的人。五万美元确实是小钱,可真要是这么轻易就给了他,估计过一会儿他会再掏出一对玉观音,报一个五十万美元的天价。
陈言只是觉得很麻烦,想要快刀斩乱麻。
鸭舌帽可理解不了陈言这样朴素的想法,他被对方口中的轻蔑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窍。他紧紧盯着陈言,一字一句道:“朋友,买卖不成仁义在。下一次报价,我就不是这个价钱了。”
窦清霄实在是觉得聒噪,她一把扯过鸭舌帽手里的玉佩,手掌一攥,那一对‘名贵’的玉镯就此成了齑粉,纷扬洒在了阳光里。
“你再不叫人,我们可就走了。”窦清霄道。
鸭舌帽眼睛一冷,他摘下帽子,冲着旁边喊了几句土话,没过多久,一群赤膊着上身,异常强壮的船工水手便神色不善的将陈言齐齐围住了。
鸭舌帽见自己占了上风,又把帽子戴上,洋洋得意道:“我这帮兄弟出场费很高的,一人一千美元,不然我把你的女儿卖到红灯街!”
这还是个中国通,竟然知道红灯街代表了什么意思。
陈言神色古怪的看着他,一语不发。
窦清霄更是莫名其妙:“红灯街是什么地方?”
闻听此言,众人哈哈大笑。
“好单纯的小姑娘啊。”鸭舌帽笑完,阴冷道:“就是把你卖到窑子里做鸡,听明白没有?”
窦清霄只是缺少常识,又不是傻瓜,听到这句话,她神色渐渐冷了下来。
鸭舌帽还在那边洋洋得意:“我知道你们在想办法等人过来维持治安——实话告诉你,治安署的托马斯局长是我表哥的同学,真要是有人报案,恐怕你们尸体凉了都还过不来呢!”
“既然治安署来的这么慢,我就放心了。”陈言点点头,旋即冷冷道:“放手去做。”
刷拉。
两只闪烁着寒光的三棱军刺自袖中划出,窦清霄狰狞一笑,同时一柄军刺电射般插进了鸭舌帽的肩膀!
后者起先一愣,看到飙升的血液,又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见到窦清霄动手,那些人尽皆怒吼着向这里冲了过来。
陈言负手而立,脸上表情云淡风轻。
窦清霄拔出军刺,视线在空中划过两道红光,瞳孔在瞬间锁定了所有人,而后似一只嗜血猛虎,脱笼而出!
踏。
陈言漫步在惨叫声与鲜血喷溅声中,走到了鸭舌帽面前。
他抬脚踏在对方的胸口,淡淡道:“我们要去游轮,不想死的话就带路。”
鸭舌帽常年在这里混迹,自然知道自己踢到了铁板。他看到自己的同伴一个个尽数倒在那个小女孩手上,忍不住露出惊骇欲绝的神色。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怎么敢在这里杀人?”他尖叫起来。
陈言摇摇头:“你们要杀我,还不允许我反抗?真是好霸道的理论。”
鸭舌帽打了个寒战,连忙摆手:“不不不,大哥,大爷!爷爷!求求你放过我吧!都是他们逼我的!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陈言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是眯起眼睛,重复了一遍先前的话。
“我们要登上游轮,不想死的话,头前带路。”
………………………………
第十八章 热情的克里斯
鸭舌帽所在的这个帮派,是率玛尔港恶名累累的黑牙帮。这些人白天的身份是船工水手等等,可一旦触及他们的根本利益就会变成真正的亡命之徒。
所以当有些老船夫看到鸭舌帽等人围住陈言后,尽皆露出了惋惜的神色。直到他们打起来,那些船夫们还在可怜着陈言二人的悲惨命运。下一刻事态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只见那名看上去还在读高中的小女孩竟然手持两把奇怪锐器,硬生生将十几个壮硕大汉砍翻在地。
虽说她占了些偷袭的成分,可那是十几个人啊!
趁着别人还在目瞪口呆的功夫,窦清霄已经解决完这边的事情。
她拽起半死不活的鸭舌帽,踢着他向前走去了。
看到这一幕,陈言呵呵一笑,就像一位慈父在看着自己调皮的女儿一般。
这样诡异的一幕看的所有人都心生寒意。
鸭舌帽肩膀流着鲜血,他忍着疼痛,强笑道:“两位。。。。。。顺着前方,路过一处岗亭三百米后就是码头,我感觉头有点昏,你们大人有大量,能不能先让我去止止血?”
窦清霄甩着军刺,歪着脑袋:“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鸭舌帽额头冷汗直冒,他牙关打颤,道:“没事,什么事都没有!”
最后他将陈言二人领至游轮面前,窦清霄才让他滚蛋。
听到这两个字,鸭舌帽如蒙大赦,他松了口气,又哭又笑的跑远了。
四周来来往往的人都看到了半边身子染着鲜血的鸭舌帽,纷纷侧目。有与陈言顺路而来的人将他们的光辉事迹说了一遍,众人恍然大悟,不时有人拍手称